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章 她过得很好
“还滴着水呢!”她赶紧去拿新毛巾,递给他。“擦好头发!” 然后又给他找衣服,“你快换好衣服,我去打扫外面!” 说完,也不管他了,直接拖着吸尘器往外走去。 “着什么急啊,你不能休息下啊?”他说道。 “很快就好了!”她又回来拿衣物篮,决定先把衣服放在洗衣机里,洗着衣服,然后再打扫其他房间,这叫合理统筹时间。 路遇琛看她这么忙活,真的是又温暖又心疼,赶紧换了衣服,走出去。想着帮她干点活,哪想到她却招手,“你不要动,只会越来越忙,我把书房给你打扫好,你先去书房吧!” 他有点无奈,只能看着她忙活。 等到书房赶紧了,他终于忍不住走上前去。 “就这些了,剩下的明日再说,现在休息。”他沉声道。 夏溪看着他深邃的眼神,摇摇头。“没关系的,又不累!” 他却抓住她的手,“丫头,我找你来,可不是让你当保姆的!” “很快就好了!”她踮起脚尖,亲了下他的唇。 哪想到他却一下子呼吸急促起来。甫一低头,唇就纠缠了上来。 他技巧实在是太好,她心里防线一松,整个人顿时就溃败了大片,被他揽在怀中动弹不得,呼吸不得,唇齿里有他口中的味道,在舌尖翻滚激荡,起伏不定。 她踮着脚回应他热切急促的亲吻,享受片刻的温存,意识被抛的很远,一时拉不回来。 吻还停在唇角,他的手却溜了上来,要脱她的裙子,她一下着急,意识拉了回来,伸手按住他:“不行。” 他收紧手里的力道,满意地看到她倒吸了口气,脸上泛起可疑的红晕,抵着额头哑声问:“为什么不行?” 她觉得这样的感觉真的很煎熬,贝齿死死地抵着唇瓣,眼睛柔得几乎要滴出水来:“我还没洗澡,而且还要打扫卫生。还要煮饭,你快去处理你的公务,吃饭的时候我叫你!” 说完,她已经推着欲求不满的他进了书房。 “呃!刚才是你主动的!”他深呼吸,消除着心底的yu念,努力让自己平静些。可是发现自己还是很想要,一转身,又凑了过来。 “阿琛,别闹了!”她急喊。 “嗯?”他眼睛危险地眯起,凑得更近,鼻尖几乎抵着他的鼻尖,半个身子的重量压着她。 夏溪一下子如临大敌,呼吸变得急促,胸脯剧烈地起伏,曲线愈发动人。 他却没有动作,只是轻轻吹开她额前的刘海,笑得邪魅:“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才不着急!” “你还不去!”她娇羞的低喊,身子一缩从他臂弯里钻了出去,连头也没敢回,走出书房时听见他在背后无奈地笑:“傻丫头,你这周都逃不掉的!” 她顿足,咬了咬嘴唇,回头对他说:“你还是快点处理公事吧,处理完了在休息!别老想着一些有的没的,破坏了你县长的形象!” “夏溪,我真是败给你了,男女之间亲热是正常的事情,我们是最亲密的人啊,我又不是对别人这样!” 她脸红了起来:“可是,你也不能这样啊……” 男人真是可怕,动不动就用肢体语言说话。 他在里面喊道:“没办法,谁让你刚才勾yin我来着!” 他没见过这么容易害羞的女孩子,脸红起来全身的皮肤都会变红,可爱的要命。 “不理你了!”夏溪又打开了吸尘器,把客厅里的浮灰都吸了一遍。粗略地先打扫了一遍,一些细节还需要细细打磨,只能等明天了。 把东西收拾好,然后去厨房又打扫了一遍,烧了水,泡了茶,等到茶冷得差不多了,给他送到了书房,他正在书房里看着什么文件。 “辛苦了,小溪!”她进去的时候,他说道。 “快忙你的吧,我去煮饭!茶现在正好,你先喝了!” “嗯!”他含情脉脉地望她一眼,端过茶,先喝了一口,温度正合适,一仰头喝光了,她手里提着壶,又给他加满,这才离去。 望着她走出去的背影,他唇角的弧度灿烂的飞扬着。 检查冰箱的时候,发现冰箱里冷冻室里是空的,她以前包过的饺子,丸子什么的都没了,她想着这一周还得再给他包点,准备一些吃的。 今天是周六,也没有去看mama,也不知道mama怎样了? 然后去拿在路上买的菜,提着袋子过来,蒸米饭,然后洗菜。 天气有点闷,夏溪后来在厨房炒菜的时候发现越来越热,傍晚来的时候,就发现天可能要下雨。