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三章梦中的婚礼
舒邻没有想到在婚礼的结束之后,一向好脾气的沉溪何竟然了大火,而这一切的缘故在于今天的主人翁,赵江。 按照婚礼的惯例,新娘新郎及家长在门口接待宾客。国际大酒店的门口布置极其绚烂,赵江跟江紫送的照片放大在了门口树立起海报。 走上前去,江紫送的父亲似乎认识程禾呈,他走过去打了个招呼便往里走,迈的步子比舒邻还要快。 舒邻走到了江紫送的跟前,把昨晚准备的红包交予他手中,轻轻冲他一个微笑。 他点头回应。 今天的他别上了新郎胸花的他,几分沉稳。 赵江今天格外的惊艳,本就天生丽质的她加上穿上婚纱,她整个人显得温婉大方。 赵江抿了抿嘴对着舒邻说,谢谢你能来。 舒邻莞尔一笑,好好过日子哈。 婚礼的现场极其热闹,两家人的势力,加上江紫送的人缘及赵江在省队的名声。 舒邻有注意到身边这个男人面对婚礼热闹的反常,他似乎不是很喜欢。是有听说过他不大喜欢这些,热热闹闹的场景。 “觉得不适应么,不然我们回去吧。正好我今天也不能吃太多的东西。” 他看向了舒邻凑到她的耳根,比赛结束后,我们就结婚吧。 也准备这样一个盛大的婚礼,你穿上合身的婚纱,宾客全置。 舒邻重重的点头。 其实有没有婚礼对于舒邻来说真的不那么重要,只要你在就好。 但是她还是能感觉出来,他在反常之下的承诺。 老程跟念姐,因为他母亲的缘故,并没有举办过婚礼。 做为一个男人,他未能给自己妻子穿上婚纱。 有婚礼必定有酒桌,有酒桌少不了喝酒。以舒邻的个性有酒敬过来她必定不会推脱,哪怕是大姨妈来访还死性不改。 这事程禾呈原话,所以趁着人多他拉着她先行一步。 以至于接下来婚礼的所有事情她都是从沉溪何那里知晓。 老程带她去到了闹市街边那家“念尘”咖啡馆。 “给我弹曲子吧。” 店里似乎一段时间没有营业,他啪的一声打开了柔和的灯光。店里一切景象应景浮现,橱窗里的个性礼服,故事角,还有一把尤克里里。 和站在外面时想像的没差多少,舒邻抿了抿嘴,暗自想到,曾经有过好几次她就只身站在门外,任凭想象去摸索过去和将来。只是没有想到这一切很快的就有了翻天的变化,她从故事里走了出来,到现实的生活里,尽管到现在还是觉得挺不大现实但是在慢慢的接受。 “你这么确定我会?”程禾呈见她一点都不觉得陌生反倒跟个老朋友一样审视这里的一切,舒邻微微一笑,女人的直觉。 她来过这里好几次,又怎么会觉得生分。 夏普之前讲的那个故事,就叫做“念尘”。 未念,程禾呈。 他弹尤克里里来,她满心欢喜听人说故事。 给人设计的个性礼服而后被老朋友放置橱窗,以此来惦念一个人。 他抿嘴,拨起琴弦,是天空之城。 少许的悲切,少许的惦念,加上他分明的侧脸。 舒邻再一次的心动了。 “这是念儿最喜欢的曲子。” 良久,他低吟。 这也是我最喜欢的曲子,舒邻点点头。 她不觉得心里不舒服,也不觉得难受,反倒觉得欣慰。如果他今天把念姐忘得一干二净她才觉得心寒。 “程禾呈。” “嗯?” “有没有说过你弹琴的样子好帅。” 程禾呈:... 有些人是我们这辈子都无法忘却的,也是任何人都无法代替的,就这样我们做好自己就足矣。 呆了一会舒邻开始觉得犯困,由于是头一次参加朋友的婚礼,大早上的她便拖着不舒服的身子开始倒腾自己。 就连眉毛她都修过了,程禾呈见状好一阵鄙视。 总觉得她粗俗,其实就是不满她为了别的男人打扮自己。 可没有想到高潮还未开始他俩倒好开溜了,一番闹腾后眼下觉得困。
往桌子上一趴,沉沉睡去。 程禾呈放下尤克里里走至她跟前拿了桌子上的披肩为她盖上,轻脚离开。 舒邻是闻到了空气之中弥漫的饭菜香味猛地起身,朦胧的双眼之中一个男人极其优雅的吃着饭菜。 “你好意思自己一个人吃独食?” 舒邻瞪住他。 他打了个饱嗝将剩余的饭菜推给她,舒邻生无可恋。 好在他算是有良心边上还有一份,饭饱之后,接到了沉溪何的电话,她气势汹汹的赶来。 一个舒邻隐藏着多年的秘密就此曝光。 “舒邻你给我把话说清楚!!!”半个小时之前,舒邻接到了她打来的电话,问人在哪里。 半个小时后,她踩着七公分的高跟鞋来势汹汹。 舒邻被她的气势吼住,刚刚吃的那两口饭给打了隔。 “什么、么事呃。”程禾呈自动靠边沉溪何今天说话基本靠吼,打的电话也是,他隔得老远都听的见。 舒邻以为是她在婚礼现场闹的给大声,直到她现在出现依旧大喊着把话说清楚,舒邻还是没能明白。 “关于你和赵江的事情!” 舒邻觉得很惊讶,甚至觉得无厘头。在赵江自己的婚礼之上,她竟然公开想她们道歉。 “我最先想要谢谢的是舒邻,一个我很久之前就认识的队友。谢谢她今天能出席我的婚礼,其实,我要向她说声对不起。我从未想过有一天我还能穿上婚礼,嫁给我的江哥哥。我在心里暗暗许过愿,将来的某天,如果我能跟江哥哥结为连理,我一定当着大家的面像她们致歉。” 沉溪何跟众人的反应一样,惊愕。 竟然还有人愿意在自己婚礼上公开承认自己错误的,听到的舒邻名字并不觉得稀奇,可就在她到处找舒邻影子的时候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她也知道了舒邻从一开始就隐藏的事情真相,是一件多么让人难以承受的事实。 她的手,是因为她才会受的伤。 最具有威胁力的那个人并不是舒邻,而是同样家里富裕的沉溪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