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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5） 天空再一次刮起沙尘暴，此时已没有儿时第一次见到沙尘暴时的那种激动与好奇了，事物真的因为稀少才珍贵，才深刻。就好像当你第一次看到自己一百五十分的卷子上画了一个大大的红色的二十多分时，你一定会很生气，很气氛，很自责，想必也告诉过自己一定要努力学习，下次一定要考个好成绩，至少应该三十多分。可是每当你看到一张卷子就是二十多分的时候，而且一天之内会发下来很多卷子的时候，你可能把它们乱七八糟地堆在一边，而不去想自己为何得了这么少的分，自己要不要努力学习。直到哪一天你及格了，你可能会盯着这张卷子很长时间，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或是老师判错了，你才会对那些试卷表示一点关心，花一点心思。又好像当你第一次在大街上看到有人裸奔时，你一定会惊讶，一定会影响你的各项心理、生理指标，而当你习以为常时，你再一次看到曾经裸奔的人时，你甚至会问，她今天怎么穿衣服了？好像穿衣服反而是不正常的。不知道我啰嗦了这么多，你明白一小点没有？ 别人都说这个时候是高三学生们最紧张最忙碌的时候，我看到的则是学生们的空虚与无所事事，有些人都犯愁该如何消磨时间，这还是S中的重点班，唉！ 在这个“紧要关头”，我们舍的军军同学居然找到女朋友了。是高考之前的空虚使他们走到了一起，刚开始是怎么热起来的，已经无从考证了。只是我们那天偶然间发现，军军同学好像很长时间“脱离组织”了，不与我们混在一起了，反而总能在我们班的娟娟身旁发现他。有的人说，他两已经在一起有一段日子了，你们怎么才发现啊。经过对他近日来的行为表现的综合评估，我们发现，军军恋爱了。 娟娟的长相很普通（废话，不普通的还没在S中发现，况且如果不普通的话，也不至于这个时候才恋爱啊），也就一米六的身材，三维还不是很好，可能发育的比较晚，打扮的也很正常，经常是一身校服（这不又是废话吗！），平时也不爱吱声，三年了，我好像都没跟她说过话（这可能是我的问题）。我近几天观察了一小下，发现她还是个比较文静的女生。 军军也是那种掉到人渣里扒拉不出来这么个人。有一个问题，我有点想不通，这样的两个人物是如何开始的呢？难道真的是“爱情的力量”？但我还是不相信高中生之间会有什么“真爱”。 这两人每天成双成对地进进出出，一起吃饭，一起在cao场漫步，一起去商店卖点东西。有时我们还能看到他们手牵手，或者再激动一点，就抱在一起。再进一步的“亲密接触”，我就不知道了。他们的事，很快成了人所共知的秘密。（这句话并不矛盾） 那天，老班通知，明天早上五点半我们要体检，要求我们早点来，而且不能吃饭，连水都不能喝，好像是要抽血化验。这是高考之前的体检，应该会比较严格吧。同学们也都比较重视，回去准备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就急忙来到班级，之后便拿着体检单来到一楼。这次是医院里来的人，把体检的房间设在一楼的两个房间中。我们去时，一班正在体检，而我们只能站在走廊里等着，大清早，五点半，又都没吃饭，感觉有点冷，有的同学开始抱怨，有的同学开始哆嗦，但只能等待…… 终于可以进去了，我靠，六十多人都挤在一个教室中，还体检，真不知道该如何施展。不过有一个好处，就是这么多人挤着，不冷了。 这次比较正经一点的，应该是抽血了，其他项目，有的则是随便测一下，有的拿过来就填。比如这视力一项，那个医生问我视力是多少，我直接说，5.0，4.7。她就直接填了，其他色盲、色觉辨认这些项目她就直接按“正常”填了。听力，问都不问，拿过来就填，全部正常。耳鼻喉、身高、体重、牙齿全部直接填。