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四.危机（4）
这两个古怪的问题，让我一时间陷入的迷茫，看向张老头，有些闹不明白，这两件事中，所涉及到的关联到底又在哪里？ “张爷爷，你说这帮人要水虺胆，葛老头却要《寻龙诀》，他们不都是葛家的人么，怎么这要的东西，还不一样呢？”我疑惑道。 张老头此刻闻言，笑了笑，出言道：“这人呐，都是贪的，你要问我为什么，现在我也给你解释不清楚，等到了时候，你自个儿就明白了。” 我听后，皱了下眉，虽然不知道张老头为何解释不清，但我能隐隐感觉到，这事情并不像看起来那么简单，很多事情，张老头可能自己也不大清楚。 而此刻，正当我沉思之际，大院外，突然传来了一个吆五喝六的嚷嚷声：“葛忠，他娘的，你给胖爷我滚出来，不把这事情讲清楚的，老子他娘的就跟你没完。” 这是胖子的声音，我闻言后一怔，看向张老头，略有惊愕，因为正如张老头所说，胖子不会有事，而此刻也真是兑现了。只不过，那王志远，看上去似乎也并不像什么好说话的人，怎的就能这样放过胖子呢，加之此刻的胖子喊话声，似乎还中气十足的，应该并没受伤才对，这就让人有些不解起来... 张老头见我好奇的张望着他，捋着自己的胡子，嘿笑道：“由着他吧，你也别这么看着我，其实，看到这盒子里的东西，我也能猜到，八成是葛老鬼救了这胖子，得了，正好咱可以去找找葛忠的晦气，嘿..." 听到这话，我忽然想起了自己兜里的那块木牌，与葛忠等人胸前的一致。便忙叫住了正要往外头走的张老头：“等等，张爷爷，晓雪在医院里，给了我这木牌，葛老头说，这东西是一帮神秘人留下的，只不过我看着，似乎跟葛忠他们胸口上的那木牌一样。” “木牌”张老头在听闻我话后，疑惑得转过了身，看向我：“拿出来瞧瞧。” 要说这木牌，一直放在我兜里，虽然先前葛老头也解释了下，但在我的心里头，总觉得还是张老头来的靠谱些，所以就在这时，将木牌掏了出来，递给了张老头。 而张老头在接过木牌后，眉头便是一皱，疑声道：“这...这是...黑龙牌！” 的确，就在先头，葛老头也提到过这“黑龙牌”但后面，因为胖子打岔，所以葛老头也就没细讲。 此刻，我听闻张老头也晓得此物，不由得就出声道：“张爷爷，你也知道这东西？” 张老头将那木牌摊在手心，眉头紧皱，看向我摇了摇头，随即有叹了口气：“知道得不多啊。” 听到这话，我楞了下，要说这木牌其实跟葛忠他们胸口的木牌几乎一模一样，唯一不同的，恐怕就是这颜色深了许多，而这时的葛老头，却是说知道得不多... 我疑惑道：“张爷爷，葛忠他们身上不也带着这东西么？” 张老头闻言，将目光转向了我，眉头紧锁，良久后才言道：“这是黑龙牌，跟葛忠他们胸口的牌子有些不一样，在我印象里，也只有你爷爷和葛老头手上有，这木牌来得有些蹊跷啊，晓雪有没有和你说这牌子是谁落下的？” 我摇头，对于医院里，陈晓雪跟我说出的那些只言片语，根本就让人无从去联想，反倒是葛老头那听来的，更有价值，于是我便葛老头说的事情，复述了遍。 而张老头在听了我的话，眉头皱得更紧了，将手中的木牌一捏，收进了衣兜，对我说道：“这木牌的事情，你跟谁都不要在提起了，知道没，否则这里所有人，都会遭殃。” 听闻此话，我有些惊讶，这木牌不就是跟葛忠他们胸口一样吗？又为何张老头会说不一样，此刻还表现出这般神情... 张老头没有在理会陷入沉默的我，转身走出了屋子，而我，也立刻跟了出去。 屋外，此刻的胖子手上，拿着一块从院里花圃中捡来的板砖，正嚷嚷着要砸死那正被数人围着的葛忠。 