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节 雨夜、出逃之时(上)(剧情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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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雨,满天的雨;泪,谁滴落的泪。离开并不是逃避,只是为了继续追寻,曾经的印迹,就像泪干之后总会有笑靥绽放一样。 雨声似乎从上个世纪起就没有断绝,远处传来了电车的汽笛声。“嘟嘟……”闹钟的闹铃听起来十分恼人。这不,吧睡熟中的美里吵醒了,我们的一尉大姐从舒适的被窝里伸出了他的玉足,娴熟的按掉了吵人的闹铃,看来品是没少干过呀。 而之后美里又继续去梦天照大御了。房间里似乎暂时恢复了平静,过了会儿,美里终于晃晃悠悠的起身,毕竟那闹钟的时针已经过了八点有一段时间了。不过一切似乎还是那么安静呀。头发乱糟糟的美里这么想着。 美里睡眼惺忪的来到盥洗室,左手提着一只空水杯,右手握着一只蓝色的牙刷,做着每天清晨醒来都要做的事,而美里邋遢大叔向的一幕也就出现了,竟然很不淑女的翘起了右脚蹭起了左脚,如果这一幕被日向看到,不知道会有什么感想哟。 那孩子…今天也打算逃学吗?刷着牙的美里心里默默道。他已经翘了五天的课了,那小子究竟想翘到何时啊!美里回头望了望靠近真嗣房间的那堵墙。 美里不是很喜欢雨天,雨天在她的记忆中从来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雨天代表了她所留恋的家的瓦解,也代表着和他的告别……美里穿着睡衣来到真嗣房门前,敲了敲门,“真嗣,起床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去上课,已经第五天了哦。初号机已经完全修好了,驾驶员这个样子怎么行,真嗣。”美里两手交叉着说道,不过仍旧没有回应,美里向移门边靠近,轻轻拉开了移门,往房间内望去,竟然没有人,美里迅速把门拉开判断是否真嗣真的不在房间内,真嗣的房间内空无一人,床上的床褥整理得很整洁,而一旁挂着的衣架上没有平时穿的衣物,衣架旁的柜子也空了。而写字桌上放着一封信,信上写着美里亲启的字样,而一旁则是进入NERV的ID卡片,“出走了吗?……笨蛋……” …… 德国柏林支部 直子埋头整理之前得到的各种武器的设计蓝图,很快将资料收集归拢完毕了,直子伸了个懒腰,而此时自动门打开了,一位短发,身穿白色大褂的女子走了进来,“直子伯母,在这里还适应吗?” “啊,是小瞳啊!其实在哪里的实验室都是一样的,对我来说没有特别明显的区别。砂月呢?” “哦,她去帮第二适格者办理毕业的相关手续了。” “哦~,看来她与那个孩子相处的不错。工作结束了,我要去喝一杯,小瞳一起吗?”直子邀请道。 “不了,今晚我还有事。”加贺瞳道。 “那太可惜了,酒可是人类发明的一种好东西啊。那么我先告辞了。” “再见。” …… 德国柏林支部下属的某幢公寓楼 红发少女慵懒地从被窝里离开,伸了个懒腰,然后起床梳洗。 今天难得休息,砂月姐去大学里了吧!少女只穿着睡饱来到餐厅,从冰箱里取出一盒牛奶,看着乳白色的液体在透明的玻璃杯内跳跃。窗外,柏林的天依旧阴沉,少女举起杯子大口大口的喝完,喝完后舌头不经意的舔了舔唇边的奶渍。与还要下多久啊……少女背靠着冰箱道。 …… 第三新东京市(Tokyo—3),我背着行李包在蒙蒙细雨中项电车站奔去。 雨,还在一直在下,越来越大。 美里坐在客厅里,努力回想之前的一件件琐事,之前没有任何迹象,也许是他把一切藏得太深了,他在害怕与人的接触之后,伤害他人或者是要引起谁的注意?是司令?还是我?美里的心开始乱了起来,这次是因为一个男人,这次是第三次。 “叮咚。”门铃声此时响起,美里忙不及起身,三步并作两步来到玄关,打开门的同时,一声“真嗣”脱口而出,而门外却是两个十四岁的男生。 “呃…那个…”东治有些不知道如何开口。 剑介开口了:“我们是碇的同班同学,相田和铃原。”东治在剑介说话时不住的点头。 “相田和铃原?”美里重复了一遍。 “是,是。”两人的回答有些慌乱。 “我…是铃原。” 美里似乎想起了什么,“该不会就是进入初号机插入栓的…” “是的,上次给你们添了很大麻烦。”东治深深鞠了一个躬。 “其实,”两人异口同声道,“因为那以后碇一直告假在家,有些担心,所以过来看看。”东治独自道。 “真嗣啊…正在NERV的训练设施。” “这样啊…”东治道。 “这是堆在课桌上的讲义,碇的。”说着递给美里。 美里答谢道:“不好意思让你们特地送来,谢谢。” “那么我们失陪了。”东治鞠躬道。 “请代我问候碇。”剑介也鞠了一躬道。 “嗯,我会的。就这样啦。”美里在门内装出一脸微笑,与两位小男生挥手道别,随后自动门关上了。 东治起身后,剑介道:“真是意料之外的发展呢。” “真是个大美人啊。”东芝有些失神道。 美里脸有些红,噘着嘴转身,然后火爆的一面来了,美里撩起一脚踢在了门上,“真嗣你这个笨蛋!”美里发泄完,有些落寞,喃喃重复:“笨蛋…” …… 赶上这般电车的我,坐在电车左侧这一排,耳朵里塞着索尼的SDAT的耳塞,田内有纪的歌缓缓流出。电车中的人很多:学生、上班族等等,在地铁匆忙的节奏下留下了一串串印记,歌声在持续,而四周的人却在减少,他们可是每天为了更好的明天而风斗啊,果然不能小看看、了人类的适应能力。 电车就快进站了“下一站,长尾峰,长尾峰。出口换至右侧。”歌曲从第25首跳到了26,我的四周都是人,正对面大概是一对青梅竹马的学生,左手边是一群上班族,而右手处则是一个爱看书的中年人,中年人旁边的老人睡得真香。 过了不知道多久,人少了,左手边只剩下了两个聊得正欢的男生,而右手边中年人并没有改变,而他旁边则是一对母子,忙绿的人果然开始少了起来。 人又在减少,只剩下,中年人还有新上车的一名OL了……最后只剩下中年人打着瞌睡,还有一个我在这节车厢上了,当曲单从26跳回25时,就只剩下一个悠闲地我坐在空荡荡的车厢中,这感觉就是寂寞吗?不知道又过了多久我的四周有开始有人了,除了音乐,我四周的只是寂寞罢了,望着窗外的我若有所思着。 …… “感谢您今天搭乘第3新东京市第7环线。本列车将往回行驶,请各位下车的时候不要忘记随身携带的东西。”电车上的工作人员广播着。 “该出去转转了吧。”曲单又跳回26,我背起包,望了一眼车窗上的雨幕,当时的真嗣一定很寂寞吧,在人群熙攘的电车中或许根本没有被人所注意,没有被忙绿的人们用正眼看过,这份人与人之间的冷漠,也许是上世纪延续下来并扩大化得吧!挣扎着,挣扎着,挣扎着…… 我做出电车,天还是有些灰蒙蒙的,雨仍然如丝,下个不停,好像是上苍在为谁哭泣,是为我们吗?在雨中的我脑子中一瞬间的胡思乱想闪过。 夜晚,城市的铅华都浮现在人心外,这座城市也是寂寞的吧。 望了望不看见星星的夜空,天似乎不足灰蒙了,我抬起头,雨丝微凉,深夜的这个城市这一刻显得格外寂寥,坐在商店橱窗下,看着清冷的大街上夜色下急匆匆的行人,他们在干什么?回家亦或是去会情人,还是到达生命中一个固定的端点,量子物理学中那可悲的未来一定论在预示着人类的命运同样也是必然的嘛?就像这飘落在我脸上的雨滴,无论如何,总是会落入尘土之中吗? 曾经的他是在演绎一个个固定的可悲的轮回吗?就像这雨所代表的循环一般,挣扎还是妥协只是进程中不足以改变的可以忽略不记得变数吗?与开始随风势斜着飘了进来,而台阶下的雨滴却失踪滴在那有些微微凹陷的位置。 …… “我回来了。”熟悉得女声传来,红发少女仰面躺在客厅的地板上,百无聊赖德看着电视剧,吃着手边的零嘴道:“砂月姐,你回来了啊。啊啦,还有瞳姐啊。” “小香,祝贺你不久前,同步率突破70%哦。我之前在汉堡支部,没办法亲自来庆祝哦,不过,今天我会补偿给小香你的哦。”加贺笑着道。 “真的吗?太好了。”少女翻身,站起来直嚷嚷着。 厨房前 大井靠在厨房门外,看着加贺,眼前恍惚间汉城曾经两人挤在一起的那间公寓,那时还有一个少年在一边切菜。 “啊咧,瞳姐,这张光碟是什么啊?”少女的声音从客厅传来。 “哦,那张光碟啊,是直子博士从本部带来的特别的东西。”加贺一边灵活的用着木制锅铲翻动着锅里的土豆块,一边回答。 “特别的东西?”少女喃喃重复了一遍,随即朝房间里走去。
