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章 我不要
滑落,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张嘴想要大口呼吸。 他低头去亲吻她的,唇舌自然而然的碰触到她的,脸颊摩挲的触感,加之腰际间的温热,她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生理感觉。 埋首其中的亲吻所到之处都引发她的,她从未有过的灼热和舒适,她伸手想要抓些东西。他重又站起来,抓过她的手,指指他自己的浴袍,蛊惑般的命令,“帮我解开。” “嗯?”她抬头询问。 他的嘴角翘起,“帮我解开。” 她紧张起来,手指的颤抖还未停止,但已经自觉的接受他的命令,他的浴袍只有中间一个带子,她颤抖的手显然有些困难,她听见他的浅笑,只得一咬牙拉开了他的带子。 瞬间,他结实的胸膛映入眼帘。 “小溪!”路遇琛抓过她的手,拉着让她的手摸向他的。“你想我吗?” 她摸着他的,却在触碰的那一刻想要抽回,可是却被他抓回,跟着他的手在光洁的皮肤上游移,从后肩到腹部,慢慢往上。 她已经感觉到自己下腹的肿胀脸颊火烧般的疼痛,那样的急切,像是要去寻求什么救赎一般。 “脱掉我的衣服,”他指引她的下一步动作,她配合的帮他脱掉衣服,他接过将其随意丢在地上,双手扶在她的双肩,“告诉我,你想不想要?” 她呆了紧咬住嘴唇,这样的问题如何回答,如何启齿? 可是致命的早在之前就已经吞噬掉她的理智,“我……我……” 他的吻再次启动,配合着手在她腰上的力量,从额头沿直线下来,鼻尖,停留在嘴唇,“想不想要?” 他的手解去了她的,那棉质的就自然下落,而她的小坐在洗手台上,凉凉的刺激着感官。 “阿琛……”她不住喊出声来,随即他的双腿夹住她的,温热传来,他的吻落在她的颈子上,她看不见自己此時该是什么样,只看到他的脸在光影中英俊异常。 突然一下头重脚轻,他把她横抱起来,直奔卧室。还是那张床,他们有过初次的那张床! 路遇琛把她放在,关上了窗帘,然后回来! 他也俯身压住她,“我感觉到你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你忘不掉我,你要我!”他的言语充满魔力,“诚实一点,告诉我,你要我。” 她的身体想要他的触碰,想要他的吻,想要他的热度和温柔,潜意识里存在的自尊和自卑却不允许她在言语上开口,她偏过头不做回答。 他单手捏住她的下巴,让她面对他,吻再次袭来,不是温柔的纠缠,直接是汹涌的肆虐,手已经转移到,捏揉磨挫,双重刺激,她的双手紧紧抓住身下的床单。重能呼吸時,他的声音又在绕梁,“跟我说,我,要,你……” “我……”她无法启齿,用力吞咽在喉咙口呼之欲出的声响,即使身体远比言语诚实,“我……” 他的手到达她的股间,若即若离的,“跟我说,我……” 强烈的需求感让言语在他的掌心离开之际突然奔涌,“我……” “很好,”他的嘴唇顺势而下含住她,轻轻的吮……咬,口腔内温热甜的包围感一下一下冲击她的思维,“要……” “要” 他笑了! “阿琛!”夏溪低喊了一声。 他看着她,四目交接的瞬间,夏溪的心像漏跳了好几拍,的瞅视了他好半晌,紧接着她回过神后,敛了眸子。 “小溪,想我吗?” “不想!”她在最后一刻猛然回神,脱口而出! “是吗?”他听着她言不由衷的回答,一把无名火在他的胸臆间瞬间燃起。 他可是该死的想见她!想要她!每天都想!忍了一个月呢! 他顶了顶她的身体。“这是什么?不想我吗?” 是的! 她有感觉!感觉泄露了她的情绪! “阿琛——”夏溪清亮的黑眸中染上一抹惊惶,显然没有料想到他会以这样的方式提醒她。 “这么讨厌看到我?怎么这里这样了?”他不喜欢她的态度,彷若置身事外,一点都不将他放在心上的模样。可是他知道她心里想着他。 “阿琛,我不玩游戏,你缺女人,找别人吧,好吗?”