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八章 同门兄弟
“你胡说什么!我怎么可能会看上她!”黎非奉的眼睛睁得大大的,似乎轩辕凛澈说的是多么荒唐的话,好吧,在他眼中的确是挺荒唐的。 “不然你问她的事干嘛?此局她非死不可呢?”轩辕凛澈好看的丹凤眼咪成了一条线,满眼趣味地看着他。 “别啊!我好不容易才遇到一个对手,你可不能轻易便把她玩死!”黎非奉一紧张,整个人都站了起来。 看着黎非奉当真如此紧张的样子,轩辕凛澈反而没了最初的戏谑之心,反而是一脸的严肃,眼皮懒懒地抬起,眼眸迸发出深邃的目光让人捉摸不透:“我还从没见过你何曾对一个女子如此上心,还说不是看上她来?你别忘了,她肚子里还怀着别人的孩子。” 黎非奉这就不爱听了,什么叫“看上她了”?他是谁?堂堂风流倜傥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天下第一偷中元远近闻名的侠盗黎非奉,从来都是那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他从来就是一只没有脚的小鸟,断然不会为任何一个女人停留下来,轩辕凛澈竟然怀疑他看上了钟萱?这怎么可能嘛! “哎!我不就是八卦八卦,你还当真?到是你,总是在说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是在扯开话题,话说什么时候给我带个嫂子回来啊?”黎非奉那桃花眼眨呀眨,猛地向轩辕凛澈送秋波,好不风sao! 轩辕凛澈淡淡地瞥了他一眼:“到底是我在扯开话题还是你在故意转意我的注意力?你以为我是你?每天净会泡在女人丛中,让师傅师母担心。我丑话说在前面啊,你对那羽湘若是普通的玩玩还可以,可别玩出什么火来。” “哎哎哎!说什么呢!她的模样还没烟雨巷的头牌漂亮,小爷是什么人?我说过了,不是美若天仙的人儿绝对入不了我的眼,就算日后被爹娘逼着娶妻,我也一定要娶个好看的,虽说关了灯都是一个模样,可终究是要对一辈子的啊!就羽湘那模样,还入不了小爷的眼。小爷对她是有几分兴趣,也仅限于对棋手的尊敬罢了,至少我活了这么久,她还是第一个打败我的女人,啧啧!”黎非奉边说边剥了一粒花生放进嘴里。 轩辕凛澈无奈,隐隐威胁着:“要真是如此,我就放心了。也不怕告诉你,就算你对她有兴趣也不是不可以,只是现在你不能帮着她坏我大事,我设这个局可是牺牲了一颗好棋子的,若是被你搅合了,看我如何收拾你!放心吧,她不会死,我想要的,不过是钟杨手中的兵权罢了,现在就要看,他这个亲meimei在他心中到底有多重的地位了。” “那要是钟杨舍了她怎么办!你可不能把她杀了啊,我还没玩够呢!” “刚才是谁说对人家不感兴趣的?”轩辕凛澈挑眉。 黎非奉无奈地摊了摊手,别过脸去:“我不过是觉得她好玩罢了,哪是你说的那般感兴趣。” 轩辕凛澈将刚刚剥好的葡萄递给他,下巴扬了扬,示意黎非奉拿着:“你觉得她是个什么样的人?” 黎非奉犹豫地接过了葡萄,心中嘀咕,他这个师兄什么时候这么好心了? “什么什么样的人,不就是有几分小机灵的女子罢了。”黎非奉将晶莹剔透的葡萄扔了进嘴里,满不在乎地回答轩辕凛澈的问话。 “你确定只是有点小机灵而已?”轩辕凛澈拿出手帕擦了擦自己的手,眼睛抬了抬看着他,似乎在等黎非奉的回答。 “那......有很多小机灵?” 轩辕凛澈饮了一杯葡萄佳酿,嘴角微弯:“你要真是这么想,那只能说明你看人的能力又差了。啧啧,本王琢磨着,是不是应该让师傅将你接回央唐去再好好学习几年。” 黎非奉的脸皱成了一团,他这个师兄就喜欢这样威胁他,偏偏他还没办法。他天下第一侠盗黎非奉自问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自家爹和这个师兄:“师兄,能不能有点新意,每次都用这个威胁我,耳朵都起茧了。好好好,我承认,那羽湘是有点特别,但她再特别再聪明也不过是一个女子而已,有什么嘛!” “非奉,别总是小看女人,说不定哪一天你就栽在女人的手上了。况且羽湘是钟杨的亲meimei,钟杨的才干你有目共睹,他的meimei自然差不了哪里去。那日在朝堂上我与她领教过,此女心理素质极好,便是现在身在狱中,也从不见她有阴霾郁结之色,怕是一直在琢磨着对策。加上那朝堂之上,一次次给希望原氏,又一次次让她绝望,由此可见,她很记仇,而且对仇人很狠得心下手。她并非一般的女子,你若与她相交,还是要小心,切勿被她迷惑了。”
黎非奉一点也不将轩辕凛澈的话放在心上,不就一个棋艺高一点的女子嘛,瞧师兄紧张的。就算那羽湘真的有才那又如何,她始终是女儿身,生来就是作为男人的附属品的。 “师兄你太多虑了。”黎非奉摆了摆手,忽然觉得哪里不太对劲,“不对啊,你以前从来不会将女人放在眼里的啊,怎么现在如此看得起她?哦!我知道了!” 轩辕凛澈淡淡地看了他一眼:“知道什么?” 黎非奉笑得不怀好意,站了起来,围着圆桌走到了轩辕凛澈身边:“你最近是不是还与那个安小姐有联系?” 轩辕凛澈白了他一眼:“我与安小姐只是君子之交,你乱想些什么!” “不是啊,你想想啊,我自小便认识你,从小到大你对别的女人何时不是一副像现在这样高冷的脸的?可是每每见你弹琴,或是提起那安小姐,眼中那柔和!哟哟!当真迷死人!对了,你们见过面没有?”黎非奉继续八卦着,对于轩辕凛澈难得的桃花八卦,他可是什么时候都这么感兴趣的! 轩辕凛澈手指微微一顿,神色带着些许希冀,但随即便化为一丝释然:“还不曾。” “那你一定找人调查过她!告诉我呗,她姓什名谁?家住哪?可是哪位富贵人家的千金?”黎非奉的八卦因子正涌上大脑,问得兴致盎然。 只是轩辕凛澈听罢,目光幽深得不知在想什么,似矛盾、似犹豫、似不安,还有一丝期待,调查她吗?他沉默了一会,才微微摇了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