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五章 血煞茧
话语落下,手中的残戮直接划过了鬼王的脖子,头颅飞起,一股狂暴的吞噬之力也从残戮之中传出,似乎要吸食。 “不可能,怎么会这样?为什么?我才是真正的僵尸王。”鬼王分身及时分离出来,虽说分身还在,但是本尊居然被灭了,这一刀直接将本尊灭了,这让他很是震惊。 甚至此刻的分身都有点惊恐不已,连连后退之下,想要避开殷天的杀机。 “还有一个分身,本尊都死了,分身留着是不是有点多余了?”殷天冷目扫视一眼,身形再次爆冲而出。 铛 精铁相交的声音传来,却是见到鬼王分身此刻手中刀与殷王手中的残戮相交,强大的冲击力,直接冲散了周边的血煞之力形成的包围圈。 “你以为那就是我的本尊?笑话,我的我根本就没有本尊,没有分身之分,所有的分身都是本尊,你认为的本尊也可以是分身。”鬼王双目一横,目中杀机毕露,周边刚扩散开来的血煞之力,在这一瞬间疯狂的汇聚而来,似要将殷王包裹其中,限制殷王的能力。 “嗯?”殷王大惊,看看四周,却是发现,似乎这一刻还真是有点诡异,血煞之力居然全部冲着他到来,像是一个蚕茧一般,要将他包裹在其中。 可是,他并不是蚕蛹,而是被当做了一个收网的食物。 “你以为你的算计多精确,近乎预知的能力,没有想到会有这样的下场吧,想要杀我,也得看看有没有这个能力,这个血煞结界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你得承受无尽的血煞侵蚀,到了最后将会变成一头杀人不眨眼,只知道杀戮的野兽。”鬼王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 看着这一幕,第一尸祖惊了,第二尸祖笑了,第三尸祖目光凝聚了。 鬼王的这一手,完全将自己的本尊放弃,以此来作为诱饵,殷王以为杀了鬼王本尊,分身就算是再强也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充其量也就是相当,既然他能够斩杀鬼王本尊,再杀一尊分身,自然不是问题。 这种状态下的殷天确实有点松懈了,没有了那种警惕,认为想要斩杀鬼王分身并不是什么难事,但是此刻他意识到,这是自己的一个失误。 被蚕茧一般包裹在里面,即便是瞬移都没有办法做到,血煞之力开始侵蚀殷天,无尽的血煞细线开始连接殷天,一条条钻入了殷天的体内,开始不断的侵蚀着殷天的机能。 “大意了,居然这么大意,鬼王还真是够狠的,就连自己的本尊都能够被当做诱饵来使用,算你狠。”殷天被困在血茧之中,但是他并没有慌张,也没有那种失措,似乎即便是陷入这样的困境,他也照样可以化险为夷。 “破茧成蝶,这倒是刚好给我造了一个茧出来,倒也是让的鬼王废了这么大的心思,不能浪费啊。”殷王嘴角掀起了一抹笑意。 此刻的他,周身一层光芒笼罩,看起来像是与自己同步之后的身外法身,此刻借助他的身体,像是身外法身都凝实了一般。 身外法身现身的一瞬间,周边的血煞之力则是在这一瞬间,像是有所畏惧一般,居然想要退缩。 “退缩,开什么玩笑,这么好的资源,浪费了岂不是太过可惜了。”殷天冷笑一声,身外法身瞬间暴增,一拳光晕似乎将这个血茧都包裹其中,让这血茧之内的所有一切都安静下来,只能听到淡淡的水流一般的声音,那是,血茧之内的血煞之力在不断的注入身外法身,这一刻,这血茧完成成了殷天身外法身的大补之物。 “哼,跟我斗,看来还是略微差了一招啊,尸祖,战斗已经结束,我赢了。”鬼王嘴角挂着笑,看向了三大尸祖,这一次只要他赢了,就算是损失了本尊那又如何,他能够得到三大尸祖的帮助,能够再次突破,即便是此刻的这尊分身,照样也有机会突破到七度灵尸,这对于他来说,损失一尊分身而且还能将殷天制服,这些付出都是值得的。 “殷王呢?”第三尸祖看了看鬼王,再看看飘在空中的血茧。
“当然是在血茧之内,以血茧的腐蚀侵蚀性能,就算是殷王强悍,不出三天,绝对化成血煞的一部分,到时候就算是殷王也是我的一柄利器。”鬼王淡淡的说道。 “哦,原来殷王还没有死,既然这样,殷王也没有认输,也没有死,那就继续等等好了,说不定一会殷王就该从里面出来了。”第三尸祖点点头,似乎对于殷王的能力还是相当信任的。 “老三,已经这样了,难道你还想着他能够从里面出来?血煞茧,你应该知道这东西的威力,被包裹里面的人,除非能够打破,否则,时间越久,那么,在里面就会越是虚弱,到了最后根本就一丝力气使不出来,最终将会完全被血煞入侵成为血煞控制的杀人利器。”第二尸祖看着第三尸祖说道。 “二哥,就像你刚才说的那句话,殷王还没有认输,而且他也没有死,所以,我们还是再等等吧。”第三尸祖淡淡的说道,似乎这件事对于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他完全相信殷天能够破开这个血煞茧。 就算是殷天自己破不开,加上身外法身的力量,足够破开了,只是不知道殷天到底想要做什么,居然在里面待着,似乎不愿意出来似的。 就在外面第三尸祖疑惑,第二尸祖满意,第一尸祖注视的同时,此刻在血煞茧之中的殷天则是畅快无比。 “大补啊,真是大补,太爽了,有这么多的血煞之力补充,看来,我的身外法身有望凝实了,不知道凝实之后会有什么神奇的现象,不过,至少力量上应该能够突破到八度灵尸了吧。”殷天大口大口的吞噬着,当然了,这些吞噬之后,他都会化作一股精纯的力量注入到身外法身的体内,帮着身外法身不断地凝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