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4章 难道是天要亡她吗?
老太太撇撇嘴,也不再争辩了,这个老小确实太让人cao心了。 封老爷子已经78岁了,老太太75了,身子骨都还算硬朗。 封老爷子大名叫封严亭,人和名字一般严厉,老爷子的一双眼睛矍铄有神,是封家的最高掌权者,年轻时跟着老一辈革命家一起打天下,凭着赫赫军功,已经是大将军衔了,脾气自然火爆,封家所有人都怕这个倔老头儿。 封景深的父亲封城,已经五十出头了,据说是老爷子唯一的孩子,继承了老爷子的志向,从了军,现已经是陆军少将军衔,军务繁忙,自打封景深mama去世后,很少回封家老宅。 封家三少爷封简陌,28岁,十足的一个纨绔子弟,是封老爷子最头疼的存在,非但没从军,还跑去当演员,最后还自己开了陌风影视公司,成天在女人堆里打滚。 其次让老爷子头疼的就是封家大少爷封景深,30岁,可是结婚都四年了也没有孩子,让老爷子想抱重孙子的愿望一再落空,偏偏还不能训,经常急得老爷子满嘴是泡。 唉!路宁心里晦涩难辨,愧疚又心虚,二老对她关怀备至,要是哪天知道封景深跟她的婚姻只是一场交易,她也一直在避孕,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这不,刚聊上几句,老爷子突然捂着嘴“咳,咳……”咳嗽了。 老太太立马话锋一转,笑眯眯地看着路宁,“宁丫头啊!你跟阿深都结婚四年了,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啊?” 这老两口估计早就串通好了,一唱一和,配合得默契十足。 路宁觉得自己的肚子被老太太盯得都快鼓起来了,尴尬不已,脸色涨红,暗示性地掐了一把封景深的胳膊,喏喏道:“奶奶,这个事得看景深的意思。” 哪知封景深根本不给她台阶下,嘴角邪魅一笑,蹦了句:“奶奶,我现在都听她的。” 路宁顿时觉得额头上黑线飘过,只想一脚狠狠踹在封景深的脸上,分明就是落井下石。 好在饭菜很快便准备好了,几人便去饭厅吃饭了,封家向来都继承老爷子的军规,食不言寝不语,这顿饭吃得相安无事。 估计是封景深和路宁踢皮球地态度,把老爷子老太太给逼急了。 饭后二老就分头行动,老爷子让封景深陪着一起去散步,路宁留下陪老太太和小萌萌在客厅里吃水果。 “宁丫头,奶奶知道你们年轻人都追求时尚,爱漂亮,可奶奶是过来人,得提醒你,阿深犯浑,你可别跟着糊涂,这男人只有有了孩子,一颗心才能定下。”老太太显然是有备而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 路宁这下可犯难了,一张脸纠结成一团,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老人家情真意切,她没那么狠心去忤逆,可她和封景深的婚姻关系又只是交易,根本不可能答应老人家生孩子,她不能给老人家空头承诺。 先用缓兵之计稳住再说,路宁脑子里灵光一闪,满脸堆笑,撒娇讨好着,“奶奶,我知道您和爷爷疼我们,您和爷爷身子骨都还很硬朗,放心吧!一定可以抱到阿深的孩子的。” 只是路宁没说出来的是,那会是封景深跟别人生的孩子。 老太太哪有那么容易糊弄啊!逼得路宁无奈之下,只得含糊答应,回去立马和封景深将生孩子的事情提上日程,还真是鸭梨山大啊! ※※※ 回去的路上,路宁和封景深沉默着,路宁心里很郁闷,不是第一次遇到爷爷奶奶要重孙子,可以前封景深都会很配合,现在变成她一个人孤军奋战了。 “喂,刚刚在老宅,我都暗示你了,你为什么不给我解围,你知不知道爷爷奶奶有多难搞啊?”路宁还是没忍住心里的小宇宙,结果封景深依旧目不斜视地盯着前方,直接把她当空气。 “封景深,你说话,哑巴了?”路宁被无视的彻底,气急败坏,直接就扑上封景深打着方向盘的胳膊上。 “放手,滚回去!”封景深腾出一只大手,提溜着路宁的小身板不客气地丢回副驾驶上,面色一沉,冷喝道。 “你神经病啊!之前都配合的,现在到底是想怎样?”路宁心里的憋了一股子闷气,蹭蹭蹭往上冒,实在是抑郁难平,她觉得自己完全被封景深当像猴子一样耍。 正巧,封景深的手机响起来了,封景深看了看手机,喝止住路宁,“闭嘴,吵死了。” 路宁心里被吼得委屈,也不再闹了,更不想耽误封景深的正事。 封景深紧蹙着眉毛,带着蓝牙耳机,偶尔几个音节的答复,最后眸光一凛,情绪有点起伏,语气强势冰冷:“我马上过来,必须先稳住她,否则你们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路宁心里一紧,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封景深这么不淡定。 “下车!”冰冷决绝的声音响起。 “吱”的一声,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路宁身子往前一个俯冲,头猛地磕在副驾驶的仪表台上,一个晕眩,路宁的脑子一白,根本没反应过来。 “下车!”封景深这次的声音更加低凝。 路宁捂着发痛的额头,瞪大了一双惊慌生气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封景深突变的僵尸脸,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憋屈了,“封景深,你丫是不是抽风了?有事说事,干嘛突然一个急刹,会死人的。” “滚,别让我动手把你扔下去。”车里的温度骤然冷凝了,路宁只觉得冷,封景深的目光慑人,像是一头随时会发怒的豹子。 路宁瞥了一眼外面黑黢黢的胡同巷子,心脏蓦地收紧,稳了稳心神,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对上封景深那双啐了冰渣的眸子,心里一个激灵,封景深的意思不容拒绝。 脑子一热,下车就下车,老娘干嘛要受你的窝囊气,愤路宁心里被吼得委屈,也不再闹了,更不想耽误封景深的正事。 封景深紧蹙着眉毛,带着蓝牙耳机,偶尔几个音节的答复,最后眸光一凛,情绪有点起伏,语气强势冰冷:“我马上过来,必须先稳住她,否则你们谁也承担不了后果。” 路宁心里一紧,到底是出什么事儿了,封景深这么不淡定。 “下车!”冰冷决绝的声音响起。 “吱”的一声,车子猛地一个急刹,路宁身子往前一个俯冲,头猛地磕在副驾驶的仪表台上,一个晕眩,路宁的脑子一白,根本没反应过来。 “下车!”封景深这次的声音更加低凝。 路宁捂着发痛的额头,瞪大了一双惊慌生气的眼,不可置信地看着封景深突变的僵尸脸,再也控制不住心里的憋屈了,“封景深,你丫是不是抽风了?有事说事,干嘛突然一个急刹,会死人的。” “滚,别让我动手把你扔下去。”车里的温度骤然冷凝了,路宁只觉得冷,封景深的目光慑人,像是一头随时会发怒的豹子。 路宁瞥了一眼外面黑黢黢的胡同巷子,心脏蓦地收紧,稳了稳心神,想再说些什么,可是对上封景深那双啐了冰渣的眸子,心里一个激灵,封景深的意思不容拒绝。 脑子一热,下车就下车,老娘干嘛要受你的窝囊气,愤恨地将车门摔得震天响。 哪知身子还没站稳,车子就如离弦的箭一般,瞬间消失在眼前,路宁气得破口大骂:“封景深,你个王八蛋,不得好死。” 可是即使路宁骂得再大声,依旧没有半丝回应,只剩她单薄的身影在夜风中凌乱,满心的荒凉与不安。 僻静昏暗的巷道,路宁前后打量了一番,没有半个人影,一面是隔离火车轨道的的隔音墙,一面是隔着居民小区绿化的围栏,这下也再也淡定不了了,她一直害怕走夜路,新闻里经常刊登一些恐怖的信息,拜封景深这混蛋所赐,她也得体验一回。 路宁的身子有些冷,干脆取下脖子上的丝巾当做披肩,披在身上紧了紧,埋着头脚步急促地往前走,“蹬蹬蹬”的高跟鞋声音不断地回响在空荡的巷道里,给人一种阴森恐惧之感。 砰的一下,路宁的身子停住了,她感觉自己撞上了什么东西,刚想抬头,却被一道低俗难听的声音吓得缩回了脖子。
