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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1）

    那天，传来一个不幸的消息，我的好哥们晶死于车祸。别人告诉我时，我感到很痛，急忙追问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会这样？是在下午放学时，回家的路上，她被一辆“松花江”撞了，晶骑自行车，那条路不分什么“机动车行驶区”“非机动车行驶区”，肇事者之后便逃之夭夭。我们这个小镇上，交通秩序非常混乱，以前连个红绿灯都没有，后来有了，也形同虚设。每年这里的交通事故发生率也是居高不下，我们依然面对着肆意横行、飞驰的车辆，面对如此恐怖的街道，人们怨声载道，又无可奈何。

    我们S中学生每天放学上学都要经过恐怖街道的事故高发地区，曾经也目睹过一次又一次的车祸，也习以为常、不足为怪了，偶尔遇到精彩的片段，同学们还会在班级中讲一讲，偶尔还会捡一两件碎片，做纪念。我班有位同学在班级中天天照的镜子，就是摩托车的倒车镜。

    自从分班之后，我便与晶来往少了，偶尔遇见也只是打声招呼，或点头微笑，什么节日还会互送一份小礼物。只有这些了。这次的不幸让我感到很心痛，一个鲜活的生命就这么轻易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一个还有我存在的世界。

    我一直也没见到过她的家人，连她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不知道她的家人现在是怎样的痛心疾首，我能否说一句“节哀顺变”。我不知我该为她做些什么，愿她步入天堂，早日超度吧。让其他人依旧活在这个丑恶的世界吧。

    今天有两节化学课，年近半百的化学老师居然披头散发地进来了，以前是烫卷了之后再梳个辫。讲课的时候，还不时甩一甩头发，其实她的发质不是很好，分岔，又不是乌黑亮泽，也许以前用各种染发剂用的太多了吧，电头发的次数也太多了吧。很多同学因为这头发对化学课感到更加厌烦了，影响了同学们的学习兴趣，这化学成绩该怎么提呢？

    我此时感到，一位人民教师，尤其是一位女性教师，是多么地难啊！就连长相，都很难。你若长得太磕碜了吧，影响学生情绪、兴趣，损害学生视力，容易使学生消化不良等诸多问题，任凭你能讲出一朵花来，成绩还是提不上来。你若长得太漂亮了，确实养眼，可是同学们就会想入非非，正是身心刚发育的稍微成熟一点的少男少女，怎么能把心思用在学习上呢？所以，成绩还是提不上来。

    我以前的一位初中英语老师，虽说不是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惊艳四座、倾国倾城，但很有女人的风韵。有着动人的曲线，修长的身材，而且穿着时尚前卫，既有典雅温柔、又有性感狂野，而且举手投足间都会体会出她的性感。她这个人有一个很大的缺点，对于一些人，温柔如水，对另一些人，当头棒喝、暴跳如雷。但我现在还分不清这两种人在她眼中，是按什么标准划分出来的。

    她夏天时爱穿裙子，且不过膝盖，上身传一件低胸的短袖或坎袖。她每次上下楼梯时，都会有几个同学在下面偷看她的裙底春光，她其实也早就知道，但她好像毫不在乎。每次她弯腰的时候，更是让人激动人心的时刻，每次都会吸引很多年少的观众。男生宿舍里经常谈论的话题之一便是这个了。每谈到此时，男士们都会激动不已，而且体内荷尔蒙会大量分泌，导致心跳加速，偶尔还会**，谈论那白皙、坚挺、硕大的双峰，总会伴有像狗听到铃声时的口水，而且好像要吃一口一样，要不然也想象着摸几下。

    那时的男同学们，会经常因她而一觉醒来，发现内裤潮湿，而有的同学则一边想着她，一边**，以发泄自己那纯真的欲望。

    在这种情况下，学生们的成绩怎么会好呢？一上课便想入非非，而女生们虽然不“非非”，但会因嫉妒而产生恨意。“我心爱的XX居然单相思英语老师，为什么不是我，我恨死英语老师了……”于是乎，便迁怒于英语这门课程，结果成绩上不来，反而害了自己。

    我那时也是众多男生中的一份子吧，但我没有陷得太深，而且英语老师对我还不是太冷漠，我对这门课再感点兴趣，结果，一不小心，中考时考了一百零三分（总分是一百二十分）。不知她看到我的分数时是否高兴，是否会为我感到一丝骄傲。而我自从离开初中后，便再也没有见过她了，尽管她给我留了手机号，我还是没有勇气拨打那个号码，也不知该对她说些什么。

