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八十四章 司徒海的身份
第四百八十四章司徒海的身份 那道男声落下,原本有些责怪的声音一下子噤声,竟然无力反驳。 便听着那带有磁性的声音轻笑, “完成你的任务,不然你的下场不会比你哥好,这一点在你来罗刹阁之前就应该想到的。讨价还价,还不够资格。” 如若只是听着他说话的语调,谁能想的到会吐出如此锋利的话来。 夏冰躲在大树的后面,脸上的神色被这天色所掩埋,手紧紧的抓着粉团胖乎乎的小手。 直至那两道声音消散很久,直至听到有人走远的脚步声,躲在大树后面的夏冰才堪堪走出来。 拢了拢发丝,借着浅淡的星光,那张我见犹怜的小脸上不复往日的璀璨明朗,好似沾染了心事。 粉团抬着脑袋,黑溜溜的眼眸望向夏冰,好似察觉到了她的心绪,难得的没有吵嚷询问,静静的跟在她的一侧。 脚步刚刚踏出去两步,走向紧紧连接的长廊里,身后便传来一道声音,带有独特的魅力,还夹杂着点点的笑意 “走这么快做什么?难不成身后有鬼啊。” 夏冰的脚步一顿,猛然回头,便见着一男子轻轻依靠在长廊右侧的墙壁上,带着慵懒,一身黑衣显得干练,脸上带着难能的真实笑意,古铜色的皮肤隐在墙壁的阴影中,若是不出声,倒是当真难以发现。 司徒海。 而刚刚与司徒灵谈话的男声已经不言而喻了。 夏冰眼眸里被星光点点射进,带着难以掩盖的失落,还有不知名的情绪 “我都听到了。你与司徒灵说的话。” 包括,你的身份,我也知晓了。 司徒海隐在黑夜中,眉头轻挑,踏步到夏冰的身边,不紧不慢,似乎对于自己的身份暴露,半点也不在意。 两人之间相隔的距离也就只有·······一个人形粉团的距离。 粉团被两人紧夹在中间,准确的说,它是想要保护夏冰来着,因着这个人在拍卖会上的时候,它见过的,安然害怕他,以至于在粉团的心里直接列为了危险人物,但,但是,他好像没有敌意。 夏冰也没有说要打他,以至于粉团纠结了,站在中间,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司徒海自是看到了粉团,挑眉,这个三四岁的小娃娃,乍然看上去,没什么特别的,那双眼睛倒是充满着野性啊。 不过也没在意,视线又再次落到了对面的那个女子身上。 唇角勾笑 “那你,都知道了” 夏冰将粉团拽到身后,仰头,与男人直视 “罗刹阁的护法,那位凌驾于四大堂主之上,阁主之下的神秘人物,我是不是应该说,幸会啊。” 司徒海唇角的笑意加深,眼中开始闪现阴鸷,一只手抓住夏冰的手腕,拉近紧贴 “知晓的倒是很多啊,还有什么要说的,倒不如一次性说完。” 原本,粉团还整个人紧绷,随时都会进入战斗状态,只是看到这两个人紧紧相贴着,一下子就羞羞了。 安然跟那个臭男人也总是喜欢互相贴着,每次都当着他的面,还每次都训它偷看。 哼! 粉团稚嫩的声音道 “臭夏冰!哼!” 说完,便转身,自个跑了。 人家不用你,也能找回去。 呜呜~臭夏冰,臭安然,人家要去找公仪啦。 手腕被人紧抓,便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哪知道甩了两下依旧被紧紧钳制。夏冰皱眉,有点赌气 “你早就知晓我在那里,故意让我听到的,我都还没有找你算账,你这么生气做什么!!” 司徒海没有说话,眼眸紧盯着夏冰。 他知晓与司徒灵的谈话被人听到了,却不知道那个人竟然是她。 所以,本来没想要跟她说自己身份的事情,如今一下子都要摊开来。 他有点慌乱了,还有点无措,这些统统只能用强制她来缓解自己心中的心情。 声音带着特殊的魅力,不紧不慢,眼眸里的阴鸷越来越浓, “夏冰我告诉你,就算是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也不要妄想离开,除非我死了!” 说道最后,她甚至都听出了这人话里的决绝。
冷哼, “怎么,我要是执意要离开,你是不是要弄死我啊?” 夏冰的脾气不似安然那般,从骨子里来讲也是执拗的很,更何况这位大小姐从小嚣张跋扈到大,最不怕的就是别人的威胁。 话音落下的时候,被紧紧抓着的手腕,传来被禁锢的疼痛。 夏冰一下子就委屈了啊。 本来还僵持着的脸,不禁一下子弱了,这对待心上人,跟对待普通人 能一样吗?! 她打又打不过,还满肚子的火气没地发,手腕还被他握得生疼,似乎自己要是有点点离开的念头,便真的要被他给捏死了。 一脚下去,直直的踹向对面男人的小腿处 “司徒海!你简直就是个王八蛋!” 说着的时候,便看着夏冰眼睛里的泪,吧嗒吧嗒的往下掉,话语真是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原本还阴鸷气息弥漫的男人,本来决绝的想着,无论这女人用什么法子,定是不可能放手的。 结果夏冰委屈的话,再加上这泪珠跟不要钱一样哗哗的掉。 司徒海有些手足无措,眼中的阴鸷一下子散了,将人搂紧怀里,拿着黑色的袖口,小心翼翼的去给她擦拭眼泪。 酝酿了半天,也只是吞吐的道 “别哭了。” 原本正觉得委屈的女子,看着司徒海这般笨拙,手足无措,本也不是个爱哭的女子眨巴眨巴眼,当真是止住了眼泪。 两人对视在一起,一下子所有的倔强,矜持,决绝,全都消散。 她本也不是不能接受他的身份,只是气他瞒着自己。 他本也不是非要字字带刺,只是怕她离开自己。 本就是那般简单,却非要相互试探,相互刺痛,最后的最后才惊觉,如果所爱之人备受煎熬,最最难过的人是你自己。 夏冰哼哼唧唧,鼻涕眼泪什么的,毫不留情的拿着那人的袖子都给抹了上去。 良久,哭完以后,气势又回来了 “你自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