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马战对决
大寨主王匡吩咐抓药后,手下人办事非常快,不一会就把药抓来并且煎好了,把药碗端进来递给秦羽。 秦羽见到药煎好了,从怀中掏出一个木制的小瓶,倒出一粒丹药,把丹药砸碎之后和着汤药一起给樊崇服下,之后对围观的众人道:“樊侠客已经服下我调制的药物,如果不错的话,一会儿就能看到效果才是。” 众人听到秦羽如此说,均屏气凝神地观察樊崇的反映。不到一盏茶的功夫,樊崇就开始呕吐,一连吐出几碗黑血,脸色和呼吸都正常了,才沉沉地睡去。 秦羽给樊崇把过脉之后大松了一口气,擦了擦头上的汗水,从木制小瓶里倒出三粒丹药,用纸包好,递给大寨主王匡,道:“王侠客,这是在下亲手炼制的‘飞龙夺命丹’,您每日给樊侠客服用一粒,配合之前的汤药,应该不出三日,樊侠客就无碍了,只不过身体还会比较虚弱,还需要将养些时日就能康复了。” 众人听到樊崇无碍了,都放了心,马老英雄道:“秦少侠果然妙手回春,老朽佩服,这次多亏你了。” 秦羽谦虚道:“惭愧,能为绿林山出一份力,也是理所应当的。” 大寨主王匡见到樊崇无碍后,大喜,道:“秦少侠真是年少有为,哈哈,众人也都累了,早点回去休息吧,这里有下人伺候就行了。” 说罢众人纷纷散去。 一夜无话,转瞬到了第二天清晨,群雄用罢早饭后又早早的赶到演武场,议论纷纷地等待观看今日的比武。 大寨主王匡走到擂台上,抱拳拱手,向着台下诸位英雄豪杰道:“诸位,武斗第三场现在开始,比试马战,代表我军大将之勇猛武艺,也是双方统军后大将作战能力和军队军魂的较量。我方出战人员是大寨主王匡,也就是在下,三寨主马武和冀州的马适求马老英雄,官府方面出场人员是三妙真人,鸟人和巨毋霸。下面有请双方人员到演武场较量。” 台下群雄大喜,心道:这次大寨主、三寨主和马老英雄都上场了,看来这一场是势在必得了,之前双方各自赢了一场,算是打平,这一场更加重要了。掌声和呐喊声一浪高过一浪,气氛很快热烈起来。 绿林山这边的马武身上披挂战甲,手持铁戟,胯下战马嘶鸣着慢慢走上演武场;大寨主王匡手拿双锤,马老英雄拿着春秋偃月大刀,二人披挂战甲,催动胯下战马,也慢慢走上演武场。 官府方面,三妙真人骑着一只梅花鹿,手拿拂尘;鸟人骑着战马,手拿哭丧棒;巨毋霸骑着一只犀牛,肩上扛着龙骨;三人催动坐骑也慢慢走上演武场,在绿林山三位英雄对面站定。 众人只听得主席台上铜锣声响,双方驱动战马混战在一处。 马武驱动战马,巨毋霸驱动胯下犀牛,二人很快相交一处,巨毋霸大喊:“吼,砸脑瓜子。”双手拿住龙骨一端,用另一端向马武脑袋砸去。 马武见到巨毋霸的龙骨砸过来,声势非常威猛,赶忙勒马躲闪,不敢硬接。 巨毋霸见到马武躲闪开了这一击,调转龙骨,戳击马武的小腹和胯下战马,并驱动胯下犀牛直接撞过去,道:“吼,戳脚丫子。” 马武见到巨毋霸来势特别迅猛,急忙驱马再次向旁边躲闪,然后两马错开,第一回合结束。 其实绿林山三人中马武的任务就是缠住巨毋霸,因为巨毋霸看着实力最强,最不好对付,等到王匡和马老英雄先战胜三妙真人和鸟人后,回来三人再合战巨毋霸。 马老英雄此刻也与三妙真人交战完第一回合,二人分来后调转坐骑又战在一处。马老英雄横起春秋偃月大刀,一刀“横扫千军”,借助马的冲击势头拦腰横扫三妙真人,三妙真人见对方来势凶猛,急忙驱动梅花鹿向旁边避过,趁机回身,手拿拂尘扫击马老英雄的后背,马老英雄把身体趴在马背之上躲过三妙真人这一击,双方错开,第二回合结束。 