    （82）

    我们在学校中都得穿校服，学校抓的也比较严，但这些孩子们总是不安分于校服之内，总找个机会便换一身行头，背着老师四处招摇。在众多的校服之中，便会十分醒目，这是必须的，也正因为这个原因才换装备的。

    我们一共发了三套校服，一套是夏装，上衣是白到透明的不知是不是纱料的短袖，那面料十分粗糙，有点像搓澡巾，而且做工很差，还不如地摊上卖的十元钱的纯棉短袖。下身是一条深蓝色的长裤，女装则是八分裤，上衣与男生的相同。这长裤还是松紧带的，面料就不用提了，有的同学刚领到校服的当天，就把裤子扔了，买一条深蓝色的运动裤或西裤代替，从远处瞅，也就算是能以假乱“真”吧，上衣也是放在班级中，检查时再套上。所以，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学生大夏天套了两个短袖的。另两套分别是运动装和迷彩服。一共收了二百元钱。

    其他学校都是在高一新生军训的时候发迷彩服，军训之后便收回去。只有我们学校不回收，直接卖给你了。迷彩服也成为了我们S中的特色与标志，只要你在大街上看到穿迷彩服的，或是只穿一条迷彩裤子的，十个有十个都是我们S中的，好像不太准确，应该是十个有九个都是，另一个是给S中烧锅炉的老头。

    有一天，一位高三的学生穿着便装在校园内晃荡，上衣还敞着怀，下身是一条又有窟窿又有金属的破牛仔裤，头发弄的立了起来，吊儿郎当，像个小痞子。被我们学校的政教处主任看到了，喊他：“把拉锁拉上。”“不好使。”那学生一副痞样儿。“把拉锁拉上！”“不好使。”主任有些怒了，走到跟前。“我让你把拉锁拉上听见没？”又一句“不好使！”主任大怒，一个耳光打了过去，“我打你好使吗？”那个学生很委屈地说：“你打我，好使，拉锁，不好使。”

    （83）

    一模虽然已经过去了，但我还是不免有些上火，也许是心胸不够宽广吧。排在我前面，倒数第三的那位大哥，就比较想得开，成绩下来，不仅不吵不闹，而且有说有笑，吃得香，睡得香，根本丝毫不受那成绩的影响。我们还是S中重点班的孩子，都堕落到了这种地步，三百分多一点，能考什么学校呢？到周六了，家在本地的孩子也要回家了，这位大哥临走时，对我说：“我对这点分一点都不闹心，但回到家中，为了父母，我还不得不装出一副很痛苦的表情。”

    再有几天就是元旦了，我们学校决定23号周六中午放假，一号晚上回来。这次放的是元旦假，为什么安排我们元旦之夜在学校中度过呢？搞不懂。周五那天中午，老师们便去庆祝了，下午来上课，还一个个醉醺醺的，水房中还有喝多了吐出来的污物，办公室的角落里也有。周六要放假了，老师们又要去庆祝，而且找了几个唱歌比较好听的学生留下来给老师们助兴。我们宿舍有个小孩，家是乡下的，要赶车回家，老师还是给留了下来，唱歌。我们舍有人问他：“唱一首歌给多少钱啊？”“给啥钱啊？连块儿糖都不给！”“那你还给他们唱？”“我也不想啊！但班任不让我走。况且，这也是给我一次表现的机会，要是给他们唱高兴了，以后有点啥事不也好办吗！”……

    元旦我拿了两本书回家，一本数学，一本物理，但都没看。在家中，不知不觉地一天就过去了，只记得吃了两顿饭，看了会儿电视，睡了会儿觉，出去走一走，其他什么都没做。父母也不怎么问我的成绩了，父亲曾对我说：“考多少名就考多少名，别太在乎这名次，你只要踏踏实实学就行了，到时候，我努力到了，也没什么可后悔的了。”这句话我依然铭记在心中，这其中，包含着一份爱，一份无可替代的父爱。虽然我们并不是善于交谈的父子，从来没说过“我爱你，儿子。”“爸爸，我爱你。”之类的话，但这种无声的爱，无痕的爱，让我更加铭记。

