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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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摆手:“叶煊,让她出来说,把事情说清楚,再决定是留着她还是灭了她?” 说到灭,仕女明显抖抖身体。 叶煊慢慢点头,坐到沙发上翘起二郎腿,威严道:“出来吧!” “是。”仕女捡起草地上团扇,徐徐起身,凝神闭眼,嘴里轻轻念着什么。稍顷,古画面微晃,她由平面渐渐变成立体,迈步走下来,飘飘然落地。 温馨是个狐假虎威者,吓的嗖一声窜到叶煊身边,探头惊讶:“你,还真的出来了呀?” 仕女敛襟微微福身,声音娇媚:“见过两位。” “哎呀,声音真好听!”比在画中听到更真实真直观,温馨不由赞叹。 叶煊斜瞪她一眼,抬抬下巴:“怎么回事?说吧。” “奴家……” “打住,就挑重点说。”温馨一听她的自称就头皮发麻,急忙出言制止。 仕女美目流盼看看叶煊,后者无动于衷,便向温馨可怜巴巴问:“不知姑娘想听那段重点?” “嗯,先说,你是怎么勾引刘明的吧?” 叶煊又瞥她一眼,无声动动嘴:八卦! 温馨还他个不以为然眼色,也无声:真相! 她才不是想听绯闻男女细节,而是寻求真相好吧? 仕妇用团扇半掩面,低声道:“也没什么决窍,就是第一次大晚上,他站在画前,被我用勾魂术摄入画中,恩爱一番后,就放他回去。可他并不是每晚都会出现在画中,于是夜深人静,我就自己出画将他从卧室带回画中……嗯?渐至后来,他,他就自己夜晚会到客厅中……” 她遮遮掩掩的说,温馨反正也听懂了,脸色红了红:“你是妖,他是人,知道这样做,会害死他吗?” 仕女不作声,垂着头。 “这是第几个男人?”叶煊问的更直接。 仕女轻轻柔柔道:“这么多年,我不记得了。” “啊?你不记得?那就是数目比较多喽?”温馨吃惊。 仕女轻点头:“嗯。但凡这张古画悬挂家中,只要有壮年男子,我便设法勾引入画作乐,无一失手,只是这次……”这回阴沟里翻船,栽了! “为什么呀?你就这么缺男人?”温馨也不再给她留面子了。 谁知仕女却微微点头:“是。我必须如此,方能保容颜不老,功力渐增,长生不灭。” 温馨更是诧异:“靠男人?你到底是什么妖怪呀?” 仕女抬眼,平静:“你们没猜错,其实我的确是只狐狸精。” “啊?” 某不知名先人作这副画时,兴趣所至,原本想在草亭添加一只可爱的猫伴着亭中仕女,也不知他老人家那根筋错乱了,竟然画成一只白毛狐狸。 年深日久,画中狐狸成精了,它附身在草亭仕女身上,专门勾引那不知情买画回去的家中男丁。狐狸本来就天生媚态,它几乎无一失手,而被勾引的男子因其交欢频繁,身子每况愈下,却从无一人怀疑问题出在画上。 慢慢的从开始的无意识好玩,到有意识的勾引,狐狸精渐渐领悟出奥秘来。她每勾引一个男人,那怕纸张泛黄,她的容貌去永远鲜活亮丽,而且功力也大涨。 于是,后来,她就放开手脚无所顾忌了。 ……仕女娓娓招供后,叶煊面色如常,镇定自若,温馨却是下巴快掉地上张大嘴,好久没合拢。 “你,你这么害人,不怕遭天谴吗?”温馨抬手装回下巴,不解问。 仕女半掩面,叹气:“没顾虑那么多后果。” “现在严重后果来了。”叶煊开口,似笑非笑问:“你打算怎么办?” 仕女又看看他,转向温馨,在思考这一人一鬼是什么关系?到底这屋里谁作主啊? “你,你们,想把我怎么样?”仕女谨慎反问。 温馨举举打火机,趾高气扬:“一烧了事。省的你以后再害人!” “我害的人,可都是男人,他们自己心志不坚,可完全怪不得我勾引。”仕女狡辩。 “你还狡辩?要不是你施展勾魂媚眼,他们会入圈套吗?”温馨反驳。 这点,仕女倒不敢保证,基本都是她勾引在先的。 叶煊也好笑:“是,这世间薄幸男人是可恨,但也不是你害死他们的理由吧?杀人偿命,你算算这么多年下来,你得偿还多少条人命?”
仕女身子抖了抖,可怜巴巴:“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你们饶我这一遭吧?真的,我以后不敢了。” 温馨有点可情又觉得可恨,反问:“如果真的饶过你,你怎么保容貌不老,长生不灭?你甘心吗?” “我愿意。我甘心。”仕女忙忙点头:“我,我会老老实实脚踏实地的从最基础练习起,再不敢想歪门邪道一步登天了。” “嗯,态度不错!”温馨还是心软了。 这么漂亮的仕女,真的烧掉怪可惜的!只要改正,总得给个机会不是。 “谢谢姑娘。”仕女欢喜福身。 叶煊勾唇瞅着滥好人温馨,无语道:“你耳根子这么软,难怪在公司被欺负死。” “这叫与人为善。”温馨恼羞狠狠瞪他。 “我还没答应你的改过自新呢。”叶煊转头闲闲看向仕女。 “嗯,公子爷还有什么话要教导奴家?”仕女乖巧谦卑问。 温馨鸡皮疙瘩要起来了。 叶煊心理素质强大,对着她的乖巧娇滴完全没反应,而是板正脸色,说:“不烧画,可以。你保证不害人,从此以后清心修行,走正道。” “是,我一定。” “口说无凭,立字为据。”叶煊站起来双手插兜,居高临下的看着柔弱外表的仕女。 她却微微一怔,这一次没有马上答应。 “还有,这把团扇,是你的道具法宝吧?交出来方显诚意。”叶煊嘴角的讥诮之笑又出现了。 仕女咽咽喉,抬眼与他对视,目光中已不见媚态,清冽沉稳。 温馨也觉察这才是重头戏,屏息静气的站到叶煊旁边,等仕女拿主意。 “条件太苛刻,恕难从命!”她面容已恢复端庄从容,艰难吐词。 叶煊也二话不说,向温馨摆头:“烧!” “哦。好的。”温馨伸手取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