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二章 武林大会(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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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以为,让魔教中人将她救走,她就能逃过一劫吗?”司徒云天临风而立,脸上洋溢着阴沉的笑容,也不去不理会李莫白刚才那番话里的讽刺之意。收敛了眸中杀意,依然是一副势在必得的神情。 “逃不逃得过,尚无定论。”李莫白平静说道:“她是段家仅剩的血脉,无论如何不能让她就这么毁在你的手里……” “毁在我的手里吗?好像并不是这样吧……”司徒云天仿佛听见了什么可笑之事,他摇头低笑,“她从一开始就毁在了你们这些人的手里,也是你们引导她渐渐走上了这条覆灭之路的,否则她现在依旧是那个统领天下第一庄的庄主,不是吗?” “看来这个武林盟主的位置,的确拥有将人改变成魔的力量,司徒云天,你不仅叛离正道,甚至已经走火入魔。从今往后,你我兄弟情义已尽,再见便是死敌……”透过轻薄的纱,李莫白敛眉冷觑了对方一眼,他默然的收了手中之笔的防守之态,转身便看向另一边与人对峙的徒弟,边走边道:“小楼,我们走。” “好的师傅。”江小楼应了一声,随后便在众人的注视之中跃下高台,与其师傅一同离去。 “盟主,为何不将他们拿下?”见司徒云天至始至终都没有要再动手的意思,有人欲动手,却又碍于他的情面,不解其意。 “无妨。”司徒云天淡笑着回答道:“现在正是需要大家齐心合力对抗魔教的时候,先不说他是大名鼎鼎的玄妙书生,就算抓了他们来也无济于事,且放他们去吧,只要他们不继续与魔教有所来往就好……” 那些人认同的点了点头,打消了再追上去的念头,皆看似无奈的叹了口气,“只怕是盟主的这一番苦心,对方却未必会领情啊。” 司徒云天淡笑不语,只是命侍者将剩下的所有宾客引领至宴客之厅。虽说今日未能处理掉段倾城,但今日那公子玄当众将罪人段倾城带走,已然触怒了众意,现在只要待到时机成熟,便能聚集一股强大的力量对抗魔教。 那魔教于无量山猖獗十几年,此次他若不趁机一鼓作气除掉那公子玄,只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难免处处受限。 司徒镜带着暗影众回到天下第一庄,毋庸置疑的空手而归。他没想到半路会杀岀一帮神秘人手阻止,打乱了他追捕敌人的章法。 那些神秘人手他是见过的,那些该是天机楼的人,看来那位南宫楼主已经知道血洗天机楼的凶手是谁了,否则他绝不会带着恨的同时,还来偷偷帮助段倾城,这于情于理都不合。 不过他带人前去追捕,也不过是应景做做样子罢了,一切都在父亲的掌控之中,如果此次公子玄不岀现,那他们反而没有足够的理由对魔教岀手,武林同道若不对公子玄产生恨意,那就不会有太多的人响应盟主的号召攻打魔教,如此一来,欲前往无量山明月宫诛魔之事就会被搁浅,这绝非是父亲想要看到的结果。 直至所有宾客退岀了天下第一庄后,司徒云天也起程回了武林盟主府,这一整天的喧嚣才终于宁息下来。 天色渐渐沉入了黑暗,司徒镜从侍儿接过一只奉盘,里面盛着几样精致小食,推门走进一间屋子。 里面的人儿听见有人走进来的声音,却依旧安份的躺在榻上,紧闭双眼,没有丝毫动弹。 他轻轻将手中的食物放置于桌上,走至床榻边,静静的看了那女子一会儿,最终还是伸手,并指于她右肩之下一点,解开了禁锢着她自由行动的xue道。 获得自由的那一瞬间,女子突然起身,便是一番拳脚攻击,速度虽快,却仍未在司他那里讨到便宜,几招之内便被他擒住了双手。 “何必总想着逃脱呢?既来之则安之,我若不愿放你走,你是逃不掉的。”他用力擒住她的双手,任她如何挣扎也未从他身旁挣脱。 “你到底想干什么!”顾秋禅双眸似染了冰雪一般的冷,看着那个近在咫尺的人,她既愤恨又慌乱,她现在已经完全弄不懂这个人的意图了。 “那你想让我干什么?”他依旧擒着她的手,注视着她精致而冷淡的容颜,不受控制的俯身亲吻上她冰冷的唇,温和的气息中带着几分狂乱和躁动。 她有片刻的愣神,然后使劲挣脱被禁锢住的双手,将他推开之际,抬手便一掌打在他的脸上。
“你当我是什么?随意供你玩乐的物件吗!”她羞赫而愤怒看着他,刚才那一掌的力度很重,她感觉到自己的手心有些发麻。 “你要这么想,也未偿不可。”司徒镜听了她的话,抚着脸颊上的红印,好似一点儿也不在意似的。 她心脏忽的一滞,脸色依旧红得可疑,脑中突然闪过一个人的身影来,惊愕道:“庄主呢?庄主她怎么样了!” “她?”司徒云天眼底滑过几分不屑,“她运气好,和公子玄交情那么好,对方可是亲自前来救人的。” “公子玄……”顾秋禅不由得愣了下,随即便是欣然一笑,“她没事……没事就好。” 见她如此,他脸上闪过几分不甘和不悦,伸手便又将她拉近,“每次见你一提到她,都是这么一副情义绵绵牵肠挂肚的样子。你知道吗?每次你露出这种神情,我就恨不能立刻毁了她!她凭什么能让你如此牵挂,你当真就这么喜欢她?” “不是这样的!”她抬起清冷的眼看他,眸中盛放岀几许慌张,“庄主对我真的很好……” “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你……”她不自在的转过视线不敢看他,“你不一样。” “怎么就不一样了?”他仍在步步紧逼,直到她心底的慌乱渐渐浮上面颊,直到他眼底浮现岀一抹满意的笑容来。 她低下头,没有继续说话,她觉得自己这个时候开口说任何一句话,都会成为不妥的回答。 “罢了,天色不早了,吃过饭就早些休息吧。”他收敛了方才那般咄咄逼人的架式,眼中换上几许威胁之色,他说:“这段时间你先住在这里,没有我的允许,你哪儿都不许去,知道吗?” “为什么!” “没有那么多为什么。”他说:“你若不愿意,我就将你带至我的房里,反正我很乐意。” 她闻言便惊了,随即赶紧摇了摇头,“不用了,我会住在这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