娇……躯又是一阵扭动,极欲挣扎他坚实的双臂。 看到她如此惊错的模样,像个遇上大野狼的小羔羊,他伸手攫住她的皓腕,用力一扯,不理会她的挣扎,压住她的身子。 “我可不是那么随便的男人,再说你不是不知道我有洁癖!”他那厚实、带着古铜色泽的手背,轻轻划过她微愠的粉颊,最后停留在精巧滑腻的下巴上。 他双眼微眯,锐利的黑眸隐约染火,眼神不再轻浮,一转为凝肃沉峻,近乎贪婪的巡视她绝美的娇颜。“小溪,你逃不掉的!我早说过!玩够了,别玩了!好好过日子不好吗?” “阿琛,我不能!”她一下怔忪了。 她看起来脆弱的不堪一击,但眸底却流露出一股不服输的倔意,难道她不知道这样,只会让他的征服指数更往上飙升。 “呵呵!我会让你能!”他一抿薄唇,双眸微眯。 “强迫我你很有成就感吗?”夏溪充满倔意的黑眸直勾勾的凝视他。 “有满足感!对,看到你在我身……下,由开始的反抗变为后面的曲意迎合時,我的满足感是无比强大的!你满足了我男人的骄傲和虚荣心!当然,我很乐意满足你!” 夏溪身子一僵,呼吸凝滞,让她的小脸更显苍白,她扯明唇角一笑,笑容里有抹深沉的悲哀和心疼:“我很荣幸,我能让你这样感觉。” “闭嘴!”他突然说道。 “我有话说!” “我也有事做!” “什么?”她的眸底有份浓切的疑惑 “因为我要吻你。”他粗哑沙嘎的在她耳畔低语。 “你——”她杏眼眼睁。 他但笑不语,黝黑的瞠仁里取而代之的是种怜宠的神态,长指按上那丰润的红唇,轻轻来回抚弄,像是种最温柔亲昵的,令她的心在他这不经意流露而出的温柔中,一寸一寸的沦陷下去。 她揪紧柔荑,芳心狂乱,教她不明白的是他的态度,何以对她总是忽冷忽热,叫她不知该如何面对。 路遇琛俯首,她那狂烈的唇攫获她微颤的红唇,火热的舌立刻侵入她的檀口,迅速卷裹住她的丁香,展开一段追逐和缠绵。 “小溪——”路遇琛发出一声浓重的喟叹,不明白为何她吻起来的感觉,会如此甜美芬芳。 她星眸微闭,起先的微愠和抵抗,都在他强势的索吻下消逝无踪。 他断地加深彼此间的吻,時而轻吻慢舔,時而狂放霸道,淡淡的烟草的气息,在他们的鼻息之间。 慑人心魂的深吻,同样也引起他上的sao动,再开口時,他从喉咙深处发出似粗哑般的低喘:“小溪,我要你,现在!” 他那因而显得更加沉峻的脸,让他显得格外具有侵略,灼热的视线中隐含着一种魔魅般的光芒,几乎让她以为自己已为他幻化成一团火球。 他停下了他的吻,结束前不忘用两道薄唇轻舔含吮她的红唇,仿佛把她的唇当成稀世珍品,非得要一再品尝。 她的表情惹人心怜,一种无辜的迷惘神态,在这一刻,全成了刺激体内荷尔蒙的最佳催化剂。 他的厚掌轻握她的腰,夏溪的娇躯掠过一阵战栗,双掌似般的悄然往上滑移,最后托住她浑圆。 他的视线灼热,紧盯着她的脸庞不肯放松须臾,睇着她充满惶惑的小脸,心头邪意一起,低头咬住她! “你……”她惊喘,娇躯倏然凛紧,美丽的黑眸中盛满错愕和不敢置信。 “这是我的地方,我爱怎样就怎样。”他故意逗弄她,和她唱反调。 别开脸,夏溪试图漠视他的指尖传泛而来的愉悦感,偏偏他的指尖似有强大的魔力,总是可以轻易挑起她心底深处的火焰。 “你喜欢我这样碰你,对吗?”路遇琛俯首,轻啄她轻颤的羽睫,落在她细致如白雪般的颈际间,低哑粗嗄的嗓音里尽是浓烈的yu念,揶揄地开口:“你的身体永远比你说的话来的诚实,又何必耗费心思抗拒我?” 夏溪轻咬红唇,为自己轻易就被他成功的反应,感到无比羞愧。 她想哭,突然对自己感到愤怒,心底一再告诫自己,不许再对他有任何反应,今后都要躲他躲得远远的,她要他幸福,必须狠下心来啊! 可是,她却控制不住她的心!一再的沦陷! 路遇琛是温存的,完全拥抱着她,在她身上温情款款。 他不断亲吻她的脸,细细地用嘴唇着上面的每一处。 每一处被他亲过后,都留给她挠心的感觉,渴望着他再一次温存经过。她的身体开始不自觉地弹动着,迎合他的每一次深入。 “小溪……”他嘶哑着声音在她耳朵吹送,“快乐吗?” 是的,快乐!这个强占她的男人在给她从没有过的快乐!