    我知道自己让他们伤心了，做位父母的，现在只求孩子有个好成绩，别的还求什么呢？虽然父亲说名次并不重要，但家长、老师、学生评价一个学生的好坏，不都是先看成绩吗？我们的座位不也是按照名次排的吗？家长之间的谈话，不也是谈到孩子排名高时则喜，排名底时而羞吗？

    我们班有位女生，住宿生，平时是挺老实的，可是经常夜不归宿，与一些男生去网吧通宵，上课总是睡觉，可人家牛逼就牛逼在，照样能考五百多分，不知是怎么弄来的。班任也许还不知道她的事。那次我被找家长的时候，班任拿出了每次考试的排名让我父母看，当看到那个女生的名字时，老师立马说了一句“好学生”。而对于我，名次在大后面，当然不可能是“好学生”了。其实我也不屑于别人夸我有多么的“好”，这些标准是因人而异的，当你给别人带来利益或是精神上的满足时，则会称你有多“好”，反之，则是“坏”。其实，别人说什么我倒是不在乎，我只怕别人的愚昧的看法会影响到我父母对他们亲生儿子的看法，从而破坏我们家的和睦。

    说一说我们的班长，他可是老班心中纯种的“好学生”。本人，还有一些志同道合的朋友们认为，班干部这东西就像是曾经国民党安排在共产党之中的走狗，你一有什么“风吹草动”便会被立即“扼杀”。不但rou体上不放过你，还会骂你是“**”，国民党都骂你是“**”，国民党统治下的人民也会骂你是“**”，如果这么多人都骂你是“匪”，自己再意志力稍微不坚定，缺乏自信力，软弱一点，没准自己都认为自己是“匪”了，没准还会在大力忽悠之下，“弃明投暗”了，加入浩浩荡荡的汉jian、狗腿子之中。

    我们学生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在老班的掌控之中，得意于诸多的“班干”和“眼线”。班长在班级讲话时，义正词严，满口仁义道德，“孔曰成仁，孟曰取义”，而且从来不说脏话，可谓纯种的“正人君子”，我们班级还有好几位小女生被他这一身“正气”所吸引，倾心与他。

    他的外貌确实比较“贫困”，身材只有一米六左右，皮肤黑但还不是像非洲人那样黑的发亮，脸上也布满了疮与粉刺，梳着三点五对六点五的分头，经常油迹斑斑（还是描写到此吧，多给人一些想象空间，也减少一点对自己的折磨）。他有着一身的蛮力，衣着打扮也比较令人作呕，自己长的什么样。可能自己还不清楚，穿得再好，也不可能像绣花枕头一样，而且虽然买的衣服都价格不菲，名牌自然也有不少，但穿在他身上总是显得浪费、可惜。有时，他新买了一件衣服，便问同学，你看这衣服咋样？同学脱口边说，衣服挺好，就是给你穿白瞎了。有一段时间，西装在学校中依稀可见，一般都是“理复”“文复”的大哥们这么穿，因为他们不必终日穿着校服。班长心头一热，或是脑袋被们夹了，进水了，被驴踢了，回家被狗亲了，也弄了一套，进了班级，异常耀眼，引起班级一阵sao动。而往下一看，脚上蹬的居然是运动鞋，还有着“安踏”大大的标志。班任那天也看到了，看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又是他得力的班长。不但丝毫没责问他为什么不穿校服，反而眼中流露出羡慕之色，心想，我都没穿这么板正过。

    他也住在学校的宿舍中，可是在宿舍中的他，已不是班级中的他。也许他把一天的伪装顷刻间在踏入宿舍门的一刹那，全部卸下来，也许此时才是他的真实存在形式吧！不但能唠能闹，而且很容易动怒，而且吃软怕硬，经常拿比自己小的同学撒气，破口大骂，骂功和经验值都堪称一流的高手，差不多进入“不坠”境界了吧。对于“硬”的，他虽然表面上“屈服”了，但绝不会吃亏受气的，一班之长，有的是招，整死你（咬牙切齿地）。你若哪天给他点气受了，或者他看你不爽了，过不了几日，班任就会通知你到办公室做客。之后，可想而知，以班任的脾气与性格，你是不必做任何解释的，解释一句，他便更加暴戾，而且你受折磨的时间也会更长。有经验的同学已经学会了在办公室中，只发出“嗯”“是”等单个词语了，更有经验的，则知道了事情的起源，知道以后该怎么做了。