胸部透视，房间里摆了个大大的设备，应该是用这个吧，一位同学站到了这个设备之前，准备透视。那位医生喊他：“下来！直接把表拿过来！”结果还是一切正常。既然用不着，还把这个大大的家伙摆出来干什么呢？ 这就是我们的体检，如此简单，就这么轻松体检费就被赚走了，每人二十元，每个班大约六十人，共八个班，大概一万块钱就赚到手了。原来钱也可以赚得这么轻松。 再一次想起人们所说的暴利行业——卖药的，劫道的，开学校的。 而学生们的钱，更是好赚，爹妈即使舍不得吃舍不得花，孩子只要说用钱，学校里收钱，一点都不含糊，勒紧裤腰带，砸锅卖铁也得把钱弄出来，不能耽误了孩子不是。天下父母，普通老百姓的父母，难啊！而这些可怜的天下父母心，恰恰被一些人所利用，机关算尽，把父母的血汗钱“赚”过来，赚着你的钱，你还的感激我。 又谈到钱，这个字实在是太厉害了，它可以让活人变“死人”，让大人变“小人”，让人变得不是人…… （106） 又是英语课，这位支教的老师与我们谈了很多。其实她也比我们大不了几岁，也只是大学刚毕业的学生，准备考研了。英语过了八级，已经很牛叉了。外语系的，名牌大学的。“名牌”确实说出来都比较有底气。 同学们则东拉西扯的什么都问，下面还有起哄的。老师也是拿出来大概两节课与大家聊聊天，沟通一下。她讲了点她大学的事儿，大学的同学，讲的比较多的就是，她的大学同学学习不好，毕业了，考研不可能，找工作也不好找，别人都为她犯愁。可是人家就活得比那些成绩好的学生都要精彩，去新西兰啊，罗马，米兰啊，英国啊，大多不是找了个如意郎君，就是傍上了大款老头儿。有的只是通过网上认识，之后便在一起了。老师总是说：人生路不同，各有各精彩。其实这就是老百姓所说的：猫有猫道，狗有狗道。就是阿猫阿狗都有自己的道。 想起《无间道》中marry说的一句话“做女人很简单，只要男人好，就什么都好。”女人简单的只需一个漂亮的脸蛋儿和会讨人喜欢的心思，这样就算绰绰有余了。这种女人往往会生活在社会的上层，物质、精神生活上都会比较富裕，她们比那些有事业、有能力的女强人，更容易得到快乐和幸福。（不知我这点粗浅的认识对不对，有待事实的检验）。 而我们男人呢，则会活得比较辛苦。如果一个男人没有事业，没有金钱，没有权势，那么他将什么都没有，就算已经拥有的东西，也会失去。当然，世间还有很多美好的东西，比如亲情友情爱情。说是这么说，这只是一些不得意的人拿来自我安慰的东西罢了。想想看，你的父母在年迈的时候，需要你的孝心，而你拿什么来表达自己的孝心，最基本的是，保证父母的温饱与医疗保健，而这些得靠钱，而你即使觉得钱很俗，是自己不想追求的东西，可是没有它，你将寸步难行。想想看，你的爱情，这是一种精神层面的追求，政治课上我们就学过，精神文明要以物质文明为基础，纵使你们爱得海枯石烂，冬雷震震夏雨雪，山无棱，天地合，可是没有哪个女孩会饿着肚子跟你谈情说爱。况且女孩都是爱美的，脆弱的，需要漂亮的衣服，首饰，需要你给她安全感，给她一个可以依赖的肩膀。 男人，只有不断地辛苦，不断地努力，那时才会有很多的人站在你的身边，稍有间断，他们又会离开你。男人，不是那么好当的。 也许我的这些认识会有些偏激或是片面，但这是我冷静思考所感所悟出的道理，尽管有很多不完美，但世间哪有什么完美，那只是我们不断追求的目标而已。最起码，感悟到了这些，我知道，作为男人，该辛苦了，该努力了。 （107） 那天，我们几个人随便聊着，军军对我说，他最近算了一笔账，自从与娟娟在一起后，他的开销大了很多，平时吃饭啊，去买东西啊，基本上都是他花的钱，偶尔周日两人逛街，还会花费更多。他还大发感慨地说：“女人是奢侈品，穷人可养不起啊！”我问他是不是想分手，他说也不知该怎么办，不分吧，可是经济问题他是没办法解决了。分吧，还真有点舍不得。这么多年，这还是第一次，应该专业点，叫“初恋”。我们也都是学生，平时那点生活费还得从父母要，本来钱就不多，爹妈也挺不容易的。