夏溪咬住嘴唇,为自己此時的感受感到懊恼。 他及時阻止了她这一情绪地漫延,舌尖轻启开几粒贝壳,放出被咬住的下唇,送进舌头去,轻柔地触摸她的口腔。 “我很快乐!小溪!你知道吗?有种快乐只在爱的人身上才会感到。” 是的! 她虽然只有他一个男人!可是她知道,她是快乐的! 因为女人更注重的是心灵的感受! 如果不爱那个男人,就算是快乐也会空虚吧! 但此時,她快乐里却感到沉重,这个她每每忍不住想环起胳膊紧紧抱住的身体,不是她的!她好怕自己会影响了他,尽管他不在意,可是他越是不在意,她越是为他在意啊! 但夏溪没意识到,那沉重里也许有更多的渴望,或者,隐忍的冲动。她多么的渴望他,他的眉眼,他的怀抱,他的霸道,他的睿智,他的腹黑。 一切的一切! 他一直看着她的脸,两弯长长的睫毛竟忽然凝上些水晶般闪亮的东西,他的心颤了下。 然后看到一滴浅浅的清泪从一个眼角溢出来。 他用舌头舔上去,留到她脸颊上更多的湿意。 夏溪被这些湿润一下带走了魂魄一般,两臂猛然地抱住了他,希望那些被他摄走的魂魄可以再粘回她的身体里。 他突然抱紧她,把她的身体托起来,让她从一个全新的角度审视他的脸,闪烁着眼神,带着些新奇,别致。 她看到,深情的双眸,挺直的鼻梁,刚刚从她嘴上摩擦离开,还带着潮红的唇……生动生动的一丝笑意又挤上嘴角。 那丝笑意送出两个字来:“亲我!” 夏溪便着魔一般,吻着那处生动下去。 她瘦了。 当一切过后,他拥着她而眠時,感受到她身体全是骨骼,咯得他有点疼。 这些日子,过不好的人不只是他,还有她吧。 此刻,她在他怀里缩成一团,像个没有安全感的孩子般,伏在他的胸口,小手靠在他的胸口,他突然想起,五个月了。 他这样拥着她入眠还是第一次,那次在度假山庄根本没有好好休息,精疲力尽的也没抱她。 而此刻,他看着她,静静地看她的睡容。她的睡相很好,规规矩矩地缩着,呼吸均匀,白里透红的脸上干净得没有一丝杂质,长长的睫毛覆下来,绒绒软软地刷在他心上。 他才发现原来她睡着的样子是最漂亮的,乖巧安静,不会那么抗拒他,也不会口是心非。 一个月没见了,心里如此挂念,怕她又缩回壳里,怕她跟别人在一起,可是要的是一辈子,本身的工作又不允许总是儿女情长,怎么都难顾及的完美。 他心里挂念着她,此刻又沉溺于她甜美的睡容,明知道不该吵醒她,却还是忍不住俯身去亲,没有任何防备的她,软的不可思议,原本只想浅尝即止,没想到却一发不可收拾,吻了又吻,终于还是把她吵醒了。 先前被累极,此刻的夏溪真的是困得要命,只觉得烦不胜烦,翻了个身避开他:“不要吵我好不好?” “好。”他答应的爽快,搭在她腰上的手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这样被一个男人看着,她怎么可能睡得好,叹了口气。
而他笑盈盈地望着她:“睡啊,我不吵你就是了。” 她低低抱怨:“你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为什么要我?” 路遇琛也在问自己,为什么要她? 但是他知道跟她相处的時候他很自然,不用去思考上一步或者下一步的问题,她不用香水,身上淡淡的肥皂的味道,却无由地让他觉得安心。她近在咫尺,这也让他觉得很安心。她没有功利心,她是典型的贤妻良母型!而他需要的不是不着边际的妖精,他只要一个能让他全身心放松的女孩来陪伴度过余生。 “因为所以自然道理!”他给了她一个可有可无的道理。 可是爱上一个人,需要什么理由?根本没有理由,如果真的需要幻化成那些理由,找出对方一系列的优点,那爱也不见得真实。真正的爱上是没有理由的! 她已经累极,早已推敲不了问题了,闭上眼,不多久就传来沉沉的呼吸声。 他抱着她,一双深眸在夜晚闪烁着温柔的光芒。 醒过来時已经早晨五点了,这会床边已经空了,还以为他走了,起了床才发现他还在房里,正打开她的电脑,在打着字。 好像是在打什么会议要点,好像是讲话稿。 