而葛忠的脸上，满是惊愕，很是诧异得看向胖子：“我说张胖子，有话说话，你这是发什么神经病？” 胖子闻言，显然是真怒了，额头的青筋凸起，举着板砖，就将要砸下，却被围在葛忠身边的数人给架住，当即就发飙道：“他娘的，不是你发话，那王志远能来整胖爷我？葛忠你别以为自己有几个臭钱，就了不起了，告诉你，老子我今天非弄死不可！” 要说这张胖子发飙，别得没啥，那股子的力气大得是惊人啊，先头还围着他的几个人，一下就被他给推了开来，随即就眼睑他举着板砖就要冲葛忠拍去。 而这时的葛忠，也是被胖子发飙时的样子所慑，吓得急忙就后退，不过也就这个时候，他看到了刚走出屋的张老头和我，便急忙冲我们这面跑来，只喊着让张老头给评评理。 张老头见状，一摆手，露出了一副生人勿近的架势，言道：“额，葛老板啊，您是个生意人，我这种乡野匹夫，哪能救得了聊您啊，要不，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啊，嘿..." 要说这对活宝师徒，也是真让我无语，这师傅在那卖关子，这徒弟那叫一个配合啊。 胖子在见到这面的情景后，那吆喝声提得何止是几个分贝啊？只嚷道：“葛忠，你他娘的个龟孙子，今个儿胖爷我不弄死你，明个我就他娘的跟救你那人姓！” 这胖子的话，也可谓是够赤.裸.裸的，傻子都能听出来，胖子是在给葛忠提醒，要他去求张老头。 而此刻的张老头，那叫一个得意啊，一副高人模样不说，更是嘚瑟了起来，整个头就跟公鸡似的，昂得老高，低头撇眼瞧着葛忠：“葛老板啊，我说您这样，是不是有些太丢您祖辈的脸呐？” 葛忠闻言，看着身后的胖子，已经撂倒那几个刚还围在自己身前的人，已然向这面走来，哭笑不得道：“张，张前辈，有话好说，您有嘛事，您直说就是了..." 要说这师傅二人的戏，演得的那也实在是太烂了，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要挟么... 而张老头闻言后，一捋自己的山羊胡须，露出了那一嘴的黄板牙，猥琐的笑道：“啥事都行？” 葛忠也不是傻子，知道胖子和张老头在那唱二人传呢，皱了皱眉毛：“张前辈，你有事，我照办，可你们总得告诉我，到底是嘛子的事啊？我这哪里得罪你们了啊？” 科普： 烛九阴，中国古代神话中的神兽。又名烛阴，也写作逴龙。人面龙身，口中衔烛，在西北无日之处照明于幽阴。传说他威力极大，睁眼时普天光明，即是白天；闭眼时天昏地暗，即是黑夜。 中国上古创世神之一（天吴、毕方、据比、竖亥、烛阴、女娲）。人面龙身，口中衔「火精」。（天不足西北，无有阴阳消息，故有龙衔「火精」以照天门中。郭璞注《大荒北经》烛龙引《诗含神雾》①）在西北无日之处照明于幽阴。传说他威力极大，睁眼时普天光明，即是白天；闭眼时天昏地暗，即是黑夜。《楚辞.天问》：“西北辟启，何气通焉？日安不到，烛龙何照？” 又《大招》：“北有寒山，龙赦只。”《山海经.大荒经》：“西北海之外，赤水之北，有章尾山。有神，人面蛇身而赤，直目正乘，其瞑乃晦，其视乃明。不食不寝不息，风雨是谒。是烛九阴，是谓烛龙。”又《海外经》：“钟山之神，名曰烛阴，视为昼，眠为夜，吹为冬，呼为夏，不饮，不食，不息，息为风；身长千里，在无晵之东，其为物，人面，蛇身，赤色，居钟山下。”参阅龚维英《原始崇拜纲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