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节 迟到的电话(上)(剧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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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遗憾用行动去弥补,过错已经铸成,后悔已经无济于事,用手指拨动轮盘,将对不起用一根细线传递给彼此。 “早上好,真嗣君。”律子的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早上好,律子博士。”我淡淡的回答,语气中没有感情波动。 “哎,不是让你叫我律子姐的嘛,真是的,总把我叫成老几岁的样子才开心,我才三十岁啊!”律子抱怨道,而旁边的伊吹听了这一番言论,忍不住想笑,却不敢笑,脸瘪得有些红。 “摩耶姐,想笑就笑吧,憋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哦。” “呵呵……”被这样一说伊吹再也忍不住,大声笑了出来。 “好了,好了,摩耶你笑笑就行了,今天可是有很多事情要做的。”律子装出一本正经的样子。主控台里顿时笑声一片,律子双手一摊,做出无奈状。不过NERV的成员们很快就投入道工作中去了。 “感觉怎么样?”律子问道。 “我想已经习惯了,应该还不错。” “真嗣君,身为EVA的适格者,你有必要知道这些,通常EVA由有线供给的电力运转活动的,紧急状况下使用体内电源的话,由于电池容量的关系只能运行1分钟就算利用增益,最多也只能运行5分钟,这就是我们的科学极限了。所以你必须坐在五分钟内消灭使徒,否则……” “就是死亡,是吧。”我回答。 “没错。” “那好吧,我知道了。开始训练吧!”我的语气依然不冷不忍。 “啊?”律子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那就好,EVA的射出口、紧急用电源、武装大楼配置、回收地点,全都记住了吧?” “没错。” “那么,再温习一次吧。” “全息投影准备,输入模拟武器编号。” “输入完毕。” “那么继续昨天的诱导模式(InductionMode)了哦。真嗣还是和之前一样,集中精神,瞄准将目标放入中心,按下,射击。” “这样岂不是很无聊。”我嘟哝了一声,“瞄准。”我有些懈怠的调用注意力,倒三角形的瞄准框和三线交汇的准星瞬间重合在使徒的外部核心时,我扣动扳机,那个虚拟的水天使萨基尔在枪响后瞬间被消灭了,当控制室的所有人惊呆时,律子很快恢复冷静询问摩耶:“刚才的数据?” “同步率计数器显示瞬间达到85.4%。瞄准道消灭使徒用时1.1秒。” “小真,你干得太好了,保持下去哟。”美里兴奋地大声嚷嚷道。 “太厉害了,各项数据都比目前选出的三位适格者中的第二位适格者强出了许多,而且还是一次实战之后,这孩子简直就是为EVA而生的,不,EVA是为这孩子建造的。”临时调来的工作人员不禁感叹。 似乎做得有些随意了,露了些马脚啊。希望不会被有心人发现。“下一个。”美里兴奋地指挥摩耶随机生成使徒的出生点,而这次的情况与平时的数据没有什么太大的差别,之后的第二个也是。 “美里!”律子有些恼怒的语气飘来,美里吐了吐舌头,装可爱道:“我又不是故意的,小真加油哦!” 之后似乎再也没有奇迹发生,众人也把这一次戏称为“美丽的过失”。 “小真,测试结束了哦。你去休息一下吧。最近你也很辛苦了,对调查科的人询问初战的事还要正常训练、上课。下午就好好放松哦。这可是我特许的,当然啦,司令也点头了。”美里的声音还在传来,我则在LCL中长长松了口气,气泡缓缓上浮。 …… NERV,EVA适格者专用淋浴室。 我在花洒下享受暖暖的水在身体表面流淌的感觉,而身上那股淡淡的血腥味似乎始终洗不掉,除非我不再驾驶EVA,不过这不现实。