现在顺便插一句，“广大的小学生、初中生、高中生小朋友们，千万不要早恋啊，那是需要有经济实力做后盾的。还是等到你们有了工作，有了事业，有了基础再进行精神层面的追求吧！” 我问军军是不是很爱她。他说也不知道那是不是爱，反正就是在一起挺开心的，感觉到学校生活充实了。我问他发展到了什么程度，都做过什么。他说只是喝过她的水，亲过她的嘴，摸过她的腿……我说，我靠，还“只是”，你还想干啥啊！他说还没那什么呢。我说你还是别动这个心思了，人家怎么说也是个挺文静的女孩，还是不要了。难道你真的忍心像那首古诗中说的“夜来**声，处女变大嫂。”他说他也没有经验，只是想尝试一次。我劝他还是算了吧，否则他会后悔的，再等几年吧，那时你就会觉得自己曾经是多么可笑。他说他也知道这样谈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等到毕业了，就各奔东西了，以后能不能见面都是回事，不太可能会在一起。（不是“不太可能”，是“太不可能了”）唉！中学生的爱情，往往没什么好结果。孩子们也都懂这个道理，还是会犯错，而且会一错再错。军军还是不知下一步该怎么办，这段感情就这样维持着，他也听了我的劝告，没有与娟娟发生过“亲密接触”。他说是没有，我们也无从考证。只有他俩才知道。可能老天爷也知道，可惜他是个哑巴。 又到了“三模”，这也是我们高考之前最后的一次正式的考试了，这段时间老师同学们口中的“最后”也变多了。浑浑噩噩地度过了两天，考完了语文、数学、理综、英语。考试不必说，我觉得烦，况且比起以前的考试也没什么“亮点”。 也快到“五一”了，谁说它是法定的七天假日啊！在我的印象里，从来都没有过七天的假期，据小道消息说，这周日不放假了，串到“五一”一起放两天，“两——天”“我靠，还不如不放了，等到高考之后再放得了。”“人得知足，知足者常乐吗！”“放你娘的狗屁，知足，那你为什么考试的时候抄，你应该对自己考的那一百多人分知足啊，你抄你妈逼啊！如果都知足，还考什么JB清华北大？都tmd去种地得了呗……”“cao你妈的，你他妈的说完了没，少跟我他妈他妈的……”“我啥时候跟你他妈他妈的了，我他妈的是有文化的人，我啥时候骂过人啊，cao！你……”两个人接着就厮打到了一起，之后被众人拉开，双方好像都很牛逼似的，谁也不服谁。你瞧瞧，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事儿，就能大打出手，果然是热血青年啊，果然是独生子女，在家都是“爷”，出了门到处都是“爷”，难免会不爽，那就干呗，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呆着怪没意思的…… 都啥年代了，打是解决不了问题地，孩子们，将来到社会上是会吃亏地…… 班长在课间的时候说了件事，什么要毕业了，要给老师们买份礼物纪念啊……讲了好长时间，底下一个同学忍不住了，问：“你直接说多少钱吧。”大家一阵起哄，班长焦黑的脸，一咬牙，一跺脚，“每人三十！”“三十？cao，让我们抢银行去吧！”底下又是一阵起哄。虽然很多人不愿意，但一部分像班长一样的人物，不应该叫“人物”，就是这帮玩意儿煽动，一些人又想多要一张脸，非得想当“二皮脸”。“三十元，六十多个人，近两千元，一共六个老师，唉！”钱按时交到了班长手里，再由他去买礼物，这期间的利润应该不小吧，既能与老师们把关系弄好，又能小赚一笔，真是“名利双收”啊！天底下居然有这样的好事，我怎么就摊不上呢？因为我不具备那种性格。哪种？你猜呢？因为我是“人”。 有的学生近几日琢磨着怎么去抢“中国农业银行”，后来还是作罢，原因是农民伯伯也挺不容易的，还是改为抢中国工商银行吧。去食堂取两把菜刀，一进银行就架在自己脖子上，大喊，带着哭腔大喊：“大叔大妈们，行行好，给点钱吧，要不我们可活不下去了……”此法虽好，风险系数很小，但预计没有几个人会大发慈悲地给你几个钢镚儿，反而很有可能被精神病院抓走。