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猜曲有奖
车子一停下来,华诗琪便说:“我去找酒,你帮我把虾剥好。”说完连东西都不拿,就下车了。 凌风提着大包小包的,放到客厅的餐桌上,然后便开始乖乖地剥皮皮虾,他剥这虾很有一套,加上长期在神龙山上,手掌粗糙,不怕扎,华诗琪拿着红酒和酒杯出来的时候,凌风已经剥了十来只。 “哇,我们各有天分啊!”华诗琪感叹道。 “你的天分是吃吗?”凌风认真地剥着虾。 “噗,是啊!”华诗琪抓起一只虾rou塞进嘴里,然后舔舔手指头,点点头说:“真好吃!” 接着她倒了两杯红酒,又连续吃了三只,第四只拿到嘴边,却塞进凌风嘴边,说:“犒劳你一下。” 凌风不仅吃了虾rou,还舔了一下华诗琪的手指。 “你……个死变态。”华诗琪连忙缩回手瞪着凌风说。 “不是,我喜欢那椒盐的味道。” “我的手指又不是椒盐。” “来,喝一口!”凌风喝了一口酒,口感好得他无法形容。“果然是好酒。” “哈哈,那当然,孙军送的!”华诗琪说这话时看着凌风,看他会有什么表情。 凌风却扔掉手里的虾,一口气喝光了半杯酒,拿着酒瓶子又倒了一满杯,又一大口喝了一大半。 “你喝慢点,这酒后劲儿很足的。”华诗琪说道。 “很足也要喝光了,不然等以后你跟孙军一起喝吗?”凌风反问道。 “你知道这酒多少钱一瓶吗?”华诗琪笑着问。 “多少?”凌风又给自己添满了,若不是晚上吃了些东西,这么喝,肯定受不了。 “三万。”华诗琪吃着虾说道。 凌风听完差点呛到,一口酒从嘴里飚出来,“三万?卧槽,我这一大口下去,不得一千?” “是啊,你喝慢点,喝不完,给你带走,行了吧?别跟喝水似的。” “哎,真是朱门酒rou臭,路有冻死骨,天围村连个电都通不起,你们这些资本家,一口酒就上千块。不过,孙军一个当兵的,哪来这么多钱送你这么贵的酒?” “他家是开整形医院的,全国有五十多家店吧。当兵只是他的爱好而已。”华诗琪已经快将皮皮虾吃完了。“赶紧剥啊!” “原来你们是门当户对啊!”凌风垂头丧气地剥着皮皮虾。 “怎么怕了?”华诗琪问道。 “我怕什么?哥将来也是乡镇企业家,神龙山的牧主。”凌风吹牛逼地说。 “有自信就好,别以为女人喜欢自卑的男人。”华诗琪也喝完了半杯酒,小脸蛋红彤彤的,凌风又替她倒了半杯。 “你喜欢他吗?” “还好吧,认识十来年了,没太大感觉,不然我早就是他的人了。十多岁的时候,还能一起玩耍,后来他当了兵,总是很严肃,跟我也没什么共同话题,所以,我不大喜欢跟他单独在一起。” “那就好,那就好!”凌风说道。 “什么那就好,我对他没感觉,不代表我对你有感觉。”华诗琪说完便又催促凌风剥虾。 “不可能啊,我可是乘着火红魅影,从天而降,踏祥云而来,我不是你的意中人吗” “别贫,我去给你弹首曲儿。” 华诗琪说完去厨房洗干净手,端着酒杯,走到钢琴跟前,掀开布套,将酒杯放到上面,然后按了几下琴键,喝了一口酒。 “好久没弹,手都生了。” 华诗琪放下酒杯,取下右手腕的皮筋,将披着的头发扎好,一本正经的伸出双手,接着凌风便听到轻扬欢快的曲儿响起,似乎很熟悉,但又想不起来名字,华诗琪纤长白皙的手指在琴键翩翩起舞。 凌风端着酒杯,走到钢琴跟前,看着迷人的华诗琪,不仅赞道:“你的手指真好看。” “别乱看,猜猜这曲子叫什么名字,猜对有奖。”华诗琪看着凌风说,手指却依然继续跃动着。 “什么奖?” “先猜对再说。”华诗琪说完又继续弹琴。 凌风知道自己猜不出来,这首曲子都快弹完了,他拿出手机,录了十秒钟,传给唐晓晓,然后问:“这是什么曲儿?” “《菊次郎的夏天》,久石让的,这段弹错了一个音。”唐晓晓应该是一听就直接回复了。 凌风将手机塞进口袋里,低下头,右手按着华诗琪的头,直接亲了过去,华诗琪反应极其敏捷,头一摆,凌风只亲到了她的半边嘴唇。 “你干嘛”华诗琪连忙从座位上弹开。 “《菊次郎的夏天》,久石让的,我看过那电影,北野武导演的。”
“那…那…你亲我干嘛?”华诗琪气呼呼地问。 “你不说有奖吗?”凌风茫然地看着华诗琪,装傻地问。 “有奖不代表你就可以非礼我。”华诗琪瞪着凌风说。 “哦,那我领会错了,对不起!”凌风说完舔了舔嘴唇,又说:“味道很怪啊,有红酒醇厚回甘的味道,还有咸辣微麻椒盐味,还有你的……香味。恩,还不错!” “你个王八蛋,不给你弹琴了。”华诗琪被凌风说得有点气急败坏,脸色绯红的准备盖上钢琴。 “我错了,我不说了,你弹琴,我剥虾,再弹一曲,就过来吃虾。”凌风说完便走回餐桌前坐着,生怕华诗琪生气不弹了。 不一会儿,悠扬的钢琴声响起,不过这曲子听上去有点伤感,凌风剥着虾,走到华诗琪跟前问:“还猜吗?” “猜你妹,滚开!” 华诗琪明明是骂他的,他却听着很爽,哈哈大笑的将虾子塞进嘴里,华诗琪一向是素养极高,所以难得说脏话骂人,也是那么动听,凌风坐回餐桌前,喝了口酒,点了支烟,静静看着沉浸在钢琴中的华诗琪。这女人,的确很好。 “你跟你那朋友一样,是个坏东西。”华诗琪喝完酒,咬牙切齿地说。 凌风将剥好的虾递到华诗琪跟前,然后说:“我那朋友可不会帮姑娘剥虾。” “你更虚伪!” “还吃不吃啊?” 华诗琪用手来接,凌风却躲过了,说:“你弹完琴手没洗,我喂你。” 华诗琪一口咬过来,差点咬到凌风的手指,幸好凌风收得快,要不然她那么用力的咬,估计得出血。“你是狗啊你!” “喝完这杯睡觉去了。”华诗琪的脸已经很红了,凌风都觉得头有点晕,这酒的后劲儿挺足。 “我睡哪?” “这里这么多房间,随便你睡,干净被子都放在衣柜里。” “我在你房间打地铺可以吗?” “你吃多了撑坏脑子了吧,我们到了那一步吗?没听说酒后乱性吗?”华诗琪实在喝不下去了,将酒杯放到桌子上。 “酒后不乱性,那喝酒干嘛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