“那是……”大井试探着问道。 “初号机初阵的视频资料。” “果然……” …… 雨似乎小了些,我起身离开,向这座城市最热闹的街区走去,而不远处高楼楼顶,一个可爱稚气十足的小女孩,赤着双足,来回晃动着。坐在高楼楼顶,而手上拎着双小巧的蓝色小皮鞋,而在她四周似乎没有一丝一毫的雨水滴落。 雨,也许影响到人们一定程度享受夜生活的乐趣,不过这场雨也快结束了。 “那位先生,等等…,便宜哟便宜哟!释放一天的重压,年轻滑嫩的美少女们出血大放送,特别大放送!充沛您明天的活力,让我们带着极度疲劳的您前往极乐世界吧,特别大放送!”末世下寂寞的人都在街头宣泄着内心阴暗的恐惧吗?人在拒绝寂寞的同时,也在被寂寞锁吞噬…… 我找了家规模不大的电影院,买了张通宵的夜场电影票,准备在这里浪费一段生命。电影院里不算太多的座位上只有几个人的存在,而荧幕上放映的是关于第二次冲击事件而改编的电影。 “真的无法探测吗?” “是的。直径数十毫米的物体以相当于光速百分之几十的速度撞击了南极。” “以我们的科学水平既无法预测也无法预防啊!” “外面简直就是地狱啊!这样的话,科学对我们还有什么意义?” “现在,因为地轴偏移大气流动减少至3%。” “那么,外面稍微平静一点了吧。” “不行!海啸来了!以230M/S的速度接近。” “博士!走吧!” “不,我有义务留守这里。” “博士,人要死很简单。但是你有继续关注这个地狱般世界的义务…” …… 真相从来都是被上位者隐藏的,因为他们相信真相被民众所知只会造成更大的社会动荡,人类一直都是一种自以为是的生物,用资源、环境来精心所谓的概率最大化收益,最大的赌博。诚然,让民众仍处在平静熟悉的日子中,隔绝死亡的阴影,直到最后一刻瞬间面对死亡,也许是对的,毕竟人心是不能用任何仪器、公式计算测量的物质。 我看着银幕上那戏剧化的一切,而银幕下的人们更戏剧化,这就是第二次冲击下升华的人吗?麻痹着自己的灵魂,放弃挣扎,在劫后余生中苟延残喘,人类所依赖着的智慧之果,用它来驱赶黑暗,与黑暗所携带的侵入骨髓的恐怖,人类在慢慢掌握胜利的关键,似乎命运的天平代表胜利的一端向人类倾斜,而智慧却在被人无法磨灭的yu望所驱动。人类在逐渐用智慧抹杀生命的价值,智慧庇护了人类,也抹杀了人类的生命。 我半躺着,看着这第二次冲击下人们丑陋的一面。前几排,银幕正中的男子,那两只脚翘在了前排座椅上,他的脚或许还可搁得更高一些吧。在那男子之后几座位里的老者,大概已经睡着了,这会儿也许在做着桃太郎的梦吧。而第一排的中年人不归家者,看着一本不知名的小册子。而在我前八排的一对情侣,在调笑着,渐渐的开始了调情,然后按耐不住接起了吻来,接下来如天崩地裂一般拥吻起来,随后两人倒在了狭长昏暗的座位缝隙中,男女的喘息声,座椅不协调的声响,人何时能约束住自己不曾安分的yu望啊。 也许,通宵电影院的确是一个不错的休息场所,昏暗的光线,不算太嘈杂的人声,还有那颗末世下的人心。电影还没有三场,我就拎着包起身离开,来到休息区,塞了枚500原的硬币进自动贩卖机里,选了罐红茶,靠在自动贩卖机旁,看着不远处一盏忽明忽暗的旧灯,人类的生命、未来、尊严都像极了这盏旧灯,也许就会在注定到来的第三次冲击中熄灭,也如同远处飘来的电影中地狱般的第二次冲击,活下去,这个命题的分量真的从来没有轻松过,右手中红茶空罐在指尖起舞,之后如孩童般溜向右肩,随着邮件一天,空罐划着弧线调入可回收垃圾桶中,传来了一阵金属磕碰的轻响。 走出光线昏暗的电影院,雨的味道还没有消散掉,我站在深夜的街头,看着霓虹灯闪烁,倒映在积水里。在街角找到了几只大型交易能够电器的包装箱的我,摆好了驾驶,钻进了这还算“舒适”的小家,水珠低落的声音伴随着我入睡,喧嚣的城市也回复了他寂寞的一面,在漫天雨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