综上所述，推出一个结论：此路不通。 再找出路，可是难啊，虽说“条条大路通银行”，可我们还是学生，没有本钱，也没有够硬的家伙，像AK这种东西，又没有经验，去存钱都没准存不明白，还抢鸡毛钱啊！有经验的我们也请教不到。但年轻人怎能轻言放弃，要为自己的梦想而不断努力！加油！ 又有一个提议，我们可以雇一辆推土机，直接把银行推了，把保险柜直接推出来……还没等说完，一大堆人又反驳。 又有一人提议……又一大堆人反驳…… 经过了四五个小时的激烈的提议与反驳，终于，到了放学的时间，只得暂停会议，别走开，晚饭之后，马上回来。唉！年轻人！努力！加油！相信自己总有一天会出人头地！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抢自己的银行让警察叔叔抓去吧，哈哈！ （108） 明天就可以放假了，两天假，已经很可贵了，可是这两天之内还真干不了什么事，那就多睡睡觉吧。老班今天第七节课讲了一会儿卷子后，语重心长地说了很多，包括最后一个月都该干什么。衣食住行都替我们安排好了，但听与不听就不知道了。讲到我们就要走了，应该留下点什么。金钱？青春？遗憾？老班说，是精神。精神，一个人的精神，一个班级的精神，大至一个民族的精神，这种东西虽然很抽象，但它的力量没有人会否认。小至改变一个人，大至扭转乾坤。这是我个人的认识。 我也觉得，在最后的一个月里，如果能有一种刻苦、团结、积极的精神，也许像我们这样对大学感到遥远的孩子，会在这一个月里扭转命运，我真的很期盼。可是，其他人是否也会跟我往一处想呢？我们班级现在的情况，有时像个菜市场，同学们一个个都在忙着与高考无关的事情，用一个文词来形容，应该用“乌合之众”，不知道合不合适。当然也包括我，但我现在真的不想再这样消沉下去，虽然我依旧不喜欢高考，但我希望能通过这个独木桥走向更加广阔的彼岸。我不希望我掉下桥，也不希望停留在原地。尽管对岸的一切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未来的路也不一定好走，也许会有很多凶险，但一颗年轻的心，一腔热血，激励着自己义无反顾，去闯，去征服，去发现一个自己。 每当我安静的思考的时候，都会发现一个复杂的自己，还会发现自己身边没有其他人。朋友，总是被人们谈论，而我对它的理解很模糊，平时离我较近的人，我会想他会不会是可以称为我的“朋友”，但冷静分析后，一一否定。大家只不过是逢场作戏，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也许刚才还和你称兄道弟的人，下一秒就会黑你一刀，更多的是暗箭。也许刚才还与你谈天长地久，说甜言蜜语的女人，下一秒就会躺进别人的怀里，这还是好的，不好的就，毒死你。 有很多人都说不怕死，但也只是说说，说不怕是因为离死太远，等到离的近时…… 就好像那些小混混，平时打打杀杀的，可是一到动真格的，一把刀架在脖子上，裤子立马就湿了，还会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哭爹喊娘的求饶。就算逃脱了，侥幸逃过一劫，却很少有人知道收敛，依旧张牙舞爪，有一句话叫“好了伤疤忘了疼”还有一句叫“狗改不了吃屎！” 我们S中就有很多这样的小混混，平时到“旺季”的时候，你可以一天看到好几场动作片，但很少出过人命。这些被认为或自认为混得好，也就是在学校外面认识几个无业游民。其实这不叫“混”，呆着没啥事，就找茬惹事，有时没别的理由，就一句：“我tmd瞅你不爽！”就能大打出手。搞笑一点的还有“你tmd长得太影响市容。”傻一点的还有，把人打完了，问被打的人“我为啥打你啊？”语气还很认真，想求之一样，也跟无知一样。 