大寨主王匡手持双锤和鸟人的哭丧棒战在一处,由于双锤沉重,鸟人不敢硬接,一直是先躲避然后采取后发先至的手段与王匡大战。 群雄见到六人结成了三个战团,各自杀得难解难分,纷纷叫好,给绿林山的三位英雄助威。 马武此刻缠住巨毋霸,心里一直叫苦不迭,这个巨毋霸身长一丈,腰大十围,一根龙骨沉重异常,兵器根本不敢与龙骨相交,胯下的犀牛也是勇猛迅速,要想缠住他是非常困难的。每次巨毋霸想转战别的战团,马武都用铁戟从后面或者侧面攻击巨毋霸身体薄弱的地方,气得巨毋霸吼声连连,不能脱身。马武也是每次都被巨毋霸反击时候的一招“抡尾巴”,弄得手忙脚乱,堪堪躲过。 大寨主王匡见到鸟人虽然有翅膀,但是不敢使用,因为怕与自己的双锤相撞,更加坚信鸟人没什么马上作战的能力,驱动胯下战马向猛烈地向鸟人攻击,左手锤砸鸟人前胸,鸟人驱马避过,右手锤迅速跟上,锤击鸟人的脑袋,鸟人听到来的锤呼呼挂风,急忙驱马再闪开,用哭丧棒反击王匡的右腕,王匡锤一转就挡住鸟人的兵器,双马错开,眨眼间战斗了三个回合。 凌朔在旁边看得心惊rou跳,问同样观战的秦羽,道:“秦羽,你觉得谁会赢?我怎么看得这么心惊rou跳呢。” 秦羽用手揉了揉眉心,叹气道:“恐怕绿林山这边凶多吉少啊。” “啊,怎么会,何以见得呢?”凌朔大是不解,“我看绿林山这边战术不错啊,而且现在也算占了上风呀。” 秦羽道:“非也,绿林山这一边马老英雄刀沉年纪大,气力不足,大寨主王匡也是双锤沉重,三妙真人和鸟人都是采用省力的方法,慢慢消耗对手的体力,然后慢慢反击,恐怕再有几个回合战局就要逆转了。” 马老英雄此刻与三妙真人已经交战了十个回合,体力有些不支,额头也早已经见汗,心道这么打下去也不是办法,必须必须速战速决才行,于是立刻催马用春秋偃月大刀一招“力劈华山”劈击三妙真人头部。 三妙真人见到马老英雄刀势迅猛,心下暗笑,驱动梅花鹿向旁边躲闪,转身用拂尘拂击马老英雄的后脑,继续他的怒火。 马老英雄听到脑后生风,赶忙驱马向前,低头俯身,不料三妙真人这次重点在于脱离马老英雄的纠缠。见到马老英雄趴在马背上躲避自己的拂尘,三妙真人趁机催动梅花鹿向不远的马武疾奔,趁着马武不注意,用拂尘从后面扫击马武的后脑。 巨毋霸用到第三招“抡尾巴”,马武往圈外躲闪,耳听得后脑风起,急忙低头猫腰趴在马背上避过三妙真人这一记拂尘,惊出一身冷汗,才勉强躲过两人的合击。 三妙真人见到偷袭马武不成,驱动梅花鹿又奔到王匡后面,与鸟人的哭丧棒配合,用拂尘向王匡的后脑偷袭,王匡见到被前后夹击,大惊失色,急忙躲闪,三妙真人成功扰乱了绿林山三人的计划。 巨毋霸见到马武躲避拂尘,趁机摆脱马武的纠缠,驱动犀牛向马老英雄撞去,并用手中龙骨拍击马老英雄面门,道:“吼,砸脑瓜子。” 马老英雄见到巨毋霸凶猛地杀过来,巨大的龙骨遮天蔽日而来,吓得赶忙调转马头,向一旁躲避巨毋霸的进攻。 巨毋霸见到马老英雄向旁边躲避,马上抓住龙骨的一端,双手抡起龙骨横扫马老英雄的后背,道:“吼,抡尾巴。” 马老英雄见到龙骨横着轮过来,速度极快,显然已经无法躲避,急忙驱马向巨毋霸身体靠近,这样在龙骨的后端不用承受那么大的冲击力,同时双手握住春秋偃月大刀,刀刃翻转向上,趁势戳击巨毋霸的软肋。 巨毋霸见到马老英雄朝着自己冲过来,用春秋偃月大刀攻击自己的软肋,急忙在抡的过程中把龙骨竖起来,骨头一端朝下,只听得“当啷”的一声巨响,马老英雄的大刀刀头正撞在龙骨上,大刀瞬间被崩飞,马老英雄也从马山飞起三丈有余跌落到地上,双手虎口都被震裂了,血流不止,再看马老英雄胯下的战马只剩下后半段身子,前半段身子已经不知去向,内脏散落一地。
