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节 说好在一起(四)
米勒尔坐在沙发上,看着姑姑和姑爷,微笑向着两人说道,关于奥林匹斯学院的一切,同时也表示周念是全额奖学金入学,不需要姑父一家出任何的学费。但就是算如此也让姑爷一样无法置信,刘霞更是愤然的看着周念,不明白这样一个烂人,为何会被国外学校录取。 当今所有的中国人都认为,国外的大学比国内大学强上许多,无论是教育程度还是历史底蕴,是国内学院完全无法相比的。就算是清华北大这样国内顶尖的学校,在很多人眼中都无法和国外二流大学相比,毕竟崇洋媚外的心思在每个人心中作祟。 等待周念清理好自己的行李,跟姑姑一家道别之后,跟随米勒尔教授离开。奥迪A6缓缓离开北站小区,周念坐在后排沉默无语,心中却有一大堆的疑惑。只不过以周念的性格,自然不会主动问出来,而是等米勒尔开口之后,才会随着对方的话,渐渐问出心中的疑惑。 只是让周念失望,米勒尔一路上,并没有和周念说话,脸带微笑看着前方,去往的地方不是共和酒店,而是另外一条很陌生的道路。车子行驶三十分钟,在周念昏昏欲睡的时候,终于达到了目的地,桃花源机场。 桃花源机场是常德唯一的机场,其规模和占地面积只能算三流机场,根本无法和长沙的黄花机场相比,毕竟常德连三流城市都不算,人口流动更是几乎为零,所以机场的建设也极为简陋。 跟随米勒尔进入机场大厅,苏倾城早已在候机厅等待,安静的坐在机场内的咖啡厅,看着一本让周念很无语的书。但周念不得不承认苏倾城的美丽,再次让周念感觉到可怕,四周的人虽然各做各的,但是目光时不时的看向苏倾城。甚至短短一分钟不到的路程,就有二个很帅的男子,想要搭讪苏倾城,结果自然是失败。 带刺的玫瑰虽然美丽却也伤人,况且苏倾城并不是带刺的玫瑰,而是雪山中美丽璀璨的雪莲花,让人不敢靠近却有爱慕。当米勒尔和周念进入咖啡厅的时候,苏倾城仿佛已经知道两人到来,洁白的树叶书签放入看过的地方,缓缓的合上了手中的书本。 “天使迷梦,看来你已经猜测到一些什么了”米勒尔微笑的说道,自顾自坐在苏倾城对面,示意周念找椅子坐下。 苏倾城淡然冰冷的回答道“亚马逊热带雨林,加拿大针叶林等地方,几乎化为焦土,如果还猜测不出来,想必我也不会被学院教授看重” “烈火燃烧大地一半丛林,百合花在各地一夜盛开,想必第四王从沉睡中苏醒过来了”米勒尔凝重严肃道,至于傍边的周念无法听懂两人的话。 苏倾城看了一眼周念对着米勒尔道“难道你还没有告诉他” “还没有,你知道还有一道程序要走的”米勒尔转而微笑道。 苏倾城不语起身拉着自己的行李箱,米勒尔也起身离开咖啡厅,周念自然紧跟两人,虽然这里是还在常德市内,但是米勒尔和录取通知书的出现,仿佛撕开了周念被迷雾遮掩的未来,让周念不必继续忍受姑姑的安排。 三人走过大厅进入安检处,最后在机场人员的带领下,走进一条特别的隧道中,最后在机场人员的羡慕中,三人进入了一架波音747。周念原以只是普通飞机,乘坐前往大城市再转机,却想不到既然是一架私人飞机。 飞机中豪华的装修,直接亮瞎了周念的双眼,虽然对于古董没有兴趣,对于砖石宝石没有了解,但是从哪些装饰用的古董砖石宝石外表,就可以看出这些东西价值不菲,在周念看来就算姑姑一家的财产,也无法买的起飞机内的一样东西。 “啊,真是托你的福,可以坐一坐里昂那老不死的专机”米勒尔慵懒的躺在真皮沙发上感叹道。 苏倾城则随便找了一个地方,安静的坐在哪里继续看着手中的书,显然并不在意飞机内的一切,或者说对于飞机中那些价值不菲的东西,还没有手中的书有魅力。周念紧张的站在中央,很是局促不知该怎么办,显然很怕弄坏飞机中的装饰,自己可没有任何能力赔偿。
“随意坐,就算打坏也不要紧,反正里昂那个老家伙多的是”米勒尔微笑的开口,向着飞机中的空气要了一杯伏加特,显然米勒尔并不是欧洲和美洲人,而是俄罗斯的硬汉,只不过和电视中有着很大的区别。 周念把自己的行李箱交给空姐之后,小心翼翼的坐在一张看起来很普通的椅子上,样子很是局促紧张不安。米勒尔微笑的看着周念喝着伏加特,心中却充满了很多疑惑,因为怎么看周念都是普通人,不是议会和学院老家伙所说的S级。 “在你心中天使是什么形象”苏倾城淡然冰冷的开口问道,不过却没有看周念,而是看着手中的书。 周念一愣显然这个问题是问自己,而后想着关于心中天使的形象,想了想才开口说道“不知道,我不信基督教” “那么你对你父母了解多少”米勒尔问道。 周念摇了摇头很是伤感道“除了每年一份信,信上清秀的字体和两个名字之外,我对他们可以说没有任何了解,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你相信你所看到的世界是真实的嘛?”米勒尔放下手中的伏加特,样子严肃凝重的问道。 周念愣愣的看着米勒尔,仿佛一名充满智慧的智者,在问一个愣头青一样,让周念很是疑惑的摇了摇头。米勒尔微微叹息道“世界的真实很简单,天使是真实存在的” “怎么可能,那不过是人们幻想出来的东西而已”周念惊讶道。 米勒尔起身看着周念,神情庄严双眼炙热,缓缓的开口说道,如同在诉说最重要的誓言,为周念开启了一扇未知的大门,铺垫了一条用鲜血浇灌而成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