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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 十年的准备(剧情C)

    从赤木直子家回来就直接回了老师家,毕竟失踪了一会儿。这样对以后的行动有所妨碍的,先熟悉中老师家中的作息方便我以后与直子她们联系。

    这十年怎么过呢?

    突然脑子里很乱,什么想法都有。哎,果然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啊。冷静,一定要冷静。心里是在这么想,而手上却没有停下。无意识的乱点着一个个网站。

    嗯?这个网站好像有文章,是个国际杀手联盟的猎杀悬赏网。没有做过这行的人是无法从看似普普通通的文字中找到重要信息的,而我以前就当过一阶段杀手,为了赚取一部分的组织资金。

    要进入内部网需要注册,又得花点钱了。把帐户里大部分的钱转进去,终于能进了。头条吸引了我的注意力:“爱国者”开始寻觅天才后辈人员。

    “爱国者”,我入侵进入一些国家内部网发现过这个名字。它的前身是一战、二战时期的组织“哲学家”。“哲学家”曾经一度控制整个世界的形势变化。而后在二战之后解散,被美国军方渗入,获取了一批“哲学家”的遗产,最初由特种部队精英人员构成。此后经历一系列事件瓦解,其最出名的是代号“魔童”计划的克隆人战士。而在第二次冲击后又出现,成为世界顶级的杀手组织。(小子这里借用潜龙猎影也就是合金装备的背景。)

    最初的三大最强战士分别是TheBoss、BigBoss(初代斯内克)、斯内克。随后的一些人员无法企及先辈们的高度。这里不得不提一下,有些不了解潜龙猎影的朋友可能不知道TheBoss是位女性。被誉为“特种部队之母”。

    “爱国者”要到亚洲地区寻找天才后辈,目前尽量提升基因锁链也是很重要的。比起进行模拟cao纵训练,提升基因锁链对以后的战斗的成效更可观。只要掌握了第四层高级就能很好的与EVA进行可怕的同步,更主要的时,当战自进攻NERV时。NERV的成员不会白白成为枪靶子,“爱国者”里提升战士战力的方法是很多的。只要我爬的高一点,战自那点可怜的战力还真不放在眼里。

    又得用精神力去搜索内部网的地址了,说来也巧。大概是无巧不成书吧。最近Boss就在日本境内的东京都,那我进入“爱国者”就是铁板钉钉的事了。他入住的是新阪神宾馆,第二次冲击后重建的。而展现我自己的独特的天分就太简单了。

    第二次冲击之后,此时社会的治安并不是像2015年那般良好的,还是在很多地区都有抢夺食物、日用品的事件发生。而加持就是因为此而才会说出自己是靠牺牲身边人活下来的这个言语的。

    在加持少年时代,正处于第二次冲击后的极度动乱的时代,食物成了人们争夺的关键物品。而加持和他兄弟还有伙伴就是靠抢夺食物尾声填饱肚子的小混混。而一次因为加持害怕被抓后被杀害就说出来了他兄弟还有伙伴的葬身地,导致了他们被杀害。因此这个时代斗殴还是很常见的。

    好吧!事情就要做的够迅速,消失也得一瞬间,否则被老碇发现我这个内定THIRDCHILDREN在密谋失踪岂不是暴露了我的全部筹码。伯父这个黑锅你先来背会儿吧!我在离开前将房间弄乱,取走了大部分对我来说重要东西,留下了我不该带走的一切。前往新阪神宾馆。

    新阪神宾馆坐落在城市中心地带,治安相对其他地区好些。可依然有很多犯罪案件,没办法,人类为了活下去这件事什么事都能做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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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是“爱国者”的亚洲负责人,代号雪狼。早在很多天前我就随着公告的发出来到亚洲,一路的等待与寻找似乎优秀的人选早死在了那该死的第二次冲击中了。再找不到好的人选,“爱国者”龙头老大的位置就不保了,几大组织看着我们现在的利益眼红了,联名逼我们下台。居然想出了这个方式。来举办了个十八岁以下的“生存游戏”,以最后那个活着的人的组织继续领导联盟。

    那些该死的老家伙,知道现在我们组织里的人都是二十岁出头的人。而以前的十八岁以下有天才也早就成为组织里2030的带头人了。由于组织选人选过于严格,从来没有十岁以下的人进入组织。因为成功系统训练出一个精英级的顶尖杀手,没有八九十年的磨砺的不可能的。而那些老家伙在十年前就启动了“寒冬”计划,急冻了数名十八岁的顶级杀手,这些家伙想挤我们下来都渴望了十年,要不是组织情报部门的二把手背叛组织,我们早就有了准备。

    真是越想越恼火,希望在日本的最后几天能见到半个也好。上帝啊!我一辈子没有相信你,这次就相信你带个我们一个奇迹吧!