这个夏天似乎雨水格外的多。 半个多小时过去后,她炒好菜,盛上来,端到桌子上,他还在书房里。她炒好菜的时候,已经开始打雷了。 没想到雨水说来就来,雷雨交加的恶劣天气,风刮的猛烈,大片墨黑的云翳压抑堆积在天空里,一片黑暗下来,夏溪赶紧走到窗边推上玻璃窗户,心中暗想,怎么今年下雨这么多啊? 回头去喊他,“阿琛,吃饭了!” “嗯!来了!”他立刻走了出来。 这才发现,客厅里干干净净,厨房里也是,桌上摆放着三菜一汤,米饭都盛好了。浓郁的饭菜的香味传来,冲散了他的烦闷。只是看着桌上摆着的菜,全是素的,有点孩子气的问道:“怎么一点rou没有啊?” “我们在路上的超市买的,那里的rou不新鲜,我没买啊!”她给他筷子,“晚上还是吃点清淡的,明天中午我去市场买新鲜的,你先将就一下吧!” 路遇琛凝视她半晌,又看看菜,虽然都是素菜,但是闻着很香。 他开始夹菜,吃饭。甘甜的双孢菇汤如同一股温热的暖流从喉咙一直暖进他的胃里。他本来觉得不是那么饿,只是在吃下这些后,才忽然发现有些饿了。 “汤可以吗?”她问。 “好喝!”他低声说。 “其实蔬菜才对身体健康!”夏溪小声说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他大言不惭的说道。 “啊!谁是你老婆啊!”她羞红着脸低叫。被他这么一喊,头低得愈发低了,咬着唇说道,“你快吃饭吧。” 而此刻,在路遇琛面前的夏溪,她握着筷子,因为他的话而羞涩无比,纤细的手指都用了劲。她不敢抬头,白皙的颈项却泛了些红。她很容易脸红,羞涩的样子却很又人,拥有足够的杀伤力。 路遇琛盯着她看了看,才吐出几个字,“早晚都得是!” 夏溪脸上红扑扑的,心里却倍感温暖,为他的话,“快吃吧!” 路遇琛不再逗弄她,笑着吃饭。“好了,别羞了!真搞不懂,你这么容易害羞做什么啊?我们最亲密的事都做了,还羞成这样!” 夏溪闷头扒着饭,却不答话,他说这些肆无忌惮的话,真的让她好脸红,脸红心跳。 路遇琛笑得更开心了,突然一道惊雷,让他忍不住看了眼窗外。“呃!居然又下雨了!” 说着有些皱眉,“等下,我去打个电话!” “打雷打电话不安全,容易招雷!”夏溪在一旁喊道。 路遇琛已经走进了书房,拿了手机,这时候,他已经在拨号了。 “阿琛,手机这时候不能打!” “嘘!”他做了个噤声的手势。 夏溪却没办法了,走到他身边。 他示意她出去,她却坚持,电话这时通了,只听到路遇琛对着电话说道:“立刻去下通知,拦河坝务必二十四小时巡逻,加强管理!对!现在!” 就打了这么一个电话,夏溪看着他挂了电话,这个时候,他不顾自己的安危,也不管打雷天不能用手机,还要想着工作,真的好辛苦。当然房屋都有避雷针,一般不会出现问题,可是他却这样一心为公,这让她对之前对一些干部的认识有了新的认识。 “走吧,继续吃饭!”他说道。 “阿琛,你真辛苦!”她由衷地说道。“县长也不是那么容易当的!” 路遇琛伸手捏捏她的鼻子,笑道:“你以为县长就是想享受生活啊?身份显赫的同时,责权利并行,要问责的!尤其现在问责制这样严格,出一点问题,自己的乌纱帽也要丢掉的!” “你怕丢乌纱帽吗?”她傻傻的反问。 路遇琛一愣,笑了起来。“乌纱帽一顶,丢了也就丢了,怎样的生活都可以,即使不走仕途我一样可以养活自己,找一份很好的工作!可我只是想做点事,还是希望梦想成真的。虽然为人民服务这话现在看来很多人都当成玩笑,但我确实想着要改善一部分人的生活,即使我的能力很小,能量也只一点,但我真的想要努力,改善几十万人乃至几百万甚至几千万的人民生,这对我来说也是梦想!不枉来这个世界一遭!” “呃!你真伟大!”夏溪再度由衷的感叹。“好像和你的梦想比起来,我就太自私了!” “你的梦想是什么?” 夏溪很是不好意思的小声道:“我就想着,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不靠别人,孝顺父母,对人真诚,还从未想过为人民服务的事情呢!