第349章:不败之念,战神刑天
疯狂的倾泻,无与伦比的火球携带着骇人之威落下,恐怖的力量直接将弑神玩家砸成了rou泥,沒错,就是rou泥,《天运》中虽然大多数都不会有破坏场景之功效,可是这也并非是绝对的,天火焚世,本來就是禁咒级的魔法,如此恐怖之技,安能同于一般者,从天而降之火球,如此距离的倾泻而下,地心引力的吸引会让其的力量变得多么的恐怖,不仅是玩家们被砸得不成人形,化成rou泥一滩,就连葬魂渊亦是被砸得七零八落,到处都是深坑,那些悲剧的弑神团众,被砸死之后,还被天火给焚尸,当真是尸骨无存,端是可悲之极, 楚锐与刑天站在葬魂石上,皆是双目紧盯后方之炼狱修罗场,久久无言,身为罪魁祸首的楚锐,在看到如此惨烈之状况,亦是心有余悸,人,在如此恐怖的天灾面前,终究是显得如此之渺小,根本不足以抗衡,实在是可悲可叹,所幸的是,这只是游戏,即便是被砸成了rou泥,焚烧得尸骨无存,不过数据一换,掉落一个等级之后,依旧是安然无恙的出现在城市之中,无伤大雅, 若是说楚锐是冷眼旁观的话,那么刑天就是目眦欲裂了,自己一万余的精英手下,就这么几息之间,几乎全部命丧于此,原本气势汹汹的带领千人來此开荒,捞点好处,更是为了此地独有的葬魂花和矿藏,做出了有损声望值强行驱赶之事,沒想到遇到楚锐,听闻其灭杀手下十人,匆匆而至,先是利诱后是威逼,可是沒想到竟然演变成了如今之事态,骄傲的他前前后后在其手中已经死亡五次,距离他下达通缉令的时间不过短短两小时,可是诡手那悍然的“十日之内,取尔首级十次”的铿锵回击此刻却是印证,两个小时内,他已经被楚锐挂了四次,诡手,竟然恐怖致斯, 当他刑天刚才再度被诡手那仿若化身雷电一般无敌的技能给秒杀掉,那恐怖的场景让他永生难忘,紫芒一闪,眼就黑了,不仅是他,连带着他身边数百而将近千人,亦是瞬间被灭,如此恐怖,当真是举世无双,可是,他还得感谢楚锐,就是因为他,而使得他刑天终于是领悟了战神之力的第二段,但,沒等他猖狂,楚锐便是轻而易举的打破了他的骄傲之心,战神之力第二段开启的情况下,如此恐怖的增幅,竟然连人家衣角都摸不到, 他刑天本來就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人,从小便是见惯了很多人性丑恶和社会黑暗,当知,欲达目的而不择手段应是何意,所以,不顾其他,命麾下人马围而歼之,却曾未想到,诡手竟然恐怖到了如此地步,一纸卷轴,天火降临,焚烧人世,自己万余名精英属下,在短短数息之间,尽皆殒命,仅余下惊惶失措的渺渺数十人站在天火打击之外,满脸惊恐,斗志已泄,战力无存, “难道,此人乃我命中之煞星。” 刑天心中悲呼, “不,刚才那断然不是人力所能为,先前犹记诡手击杀过传奇级BOSS,那纸卷轴想必亦是得于那处,如此威力,绝对是独一无二的,不可复制,我是谁,吾乃刑天,战神也,连系统奖励之技能亦是称曰:战神之力,身当战神,虽可败但不可怯。” 刑天瞬息之间便是完成了心灵斗争,不得不说,作为一介天之骄子,刑天的心态是十分的好,虽说不是胜不骄败不馁的情况,可是心中之傲,即便是被楚锐如此凌虐,亦是不减丝毫,当真难能可贵, 楚锐站在葬魂石上,冷冷的看着刑天,此刻的刑天,浑身金光早已消散,无敌状态一无,在楚锐眼里,无异于半只脚踏进了地狱,纵然此刻的刑天依旧处于战神之力加持之下,生命魔法攻击速度抗性等都得到了很大的提升,甚至还有那100%必爆之超级特性,可是在灵动之风加持状态下的楚锐,完全无视这些,纵然你巨力擎天,无法击中亦是枉然, “诡手。” 刑天不再理会麾下众人尽皆死亡的事实,而是转过身來,静静的看着楚锐, “我在,有何指教。” 楚锐淡淡一笑,重复了刚才之言, “我,低估了你。” 刑天神色平淡,看不出喜怒, “为此,你付出了代价。” 楚锐耸耸肩,对于刑天的话不置可否,
“可曾后悔。” 楚锐嘴角挂起一抹高深莫测的笑意, “后悔。”刑天嘴角一勾,平淡之态瞬变,双目圆瞪,神色嗔怒,仿若怒目金刚一般瞪着楚锐,大叫道:“我之行事,从无后悔,今日一万人杀你不成,來日我便用两万人,三万人……十万人,人力终有尽时,我不相信你是无敌的,……今日,栽到你手中,无话可说,但,事情远远不止于此,弑神虽败,然我刑天尚存,我刑天还在。” 一股绝强的气势从刑天身上暴起,沒想到这厮会在此刻激发无敌的斗志,让始料未及的楚锐亦是大吃一惊, 此人,当真不简单, 南刑天,当名副其实,非沽名钓誉, 不过,斗志高昂却并非代表一切,在绝对的实力面前,其他的一切,皆是虚妄浮云,不值一提,不堪一击, 在拥有绝对把握的前提下,楚锐自当丝毫无所畏惧, 刑天,能奈我何, “接招,……吃我一斧。” 看着已经神色平淡,稳若泰山的楚锐,刑天瞬间勃然大怒,此人,竟然如此小觑于他,猛然发力,刑天以力劈华山之势,悍然一斧头朝着楚锐脑门劈了过去, “太慢。” 作为杀手,应当是重视任何一名敌人,能一击必杀则绝不多浪费一分力气,可是看到刑天如此之表现,楚锐十分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力量最强者究竟能够达到何种程度,仗着有灵动之风,楚锐丝毫无惧他,看着他耍斧头,自己则轻易闪避,以此來激他之底线,探他之绝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