绫波已经在几天前出院了,而且听律子说绫波把一瓶花带回了家。这可让律子惊奇了一阵,作为绫波名义上的监护人,律子没什么时间去真正关心绫波,更别说之前的那个金发律子了。 现在缠着绷带上学也许她以及习以为常了吧!那个对活下去,这件事显得异常笨拙的少女。对了,还有那个还在大洋彼岸,火一般的少女,哎,想想以后就头大啊!两个注定无法成为朋友的朋友,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命运,那“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的因果,那就由我来打破因种下果,如果有什么劫数就冲我来来吧!不要伤害他们,那些已经站在悬崖边的人们。 …… “关于你儿子初阵的调查报告,你有什么看法,碇。”白光下的基路议长沉声道。 “关于那件事,报告书里不是说得很清楚了吗?” “碇,你以为用你儿子脑部有被深度催眠的痕迹,就可以搪塞了吗?”鹰钩鼻男语气带着浓烈的讽刺,在绿光中的他道。 “是啊,碇,我们可不是三岁的小孩子。你不想为你儿子那完美过头的初次作战做些解释吗?”嗓音尖哑的眼镜男道。 “没什么课解释的,适格者受深度催眠不是更好吗?至少会乖乖的消灭使徒,我妨碍刀什么了吗?一切按照剧本进行着,不是吗?”元渡推了推眼镜道。 “但愿如此,人类补完计划的进度如何,碇。”基路议长话锋一转,似乎有些欲擒故纵的意味。 “一切进度与计划开始同步,不会有差错了。” 而之前的那件事似乎结束了,那眼镜男突然发问道:“如果请第三适格者亲自接受我们的询问,没有问题吧?” “当然。”元渡的语气没有丝毫的改变,迅速的回应道。“不过使徒何时出现就不是我所能控制的了。”眼睛男四号被这些话噎到了。 “好了,碇,记住,我们的时间不多了。”然后几块巨大的黑色石板依次的消失在元渡的会议室里,咱在一遍的冬月道:“老人们也开始真的着急了啊。” “嗯,出现了最大可能性的障碍,老人们怎么可能不着急呢?冬月安排情报科的那个人好好调查一下真嗣.” “那个人?真嗣?我知道了,看来我们也出现在了这个新障碍的同一侧了啊。成了老人们那根绳上的蚱蜢。” …… NERV的食堂 “伊藤大叔,给我来份鳗鱼饭。” “好的,真嗣,要加油哦!人类的未来就交给你咯。” “嗯,我会加油的,大叔。” “哈哈,大叔给你多加点,消灭使徒也是力气活儿。” 我眼前的这位大叔是总部食堂的大厨伊藤诚,大叔和所有NERV成员的关系都很好,大叔的妻子是小学老师,他们有个五岁大的儿子,还在读幼儿园。大叔是个有故事的人,在我第一次见到他时就发现了,不过我并不好奇,有故事的人那故事大多是不想再提及的事,没有人喜欢被人揭开那层厚厚的伤疤,我也没有着这种习惯。 我端着碟子来到食堂的中央,我很喜欢环视所有人的表情,或是快乐,亦或是忧伤,他人的情绪似乎可以通过这种途径被我学习所掌握,NERV的众人现在还是沉浸在紧张的工作后的愉悦中,而完全无法与EOE中那尸横遍“野”的凄惨来做比较,其中有一个场面就算是看了一遍也会牢记的:没有被战自射杀的NERV的女性文职人员费力地拖拽者死去的或许是同事,或许是朋友的尸体,而却被战自队员毫无怜悯,无情的射杀。在战自成员眼里NERV的存在会威胁到他们以及他们的亲人的生命,所以很简单。扣动扳机,射杀任何活着的NERV成员。 老人们与元渡的争斗牺牲的总是普通人的生命,课普通人有着比任何上位者更强烈活下去的愿望,即使活下去这件事在别人看来是间邪恶的事,而肆意剥夺他人活下去的意志,让人类以全新的形态存在,无论用多么华丽,多么美好,多么圣洁的辞藻去分时它非正义非人道非民主的一面,始终是不能在正义的独木桥上站稳脚的。 或许这一切是为了人类的美好未来,可没有人真正理解末世下人类需要的是什么?没有,他们只有注意他们所代表的人类的愿望,用它来概括所有,“人类果然是片面的生物。”我喃喃道。而盛鳗鱼饭的碟子在环视与沉思中慢慢见了底。 