悔爱【五】
PS:这段时间,啊,注意这段时间,很多事情发生在我身上,我有些不堪忍受了,不,是不行了....... 无意识写作的习惯是一段历史,大家可以见证我之前发布的写作都是一次成文,没有修改的无意识写作,一些诗语化之外的词法结构至今重温而来,都感到不可思议,不禁发出“这是我写的吗”这样的感叹。 但!无意识写作会摧残掉很多东西,虽然意识只是心智模型里的一小部分【弗洛伊德大哥说的】。我以为,可以开始练习庞杂的意识写作了,文本会更长,会更加晦涩,会更好“理解”,会比较生僻,也会更加危险与冲击力具备。 我将贴近事件本身,减少描述,只做讲解,文本整体趋向完全的实验性与超验性。 另,我会加大理论与相关领域论文阅读量与主题更替,为此有可能会把这个故事毁了也说不定。啊,有人要骂我了,是啊,你TM不好好写故事只为取悦你自己吗? 那最后一次,抱歉了,我TM就是这么贱。 嗯哈~ 从现在开始犯! 更新反而加快不少了。 . . . 人们追赶着各自的脚步,附和着,一边安慰白十字,一边诅咒黑王,穷尽各种词汇,各种口吻。经过大门的时候,黑十字被拥挤的人群挤到一旁,腰肢生疼,却终于有机会将自己的眼睛放低,放低,再放低。她终于有机会低下头,抚摸着脚踝。 . 今天为了出席会议,她穿上高跟鞋,裙角遮挡,好让肚脐露出得更宽广一些。现在,她清晰地感到风经过肚皮上的瞬间,像是亚麻的布,轻纱,变化莫测海绵抚摸,抚摸。白十字的拖地长裙逐渐在视野里消失了,阳光微缩,不足以达到造物所需的能量阈值,因此,白十字没有能够宣泄怒火的机会。她想,这是极好的情况,白十字可以超越黑王,凭借刚才啃食小泰迪熊之举动,所谓的“悔爱”将被轻松超越。 . 她一点都不安全,缺乏管教。 . 这是书写者对她出手的理由吧,孩子容易偿命,当母亲的也不容易。但谁也理解不了,不想去了解我的痛。我的痛,使他们幸福,但不长久,易碎,曾遭到偷窃。 黑十字想着,干脆瘫坐在大厅里,爬上长桌,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弄湿了胸衣,打了喷嚏。长桌在吊灯下摇曳,桌角模糊,又清晰,来来去去,“去你丫的!要走你自己走好了,下一次暴父来的时候.......”她又灌下一杯,酒从桌面滚下,砸地上。不一会儿,玻璃杯也成了渣,看守刚从人群中跑回来,正巧看到黑十字扒下身上的衣服,急忙背过身,远离。 . “老娘!不管你了!” . 近来,进入寒季。 暖洋洋的炉火....... 黑十字沉默了很久,看到门外看守的身影拉长,于是高呼,醉醺醺道:“有人...帮我拿些柴火么?现在还不能...造物,但我...冷了。” 男人跑来,就着灯光,怯生生。黑十字曲身去看他,眯起眼,他还是低着脑袋。 “没有生产过,抱歉,王。我还可以...我去问一下邻近的居民有没有储备...” 喔? 黑十字拎酒瓶,爆窜手,折过男人的脖子,拉到跟前把玩。“真,好冷...的,做你力所能及的事情吧?我现在想要,”粗暴揽入怀,想将头埋进盔甲的缝隙里停顿一下。“喂,把那些该死的硬壳褪去,我知道我要什么了。”男人听命,卸掉盔甲,留下布衣,腰上的剑。“脱光。这是命令。”男人不得不回身。“你懂什么!转过来!”男人与尴尬。“没有叫你回身,你干什么回身,擅自回身,回避什么身体,啊?”两人之间沉寂。 桌面纹理遇见清晰。 “在梦界,喝酒不能暖和自己,你知道吗。你不知道,直到这些干什么...”沿着光的回路,男人默默点头,他的胸口印有造物大印,闪闪发光。“造物,被创造出来,却被剥夺自由意志,”夺下最后一口酒。“你现在连这句话也无法理解,我真是愚蠢,哈哈,来,说,你是愚蠢的。” . “你是愚蠢的。” . 黑十字察觉到这句话的到来掺杂少许犹豫,生气了,一把推开她。她叉开腿,看着愈合的rou身,彼岸花在绷带里消泯,反而开向自己的***********疯了,妈.......的。” . . . . 人拥抱了黑王。 天色渐亮,镣铐雪白,意志走向柔弱,缩景瞳努力解开谜题一道接一道,读出镣铐表面意志吟唱——那声调——音律——节奏方向——声响——挤好听。 . 封稥——节仐——比劫——道溺法。 . 黑王流下泪张着嘴喊着空气团一颗颗流出,从鼻腔里外,哦,不能停顿,我是怎么也想不出我到底被什么嫉妒白十字想看我的冷相,我只能这么做了,我不能这么做,但不这么做我也就什么都做不了我连我都不剩下在这里,黑塔的那般信徒真是可怕至极。 这些话只是嘘声,露儿站在一旁,寂静的会场里只有他们,一只黑王,弃物宣扬看起来比上一次更加憔悴,露儿迷上了这种颓唐,突然找不到自己关于元愿望的任何细节。
. “姑娘,你也开始...迷失了么。” 露儿没注意,黑王加大声响。下巴攒动,卡啦,骨头为狐口内跑动。 “你是...露儿?” 缩景瞳替她回答,眼睛里,一闪而过宽广的草原,帆船,绿色草帽,灯塔压光,一闪一闪,黑王哭,出来了。 “你是...高纯度....信仰者。” 露儿终于听到了,一个劲分辨黑王声音里那些耐人寻味,味道拖着人们,砸破脑袋也不罢休。听说过那些事,看过记载,不如亲眼尝试,果然,白王爱上不该有的东西,黑王应该由我们来审判。 别说了。 缩景瞳抱住她。 洛丽塔正在观察四周,审议席上空无一人,空无一物,这些,那些,在此时没有用处。阳光更强,物体有了影子,有了深度,《物性论》说出阳光也有速度,不是分子,而是浪漫主义的科学讲述。为什么需要论辩才有结果,审议到底有什么用? . 【杀死她!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 【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 . 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女巫! . 黑色大旗,战鼓,刮起眉毛,眼皮穿了洞,一阵胡乱的挣扎,一次****袈裟男人抓住细小脚踝录下她的哭声,呼吸道越来越大... . . 引者看到人们吊挂她,洛丽塔站在绞刑架下,傻了。 是幻觉。 睁开眼,黑王已经被缩景瞳拖上背,四肢干枯,头发钻进衣服里,她其实是美丽的孩子,但演习巫术,哪怕是处女,也要遭受噩梦走过无法遮掩的rou躯各处。 . 去哪。 黑十字看到缩景瞳背上的黑王,双臂抱胸,不理睬。 能去哪就去哪。 黑十字喊出“再见”二字,走进审议院,挑选了一把光亮的椅子,正巧,是白十字坐过的。她凑近椅子表面,凶狂吻那味道,忽地站起,一屁股砸在上边,静静地端庄,鲤鱼钻出沙漏,阳光正常。 . 去哪? 她问鲤鱼,许久,费力造出雪茄,按在嘴里舌头底下。鲤鱼蜷缩身体,形成高大鳞片墙,凹透镜聚光,她享受起来。 呼吸状,黑王起伏着。 书写者那里,应该不错。 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