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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4 章、进入白虎窝

    马国秀进了存货房,对华夏春轻声:“白芙蓉如果叫你做什么事,你要千方百计避免。不然,你就要同‘粘惹’她、或接触她的男人那样,无论她满意不满,都要被她杀掉。已经死了不少人。”

    《华夏春》头脑机敏善于观,脚踏实地成绩攒。女扮男装奇才绝,无意迷倒多少酸。

    华夏春挑着箩筐,跟着李红梅等人,走到亿家庄院一看:

    这是金江典型的地主大庄园。远看是一座古老坚固城堡。结构全是金江古代豪门巨户的标准建筑。外观:照壁,朝门,围墙。进大门是甬道,进入前院,就看见前院厢房:左、右对称各八间;甬道两面各四间。整个前院、正堂外观,给人气派森严、富贵盖世的感觉。门窗全是木质雕刻的花草。各间门的上方,都有大号横匾;有红色底、金色底、褐色底、蓝色底、黑色底;字都是阴刻、填金;书法有神品、极品、上品……正面是正堂,外表十分古雅豪华。中间一面金色底红字横匾,上书斗大隶体字“锦绣荣华”。四根金色“滚龙抱柱”,为前“廊柱”,支撑着“龙脊凤廓”的筒瓦屋顶。柱上皆有楹联:正中一幅楹联是楷书,有一般文化的人都看得懂:十足完全富贵人天赐鸿运;千秋世代福寿命书礼传家。

    两边的楹联的字是“狂草”。‘狂草’引起人议论;狂得连写字人,过后如果单独辨认其中一个字,也未必能说出是什么意思。所以虽然金光灿烂,却无人知道写的是啥名堂。写的人说:“就是要人看不懂,才表示含蓄、深奥、文化高。”

    大学毕业博士冷庄容说,“恰恰就是这种狂人,绝大多数没有多少文化。那是有意不让人看懂的故弄玄虚:字不像字,画不像画,也毫无艺术性和欣赏价值,纯粹是糟蹋材料、‘鬼画桃符’的Y货。”

    后来李开春评论“狂草”说:“龙蛇狂舞影落纱,风吹垂柳乱画叉。动物植物是无意,人类效学乃聚虾。只要有君说可以,存在也是一种花。狂草是随意的表露;是无声的舞蹈,是哑巴对生人打手势,让人难懂。你看不懂是你的事。只要有人欣赏,那就是一票承认权,不一刀切,存在。”

    马天改、李天梅最清楚亿家情况。马天改对华夏春介绍:“正堂进去是中院,中院正面那间叫中堂,再深入是后院。全是一楼一底;楼板、地板全是香樟木。”

    华夏春感慨:“哦!怪不得,我一进来,就觉得有一种气息。”

    马天改继续介绍:“楼层各间全部相通,也就是金江人认为十分豪气的‘走马转各楼’。各道门上都有横匾,格式不同。中院有左、右厢,其厢房后面都有‘配院’,又叫东院、西院。冷二姐(冷庄容)住西院。白夫人(白芙蓉)住东院。东院的正堂是白夫人的经堂;白夫人的众多活动都在经堂举行。”

    白芙蓉曾经说:“我不是真正的道教。我独创的教,不像道教那样古板,也不像不孝父母、不生儿女要绝种的‘那种’教。我认为:传递香烟是人之本,有遗传才会有后代。所以,我对于‘结婚’,主张像口渴喝水一样,双方满意就可以进行;而且只要双方有意,就应该不羞羞答答,无所顾忌才是。”

    马天改对华夏春说:“我和李红梅、马天秀对她这种‘婚观念’极为反感。或避而远之;或蓄意反驳。”

    李红梅说:“人是有理智的文明动物,必须依法而行。”

    此时,四人走进东院。白芙蓉吩咐:“改秀,去给我烧洗澡水。梅梅,把他的箩筐拿去仓库,装满给他的货。我领着他,去我屋里看看画。”手势辜胆雄把挑子给李红梅。接着手拉着辜胆雄,一路不停,直往她的内室走。

    华夏春走进客厅,嗅到nongnong的白檀香(白檀,华堂人称“白木香”)。只见:墙壁上整齐地挂满了彩色画。

    白芙蓉主动介绍一壁墙上的画:“这是观音菩萨眼泪凝成的二十一度母。每个度母各有特长。其中绿度母主持,帮助观音菩萨救人。您看这画好看吗?”

    华夏春一目了然,边看画,边暗说:“画的颜色鲜艳分明,色调搭配适当协调,线条自然流畅,人物形象甚似真人,各有独特表情。尤其是‘绿度母’,简直像真人彩照,具有强烈的感染力。二十一幅人像,显示出非凡的造诣、高超的技巧和独特画风。”由不得暗暗断定:“这是清水居士的手笔。但我要装作不知道。”说:“夫人是新创道家祖师,为何挂着佛家的人物呢?”

    白芙蓉惊讶:“呵!您这么水嫩年纪,居然懂得:这是佛家?”

    华夏春看着面貌美丽,肤色洁白,身体肥嫩,眼放异样光芒的白芙蓉;平铺直叙说:“我前几天在巧城,先后收购过几套这种画。还有天宫,地狱画等。卖主都主动给我介绍。所谓‘久病成医’,我就沾点灵气,一知半解啦。”

    白芙蓉:“哦!”心声:“我对画不感兴趣。这美男子比亿家贵英俊几倍,使我十分心痒,极想他帮我做事。”问:“您结婚了么?”