我起身离开食堂,美里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律子也是,我的行踪,情报科的那些家伙是会第一时间掌握并知道的,不敢我想暂时甩了他们还是很简单的,要不去绫波家看看?不过这个似乎有些诱人的想法很快就被我排除脑中,就算绫波再不懂人情世故,野会对这莽撞的无理做法有些反感吧!慢慢来哟,罗马可不是一天建造出来的哟。 我静静地走出总部那个巨大的金字塔型建筑,来到那个地下芦之湖,湖光还算不错,可惜确立山色。看不到那不死山啊。(PS:ふじさん,富士山,本名不死山,出自日本神话传说《竹取物语》(たけとりものがだり)这里是为了仿照第二次冲击时南极基地的布局而建立的,却被冠上避免第三次冲击之名,真是讽刺啊! 远处有一群NERV成员的孩子在空地上踢着足球,真是快乐的童年啊!末世下人类的负面情绪完全没有影响到他们的快乐,也许这便印证了那句话:只有孩子能上天堂。唯一保证心灵纯洁的孩子还有多少呢?我看着他们的动作,听着着他们的欢笑。随手摘下一片树叶贴在嘴边吹了起来,没有去刻意模仿什么调子,只是很随意的把想要表达的情绪通过这音乐传播在空气中。 “有新的使徒出现!”日向惊呼道,“光谱分析,红色。” “什么!”美里匆忙赶到发令所,“是第四使徒吗?” “不是,使徒,使徒消失了。”青叶突然道。 “什么?难道是神?”紧张的气氛在发令所内继续蔓延,整个总部野被这种不安笼罩,凭白无故出现一个新的使徒,而且是在总部外,这一切太可怕了。而最令人后怕的是出现了却又突然消失了。 “老人们找到神来引导一切按他们的剧本发展?”冬月静静道。 “估计是那个被安排的不安因素吧。”元渡的手挡在嘴边道。 …… “没想到,基因锁链现在觉醒了。心灵之光的力量刚才外xiele吧,这也好,让老人们和元渡去相互猜疑吧。”我站在有些凹陷的园地有些伤脑筋道。“那干脆把这里的一片都留下些记号也好。”说着右脚轻跺,地面龟裂,看不出这片土地之前的原貌了。“哎,还是一样的接近死亡的感觉,基因锁链第三层中阶,久违的感觉啊!” 随后我凭借脑中对那本应急指南小册子的说明很快离开了总部的区域,来到了天顶城市,午后的阳光晒在身上,那股慵懒的感觉应运而生,真是个喝下午茶的好天气。 在新涉谷街上找了家不错的露天咖啡小店,坐在太阳伞下慢品蓝山的感觉确实不错,这蓝山的味道比起之前的变了不少,大概是地轴偏转的缘故吧,而恍惚间在我的对面,一个十一二岁的粉妆玉砌般的小女孩出现在对面那镂空塑料靠椅上,女孩的双脚不安分的摇晃着,就像古旧的钟表一般,她似乎是凭空出现的,没有任何风声与应有的脚步声,究竟是什么人呢?竟然在我毫无察觉的情况下靠近了我,不过可以预见的是她对我是没有敌意的,不过现在小女孩在用一种很奇特的眼神看着我,而她的外貌,她的外貌让我有些惊奇了,像极了mama还有零……这个世界难道就这么小吗?小得能遇见是哪个模样差不不了几分的人。
女孩慢慢地将视线移到我的那杯咖啡上,似乎很想要尝一下这杯棕黄色香浓液体的味道是怎样的。女孩那望眼欲穿的眼神着实让我不是很自在。 “你想喝咖啡?”我生怕女孩不知咖啡为何物,指了指手中的杯盏,女孩用力点了点头。 “侍应生,来一杯卡普奇诺。” “知道了,请稍等。”很快卡普奇诺端了上来,女孩的小手抓住杯柄,另一只手托起杯碟们很优雅的品了一小口。看得出小女孩的家教很好,我静静地注视着小女孩不多会儿喝完了有些烫的卡普奇诺,喝完后不知她从何处拿出了一方手帕很淑女的擦拭了唇边的水渍,“谢谢款待,我们还会见面的,ちち。”没说完这几句女孩就似乎消失不见了,只留下那杯身带余温的白色咖啡杯与那方秀帕,我拿起那手帕,只见手帕的一角有几个日文片假名,念出来是澪。 澪……。奇怪的女孩,可我的感觉并不奇怪。算了,不用刻意去想了,反正她似乎说过我们还会见面之类的话的,现在去医院看看那个受伤的小女孩吧。估计她的家人应该也在陪着他了吧。 