“啊,他奶奶的,谁***这么不长眼呀?”恶俗粗鲁的叫骂声打破了巷子里的寂静。 路宁心肝一颤,她撞到了人,神色一慌,抬头一看是一个满脸横rou的大胖子,立马不停地点头道歉,语气惶恐而真诚:“对不起,对不起,对……”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一声鬼哭狼嚎。 “妈呀!鬼啊……” 一声凄厉的惨叫伴随着凌乱地脚步声在巷子里响起。 路宁脑子一懵,惊慌失措,脑子一闪才想起大概是自己脖子上的於痕太吓人了,再加上昏暗的灯光。 心神一稳,这才注意到面前是五六个壮汉,穿的衣服不伦不类地,但各个手臂或者脖子上都有火焰模样的刺青,路宁的心不住的下沉,手不由地抓紧了肩包带子。 怎么办,她该怎么办,这帮人一看都不好惹,她要怎么脱身? 路宁没有再说话,埋头沉默着一步步小心翼翼往前走,想要尽快远离这些人,手心后背都不住地冒起冷汗。 “站住!”不知道是谁一声粗粝地喝止。 路宁顿住了脚步,脸色刷白,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 一个狗腿猥琐的声音响起,“龙哥,她好像不是鬼,你看还有影子呢,是个女人。” 其他几个男人经这么一提醒,如醍醐灌顶,路宁一见气氛不对,立马撒开腿跑起来。 “站住,你个臭三八,大半夜出来吓你大爷,看老子今天怎么收拾你。”几个大喊顿时气势如虹地在后面追着路宁, 路宁高呼救命,可喉咙受伤根本没好,嗓子一叫就生疼,声音嘶哑难听,干脆脱下碍事的高跟鞋,提在手上不要命地跑起来。 “给老子站住!” “快追,别让这臭娘们跑了!” “兄弟们好久没遇到这么正点的妞儿了,正好开荤……” …… 脚下的水泥地板冰凉,时不时还能踩到几颗碎石子异物,路宁忍着疼痛,拼命拼命地跑着,仿佛慢一步就会堕入地狱,终于到了拐弯处,看到巷道口的大马路了,灯光昏黄,却点燃了路宁心中的希望。 可是为什么这条巷道长得好似没有尽头,像是一条通往地狱的通道,胸腔里窒息难耐,让人心生绝望,难道是天要亡她吗? 想着想着,脚下一没留神,已经踢上了一块砖头,疼的她脑袋几乎晕眩。 “啊!”幽暗的巷道一声凄厉的惨叫,路宁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身体扑到在地,一颗高悬的心沉沉下坠,是无尽的深渊和绝望。 路宁顾不得疼痛,吃力地爬起来继续走了几步,可是被踢到的右脚血流不止,隐隐地似乎脚趾甲被踢翻了,钻心的疼痛。 路宁瞪大的眼眸放大了内心的恐惧,身子贴着墙壁,勉强支撑着,一步步挪动,只能看着几个面目狰狞的男人步步紧逼,最终被堵在了拐角处的墙角。 路宁吓得发不出声音,紧咬着唇瓣,扒着墙壁的手,指甲死死抠着冷冰冰的墙壁,不觉疼痛,眼泪簌簌地掉。 “站住,你们别过来,求求你们放过我吧,不要过来……”路宁的心里一片荒凉,涌上无尽地绝望,低声连连哀求,期望能逃过一劫。 “妈的……真晦气,追了你一路,居然还见了红,见红好啊,开门红……看着娇嫩的小模样,也许还是个雏儿呢!”一个扎着猥琐羊角辫的男人啐了一口口水,嫌弃地瞥了眼路宁血rou模糊的脚,笑得恶心不已。 “我呸!老五,这娘们声音那么难听,估计是被男人玩儿多了,嗓子都给叫哑了……” “对,sao娘们儿,跑得那么快,差点累死哥儿几个了,哥儿几个弄死她。” “细皮嫩rou地,想必滋味儿也差不了……” “大哥,别跟她废话,先干了她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