    华夏春故意把年纪说小:“我现在才十五岁多一点点,还早呐。”

    白芙蓉乐:“哈!才十五岁,还是童子鸡呀!来!祖师我教您做一件事……”说着手就搭在华夏春的肩膀上……

    华夏春从容不迫问:“什么事?你先告诉我,不然我不做!”

    白芙蓉:“就是一般的、房子里做的事。”

    华夏春:“哦!房子里的事,我经常做,熟悉得很。我都在教人(当讲师讲课,教职工们学识),不用夫人您劳驾教。”

    白芙蓉激情地耳语:“我教的事,只可亲身体会,不可语言表达。就像不识字的师傅教不识字的学徒唱戏那样,是‘捏骨教’。来!我教您……”

    华夏春:“等一会儿!不忙教!我有一个毛病:一定要把我的正事:收购货物,做好、做完了,才有心思做其它事。不然我没有兴趣。而且我身上有毛毛汗,不能粘了您和你家具的灰尘。”

    白芙蓉心想:“这小子纯洁得跟清水一样。那就不要cao之过急。以免把牯牛‘惹毛了’跑掉。而且我教的事,必须清洁,决不能有污染。”说:“那就去仓库,我把旧东西,给您装一挑!然后都洗了澡,我再教。”

    《白芙蓉》面目美貌狼毒心,地主教主恶灵魂。要谁帮忙若不愿,二话不说就丧身。如果徒儿怀卑鄙,一听就杀手段真。灭口不少壮男子,致使狂生馋涎吞。

    白芙蓉接着带华夏春到了专用“存储仓”。

    华夏春一看,物品陈列有序,品种不少。

    李红梅正在角落处,细心地“揩擦”一尊三连一体的彩釉瓷像“三清”(玉清元始天尊、上清灵宝道君、太清太上老君)。那是“菊记”产品。

    华夏春热切地招呼:“红梅姐您好!”

    李红梅嫣然一笑:“您更好!”手势一把椅子:“请坐。”

    白芙蓉吩咐李红梅:“把不用的神品,收拾一挑,叫帮工给他送到旅馆去。”

    李红梅向来小心行事:“哪些不用的,夫人您指一下吧。”

    白芙蓉走着看了看,随手一画:“就这一片,全收给他。”

    李红梅手指其中一捆纸:“夫人,这是废纸,也给吗?”

    白芙蓉:“多年不用的,占地方,都给。”

    李红梅舍不得那一捆“废纸”,说:“夫人,这废纸我可以用于揩灯盏,或是剪花样。就给我练习‘剪纸’用吧。”

    白芙蓉无所谓道:“在便你。你先收拾。我和辜青年,还要说道教的事。”

    手拉辜青年,抒情地说:“走了那么多路,我带您去洗澡。”

    辜青年:“我要把货装好了,再去洗。”

    白芙蓉感到自己身上有汗水:“那我先去洗。等您。”转身出去了。

    华夏春赶快对李红梅耳语:“红梅姐!我是菊园母亲之女印度洋:春字辈华夏春。女扮男装,到处查找清水居士的‘四大美人图’。被白芙蓉缠住了,jiejie帮我一下:摆脱她。”

    李红梅笑道:“小意思。怪不得,你长得这样标志,原来是我meimei。”

    华夏春快乐说:“母亲的女儿都很美。湄公河(李红侮)您就是仙葩,密西西比(马国秀)是神女,刚果河(马天秀)是天使。”

    “哈哈!嘴巴真甜!”李红梅耳语:“您找的画,‘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失’;就在这一捆废纸里。”

    华夏春惊喜:“呵!”

    李红梅:“这是亿家贵收复本村时,采取斩首行动,捣毁敌人老窝。其中搜得一捆画。后来献给喜欢神像的他嫂嫂白芙蓉。白芙蓉不懂画,选了观音、度母、王母等等。她说剩下这些,是画匠练习笔墨的俗物。叫我处理了。我保存在这里。”

    华夏春:“那她是不识石玉,不辨砷金。太好了!”

    李红梅:“那时冷庄容还没有嫁进来。至今冷庄容和其它人都不知道。”

    华夏春:“姐您立了特大功!”

    李红梅:“只因之前我们母亲,给我们三姐妹讲古典文物鉴赏时,秘密讲过四幅画的特点和辨认方法。我和天改、天秀,研究、品评这四幅。天改、天秀说:是真品;我也认为她俩说得对。但要由母亲确定。只是没有机会送去菊园。”

    华夏春:“您们都功不可没!”

    李红梅:“现在明为废品交给您,您可得小心了。”《李红梅》静在冷室自修苗,金江独步掌上瑶。智斗白虎狡黠妇,灵机应变心逍遥。

    华夏春激动道:“这是您献给母亲的圣品!只要到了我手里,就能‘万无一失到菊园’。献给重病的母亲欣赏、治病。我代表全体姐妹,向您和国秀姐、天秀姐致敬!祝您为母亲、‘菊记’,又立了丰功!”

    近几章主干:

    (一)

    只为人类粮棉房,无情砍伐森林光。

    不顾后果儿孙难,众生惨痛遭灾殃。

    (二)

    串乡收货箩筐挑,笑迎美人剪彩邀。

    自说得下传染症,计骇狐狸收尾消。

    (三)(括下章)

    妇人天生白皮肤,美貌性感脾气粗。

    吸引俊男入庄院,遂不遂愿皆杀诛。

    绝种皆因根贪起,从此这家成寡孤。

    两个天女心怀善,古道热肠助挑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