我搭乘了环状线电车很快来到了医院,依旧是来到了那扇窗外,在床边我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人脸,是铃原东治。那这个小女孩也就是东治的meimei啦。这就是宿命?之前他meimei因为初号机初战水天使的暴走事件受了重伤,而这次因为我的到来却被车子撞成了重伤。命运,这样做很有趣吗? “哎,窗外怎么有个人啊!”进病房查房的护士尖声道。 东治闻言目光向外扫去,没人?立马来到窗台边,不过还是晚了,只看到一个少年远去的背影。“这个背影有点像一个人。”东治低语道。 …… 我在这条开始熟悉的水泥路上向远处那栋公寓楼走去,这里的人员分布很稀疏,是害怕战斗发生波及到吗?不给他人添麻烦的同时也暗示着不要给自己添麻烦,这个人情世故的国家啊! 在通过那家去过一次的便利店时,我停了一下,因为发现那家不大的便利店后的楼宇边有一片不算太大的树荫,树荫下人来人往,一块块光斑印在来往的人的身上,这正午下的阳光被这一片绿色切割成让人心灵温暖的慰藉。整日在这个战斗要塞城市的人们也许这一刻是最悠闲的,在午后的阳光的斜射下,一些悲伤地东西暂时从所有人的心中消散,活下去,可能就这么简单吧!为了了这点绿色。我略有所思道。 回到了那栋没有多余生气的公寓楼,楼道里蛛网在墙角安家的时间大概比我长吧。我苦笑了两声。楼道中都是落了一层灰的信件,大概是那些收件人离开后没有回来取吧。 回到了美里那不算大的家中,PenPen似乎还在那个特制的冰箱里。“我回来了。”这句话一喊出口,我就对自己苦笑起来,这个家现在只有两个同居人啊!我和美里而已,关上大门,走进自己那个小房间,坐在床沿,没有人的气息啊!我来到阳台,拿了罐红茶,背靠着阳台的矮墙坐下,寂寞也是这城市的主旋律吗?算了,泡会儿那东西吧,记得旅行包里有几份配好的剂量。 …… “以后也许不会有这样的机会了吧。”躺在浴缸里的我,闭上眼睛自言自语道。而我的梦回到了那里。…“什么!你说小冰要去执行‘黑血’任务!” “没错,安教授,组织里的经费野支持不了多久了。这个任务的赏金估计够大家坚持一两年了。” “索伦主任,你这样的决定无可厚非,课你没有提前通知我和叶子,我们可是他的监护人!” “哦,亲爱的安,是11号要求我们保密的。” “什么!是小冰他……”而此时通过黑道偷渡到日本的我,搭着车在去京都的路上。 “黑血”任务。每个政府秘密在地下世界发布的任务。日本京都某研究所研究的兽化人试验接连有重大突破,美国政府害怕研究成功后会危及他自己的世界超级大国的地位,所以公布的这一任务。不过全世界很多有名头的组织接下后始终没有进展,自己吃了暗亏了不敢声张,传回的种种消息表示研究所有重兵把守:首批不完全的兽化人士兵,八大派系的忍者流派,阴阳师世家重重拱卫,据传内部更有国家神社的硬角色。而这个任务的难度之高也许倾各国的所有实力才可以圆满完成。不过,各国之间还是需要相互制衡的,所以这一方法实施的前提不成立,这一切也不可能随之发生,而我就是要潜入做些小动作,大动静我是无力弄出来的,而我如何能完成这一切,那是因为我是唯一脑域全开的活人,自然有些特殊手段。不过,这些手段是需要代价的,而代价就是生命的缩短、机体能力的衰竭,力量法则从来没有改变,也不会因为谁而变。 我从秋叶原高价淘到的03重制的TV版,呆在宾馆中不顾黑夜白日的看着那些熟悉的角色,在看完第十四遍后,我没有带任何东西离开,向研究所的方向走去。 ……四小时后,所有兽化人神秘死亡,资料全部损毁,而那几位核心研究人员全部疯癫。 ……索伦?马克斯的日记中的这一页这样写到:牺牲十年的生命缔造一个神话,换回了我们使用的金钱,我们的梦想难道就比一个少年的十年重要吗?我开始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怀疑,我没做得对吗?上帝啊!我们在天上的父啊!请求您告诉您的孩子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