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章 诱人的宝藏
凤影也有些吃惊,她并不知道柳君禹和凤乾两人之间发生过什么,但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两人不仅认识,且还发生过什么。 凤乾是在九岁的时候,被公主从外面带回来的,然后扔进了影阁,不过短短几年,从那么多影卫中脱颖而出,成为了如今凤羽骑中的一将。 他表情晦涩难懂的看着柳君禹,他早就不是当年那个爱哭胆小的小乞丐了,尽管心中有很多疑问,他也没有问出口。 “君禹,你与凤将军认识?”林少白好奇的问,他们自小亲如兄弟,对彼此都十分熟悉,这个凤乾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 “我少年时游离天下的时候曾经与凤乾有过一面之缘。”柳君禹微笑着说,凤乾有些恍惚,“她说的真不错,你笑的就跟狐狸一样……” 柳君禹一愣,玄天齐的目光一直落在他的身上,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似在探究他们之间的关系,苏玉儿轻声开口道:“还请劳烦凤将军为我等引路去驿馆。” 凤乾目光深邃,带着几分探究,最后翻身上马,有人将几人引上了马车。 他回首,看了一眼落下的轿帘,心中一叹,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们都能相遇,或许真的是上天注定的。 一挥手,扬声道:“走!”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往驿馆走去。 斜阳西落,黄昏的天边彤云如锦。 一个身着白色劲衣的女子站在驿馆门口,她的身后是两个随从,背光站着,看不清容颜,却依稀能够看到她一头乌发干净利落的盘在脑后。 苏玉儿在凤影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近了才发现此人是凤柒,不禁有些吃惊,她什么时候回西凉的? “小姐,在我知道小姐要来西凉的时候我就告诉凤柒先回国准备了。”凤影低声的说,她就不信,在西凉,有她、凤柒和凤乾三个人,还不能将苏玉儿护全。 “春桃!”一声怒喝骤然响起,苏煜轩怒目着眼前的女子,他是苏家的少爷,如何不识得他母亲跟前的人! 凤乾诧异的看了一眼他,凤柒唇角微微勾起,一双眼却丝毫不见任何笑意,吐字如珠:“苏煜轩,你最好给我安分一点,这里可不是玉凤,不是你们可以肆意妄为的地方!” 在她自己的地盘上,她可不会怕有什么人能对她做什么,再者,她也不是那个任人欺负的春桃了! “你!” “煜轩!”玄天齐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带着一股威严,苏煜轩深吸了一口气,撇开头,凤柒看了他一眼,重新扬起微笑,道:“欢迎各位贵客莅临敝国,在下凤羽骑凤柒,特奉命保护各位的安全,若是有什么吩咐,就直接说,现在我先命人带各位去房间休息下吧。” 凤柒带着随从帮忙整理行装,分配房间,待得一切都布置妥当,天边最后一抹余晖终也尽了,夜幕降临,各家灯火通明,整个汴京笼罩在温馨中。 玄天齐在自己的房间看着窗外的景色,匆匆的行人,热闹的街道,富足的生活,似乎一点也没有受这次谋逆夺位的影响,这就是汴京,这就是西凉么? “天齐,你怎么看?”苏煜轩的声音在耳旁响起,玄天齐头也不回道:“这次西凉之行,我们只要做好我们自己的事情就好了。吩咐你的事情办好了没有?” 说到正事,苏煜轩也肃然起来,“正如密探传来的消息一样,应该在西凉的皇陵之中,那里是西凉最重要的地方,虽然没有守卫,但皇陵是栖凤公主一手督建的,其中会有什么危险,我想我不用说你也该是晓得的。” 玄天齐沉默的点了点头,想到自己在临行前一晚,皇兄来到他的府上,且并未告诉任何人,独自前来。 烛光摇曳,玄天昊的脸在夜色中忽明忽暗,道:“天齐,你还记得当年曾经差点一统天下,却在一夜间被一个神秘的部队灭了全族,而在世上消失的楼兰古族么?” 虽然不知道玄天昊为何说这些,但玄天齐还是点了点头,那是一个在当时强盛一时的古老民族,若不是发生那样的事故,今日的天下就不会有什么六国了。
“据说那个楼兰古族是因为得到神的眷顾,获得了一个上古卷轴才猛然变得强大起来,最后但因为偷窥了天机而被灭族的。” 玄天昊嗤笑道:“天齐,这种传闻你也会信?那根本不是什么上古卷轴,而是当年凰族第一大将玉无双的兵法谋略和他的孪生兄弟玉无缘的武功秘籍!” “什么?”玄天齐大惊,那个惊才艳艳,带领着凰族争霸大陆,成为唯一一个一统天下的凰族的第一大将玉无双的兵法?!他的眼中闪过一抹狂热,任何一个将领,面对着这份诱人的宝藏,能够做到冷静漠然的。 玄天昊阴沉了脸色,“朕怀疑西凉已经得到了这份卷轴,但朕派出去的密探却没有丝毫的线索,唯一一处,就是那西凉皇陵还未去过,你这趟去西凉,不仅要给朕盯紧了柳君禹和林少白,还要给朕去把这件事查探清楚。” 年轻的齐王殿下脸色瞬间沉了下来,连带着声音也沉了几分:“皇兄是认为柳君禹和林少白会有异心?” 玄天昊冷哼一声,道:“朕只是不放心,那两个人还是防着一点比较好。” “臣弟,遵旨!” …… 东方的天际浮起了一片鱼肚白,大地渐渐的亮了起来,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 一年之计在于春,一日之计在于晨,新的一日又开始了。 苏玉儿睡眼惺忪的醒了过来,慢吞吞的换上衣服,朝外喊了一声,凤影很快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手中端着一盆热水,苏玉儿安静的洗了脸,蒙上了面纱,然后坐到梳妆台前,任由凤影为她梳妆。 “小姐,梳个什么样的发髻好呢?”凤影拿着梳子问道。 苏玉儿拢了拢头发,道:“梳个简单利索的,免得勒得我头皮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