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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57 章、夺冠赛群花

    娄赛玉依言,食指勾动,“叭!”中靶。不禁激动转身,“呀!老施主!是您!”

    洪菊花化装成老迈龙钟模样,笑道:“苦心练武,有志气!只是方法要改进一下。还有,我给这枪装上消声器,声音就很小,也就是人们说的无声手枪。”

    说着取过赛玉的枪。手提包里拿出消声器装上。说:“这包里有子弹,您用。”

    娄赛玉:“啊!您说过,教我打枪!”

    洪菊花含笑:“要保密!你看好:你挂的靶子还有九个……”

    说完,连瞄准动作都没有,就那么平手一挥“盲打”:“叭、叭、叭……”几乎不间断一串点放。只有六粒子弹,击断了六个靶子的吊绳,靶子依次掉了下去。剩下的断绳,如刀斩断一般整齐,煞是好看。

    娄赛玉惊喜得失口赞:“老天!您枪法这么好,咋个没有参加打靶比赛?”

    洪菊花:“我在欧洲夺冠时,您没出世。您把弹壳保存好;我翻装新弹。”

    娄赛玉:“我正式拜您为师!教我吧。”说着就下拜,急磕了三个响头。

    洪菊花边扶起她,边道:“我上次说了,不但教您枪法,同时教各种各样武技,包括轻功和游泳。但是您要立志:成为中华武术全能冠军,我才施教……”

    娄赛玉:“是!我立誓:要成为天下全能冠军!”

    洪菊花“好!您要成为天下全能冠军!我要重复那席老话:我教的方法特别。我不经常住这里的客房。只是不定期的来,把方法、要领、要求,秘密告诉您。”

    娄赛玉:“我听您老人家的话。”

    洪菊花:“您就照我说的练。如果我有事来不了,也要委托一位不说话的女师傅(洪金兰),接着教您。”

    娄赛玉:“她来过多次的。我叫她兰姐。”

    洪菊花:“好!您要用的一切东西,都有我供给。记住:枪弹每天至少要用心地打二百发;要练到能‘高速不瞄动打,百发百中’的程度。”

    娄赛玉:“我绝对用心练。”

    洪菊花:“到时还要练骑飞马、高速射技。”

    娄赛玉:“是!只是,我没有马;而且骑马,我一个人,怕不行吧?”

    洪菊花:“我当然要教您啦。到时候,我要送您一匹十分好的马。”

    娄赛玉:“谢谢老人家!”

    洪菊花:“这一切,您要绝对保密,不能向任何人说我在教您学武功。”

    娄赛玉:“可是,有人硬是要问。我怎么办?”

    洪菊花:“若是有人问,您就说您是:自学好玩,骇狼、骇老鼠。不然泄漏了天机,我俩都要遭殃。”

    娄赛玉:“是!我听您的话,绝对保密!”

    洪菊花:“这次,马驮来箱装子弹一万发、备用枪十只,已经放在您床下,您尽管用;到时候我又送来。”

    娄赛玉心声:“我得到隐身女檀越真教。这是求之不得的机遇。我要更加勤学苦练。”

    天刚破晓,娄赛玉就悄悄到cao场练无声手枪。练完后,拾起地上弹壳,记数。

    娄赛玉中午在树林中,练射击巴掌大的树叶。做笔记。

    娄赛玉在太阳偏西时,在江边练习枪打石子。然后写日记。

    娄赛玉枪术迅速长进:挥枪快速,每发皆命中松树上的松果。

    和福在大赛颁奖台上宣布:“娄赛玉(女,九岁)。参加‘铁梁武术大比赛’中的打靶单项比赛,百发百中。总计三百分,居第一,获枪赛冠军。奖励黄金五十两。佛封为‘比丘尼赛群花’;赏赐一个健美的雅奴。”手势站在旁边的一人,说。“这奴仆叫雅洁芹,曾经对我表示:最喜欢服侍你。和福就赏赐雅洁芹:‘月奉’黄金一两,以后专门服侍你。”

    赛群花一看,是个男的。心里顿时如被冰激,凉了大半。痛苦地暗道:“把一个大男人给我,这不是要我的命吗!”但又不能直言,小心谨慎地轻声:“灵洞都是女尼,去一个男的,尼姑们害怕呀!”

    狼鸷鸟——和福‘武功教父’在旁边,别有用心插嘴:“正因为都是尼姑,缺乏阳刚之气,不能镇邪。所以我考虑:今后应该适当安排一些:有阳刚之气的奴才,进驻灵洞。”

    和福对赛群花说:“这是教父,为你们的安全作想!”

    赛群花极力辩护:“多谢教父、和福关照;只是我,自幼孤身惯了;多一人,就觉得许多地方都不方便。尤其,我不定时地练枪法,有人在身边,反而不好意思。就练不好。要请教父、和福谅解。”

    和福:“哦!”觉得她那小嘴,说得是个道理,点头答应:“那就……”

    狼鸷鸟连忙插嘴:“那就更应该有个憨厚的奴隶,服侍你饮食起居:做清洁卫生,各种劳务,以及化缘之类。你没有其它拖累,一心一意练枪法,才进步得更快!还有,您如果练马上功夫,没有帮手就绝对不行呐!”

    和福不愿违背教父的心意,歉然说:“那你就先带去,试用几天再说吧。”

    赛群花心声:“既然是试用几天,我就不能再多言了,只好收下。但我对教父,十分反感。对那个哑巴,也非常厌烦。我们女尼,最怕男人接近。你干吗要喜欢我呢?那我就规定:无论何时何地,都要离我几尺远以外。或者天天去寺外化缘!总之,咫尺天涯,不准接近我!”