    我如平常一般下到楼底的餐厅用早餐,如今只有有钱人才能吃上新鲜的食物了。我在基地里吃了大半年的速食食物,靠那些老家伙能出来吃几顿好的,真他妈的讽刺。

    我要了份三分熟的牛排,记得小时候听父亲说带血丝的三分熟的牛排是最美味的,那时不觉得很特别,可经历了第二次冲击以后,这牛排就承载了很多额外的思念了。

    我用刀叉割下一小块牛rou,,用叉子叉起,向北方举了举,向逝去的父亲致意。瞥见玻璃窗外有一群十五六岁的当地小混混围着一个三四岁左右的小孩子,大概是在胁迫这个小孩子交出旅行包里值钱的东西吧!

    这个国家也是如此,人类的丑陋果然是相通的。

    嗯?三四岁的小孩子?拿着比他矮不了不少的旅行包?上帝啊!你不是在开玩笑吧!那孩子是天身神力?

    我的视线就这样被牢牢的盯在了那个小孩子身上。我要看这个小孩子是如何解决这些麻烦的。

    似乎他们在对话,而小孩子说了什么话让那些小混混笑个不停。正当他们的笑没有结束时,他们就如多米诺骨牌一般呈逆时针倒下了,或许别人没有看清楚,可我看清了,那是旧时代的军用格杀术,那小孩子不简单啊!

    力量、速度都掌握到了恰当好处不多不少的火候,真不知道教那小子的人是疯子,还是这小子是天才。这个格杀术会的人世界上不会太多,而用到如此神技般的更不会多了。

    我马上反映到自己找到了一直以来要找的天才。我立马示意侍应生去把那个小孩子请进来,给了侍应生十美元小费后,侍应生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连说带比划的将小孩子带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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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离开伯父家,拉着我的旅行包。装出一副迷路小孩的样子,找到了个警察jiejie。带着哭腔讲述了一个很狗血的故事。自己走失了,和父母失去了联络,只知道父母在新版神饭店,带自己去那就可以了。于是,那位警察jiejie一时母性泛滥。就开着警视厅的车送我到了离饭店外不到五十米的街口,在用奶声奶气送走了那位jiejie后,就遇到了一群不成气候的小混混。

    “小朋友你拿着这么大的包去哪啊?要不要哥哥帮你啊?”一小混混甲装出好心的样子。

    “不用了,你们不是好人。mama叫我不和坏人说话。我自己会走。”我继续奶声奶气道

    “小朋友,大哥哥我可是好人啊,来,把包给我,我来帮你拿。”

    我一个白眼给他,你小子唬谁呢?你是好人?我继续“拖动”我的旅行包。

    “你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子干死你妈,快把包交出来。”混混乙恶狠狠道。

    “你们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哎呦~小屁孩,还学大人说话。‘你们会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笑死人了,把包交出来”一群人哄笑中,混混丙道。

    我没有用言语回答,放下旅行包,一系列军用格杀术用出将这群小混混,六个人废了。他们身上的伤都是四肢粉碎性折断,末梢神经严重受损,下颚永久性断裂。

    “我说过,你们会为此付出代价的。”一股冰冷的感觉瞬间席卷了那六人,如同坠入未曾清楚的冰窖一般。

    我知道,对面的那位大叔一开始就在关注我,所以等待,有人出来叫我进去,于是慢腾腾的向前走,直到见到侍应生跑到我面前,把我请了进去。

    旅行包被侍应生拿在手里,到了那大叔的桌旁,把包放下后就准备离开了。

    而我爬上了座位,坐了上去。盯着桌上的东西,装出很馋的样子。

    大叔见状对侍应生道:“给这位小朋友来份早餐A 。”

    在纸上记下后,侍应生很快离去,去取食物了。

    大叔看着坐在餐桌的另一头仔细打量这个还属于小不点的男孩。那些令人瞠目结舌的系列军用格杀术,已经使大叔对我产生了兴趣,这不他开始诱骗我了。

    “刚刚打败那些人的功夫是谁教给你的啊?”大叔的样子很像怪蜀黍的说,貌似我不是萝莉啊!顶多算一正太,某非大叔取向有问题。我坏坏的想到,如果大叔知道非暴走不可。

    “一个乞丐叔叔教我的。”

    “为什么他会教你这个呢?”

