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自作死不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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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七岁不同席,在场的多是云英未嫁的女子。长公主即刻吩咐人立了屏风,众人隐约只能瞧见太子尉迟洌的轮廓,这样已叫人耳红心跳了。 世人只知瑜王人如其名般的玉质公子,可是,因他鲜少上朝,皇上也纵容他行踪自由,所以极少人见过其庐山真面目。 但太子尉迟洌几乎每日都出现在众朝臣面前,相貌自然不是秘密,天家的男儿似乎都有得天独厚的外貌资本,任何一个人立在那里,都可以自成一幅画。不过惊鸿一瞥罢了,太子尉迟洌的俊颜像是刀刻般印在了脑海里—— 那双眸子弯如明月,眼中似是流淌着柔和的波纹,他一笑,仿若春风拂过脸颊,承载着太多似在言说的温柔。若是被这样一个绝色男子呵护疼爱,是多么幸福的事情,更何况,他是尉迟洌,当朝的太子殿下,如无意外会是隆国的下一任帝王。 闺秀的心都燃烧了,瑜王固然美好,却遥不可及,而太子是可以憧憬,一不小心也有机会接近的对象,毕竟太子妃位、侧妃位一直空悬着。 尉迟洌首先告罪,“侄儿不知姑母在此设宴,多有叨扰了。” “阿洌来了也好,正有人说这诗是李大学士所著,李大学士的诗你应是最熟悉不过,你来瞧瞧。” 尉迟琳对待几个侄儿一向宽厚,她将顾云墨的诗作递了过去。 屏风内伸出一只手掌,指节修长,指甲干净圆润,金尊玉贵却看上去极有力道。不少胆大的千金凝视着这一幕,直至太子的手掌消失在视线里,才遗憾的收回目光。 被遗忘了半天的顾云雪,正跪得膝盖生疼,她咬牙期待着一把翻盘。 尉迟洌沉吟了须臾,“回姑母,并不是李大学士的诗。” 太子一发话,没有人再敢置喙。 对众人而言这不亚于晴天霹雳,把方才一干质疑的想法都打落了下去,更遑论揭发自家姊妹的顾云雪了,她无异于被赤裸裸的打脸了。 所有人看她的眼神,都让顾云雪无地自容,仿佛她是个见不得姊妹好的小人。座下的苏婉柔也跟着着急,可她再跳出来说什么,怕是有更难听的传言。 顾云雪结结巴巴道,“是……或许是臣女……看错了……” 尉迟琳根本不给她机会解释,一拂袖,又对尉迟洌道,“阿洌觉得这诗如何?” 尉迟洌不吝赞扬道,“字好,诗也好。是哪位大儒所作?” 闻言,尉迟琳有种遇知音的喜悦,“阿洌瞧瞧落款。”
“顾云墨……” 一干女眷的心沸腾开了,早知太子亲临,她们怎么不事先让家中请上更好的夫子大儒来作诗,从尉迟洌唇间念出自己的名字,该是多与荣耀的事情。 其实,自走进御花园,尉迟洌第一眼就注意到了顾云墨,貌美的女子他不知见过凡几,可她身上有一种令人挪不开眼的光芒,似是一株不畏风雪的冬梅,即使雪霜压在枝桠上,也傲得绝不折损半分。 他并不是真的误闯秋宴,而是见她受困,不由自主地便走了过来。 尉迟洌抚过落款,顾云墨,有些似曾相识的名姓。 一桩事情就此了结,大公主公然冷落顾云雪,就是对她最好的惩罚,往后说起顾家二小姐就会令人想起心胸狭隘、含血喷人的这椿事。 有罚,自然有赏,大公主亲切道,“顾云墨,你如此得本宫心意,该给你什么赏赐呢。” “臣女不敢讨赏。” 顾云墨微微偏着头,有着一种难言的邪恶,看得尉迟洌心头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