    时间长了，同学们开始对他有所戒备，明知是“国民党”中的“一只”混进了伟大的“共产党”中，却也不敢动他，忍一时风平浪静，小不忍则乱大谋，要相信，未来的世界，必将是插满赤旗的世界。

    他在宿舍中也经常讲笑话，尤其是荤笑话，每次都那么投入地讲，仿佛自己是主角似的，不管是男主角还是女主角。更爱听荤笑话，若哪个同学偶尔说了一句在网上看到什么激情片段了，他必会刨根问底，以一颗“好学之心”将每一个细节都听清楚，而且每次必问的便是网站的地址。据本人估计，他记录下的网站地址都快能出一本教科书大小的小册子了。可惜这类网站都不会太长久，所以实用性不会太强。没准当年令无数孩子们“心潮澎湃”的又免费的网站，现在你若再次输入这个地址，恐怕就会出现“该页无法显示”了。

    他以前几乎不上网，首次“通宵”还是高三上学期的时候，他其实对电脑狗屁不通，七窍通了六窍——还是一窍不通。他通宵的目的，你我心知肚明。那天，是周六，他拿了请假条，请假原由上只填写了两个字“回家”。之后便书写上大名，再写上重点班三年二班。班任很“爽快”地书写了大名，又写了“同意”二个大字。年级主任也是一样，舍务老师更是倍加热情地开出了准假条。若是换了别人，定不会这般顺利，一阵盘问之后还得遭人白眼，没准还会往你家中打电话，顺便再说你几句闲话，只是有这种可能，班任是不轻易给家长打电话的，能省两毛是两毛。

    等到天黑了，在月黑风高的晚上，他与几位同学便急速走在去网吧的小路上，很快，付了钱，便开始了虚幻的生活，夜生活。那几位同学大部分时间都是在玩游戏。而他，也并非直接进入主题，先玩了会儿游戏，玩跑跑卡丁车，自然每次都跑第八，未完成，弄得很郁闷，不到半个钟头，便退出。抓出记满了网址的小册子，而且脑袋四处张望，之后便开始enjoy……

    第二天上“班中班”时，他倒头就睡，老班过来叫醒他，关切地问咋地了。眼中满是柔情，而他抬起头，脸上湿漉漉的，是自己流出的哈喇子，目光呆滞，“我感冒了。”之后又是倒头便睡。老班没再说什么，用大手在他油迹斑斑的头发上抚摸了一会儿，便走出了教室。

    我们的一班之长，并非是大家选出来的，而是老班任命的，可是班任怎么就看中他了呢？他学习是不错，但比他好的大有人在，况且成绩好对于选班长来说也不算最重要的。同学们对此事也是在私底下议论纷纷，认为班长的长相就是传说中的纯种的狗腿子样，如果战争爆发，他肯定是汉jian的不二人选，老班也闯荡了近三十年，对人物性格，从外貌上也许就了解一二了吧。再加上老班的不断开发与挖掘，将是一只忠实的鹰犬……有的认为老班与班长之间有着某种特殊的爱好，从老班对待他时那张柔情似水的脸上，便能推知一二，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了于自己“性”趣相同的人，不可不称为“知己”，没准还是“红颜知己”，“惺惺相惜”在所难免……有的认为……

    （84）

    进入高三后，我们的作息时间也是调整很大，早晨来，晚上去，都是披星戴月，尤其是我们重点班，比其他班级还要早，早晨提前一个小时来班级上自习，晚自习也延长到了四个半小时。大冬天的，谁都不愿意起来，连老班都说他肯定起不来，也不可能看着我们。但他给了班长一个花名册，让他记录上每天早自习的情况，对于迟到或者不来的同学会给予处罚。

    同学们有时脸也不洗，牙也不刷，饭也不吃，便风风火火向班级赶来，但难免也会迟到，弄得孩子们怨声载道。对于迟到的学生，班长会在花名册上画一个半对的勾，对于不来的，则是一个叉。刚开始，老班会训，但后来改成跑圈了，一周一结账，在周二的晚自习休息时，只有十分钟。我们学校的跑道，一圈四百米。

    班长其实也很懒，但谁让花名册在他的手上呢？他自己总是迟到，会掩人耳目地画几个半对勾，但细心一点的孩子就会发现，他跑的圈数是非常的少。有一次，他倒是来的挺早，拿着花名册一一记下之后便又出去了，原来是去吃早饭了，还拿了一份给他的同桌。这又让那些为了不迟到而没吃上早饭的同学们十分气愤，但又无可奈何。

