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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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在她转身的刹那,忽然看到从一架专属电梯出来的季殿风, “季殿风.”她向他招手,喊他的名字,正要说,“我在这时,”声音忽然顿住,吞回了肚子里,因为季殿风在听到她喊他时,便已经看到了她,但是他的目光几乎没有停留冷然的从她的身上转走。 由夭夭这才发现,他的身边还站着一位高挑的气质美女,一身端庄大方的低胸裙子,妆容精致,散在肩后的头发也是精心打理过的,举止投足优雅大方,她正挽着季殿风的手,微笑的说着什么,两人一出现,立即成为了一层大堂最靓丽的一道景色。 由夭夭就听旁边经过的人说 “叶小姐真是漂亮。” “与季先生真是天生一对,站在一起像是一对璧人。” “哇,两人感情真好,据说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 由夭夭呆立在一旁,她终于想起叶璃是谁了,是她母亲在做佣人的叶家千金,小时候,她曾跟着母亲去叶家帮忙,见过一次,但是那时的叶璃还是胖乎乎的样子,果然女大十八变,谁能想到,那个胖胖的骄傲的小公主竟摇身一变,成为女神一般的人物存在。 望着那道离去的背影,由夭夭想,季殿风这个渣男真是艳福不浅,有了叶璃这般的女神,为何还要去招惹白子涵?而自己又算什么?只是为了年少,她先提的分手,他心有不甘而做的报复吗? 在大堂的时候,她再次想着就此逃走算了,逃的远远的,从此不要再见到这个男人,可现实是,她知道她逃不了,因为他没有折磨够她,天涯海角他也会把她抓回来。 这一天,一波又一波的冲击,她更加头痛欲裂,老马送她回季宅时,她饭也不吃,直接躺在床上,躺着躺着,忽然想起在这床上发生的种种事情,顿时觉得这床无比的脏,觉得自己更脏。那个男人碰过那么多的女人,却又夜夜与她纠缠在这床上,单是想着他碰过那么多的女人,还包括她最好的朋友白子涵,她心中忽然就泛起一阵恶心的感觉,冲进浴室里,把自己洗了个干净,又让徐管家把床单被罩全都换了一套之后,那阵恶心的感觉才渐渐下去。 季殿风不知何时才回来的,他的身上有淡淡的红酒味,还有一阵若有似无的香水味,当他躺到床上,伸手搂过由夭夭时,由夭夭忽然惊醒推开了他,缩到床脚的一头,戒备的看着季殿风。 季殿风怀里落空,昏暗之中,以为由夭夭是做梦了,再次伸手去把床脚的她拉回到自己的怀里,但是由夭夭使劲全力的反抗,才让他知道,她不是在做梦,而是真的拒绝他。 该死,他打开床头灯,果然见由夭夭瞪着眼看着他,眼里竟然有嫌恶? 这个认知让季殿风心里猛地窜起一股怒火,不知这个女人又无缘无故在闹什么矛盾,难道是今天在大堂他没有理会她的缘故?当时是叶璃带着记者来做他的专题报道,刚采访完,后面跟着一堆记者,他不想让由夭夭被记者拍到,所以才假装不认识。 “过来。”他怒声命令。 但是由夭夭依然瞪着他看,一动不动。 季殿风的耐心本就不多,尤其是在晚上的这张床上,见她不动,怒火上来,便直接伸手把她拉到自己的身侧,人一翻身就压了下去。 像是要惩罚她的不听话,他每一个动作都是猛烈的,由夭夭碍于身体的劣势,拼死反抗,几乎是拳打脚踢却毫无用处,她越抗争,季殿风就越加大了力气。 由夭夭如同万箭穿心,他的唇每落过的地方,都像是有虫子在咬着她,她终于控制不住内心厌恶,厉声惊叫起来,因为嗓子痛,她的叫声很奇怪,身体又僵硬的如同石头一般 “放开我。” “不要碰我。” 她歇斯底里的喊,季殿风终于发现她的不对经,停止了动作抬起身子看她,他呼出的气息还灼热,眼底因为忽然的叫停而染上一层红丝,身体里还有原始的冲动,但是当看到由夭夭的反常时,他终究是控制了自己。 她以往也反抗,但却不会露出这种嫌恶的表情,这个表情让他的心里猛然一痛,浑身便冰凉了下来,这个眼神,他太熟悉了,多年前,刚分手时,他不甘心去找她,强行吻她时,她眼底也是这种嫌恶的表情。
“你滚,滚。”由夭夭抱起枕头不管不顾朝他砸了过去,早已失去了理智,早已忘记了当初自己的计划,此时只是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不想让他碰她。 季殿风抓住了她的双手,控制住有些失控的她,这才发现,她的鼻音很重,脸色发红,手底也传来很高的热度 “发烧了?”不顾她的反抗,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那热度传到他的掌心,简直把他烫伤。 “躺好了。”他冷声命令,强行把她按在床上,大步朝楼下走去。 不一会儿,就见他端了一杯温水以及退烧药上来。 “吃了。”他依旧语气不佳。 由夭夭扭过头,当做没听见。 但是季殿风哪里是这么好打发的,他直接捏住了她的下巴,逼迫她张开了嘴,然后把药扔进了她的嘴里,然后强行把水灌进她的嘴里,这一系列的动作做的一气呵成,由夭夭被迫把药吞了下去,又被水呛到,咳了起来。 这一咳,似十分痛苦,眼泪便吧嗒吧嗒的掉了一下,难受,痛苦加委屈,为什么连生病了都不放过她? 季殿风一边给她拍后背,一边骂道 “活该,生病了为什么不早说?” “早说你就肯放过我吗?季殿风,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过我?”她泪眼婆娑的看着他。 放过你?谁来放过我?他沉默的把水杯放在了一边,扶着由夭夭躺回到床上,替她盖上了被子,难道语气轻柔到 “睡吧。” 他关了床头灯,自己也躺到她的另一侧,但是躺在被子外面,与她保持着一定的距离。 由夭夭浑身一会发烫如火烧,一会又发冷如坠入冰窖,一直无法入睡,迷糊之中,感觉季殿风时不时过来探了探她的体温,甚至还扶起她,喂她喝了几口水,她一夜未睡,他亦未睡,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