群雄大惊,后来看到马老英雄性命无碍,都叫万幸,见到马老英雄胯下的战马被打没了一半,吓得一咋舌头,差点咬掉了。 大寨主王匡躲闪开脑后的拂尘之后,就听到马老英雄那边声音异常,偷眼观看后到吸一口冷气,心道这巨毋霸也太彪悍了。 脑袋溜号的这一瞬间,被三妙真人抓住时机,右手拂尘击打王匡的右手腕,王匡赶忙用锤头格挡,慌忙之中忘记了三妙真人的拂尘是软兵器,被大锤格挡后,拂尘抽在大锤之上,拂尘的头正好绕过大锤扫在王匡的右手之上,王匡右手吃痛,“哎呀”一声,右手锤撒手落地。 三妙真人见到王匡右手锤落地,急忙把拂尘交予左手,提起右手拍击王匡前胸,道:“接掌!” 王匡见到对方右掌拍来,手掌心发黑,急忙用左手锤封住自己的中门,这一锤由于右手疼痛,忘记发力了,角度也不对,“扑”的一声,三妙真人右掌拍在大锤之上,大锤受力后惯性地向内撞击到王匡的前胸,王匡大叫:“不好”,急忙用右手拍在大锤之上,身体借力向后腾空跃起,跌落在一丈之后的马下,大锤落地。 王匡落地之后,感觉整个右臂都是麻的,瞬间失去了知觉,只是手掌隔着大锤接了三妙真人一掌,右手已经成了紫黑色。心道好险,如果再慢一点,前胸和内脏就会被大锤砸得粉碎,这个三妙真人真是厉害。 马武避开三妙真人的拂尘,正好见到马老英雄受伤,急忙手持铁戟攻击鸟人的咽喉,鸟人见到铁戟来得迅猛,身体迅速后仰避开,驱马向一侧躲闪,用哭丧棒攻击马武的面门。 马武见到哭丧棒过来,心生一计,急忙调转马头,向前狂奔,铁戟垂落斜着向下,指着鸟人的战马。 鸟人见到马武回身逃跑,大喜,道:“哇呀,想跑,看爷爷结果了你。”纵马大步追去。 马武一边驱马向前跑,一边用耳朵听着鸟人的动静,知道鸟人已经追来,心里暗笑。 鸟人手持哭丧棒,急催胯下之马追赶马武,眼看就要追上了,道:“哇呀呀,你就把命留这吧”双手挺起哭丧棒,用棒头点击马武后心。 马武听到鸟人已经追近,哭丧棒朝着自己后心点来,计算好对方招式已经用老不能变招,急忙回身,铁戟从下而左而右而下划弧,铁戟尖端划了一个开口向右的圆弧,马武用铁戟拿住鸟人的哭丧棒,挺铁戟直刺鸟人前胸,鸟人躲闪不及,被铁戟实实在在的戳在前胸之上,“哎呀”一声,被戳飞起来,直接飞向后面摔落马下。 鸟人落地后看到自己的前胸已经粉碎,心道万幸,还好胸前是控制翅膀的机括,否则定被铁戟贯穿而死,刹那间从鬼门关走了一遭回来,吓得冷汗直流。 马武铁戟刺出后听到鸟人前胸“咯吱咯吱”乱响,知道被什么东西挡住了,不能击毙鸟人,暗道可惜。环视战场后发现马老英雄和大寨主王匡都已经落败,料想自己一个人绝难抵挡巨毋霸和三妙真人两人合战,只能认输。 因此武斗第三场官府方面获胜。 群雄见到绿林山三位英雄失利,暗道可惜,好在大寨主王匡和马老英雄都捡回了一条命。不过这次双方都是真刀真枪的凭着自己的实力较量,也没什么可挑理的。武斗三场,绿林山方面输了两场,接下来的文斗三场不知吉凶祸福,众人心里纷纷打鼓,心道恐怕要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