    “因为我给了他几个饭团。”我继续装出小孩子天真稚嫩的语气道。于是这段很狗血的剧情又被我邪恶的套用了出来。

    而这位大叔竟然很轻易的相信了,大概是赞同了那位素未蒙面的同行的这一行为,同样认为我是骨骼惊奇之类的天才吧。

    言罢,侍应生端了餐盘到了身旁,将早餐放在我的面前。嗯?看上去这东西比大叔有吸引力多了。在这个时代还能吃上新鲜的食物,看来是比以后到美里家的第一顿伙食好多了。

    看出我注意食物比注意自己多,大叔改变了计划来“引诱”我:“你没吃过这样的好东西吧!只要你听叔叔的,以后还有更好的东西吃哦!”哎,简直一副骗萝莉有糖吃的怪大叔。

    我则很给面子并非常配合的用力点了点头,答应了。于是在以后某无良大叔经常拿这件事炫耀,说自己的一顿饭“请”来了一个天才中天才。弄的“爱国者”中的众人很长时间装不认识某人的说。

    于是某无良大叔问都没细问我是否有监护人,同意与否,就把我带走了。这可害苦了东京都武藏野市的伯父一家人了,又不敢报警;又不敢把我失踪疑似被绑架的事告诉老碇,祈祷那个绑走我的劫匪那天行行好把我放回来。直到2014年,我重新回到武藏野市,他们一家人不安了近十年,天天提心吊胆,期盼我的回来,而不是某个零件回来。而绑匪不求挟任何东西的举动让他们也苦恼了十年。

    我就这样被带到了“爱国者”的总部,美国的内华达洲的一个秘密旧军事基地。在这里,我将接受系统的精英强化训练,结合我在我的空间的训练经历,通过这些训练还是有一定难度的,而我的那些战斗技巧由于神坛后期长时间进行相关“冰人计划”的数据收集,多多少少有些荒废的味道。

    急于开始训练也是时间方面过紧,2007年就将举行决定未来国际杀手联盟走向的“生存游戏”。也就是6岁的我就要去厮杀。虽然代号雪狼的安东尼大叔和其他组里的人都认为我是天才可叫一个6岁大的娃娃去决定他们的未来,也是有些托大的。可其他大洲没有比我更优秀的人员,所以我被寄予厚望。

    在基地的三年里,生活确实有些小无聊。训练自然是枯燥的。基地里大多是大男人,女性大多分到了各个分部进行一线工作。毕竟一些柔弱的女子比看上去就膀大腰粗的男子,能让人降低警惕。

    而获取情报女子比男子有更大的天生优势,我周而复始的进行着常人无法想像的强度的训练,有时就连几位教官也觉得强度太高,毕竟那些强度快追上了普通成年男子的三倍体能极限了。而这对一个小孩子子,原本只需要好好享受童年时光的孩子来说太残忍了,而人为了活下去就必须残忍,也许应征了古老东方国家中国的一句名言“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吧!

    2007年,我踏上了前往死亡火焰岛的“生存游戏”之旅。

    死亡火焰岛是在第二次冲击后形成的某个小岛,岛上的是热带雨林生态系统。在岛上布满了各种早已濒临灭绝的可怕猛兽,而岛上有人天然形成的可怕机关陷阱,还有曾经国联驻军安置的阔刀试跳跃地雷。而我们今后的生死搏杀就将在次地发生。

    ……

    “生死对我也许只是一瞬间的事,我不知道何时会死去,所以不管未来如何,眼前的这一秒也要活得出彩!”最后一个人半跪在我跟前,他的双腿已经断了,他对我吼道“所以你去死吧!”

    他奋力向我袭来,两人的身影重合后,瞬间分开。他的喉管断了,血液肆意的从喉部飞溅,如同朵朵绽放的梅花,这是代表生命最后一刻绚烂的花朵。

    而我拖着满身的伤,找了空地坐下,而右手似乎失去知觉了。手臂内植入的发射装置开始发出完结信号。我看着前方,在血泊中的对手,思绪回到了之前。

    ……

    与我一起来到死亡火焰岛的一共十二人,最大的年龄是十八岁,其中大多都是,最小的是我,六岁。另外上岛的没有女性,清一色的男子。其中,我能感觉到有几个是拥有基因锁链能力的人。大概这5个就是那些组织之前雪藏的杀招了。最高的竟然是第四层初级的,该死的,那他对入微技巧的控制一定比我强,这次有趣了。

    大概因为我的年龄原因,大家对我特别关注。大多数人第一想对付的就是我。毕竟一个小孩子,再有力量和技巧也是无法对付一个成人的。可是那些小看我的人,都丧生在我的手中。这些人的水平只是教官们的十分之一不到,而那五人似乎一直躲在暗处,观察我的一举一动。

    他们似乎不是统一行动,就只能逐个击破了。于是我的行动开始,而其结果就是上面的那样,很不轻松的搞定了那五个人。那最后的入微级高手差点将我弄死,如果不是自己将右手的神经用精神力暂时阻隔电信号,我早因为手臂折断时的疼痛,而露出破绽死于他的军用暗杀术手里了,只能庆幸自己的精神力没白费之前的特训。