    赛群花骑着马,走在返回灵洞的路上,心事重重:“哪个晓得:这个男哑巴心里在想什么?你看他什么都听不见。却麻利地将马行头,搞得很妥帖巴实。还躬身在地上,要我踏着他的背,上马。我虽然没有踏,但是也看出:他怪可怜的。唉!我不能对他太过于了。只要他对我没有什么歹意,我就该善意对待才是……可是,暗暗传教我枪法的老施主,一而再、再而三地强调:我练功的事,必须守口如瓶,绝对不能让任何人知道。否则,别人不准我学,就要来干扰。我就学不成更高水平的武功了。我是个‘学武迷’。这个哑巴在我跟前,就要影响老施主向我传教。怎么办呐?”

    想了片刻,“咳!有了,我‘请老洞主,安排他在隧外做杂事’就是了……”

    大佛寺距离灵洞,有相当长一段崎岖不平的山路。走了好一阵。来到无草木的“剐皮坡”凿石路上。这是在倾斜石坡半腰、打凿出的一条走马道,中部开凿出一片宽平面“错马”,叫“错马凹”。此时前后一百多米都无人。

    雅洁芹在前面牵着马缰绳走路,忽然在“错马凹”站住,使马停步。

    高度警惕的赛群花不禁惊愕,喝道:“你要干什么!”

    雅洁芹竟然走到赛群花的马旁边……

    赛群花立即十分紧张,将手枪握在手里,厉声大喝:“站远点!不准接近我!”

    雅洁芹左手指地,接着弯腰,用右手里的小石块,在地上流利地写出一行字:“我是善人佛称赞,有人眼红你夺冠。时刻大胆亦小心,继续练功我做伴。”

    赛群花:“啊!你是善人!”

    雅洁芹手语表示自己:“我是和福信得过的大善人。”

    赛群花心声:“哦!但是,我还不免心有负重。”说:“你虽然会写字!但你是男的,我真害怕。你为什么要喜欢‘服侍’我呀?而且你这样子,灵洞的人看你是男的,也要耻笑我!我怎么好意思给她们讲呢!”

    雅洁芹用脚鞋底擦尽地上的字,才手示赛群花身后远方,意思是:“看!那是什么?”

    赛群花扭转身,看了片刻,啥也没有,转过面来,要问哑巴:“你指什么?”却不见男哑巴,而是:

    一个实足的尼姑,站在前侧面牵着马。一手拿着一个深灰色布包。一副刚才什么事也没发生的样子。自自然然地面向远山打望。那更比天仙还美丽的面貌,给人安详,本实,自尊和无忧无虑的感觉。

    赛群花不禁使劲摇了摇头,心声:“我是不是看花了眼?是不是在做梦?都不是!她竟然是尼姑?而且长得那样好看!可是……好奇怪呀!刚才的男哑巴模样,怎么我转头一瞬间,就成尼姑了呢?”

    雅洁芹仍然是那副不卑不亢的表情,牵着马,继续走路。

    赛群花暗道:“哦!和福没有说她是‘男哑奴’。是我自己看她是男的呀!哈!要真是男的,和福当然不会给我了。可是,这个哑巴,动作好快!一下子就变成了女的……呀!这事我可不得往外说,免得别人说长道短的难听……我自从懂事以来,逐渐体会到:我的靠山南梁府摇摇欲坠。我得到的供奉每况愈下。保姆、侍女一个一个地减到没有了。我也被安排住在‘隧外’的集体房了。声誉也愈来愈被人鄙视低微了。我不禁暗暗辛酸悲怆。那位大施主(洪菊花)虽然关怀我的一切,并激励我学文化、练武功;但她毕竟是施主。

    她多次问我有什么困难,我都说‘没有,很好’。不好意思增加她老人家的负担呐!何况,施主的布施,总是有限、有尽头的。有的师姐说:‘老施主的年纪已经那么大了,已经是风烛残年了……’,我虽然祝她老人家长命百岁,但人总是要老的呀。她的安慰,并不能减少我对家庭的悲哀和失望。我现在当了冠军,得到和福的封赠。要感谢老施主。

    看着哑巴,牵着马缰绳走在前面,我高兴极了。我没有想到:和福赐给我的是女哑巴。有奴仆的尼姑,都是住的单间房;我就可以和哑巴,住单间房了。

    而且,哑巴的开销,是和福给的。‘老洞主可以沾光’。

    其实老洞主是故意关怀我,安排我在隧外,是为了便益老施主教我。我要一辈子感谢和福;感谢老洞主;当然更要感谢老施主;也要感谢许多师姐。

    另有一个师姐,经常幽默、讥讽我练枪。我决不要计较。她对我不应再歧视;该给一点刮目相看的意思了吧?”

    近几章总概:

    (一)

    豪门无子迷信吹,叩头求仙发慈悲。

    刀不消毒称神剪,母婴众多被菌隳。

    (二)

    少女立志洗自卑,自做靶球悬吊垂。

    苦练多月不气馁,高师助教心光辉。

    参赛获得枪击冠,佛赐哑奴暗觉危。

    孰料突然变美女,高兴默想感谢谁。

    (三)(括下章)

    激励女儿自奋发,建房夺冠两手抓。

    尼获母爱泪如雨,和福询问当面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