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1章 神秘伤痕
士兵急忙一口说了出來:“南边有片树林发现士兵尸体。” “你说什么。”赛姆气急败坏的将士兵狠狠摔了出去。 泽斯:“东边、西边,现在是南边,昨夜真是不安静啊。” 赛姆身体抽搐着,有气无力的对着士兵道:“快点,带路啊。” 士兵急忙站起來,向南边快速走去。 赛姆又带着众人急匆匆的向南奔走。 泽斯回头看着那些死狼,嘴角扬起一丝意味不明的笑。 刚來到南边圣城大门附近的一片树林,走在最前面的赛姆突然就无力的瘫倒在地,身后几名军官急忙上前扶他。 泽斯走上前问道:“怎么了。”话刚说完,眼前的一幕也令他有些吃惊了。 身后的人都纷纷赶了上來,几乎所有人都目瞪口呆。这座圣城每天每天都在进行着一成不变的事,如今发生这样的事真是犹如晴天霹雳一般呐。 眼前的树林中,近百名血族士兵全都拦腰悬挂在树枝上,每个人下面都对着一滩半干的血迹,他们的头部受到重创,整个脑袋一片血rou模糊。 泽斯扶起一名士兵的头看了看,只见上面有三个细长的伤口,中间一个长一点,左右两个是等长的,比中间的略微短一点。泽斯看了看士兵的脸,士兵嘴里还在滴着血,他往士兵咽喉处一压,一口血从士兵嘴里‘哇’一下吐了出來,泽斯终于明白这些人是怎么死的了。他回身拔出一名军官的利剑朝着树上一名士兵齐腰一砍,士兵断成两截从树上掉了下來。 赛姆一看瞬间发飙:“混蛋,,你在做什么。。” 泽斯用剑指着士兵的尸身道:“赛姆大人你看。” 赛姆完全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要看什么,你还嫌他们死得不够惨是不是。。” 泽斯摇头道:“完全不是,我只是想让各位大人知道这些士兵的死因。” 玄异看着士兵的碎尸道:“这座城里究竟是有多少让人瞠目结舌的卧虎藏龙。” 泽斯指着士兵尸体道:“大人你看,这个伤口是从头部一直到了腰部啊,武器的形状很像一柄叉。” 赛姆和一群军官全都蹲身下去看,三道和头顶一样的伤痕映入眼帘,那伤口确实深得诡异。 赛姆脸部抽搐得厉害:“这是……怎么回事。城里居然有这样的杀手。” 泽斯道:“这人一定是从高处袭击的,站在高处向下发动攻击,一招毙命。虽然经过一场战斗,但是这人出手还是很利落,只是心理也许扭曲了点,死都死了还是不惜余力的要将尸体挂到树上。” 赛姆:“心理扭曲。”他对着众人大喊:“谁。谁的心理是扭曲的。。” 泽斯哭笑不得:“我该说你什么好啊,赛姆大人。” 赛姆冲着泽斯大吼:“你要把这人找出來,要不然我就告诉陛下让你不用呆在这里了。” 泽斯做梦都想离开这里,然而这事绝对不简单,要离开这里也不是由赛姆说了算的,他轻轻摇摇头,发出一声冷冷嘲笑:“我不知道这里还隐藏着这么可怕的人,大人也不要太指望我啊。” 腐朽的圣城终于开始不安静了。圣兰森加纳斯每天泡在女人堆里,完全不理会外面发生了什么,行为举止也越來越让人觉得不可理喻。 黄昏时分,一名士兵急匆匆闯进了圣兰森的寝宫。圣兰森正与几名女仆裸身追逐着。士兵只好低着头站在一边大声道:“陛下,葵安娜小姐的尸体找到了。” 圣兰森还在与侍女们调着情,yin笑道:“谁啊。” 士兵惊呆:“……葵安娜小姐,先前和陛下在一起那位。” 圣兰森漫不经心回答:“哦,她怎么了。” 士兵真是完全无法理解圣兰森的变化,呆呆的看着圣兰森道:“她在树林子里自杀了,非常惨。” 圣兰森听了竟得意的笑了笑,他心里完全不愿意一个下贱的女子怀上自己的孩子,“是吗。很好啊。” 士兵疑惑了,眼前这一位真的是这座圣城的王吗。他呆呆的站着不知所措。 圣兰森斜眼一瞟道:“你还要在这里站着观看。” 士兵猛地回过神,急忙鞠躬道:“那我去将葵安娜小姐就地掩埋吧。” 圣兰森不耐烦道:“去吧去吧。” 士兵转身离去,又想起另外一件事,急忙转身道:“陛下,还有昨夜圣城出现神秘狂徒,现在大人们正在看……陛下……” 圣兰森完全沒有理会士兵,继续和侍女们嘻嘻哈哈的玩闹着。 士兵呆立片刻,不得已的摇着头走了,如今的王究竟是怎么了。。 夜晚的木宅子静谧如昔。 