    最终我被接回到基地修养了一个月,之后受“爱国者”的命令干掉了一些敌对组织的关键人物,使得一切又回归了正轨。于是Boss便授予了我Monitor(监察者)的职权,一并放了个很长的大假给我。我则利用这一时间进入了美国的PrincetonUniversity(普林斯顿大学)深造,断断续续用了7年的时间修完了生物系、生物化学系、分子生物学系三个学院的博士学位,而物理、哲学、宗教则修满了学士学位。我的这一令人“恐惧”的骄人成绩,令所有的学科导师和同学对我这个亚洲来的神童刮目不已。

    而这七年间,我有时会休学,外出完成任务。总之一切都是为了2015年做最充分的准备。而在经历无数次与死亡的擦肩,我的基因锁链也来到了第四层中级。而在来到四层时完成了与真嗣生命果实的再融合,大大提升了基因锁链的效用。

    而与直子、律子母女的联系没有中断过。由于我的介入,赤木博士与碇元渡的关系开始出现僵化,表面直子还是很配合碇元渡的工作在全力研究MAGI理论。其实MAGI理论在07年已经完成,这是直子并没有公开,只有她自己和律子知道。这一年中,直子在研究如何将EVA受限时间五分钟增加到十分钟。于是在主攻我在资料中提到的高聚合生物电池技术。那到了2010年,赤木直子博士并没有自杀,而一人目零也应该没有死在直子的手里。

    而律子顺利加入了GEHIRUN,在在这之前,种突发事件信件没有到达两人手中,两人还是分手了。而律子对我的兴趣也就由其中的一长串事件中慢慢显现。而律子并没有如TV版中将一头深红紫色的长发染成黄色,依然保持着与她曾经分别替美里和加持为他俩各自为对方写了封信挽回两人的感情,不过似乎由于某母亲直子一样的发色,因为我在那本笔记本中提到红紫色长发的她更好看……

    两人随后共同进入特务机关NERV,共同负责E计划和MAGI的日常维护。

    我如今还是和她们保持着联系,不过是网上邮件而已。由于第一次的近距离接触使她们有了防备就只能远距离加密交流了。

    律子在秘密研究光束武器系统,说要我提供一些科研参数,于是我就老老实实的传了加密文件过去,而律子的性格竟然因为我的介入发生了改变,不在是冷冷的,对自己喜欢的人非常开朗乐观,时不时还会开个玩笑。看来我这只来自另一平行世界的蝴蝶,扇起的飓风的级别不低啊!

    ……

    2014年.

    在飞机上的男子看着舷窗外的云层,一时出神。

    几个坐在乘务室的空姐看见一个帅帅的亚裔男子在“忧伤”中,不禁跃跃欲试,想来搭讪,可碍于工作一时没有机会。于是众空姐央求乘务长帮他们去搭讪,无奈,在众人的小把柄的胁迫下,还是来了。

    “先生,你要点什么饮料?”乘务长推着餐车过来道。

    “一杯茶,谢谢。”男子淡淡的语气道。

    “您的茶,听您的口音是东京都的?”

    “嗯,很多年,没回家了。以后看来是不会离开了。”

    “可以冒昧的问您的名字吗?”乘务长看到如此英气逼人的男子,眼中不由闪现爱心。

    “我叫碇真嗣。”

    ……

    搭出租车回到了伯父家,将行李放在一边,按动门铃。

    里面传来了慌乱而急促的脚步声“来了”伯母的声音传来。

    “你是?”

    “我是真嗣啊!伯母。”

    “你,你是真嗣!老头子,真嗣回来了!真嗣回来了!”

    里面又传来一阵脚步声,伯父和他们的儿子急匆匆的冲了出来。

    “真嗣真的是你!太好了,你终于回来了!太好了!”

    我被他们让进了家里,我于是将自己被绑架送进一个雇佣兵团,然后在里面训练了七年。最近佣兵团解散了,我就回来了。将这个故事讲个她们呢听,再配上战斗的故事,以及身上的伤疤,让他们完全相信了这一切。而我则继续住在了那间为我搭建的小屋里,而伯父则为我安排了继续上学的事情后,他们一家人终于安心了。惶恐了十年的心情终于在这一刻平复,我发现在这十年中,他们苍老、憔悴了不少。

    在一顿源于十年前的晚餐后,欢快的气氛洋溢在屋子了。

    我早早的回到自己的屋子,以补上落下的课程为由,回到了屋子里,坐在书桌前,看着那熟悉的一切,摸了摸带着那时记忆的东西。竟然一丝灰尘都没有,这十年另太多的东西改变了,可有些东西依旧散发着他那独特的温暖,不由,眼眶湿润了。

    这是我所记不清的第几次流泪,可这次的感觉真好。泪水中有一股味道,我知道那是叫做家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