他表情认真,剑眉微蹙,她还是第一次见他的手指敲击键盘,他用的很熟练,键盘介乎没有发出什么声音,像是很刻意的在放低声音,怕吵醒她吧? 夏溪睁开眼看着他,他已经回过头来,见她醒了,问:“是不是吵醒了你?” “没有!”她摇头,其实这些日子,她睡得很不好,总是睡眠质量很差,半夜醒醒睡睡,而昨晚是她睡得最好的一次,也许是因为他在身边的缘故。 他丢下电脑,走过来,掀开被子躺,细细地打量了一下她,认真地说:“昨晚我没说过的话,我想过了五个月了,你该想的也都想过了,一定是反反复复想了很多次了!夏溪,我告诉你,我不同意分手!下周你直接去吉县,不要让我再纷扰了,这就是你对我做的最大的贡献!可以吗?” “我——”她欲言又止。她可以吗? 他拉住她,认真的说道:“你什么你?你要是对我没感觉,在度假山庄还有昨晚,你会义正言辞的拒绝我,可你没有,你跟我一样需要!被我吃抹干净了,还想装清高!你别告诉我昨晚你是在玩都市男女最爱玩的!” 她愣了一会才反应过来,气自己又被他这样俘获了,恨恨地想甩开他的手,他却抓得更紧,一个用力,拉她靠在她身边,眉开眼笑,气息不稳地亲她的脖子。 她气他太无赖,左躲右闪地,不让他得逞。他一時抓不稳她,有点气急败坏,索抱住她一起往倒去,一个翻身压住她,狠狠地亲个够。 她哀求:“我还没洗漱呢。” 他没理会她,渐渐加重了力道。 她避无可避,只能任他强取豪夺,轻吮着她跟她缠绵。 他的技巧实在太好,让她一点一点被攻陷,双手环住他的脖子,渐渐开始回应他。 他满意地看了她一眼,唇往上走,亲吻她细腻的耳垂,一点一点,****她的皮肤。她被他弄得很痒,忍不住想笑,胃里空空的,一笑又吸进了不少空气,凉凉地很不舒服,伸手推他:“起来,我饿了。我给你煮饭去!” 他含糊不清地舔她:“我比你更饿。” 她努力偏过头,让自己离开他的唇:“我说真的!” 胃很适時地咕噜噜叫了起来,昨夜太累,肚子都被繁重的运动累饿了! 他撑起身子,伸手抚上她的腰,可怜的胃确实陷了下去,显得整个腰更是不盈一握,不由有些心疼,终于懊恼地投降,放开她:“好,吃饭。” 她起来洗漱,完了去厨房煮饭。 心里问着自己,夏溪,这算什么?你们和好了吗? 可是你真的能给路遇琛带去幸福吗?你不要害了他啊!可是他到底要的什么呢? 一低头,突然发现手上多了什么东西!她错愕的发现,无名指上竟然有一枚戒指,是枚钻戒,小小的钻戒,不大,却很耀眼,铂金的环,镶嵌着一粒绿豆大小的钻石! “呃!”她一下心跟着狂跳起来。 看着自己手上不知道何時多的戒指,犹豫着。 “喜欢吗?”突然门口传来他低沉的嗓音,夏溪一下子怔住,就要摘下来。 “不许摘!”他厉声喊道。 她坚定地摇摇头,拒绝了他:“我不要这个。” 他无奈地看着她:“你什么時候才能依我一次呢,我每天听到的都是不要不要,对你好你不要,对你不好你也不要,小溪,你到底要什么?” 夏溪!你到底要什么,突然有些茫然。 路遇琛眼眸一紧,英俊的容颜隐现一抹阴霾,只当她是不喜欢这个戒指,他可是带在身上好多天的,他打算向她求婚。她居然不要,真是太打击他的自尊心了。 夏溪一下僵在那里,是摘也不是,不摘也不是了。 她转过脸,看到路遇琛深邃的双眸望着自己,他瞧见她的眼中的茫然,叹了口气。 “这戒指,我不要!”她语气坚定而纠结。 “你敢!”他厉声喝道:“你敢不要,我今天就把你送到路程俊那里,让他解剖了你!我倒要看看你心里想的什么!” 夏溪被他这么一喝,整个人闷住,脑子瞬间当机了数秒時间。 他、他、他……他说了什么? 解剖了她? 她一時无法回神,只是睁着一双清澈的大眼睛,就这样傻愣愣地望着他,那眼神满是困惑和不解,却有一丝受伤。 见她迟钝了神情,路遇琛不耐地皱眉,再次喝道,“好好戴着,听见没有?” 他冷冽的男声直接刺破耳膜,一阵嗡嗡地回响。夏溪再度在心里叹了口气,他还真是,给她戴上戒指都要用吼得,可见自己真的是无可救药了,叫他这么cao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