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闺蜜决裂
米娜不耐烦的看了乔初夏一眼,语气冰冷的说:“我们,难道要在这里说吗?” 乔初夏幡然醒悟,立刻点了点头,说:“哦哦哦,那去我房间说。要·还是去你的房间。” 拓拔麟按住了想要起身的乔初夏,语气冰冷。“怎么,米小姐有什么话,是不能挡着我的面说的吗?” 米娜毫不避讳的点了点头,说:“对,我们女孩子之间的话,您的确不他方便听。” 拓拔麟点头,慢慢的站了起来,拍了拍乔初夏的小脑袋,说:“我去房间坐一会儿,不介意吧。” 乔初夏点头,“不,不介意。” 拓拔麟离开之后,乔初夏心虚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虽然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心虚。 “初夏,你为什么骗我?”米娜趾高气扬的看着乔初夏,完全是一副审犯人的姿态。 被米娜这么一吼,乔初夏更加不敢说话了,只是低着头,不停的说:“对不起,米娜,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米娜冷笑,一脸鄙夷的看着乔初夏,几乎是一字一顿的说:“乔初夏,关于你和拓拔麟的关系的问题,我问过你不止一遍。” “从我们认识开始,我哪一件事情不是在帮你。对,没错,关于住进来的这件事情,我是利用了你没错。但是,是你主动邀请我的,如果你不邀请我,我是不会要求住进来的。” 米娜说道这里慢慢的站了起来,走到乔初夏的面前,弯腰看着乔初夏的眼睛,说:“可是你,乔初夏,你竟然·怎么样,昨天晚上看到我那么狼狈,你心里是不是很开心啊?” 乔初夏连连摇头,带着哭腔说:“米娜,我没有,你相信我好不好,我真的没有。” 米娜伸手一只手按在了乔初夏的肩膀上,面目有些狰狞。语气变得更加阴冷,“没有?乔初夏,你为什么要这么虚伪。你明明是拓拔麟的未婚妻,还装作是亲戚的样子,你明知道我喜欢他,还假装要帮我,你真卑鄙。” 乔初夏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滴一滴的落下,声音不自觉的提高了许多。 “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我说了我没有,你为什么不相信我。米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乔初夏推开了米娜的手,大声的吼了出来。 米娜完全没有乔初夏激动的情绪而相信她,反而冷笑了一声,说:“乔初夏,你的演技可真好啊。不要在我面前假惺惺的流眼泪了,你心里一定很得意吧。” 乔初夏已经完全失去了控制能力,站起来来来回回的在客厅里面转圈,口中不停的说:“我没有,我没有,我没有。米娜,你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 最后一句为什么,乔初夏是对着米娜大喊出来的。 呆在乔初夏房间里面的拓拔麟早就坐不住了,隐约间听到乔初夏的大喊声,他几次都差点冲出来。 现在听到乔初夏大喊了这么一句,拓拔麟立刻就想要出来,可是当手放在门把手上面的时候,他停下了动作。如果乔初夏不经一些事情的话,是永远都学不会交朋友的。 叹了口气,拓拔麟回到了窗边,看着窗外的黑漆漆的夜空,无力的摇头。 不管乔初夏闯了什么的祸,拓拔麟都可以摆平。唯独交朋友这方面,拓拔麟不想干预。小女生,总是要哭过之后,才会长大的。 完全无视了乔初夏的怒吼,米娜只是冷眼看着她,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想一把刀子一样,狠狠的扎在乔初夏的心里。 “乔初夏,你要我怎么相信你。相信你不是真的想要骗我,还是相信你和拓拔麟真的是亲戚关系,刚才的一切都只是一个误会。说啊,你怎么不说话了。” 乔初夏怔怔的看着眼前的人,她简直无法相信眼前的人,是她认识的那个米娜。那个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温柔如水的米娜。 “米娜,你怎么会变成这样,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米娜么?”乔初夏声音颤抖的问出了口。
米娜轻蔑的看着她,语气中满是嘲讽。“乔初夏,这句话,该我问你才对吧。你还是我认识的那个初夏吗?” “我认识的那个初夏,真实,善良,单纯,不会说谎。在看看你,你不仅骗我,现在还口口声声的说你没有。乔初夏,如果你早一点告诉我,我是不会住进来的。如果我知道你是他的未婚妻,我是不会跟你抢的,可是你为什么要骗我。” 乔初夏终于知道了什么叫做百口莫辩,颓废的坐到地上,乔初夏不在说话。 米娜不屑的看了乔初夏一眼,说:“乔初夏,从现在开始,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不在看乔初夏一眼,米娜回到自己的房间开始收拾行李。她原本是想直接离开的,这点衣服和首饰,她米娜还不放在心上。但心里还是抱着那么一丝丝的希望,希望自己在收拾行李的时候,会有人来阻拦自己。 然而,明显是米娜想多了。一直到她收拾好了行李,都没有人来看她一眼。 拖着行李箱经过乔初夏的时候,米娜语气冰冷的说:“希望,我以后永远都不用在看见你。” 乔初夏浑身一抖,自嘲的笑了笑。 听着外面一点声音都没有了,拓拔麟开门走了出来。见乔初夏坐在地上,大步走过来将其抱了起来。 将乔初夏放到床上,拓拔麟温柔的说:“肚子饿吗?” 乔初夏摇头,她现在哪里有心情吃东西。真不明白拓拔麟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候,问这么没水平的问题。 事实上,不是拓拔麟没水平,而是拓拔麟实在是,不会哄女孩子开心。别说是哄女孩子了,一般都是女人粘着他,哪里还需要去哄。 昏暗的房间里面,拓拔麟安静的坐在乔初夏的身边,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乔初夏趴在床上,越想越觉得心里委屈,又不敢哭出声音,只好用被子将头蒙起来,默默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