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amp;分离
“土……土匪?!我们还是赶紧赶路吧。” 嘎嘎嘎,一群乌鸦灰过。 “夫人,咱能能有点志气?”吐槽。 “志气是什么东西?能当饭吃吗?有小命重要吗?”对于武力值为负的冰兰娆,咱就不说些什么了。 “夫人,你还是自己下去跑,让马上来,你坨我们吧,真好练练脚力,好容易逃跑。” “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冰兰娆泪奔。 早知道出发前就应该请一个会武功的人……现在还是在这里露宿一晚。 冰兰娆看着周围一片荒凉,心里哀伤。 “站住!打劫!”倒霉的永远都是冰兰娆。 冰兰娆与两位小侍握了半天,只听时时传来弱小的打斗声,并没有人闯进来,冰兰娆提着心大着胆将门帘掀开一丢丢小缝,白色的闪光冲进,红色模糊了冰兰娆的眼,呼吸都停止了。 “弟弟!”苏源亦的惊呼声,冰兰娆满脸的呆木,眼神都是空洞的。 土匪的血液谱成红色的地毯,刺鼻的血腥味,黑衣人与陌生男子战斗者,明显寡不敌众,衣衫上满是绽放的雪莲花,苏源智奄奄一息的躺在冰兰娆的身上,手捂着腹部的剑,满是血迹。 冰兰娆感觉一阵阵剧痛袭来,不知道是谁,刺了她多少下,不知道苏源亦双眼含着泪,在喊些什么,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大脑一片空白,双眼瞬间迎来黑暗,多么熟悉的一幕,多么熟悉的黑暗,她如此弱小,就连自己都不会保护,更何况挚爱的人呢? 眼角的水晶在折射着光芒,那是血色的光芒。 转折转折! 陶鳕琦百般无聊的在打理着一个个窥视他美貌的女人,看外面的天色已经暗到这种程度了,黑心的碧糖糖既然还要他加班,可恶的冰兰娆也不带他一起去找毒医,莫名的心口痛打断了姚鳕琦的一切思想,脸色苍白的看向远方,她们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 “你怎么了?”碧糖糖突然出现,一样脸色很不好。 “没什么,你呢?”她不会也有感应吧? “我?我现在很生气,刚才两桌客人打起来了!损失了很多座椅,既然不赔偿还继续打!” 陶鳕琦汗,果然不是…… 竹君轻抚着扁平的肚子,一脸的不相信,还有些莫名的心慌。 “看你的样子,有什么好事发生?”旭儿的突然出现并没有让竹君的心慌停止。 “嗯。”淡淡的回应了一声,不在理会,手上的动作莫名的加重了些。 “外面很无聊,我还是继续打算在皇宫里待着,但是别指望我会帮你。” “你金贵着,我哪敢让你帮助。”竹君看着旭儿面具下的脸孔,自嘲的笑了笑。 “呵呵,生父心上人的孩子既然成了我的长辈,你也够卑贱的了。”旭儿绝美的脸庞上留露出自嘲的表情。 “上官旭,我不管我的母亲与姚青泽有些什么事情,你最好别在多嘴,你和上官民会武功之事就已经够你们俩死一百回的了。”竹君咬着银牙,面色有些激动。 “你以为女皇会不知道?女皇念在我们生父的感情上才没有多说什么,你若没有那个女人你不也什么也不是?” “女皇很快会忘了那个男人的,毕竟过了10多年了。” “哦?如果女皇知道现在自己宠幸的君体内怀着别的女人的孩子,女皇会怎样?” “你!你到底想怎样?” “怎样?你乖乖的杀了女皇就好。” “……”竹君盯着眼前的男子,不在说话。 苏源智现在除了痛就什么也不知道,隐隐的感觉有人抱着自己,然后好像有人帮着包扎伤口,好像还有人在说些什么。 苏源亦眼睁睁的看着一切,感觉自己的心脏都已经停止跳动了,弟弟和夫人的血滴在自己的身上混合,不知道什么时候男人与黑衣人们停止了战斗,什么时候男人把自己的夫人带走,什么时候被路人救走…… “他是你的弟弟?伤很严重啊,但是没有危及到性命。”眼前微笑的男人是医生,站在他身边的女孩好奇的看着自己,看样子是个13岁的孩子, “弟弟什么时候能醒来。”自己好像很长时间与源智没有兄弟相称了,什么时候开始称的兄弟呢?对啊……嫁进夫人家的时候,究竟为什么不称兄弟了呢?已经不记得了。 “这要看你的弟弟了。”男人叹了口气。 “谢谢你……”苏源亦现在已经没有活下去的动力了,他需要静静,一夜之间的变动,一切的源头就是因为毒,如果身上没毒,夫人也不会……不会去找毒医,也不会遇到土匪。(喂喂!黑衣人不是土匪!)
痛,很痛很痛,灰常灰常的痛,这些就是冰兰娆唯一的感觉,意识还很清晰,脑海中浮现的是前世自己倒在血泊中的身影,洁白的婚纱上还有枪伤,所有人都离自己远远的,唯有一人,那个将公司给她的人,穿着西服,跪在她身边,面无表情,轻轻吻着她的手,警笛声响起时,他将自己的身体打横抱起,摔下一系类照片,沙哑的声音响起:“这些事枪杀事件的整个过程,凶手证据都在里面了,你们怎么做自己看着办吧。” “你!你将公司都给了这个……女人,你哪有实力彻查此案?”冰兰娆的前男友现在满脸的不相信。 “你还没有资格站在这里说话,杀人凶手。”怀里抱着冰兰娆,体温一点点下降。 他忽视所有,将冰兰娆带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地方。 阳光洒在他帅气的脸庞,他微笑着,说了些什么,苦涩的泪水顺着脸庞滴落在冰兰娆的脸上。 冰兰娆感到一丝凉意,他说了些什么,到底是什么,为什么……感觉不知道就会后悔一辈子?到底是什么? “啊——真难办啊,带回来一个大麻烦,这下师傅又会说我了吧。”冰兰娆耳边响起。 睁开眼睛,下意识的去碰脸边:“啊!痛!” “傻女人,你知道你中了几剑?”一身蓝衣的男人瞥了冰兰娆一眼,这人不正是与黑衣人打起来的男子吗? “……” “你既然疼哭了?太没用了!” 哭?她哭了?梦,既然是个梦,梦到前世,冰兰娆有些苦楚:“源亦源智呢?”冰兰娆突然想到苏源智为她挡了一剑,口气也急切起来。 “不知道死哪去了,你要活着,就好好的在这里干活。”男人看了冰兰娆一眼,转身出去了。 冰兰娆咬着嘴唇,这下可怎么办才好,身体完全动不了,刚才那个没良心的家伙既然还要她干活!这不是重点……苏源亦苏源智他们俩到底哪里去了?不会真……呸呸呸,他们不会有事的。 冰兰娆的伤在一个月左右就好了既然连伤疤都没有留下,她真是很诧异。 “有我毒医在场,伤疤都是小事。”男人邪魅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