而且我也胸无大志,从未想过腰缠万贯,也从未想过位高权重,你说我是不是太自私太没有梦想了?” “呵呵,做一个自食其力的人,就已经很好了,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助一下别人,这就是寻常人的价值!”路遇琛牵着她的手回到了餐桌旁。“别觉得自私,也别觉得没有梦想,这些做到就算你的成功了!多少人连这个都做不到的!” 两个人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夏溪发现路遇琛真的是个很好的人,而她,就像路程俊说的那样,努力让自己强大起来,跟他并肩作战,那是不是代表,她也是有梦想的人?他为人民服务,而她照顾他,更好的支持他为人民服务,算不算也间接的为人民服务呢? 算吧!她在心底这样想着!对的,要让自己强大起来,才能配得上他! 吃过饭,夏溪先把被罩床单晾晒了,然后拿了衣服去浴室洗澡。路遇琛又去了书房,外面在下着大雨,雨势很是强劲,而屋子里,她跟他同处一室,觉得格外的幸福! 不知道mama怎样了! 夏溪在心底想着。 洗好澡,她盘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干毛巾擦拭自己的一头长发。 “小溪!”他突然沉声呼喊。 夏溪狐疑扭头,看到他在门口,手里拿着吹风机。 “不用了,现在是夏天,让头发自然干吧!” 他却走了过来,插上插座帮她吹头发。“你今天干了太多活,要早点休息的!不能太累了!” 他一手打开吹风机,一手蓬松地抚着她发,替她吹干湿漉漉的头发。 暖暖的风吹来,痒痒的,热热的,夏溪心里却更是温暖。 很快,头发吹干,他坐下来,关了吹风机,看着她,眼神温柔。 “什么时候买的?” “冬天的时候,可是却等了这么久!”他沉声道。 她心里一酸,想起自己那样逃离他,心底无比的愧疚。“对不起!” “小溪!”他喊着她的名字。 “谢谢你,谢谢你这么容忍我的任性,我真的很对不起你!”夏溪的心跳漏了半拍,脸红扑扑的更加的又人。 路遇琛却一把搂住她,将她打横抱起。 夏溪顿时一惊,“啊……” 可是他的吻,漫天袭来。柔柔的,软软的,不断地袭向她。 一阵头晕目眩,力气似乎已经丧失。身体一轻,她已经落在床上。她红了脸庞,呼吸急促,他伸手轻触着她,声音格外沙哑,“头发还没全干呢,会弄湿枕头的。” “明天再晒。”他说着,吻了吻她的额头。 她立刻把视线转向一旁的墙壁,只怕相触的视线太过烫人,所以连对望一眼都没有勇气。没话找话地开口:“你不去处理公事了吗?” “都处理了,今晚早休息!”他声音低沉地说道。 两人guntang的肌肤相贴,战栗,鼓动,跃跃欲试。 “客厅的灯还没关!”她又说道。
一口气还没喘过来就被堵回喉咙里,他的唇贴上来,有技巧地吮……吸,渐渐往下滑,占领她的唇,用唇、用牙齿轻触抚……弄,引起她急促的喘息。 睡裙被他拉下,露出大半个肩头,他的手和唇恶意地挑dou她,周身上下,不放过一丝一毫。 她气喘吁吁,整个人被他弄得很混乱,浑身像上了电一般,只消一触,随即敏感地起伏,一阵阵酥麻从脊椎处散开,穿透四肢百骸,浑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 在他覆身上来时她仿佛栽在了一团棉花里。 有些不知身在何处,触手可及的只有他的脸,他的呼吸,他的感官触觉,无处不在。 他吻得她很舒服,唇在脖颈间细细流连,惹起一连串的悸动。他修长的手指插……进她轻软如绸的发间,想念指尖穿透发丝的清凉和她长发扫过他胸膛的微痒,心思愈发荡漾,神志薄弱,不堪一击。 她宝石般剔透的眸子因此蒙上了一层薄雾般的水光,蹙眉看着他,无辜又可怜。 情动的脸上因为隐忍压抑渗出薄薄的一层汗,绯红一片。身体不可察觉地颤动,酥麻感顺着脉络一波又一波袭来,**舒展开来,让她不由蜷起了脚趾,像蚕宝宝一样收缩舒张。 衣衫半褪间,腿贴着他火一样guntang的肌肤,手绞着身下的床单,轻咬的下唇鲜艳欲滴,迷乱难耐,仿佛祈求,又像拒绝。 他诱她张口,含住她就要溢出口的呻yin,快gan在彼此交缠的舌尖爆发,她觉得无力,伸手勾住他的脖子,身体不留缝隙的紧密贴合,已经察觉到彼此诚实的反应。 