校外的那些无业游民也不是白来打架的，每次得捞几百块钱，不要钱也行，除非你俩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一起捡过烟头，偷过煤球…… 有的小混混找你茬，你把他揍一顿，他会告老师，然后讹你钱，本来没啥事，一会儿说肚子疼，一会儿说脑袋疼，还有眼泪一把，鼻涕一把，还弄出很痛苦的表情，我cao！你小子有这两下子不如去拍电影，一定能红透大江南北，而我们S中，这种演技卓绝的人物还不是少数，从这个方面来说，我们S中果然是人才辈出的高级中学啊！ S中里的小混混们再猖也得伸手从父母要钱，还没有敢收保护费的。自认牛逼，见了“大场面”也哆嗦。所以说，他们根本不能算“混”的，只是一群蝼蚁。 （109） 天气一下子升温了很多，昨晚还是光秃的小树，早晨一拉开窗帘，却发现nongnong的绿意。昨天还穿着毛裤的孩子们，今天就受不了了，脱了毛裤，还是热，脱了秋裤，还是热，直接找出夏季的大裤衩穿上了，嗯，感觉凉快多了，但在屋里还可以，一出去，依旧是热，北方的这种气温是很不正常的，也许是全球气候变暖勾搭的。连风都是热风，一般人一时半会儿适应不过来，谁让我们不是变温动物呢。 我也换上了凉快的衣服，老班破天荒地给了一节课活，孩子们都去了cao场，即使不打篮球、踢足球，也都来走走。更多的是成双成对，靠在一起，终于可以去掉厚厚的衣服，让彼此的肌肤贴得更近。这种感觉，我很喜欢，甚至比那种**裸的在一起感觉好。女生们可以现出曲线的身段，男生们也可以“兽”一下自己的腱rou。这两样我都没有，但我仍不会掩饰自己的“排骨”身材。 星期一的中午，终于被证实告知放假了，两天的假期，既让孩子们兴奋又让孩子们无奈，又是每次放假的场景，人来人往，车水马龙，我此刻在想，如果我的时空转换器发明了，还用这么麻烦吗，不是直接就到家了吗，还用那么多出租车干什么，燃料省下来了，岂不皆大欢喜。 我随着车轮滚动，经过了进一小时时间，穿越了四十多里地的空间，终于回到了我亲爱的房间。回家的感觉并不想别人说的那样“真好”！可能原因在于我，由于我不是个“好学生”，所谓的，“好孩子”，也是所谓的。 是啊，如果我考了六百多分，肯定很期盼着回到家里“汇报”一番，然后“享受”对我的精神和物质奖励，全家人高高兴兴的，那该有多好。可惜，我刚开始说话时用的是“如果”，也就是虚拟语气，正因为现实不是这样，所以才会有“如果”才会有“虚拟”。 这两天假期感觉飞快，比在班级上的两节课还要快。我带回了两本书以及那天发的卷子，可是回去学校时，还是原样拎了回去，其实我经常是这样，有一点变化就是书的数量，以前是一大堆书，现在只带几本书。 我回家并没有像其他学生说的“改善伙食”，吃的都是家常饭菜，奶奶做的饭菜，我已经吃了十多年，觉得是人活着的一种享受，不像在学校吃饭只是为了活下去这个信念。也许当我吃这些饭菜时，用来品味的不是嘴，而是心。 我有时与父亲和他的朋友们在一起，他们聊的内容我也知道一点。很多东西都包含了一个共同的主题，一群过了不惑之年的男人们，为了家庭，父母，妻子和孩子，背负的一份沉甸甸的责任。有些人，为了钱，愁掉了牙，白了头发，像多年前那个“一分钱难倒英雄汉”的秦琼，秦叔宝。堂堂的北方大汉，愁情远比那些江南的才子们要深刻，这愁里面，全是责任与爱。一个懂得责任与爱的男人，才是好男人，一群懂得责任与爱的男人，是中华民族的脊梁。 也许，他们生活在社会的底层，饱受着压迫与剥削，为世人所不屑，但他们的力量，足以惊天动地，只是他们更像是深沉的大海。 他们没有锦衣玉食，香车宝马，没有“文凭”但是有“文化”，没有资金但是有人心，不会明里暗里地耍手腕，但他们是堂堂正正的男子汉。他们是社会上最富有的人，他们是真正的男人。 我真希望自己能够直接到四十岁，直接拥有那不惑的年龄与沉重的责任，那时我就不会再胡思乱想，而会把心放在我的家人我的亲人，我最爱的人身上。那样我才会有安全感，对于安全的寻找，是本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