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卷 叛逆之心、第十节 擒虫
第十节擒虫 史密斯听魔萨尔说完它和坎涅人之间的故事，看了看时间。“我倒，说了半天的废话，才过去不到五分钟！”史密斯惊叫道。 “嘿嘿，我说过，时间对我魔萨尔来说没什么意义。”魔萨尔笑道：“我和你之间是直接通过脑神经和脑波交流的，这种交流方法比光速还要快，所以你会不觉得这一切其实只是发生在瞬间。” “这也太快了吧！我们离目的地还有多远？”史密斯问。 “大概还需要一天一夜吧。你不是想去你工作过的地方看看么？” “是啊，那里离中心太远了，毕竟是乡下地方啊！”史密斯回答道。 “那我们不如换个交通工具吧，这辆车子太慢了点。”魔萨尔说道。 “我还以为你可以直接连接到车子的电脑，帮它调调速度呢！” “嘿嘿，你们人类现在的电脑科技现在还不发达，我不能兼容到其中去。虽然我也可以连接上你们的电脑，但是如果要进去，那我除非不要上千年融合的成果了，重新四分五裂成我祖先的祖先的形态。” “那不挺好，让我见见你的祖先，和他们打声招呼呗！”史密斯狡诈地说道。 “你如果想要变成你的祖先，我一秒钟就可以成全你。”魔萨尔不冷不热地说，轻易就拆穿史密斯的小把戏。 “呃，啊，那啥，说点别的吧。”史密斯转移话题，说道：“你说，每台电脑中都会有很多很多的无机生命啊，你说我们人类世界中是不是已经有了像你一样的无机智慧呢？” “嗯。其实我早就发现了，你们人类的电脑科技中，其实也有其它的无机生命。不过它们还比较原始，不能与我们进行交流。不过……”魔萨尔第一次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史密斯浑身仿佛打了好奇激素一般，振作起来。 “你们的电脑科技参差不齐，所以有些电脑中的无机生命很低端，充其量也就是一些二进制虫什么的。不过，我隐约发现了有一些较高级无机生命留下的迹象。” “是什么高级无机生命啊，像你，还是像你的祖先呢？”史密斯好奇道。 “我也不能确定，大概是个五级生命体吧！”魔萨尔说。 “弄出来给我看看呗！”史密斯催促。 “怎么弄？那可是个生命。它可能藏身于太阳系的任何一个角度，甚至更远。你说弄就能弄？”魔萨尔没好气地答道。 “哟哟，你刚才不还说你神通广大的么？”史密斯嘲笑着身体的另一半，不过很快他就“啊”的一声被撞到车窗上。 “再胡说，就把你扔出去！哼哼！”魔萨尔笑道。 史密斯坐起来揉揉肩膀，倒没有哪里不舒服，他晓得魔萨尔是在挑逗，于是就顺着魔萨尔的心意说道：“那既然这样，我就把这件事作为我的第一个要求了。你要帮我把这个无机生命抓住来，让我能亲眼目睹一下，我才相信你那段什么坎涅传奇不是你瞎编乱造的，我就相信你真的不是一个程序。” “这……，”魔萨尔似乎有些为难。 “不答应，那就是说话不算数咯。说话不算数，那我还凭什么相信你呢！程……”史密斯故意拖长了声音。 “成！”魔萨尔痛快地答应了，这下倒令史密斯有些意外。 “不过，我要借你的身体用一下！”说完，史密斯就感觉自己的身体不受控制了。魔萨尔把车载电脑打开，双指如飞般在控制器上cao作，很快打开了一个又一个界面，史密斯惊呼：“怎么你能黑进太阳系军部的网站，看这些东西可是要被追杀的。” 魔萨尔轻蔑地撇了下嘴角，根本不在乎，仍是飞速地cao作着，一份份机密文件在眼前闪现而过，快得连史密斯都根本来不及分辨上面写了些什么。其实就算史密斯一张张认真仔细地看，也会看不懂，因为很多都是用密码文字写的。但魔萨尔似乎毫不介意这些文件看不看得懂，它只是快速地翻阅着。过了足足十分钟，魔萨尔关掉电脑，轻轻说道：“好了。” “什么好了？好了什么？”史密斯双眼几乎要充血了，赶紧用解放了的双手揉了揉，边揉边问。 “我刚才已经在它每天必经的一些地方留下了一些蛛丝马迹。它会来找我们，不用我去费尽力气找它。”魔萨尔笑说。 “那得等多久？”史密斯还在揉眼睛。 “不知道，也许，几秒，也许，几年……”魔萨尔说道。 “喂，你这样可算是在耍赖哟！”史密斯叫道。 “我骗你作什么，骗糖吃么？”魔萨尔有些不悦。 史密斯从车上的储食柜中取出一些食物，随意拌到一个平底碗里，倒了小半碗水，盖上盖子放到烹食柜里。60秒以后等水烧开食物煮熟，烹食柜自动给碗降温以后，再取出，一碗鲜菜土豆泥炖rou汤好了。史密斯拿着小勺测了测温度，不烫，就着碗一勺一勺吃了起来。 “没有空中餐厅的东西好吃啊！”魔萨尔说道。史密斯没搭理他。 “需要钱用么？”魔萨尔好心好意地提醒到，史密斯用鼻子“哼”了一声，意思是“吃饭时候别打扰我”，结果他很快吃到一块硬邦邦的东西，“扑”地吐了出来，原来真的是个小石子，不是魔萨尔在捣乱。 魔萨尔没怎么介意，它看了看小石子说道：“你们人类吃的食物太奇怪了。”“嗨，这不是食物，这是……”史密斯没了胃口，把晚餐扔进垃圾筒说道：“你懂得什么叫作食物么？” 双方没为这个问题继续争论，因为史密斯自顾自地睡觉去了。醒来时，发现房车已经自动停在一旁，两名警察站在车窗旁，耐心地等着他醒来。史密斯很奇怪魔萨尔跑哪去了，但是警察开口了：“你好，沃鲁兴先生。很抱歉通知你，前方路段发生了些状况，您现在最好放弃行程。” 史密斯等了一下，确定魔萨尔没有管着自己的身体和嘴巴后，才问道：“前面发生了什么事情？” “还不是那些罢工者，不过您放心。我们已经派人在处理了。”警察很客气地回答道，看来沃鲁兴身份还挺高贵，史密斯从来没有见过警察这么客气地对自己说过话。也有可能警察提高了一百年的素质。 史密斯张望了一下，自己已经离开中央区差不多五个城区的位置，眼前赫然是29城区的高速路通道，路旁两侧已经停了不少车辆，但也有装甲四驱车从路中央飞驰而过。天上飘着几艘警戒飞艇，看样子动静还不小。 史密斯想了想，撒了个谎：“我有要紧事要去29区，放心，我办完事就走。”警察们仍拦道：“不行，那群野蛮人太粗鲁了，他们可能会对你不利。而且你没有带护卫，这很不安全。”史密斯见状，只好来硬的，声音提高八十度吼道：“我有紧要公干，不能耽搁太久。赶快让开，真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