他手在她腿jian抚触,轻柔挑弄,引you她松口:“小溪,说你要我。” “不说。”她颤抖,精致的下巴微微抬起,倔强而挑衅,然而在他看来却明明是致命的邀请。 他深吸了口气,手上动作却没停,缓慢地逡巡探入,墨玉一般漆黑的眸子里满是调皮的戏谑:“你……不要?” “不要!”她娇羞的言不由衷。 他又好笑又茫然地看着她,“撒谎!” “你……我……”她满面通红,挫败感十足,才要狡辩,却已经被他彻底攻陷。 骤然的深入让她不自觉地往后缩,他揽住她的腰,嵌入自己身体里,不留一点退路。 身体的虚空瞬间盈满,起伏间,紧致缠绵那种刻骨的销hun,快乐包裹着彼此,在身体心灵流窜,冲垮每一处防线,早已经迷醉成瘾,再舍弃不了。 最原始最不设防的接触,她闭上眼睛,原来他们的身体都要比他们的心诚实,都要比他们的心更契合彼此。 身体交叠,他汗湿的肌肤贴着她,每一寸肌理都在跳动,她蜷起身子迎合,紧紧地缠着他。两人同时达到高chao的那一刻,快gan震颤心脏,他伏在她颈窝闷声低吟,她颤抖着抱紧他! “小溪……”睡了一觉后,他又醒来,轻轻摩挲着她的背脊,在她耳边暖暖的吹着气,轻咬她的耳垂,“小溪……” 他的嗓音磁性的像一块糖,甜的让她醉心,她本就睡得很浅,慢慢的睁开眼来,看见他阴暗不明的脸上带着nongnong的疲倦,抬起手来温柔的抚摸他的面颊,嗓音里还带着睡意:“阿琛……唔,有事么?” 路遇琛忽然就轻轻的笑了起来,虽然还是笑得很疲倦,但是他俯身来亲吻了她的面颊:“我觉得好幸福……” 夏溪微微一怔,并不做声,只是把脸埋到他的胸口,聆听他有力的心跳。 “小溪,你爸他你有去看过他吗?”他其实想问她的身世。 夏溪身子一僵,小声道:“我只去看了他一次。探监的时候,他表达了自己的忏悔,可是我mama已经那样了。我不知道以怎样的心情面对他,但无论如何,他都养育了我。夏悠然恨他,我也恨他,可我终究不是他的亲生女儿。这个世界,养育之恩比生育之恩更重!我即使再恨他,还是去看了他一次!但他这几年都要呆在里面了!这是对他的惩罚,可是再怎样的惩罚,都抵不过我mama的悲剧,我心里还是无法原谅他!” 夏江凯被判了7年有期徒刑,法律规定,犯故意伤害罪,致人重伤的,处3年以上10年以下有期徒刑。张晴这样的伤,已经构成重伤,而夏悠然要求重判,根据证词,夏悠然的,张婶的,李叔的,还有邻居的,夏江凯最后被量刑时,被判了七年。 这七年,他就要在牢里度过了! 夏溪去看过他一次,无论怎么恨这个人,可是都有养育之恩。 当时夏溪去看他时,他看着夏溪,先是落泪,然后,好半天,他才说:“你mama她怎样了?小溪,我是失手,失手的!” 夏溪当时说:“我不想听你的任何解释,你自己好好改造吧!” 话不多,她五味杂陈。 “他不是你的亲生父亲,那你的亲生父亲呢?”路遇琛搂紧她,只觉得更心疼。 “不知道,只怕这辈子,我再也不会知道我的爸爸是谁了!我妈从来不提,我也从来没问过。我妈现在都不认得我了,这辈子我都不会知道我亲生父亲是谁了!我想即使知道了,也是徒增伤感,不如不知道的好!所以我绝对不会去探寻这个烦恼!” 这些年,不曾有他,她过得很好! 不是吗? “你mama是因为户口问题嫁给你夏江凯的吗?”他低声问道,想起张成功说的话。 “是的!我没有户口,她也没有,我们过得很辛苦,我小,根本不知道,可是我mama的辛苦,我后来长大理解了!她为了我,跟一个不爱的男人结婚,悲剧一生,都是因为我,如果没有我,也许她这辈子会更好过些!起码她不会嫁给夏江凯!小时候颠沛流离时,mama还会一脸的笑容,可是嫁给夏江凯后,就很少笑了!我都知道的,只是我也无能为力!小时候最想要的就是一个家,有爸爸有mama!不被嘲笑,没有爸爸会被人嘲笑的,很多小朋友都不跟我玩,说我是野孩子!说我mama不正经!你知道那个年代,人们都很保守的!所以,那时候我mama咬牙嫁给了对她还不错的夏江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