    他住的宿舍是我们舍的隔壁，我们平时也没什么来往，也不愿意跟他有什么来往。偶尔会听见他的吵嘴声，像个泼妇一样骂街，又是在欺负小孩。有一次，他们宿舍打扑克，玩到大半夜，我们舍那时也在玩扑克，玩着玩着，他又与一小孩骂了起来，骂了有十多分钟，也许是班长没骂过那小孩，觉得丢脸了，便抄起一本书，砸向那小孩，小孩也毛了，抽出一个床板子就是冰帮一顿削，很快便被人拉开了，班长被削了好几下，又是被一个小孩，心里很是郁闷，又有这么多人拉着，也无法再动手，便去睡觉了。

    上自习时，班级不是很安静，总是有几个人唠嗑，班长回头喊了一嗓子：“你们后面别说了！”我们班是按名次排座的。安静几秒钟之后，又有了嘈杂的声音，又是一嗓子。后面一位大哥，不爽了：“就我们后面的人会说话啊，你们前边的人都不会是吧？”又有人接了一句“狗咬人也得先咬我们后面的人啊！”班长之后便娘娘腔地莫及了几句，之后便安静坐那了。

    班长有个坏习惯，频繁的**，经常在厕所中，不注意的还以为尿尿这么长时间呢。他说他也知道频繁**会对身体造成伤害，但他看过一本书，上面说适度**，不但无害，反而能防止前列腺炎。只是这书上没写清楚什么才叫适度，是一周几次，还是一个月几次？所以他一忍不住，便**，有时还会一边做，一边发出**的声音，偶尔还会喊着几个女生的名字，也有女老师的名字。

    班长也是诸多怀春少男少女中的一员，所以放荡也是在所难免，只是他以前一向反对早恋，说什么学业为重，之乎者也的大道理，而本人认为“早恋”是一门选修课。但这小子不知何时，竟无可救药地喜欢上了三班的一名叫芳的女生。芳在我看来，长得不怎么样，很普通，发育也不是很好，平坦的胸部像大草原一样。性格方面吗？我没有太多的接触，所以也不太了解。他们俩是怎么认识的，也不太清楚，好像是芳是冲着“班长”二字来的，刚开始时问他几道题，问题过程中搭几句话，一回生，二回熟，班长如此近距离地给一位女生讲题，时间长点，难免不起贼心，偶尔发生点身体接触，后来沾点便宜。芳刚开始时还没察觉什么，但后来觉得情况不对，再看班长这副“尊容”，一副色咪咪的样，怎么想还是怎么不能产生好感，更厌烦被他占便宜，渐渐地问他题少了。班长也注意到事情的变化，便有所收敛，但芳还是疏远他，他下定决心，经过了长期的思想斗争，终于鬼使神差地写出了自己有“屎”以来的第一封情书，不知耗费了多少“精”力，多少个不眠之夜，但结果还是被拒绝了。芳再也不找他问题了。俩人见面时，芳也是像没看见一样，而班长想搭一句讪，却还未等开口，芳已经走远了。

    他一个大老爷们第一次就出师不利，感到大男人的尊严受挫了，便因爱生恨，由先前的日夜思念，到后来的天天诟骂，什么难听的都骂的出来，这些脏话我就不必写出来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整个高三年级的男生宿舍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但也了解班长这个人，也无人劝他，任由他骂，骂够了，自然就老实呆着了。女生那边好像也知道了此事，芳自然明白，急得不行，总是哭。女生们也劝她，但越劝越哭。“班长怎么这样啊？”“还重点班的班长呢？”“我看连禽兽都不如！”“我们芳不就是没看上你吗？你也不撒泡尿自己好好照照……”那帮女生也是纷纷诟骂，替芳出气。再后来，芳就转学了。

    至今他还是那个德行，哪个女生会跟他呢？精神病院跑出来的丫头见了他都不会有什么好感，更何况健康正常的人呢？所以他也一直没有女朋友。

    一模的成绩他考得还不错，五百分多一点，虽然连个本一都考不上，但在我们学校已经是前二十名了。不管他怎么做，他还是老师，各位老师眼中、心中“纯种的好学生”。

    生活就是这样，尽管有些人你不喜欢，他却一直存在，没准还会活得无比灿烂，一直烂到骨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