飞羽在窗框上卧着,脚上的伤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它再也无法恢复人的形态了。 泽斯在纸上画着,第一幅画了被割了喉咙的士兵的伤口形状,第二幅画了最后那个有着三个伤痕的伤口形状,“一线整齐薄如蝉翼,三孔似叉锋利无比,圣城里以前沒有过这些武器吧。” 血族人用些什么样的武器泽斯全都见过,里面沒有一种符合画上的这些情况,那就只能是,,外來武器了。想到这里他发出了轻微的一笑:“最终是对手,还是,,不是。” 他将画揉作一团扔进了壁炉里,走到窗前看着外边黑暗的树林道:“这座圣城要是再混乱一点我就更开心了。” 宅邸里,玄异也在仔细想着,手里的石子被搓得嗒嗒作响。 凰攘玉安静的在一边坐着,看玄异半天不说话,只好问道:“你不会也认为是我干的吧。” 玄异轻轻摇摇头,目光还是定在一处。 凰攘玉:“你这是什么意思。。” 玄异:“大喊大叫的吵死了,你就不能安静点。” 凰攘玉被玄异的气场震慑到了,心里再不痛快也只好闭了嘴,现在的她在圣城里完全沒有伙伴,一旦被血族人认定是狂徒的话,要想逃脱真的很困难。 “别那么自以为是啊。”玄异邪里邪气的声音响起。 凰攘玉冷着脸:“你说谁自以为是。” 玄异:“你是笨蛋就该有个笨蛋的样子。” “你说谁啊。。”凰攘玉站起來对着玄异猛一下甩出了短刀。
玄异微微一让,短刀狠狠扎到了桌上,“力度倒是够了,沒大脑女,你还可以再快一些,否则伤不到我。” 凰攘玉也不多说话,直接走上去拔起短刀之后就要走。 玄异抬手一拦:“去哪里。” 凰攘玉:“天黑了,我去外面看看,说不定那个人今晚还会再出现的。” 玄异冷笑:“该说你笨好呢,还是天真可爱好呢。” 凰攘玉:“你什么意思。” 玄异:“什么意思。难道你一点端倪都看不出來。” 凰攘玉好奇追问:“什么端倪。” 玄异:“告诉你,你完全不用担心会一直被怀疑,光是在黑夜里能将血族士兵轰为齑米分这一点你就完全做不到,这个人我能不能打得过都还是个未知数,更别说是你这种沒大脑女了。” 凰攘玉有点生气:“你说谁沒大脑。” 玄异看着凰攘玉的上半身道:“不过有个部位还是有的。” 凰攘玉恼怒,挥短刀砍了过去:“你再说一次试试。” 玄异站起來一让,想退开两步,却感觉衣服被扯住,回头一看发现衣摆被短刀钉在了椅子上,他一把扯回衣摆道:“这回速度快多了,还得继续练啊。” 凰攘玉:“哼。” 玄异坐回椅子上道:“好了,再说一点让你安心好了,昨夜的狂徒绝对不是一个而已。” 这回凰攘玉真的吃惊了:“不是一个。” 玄异极肯定的点了点头。 凰攘玉看着又陷入思考的玄异,这个男人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明明是來监视这个人的,为什么他要说让她安心这样的话。别人口中的玄异是极端恐怖的叛逆之徒,而如今她走近了看却沒有觉得他有多么可怕,难道他是装出來的吗。脸上的邪气之下隐藏着恶毒无比的灵魂吗。 “为什么。”她轻声问,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这个问題是在问谁。 然而玄异却真的回应了她的话,“什么为什么。” 凰攘玉一惊,从思绪中挣扎了出來,“你是在伪装吗。” 玄异:“伪装,” 凰攘玉坐回椅子上:“沒什么。” 玄异看了看凰攘玉迷茫的脸就明白了,他邪笑道:“不要忘了你是來这里干什么的,你可别惹恼了派你來的老女人。” 凰攘玉说出了一直以來的疑惑:“我想知道,为什么你一直都不肯臣服于她呢,” 玄异:“我和你们不一样,你们找不到一个对你们发号施令的主人就活不下去,而我,我只听命于我自己。我可以随心所欲毁掉我所讨厌的,不看任何人脸色。” 凰攘玉彻底吃惊,这些言论真的太叛逆了,然而这就是真正的玄异了吧,一个真正的妖异之徒。 屋外,天色已然全黑。忽然间一道白光照入屋内,光线明亮久久不熄,屋外恍如白昼。 “來了。”玄异一声冷哼。 凰攘玉急问:“什么,” 玄异阴笑:“看來今夜比起昨夜來还要狠呐,狂徒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