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 外出
“仙兽怎会有体型之分?”黑气轻柔的将她卷回到了床中,好脾气的以手按上了那胖嘟嘟的鸟肚,金眸一凛,便将她自兽身逼回了元身。 将郁闷捂脸的裔凰抱到了腿上,蘇墨川以手指沿着她光滑的背脊寸寸向下划去,“凰凰还想说什么?抓紧都说完了吧。” “...你能不能冷静点?我不适合你啊...呃...”被蘇墨川摸的只剩下羞愤,裔凰攥着拳头死活直不起腰来,最后只得喘着气攀在了他坚实的肩膀上,“真是不甘心啊...可我又打不过你...” “打不过!?”肩膀猛地一疼,她被按回到了床上,连那一直夹紧的膝盖也被他一并分开,耳垂微疼,蘇墨川含怒的气息游走在了她的脸侧。 裔凰心里乱成了一团,那灼热的气息让她生出了想立即逃走的念头,而蘇墨川也不再拖沓,温热的指腹轻拂经过了她稚嫩的胸前。 难道这种身在金字塔顶端的人,自然会以为所有的事,都能随心所欲的进行?!忍着透体的酥麻,她终是决定放弃了。 “我不奉陪了,你自己疯吧。” 怀着对蘇墨川有可能唤醒她的紧张,裔凰赌气的将元神进入了休眠,她再也不想感受到他了。 ----------- 仙歆界玉凌海中。 追着逃走的螭龙,裔凰下至到了极深的海底,自礁石中拖出了百般扭动着的螭龙,在极火的映照下,她眼神凶恶的与它对视起来。 良久,看着手中那颗比海水还深邃的珠子,裔凰满意的放走了哀嚎不已的螭龙,如此便集齐了一百颗,她总算能在镜月炽玄的成人礼前,炼出冰璃了。 毕竟不是水里的仙兽,如此冰冷幽暗的海底让她有些不适,收好螭龙角的结晶,裔凰打算返回陆地后,再完成炼化。 “凤王,别来无恙。”一名美艳灵动的鱼尾少女,音线含笑的叫住了正要离开的她。 回首看着一脸面带神气的鱼尾少女,裔凰快速的想了一下,然而脑海中却并无有关此人的记忆,礼貌性的点了个头,她转身便想向海面浮去。 “真冷淡呢。”那女子咯咯的笑了下,纤手一伸便将她拦了下来,“凤王不认识我也很正常,我是灵溪珊,咱们之前曾在炽玄的岛上见过,那时我是元身形态。” “有事就说。”虽然一击就能送灵溪珊去转生,但看在她是镜月炽玄的朋友,裔凰决定还是耐心的听听她要说些什么。 “呵呵。”毫不介意裔凰的冷淡反应,灵溪珊反是暖融的笑了,“凤王倒也干脆,那么,我要你心甘情愿的将心挖给我。” “本尊的心?吃了便能治好你的疯病?”轻蔑的瞥了眼巧笑着的灵溪珊,她说这种话难道就不怕被挖出元神吗? “嘴上取胜又有什么用?不如看看这个,你的心可以保住此人的命。”灵溪珊倒也不恼,张手召出了面精致的小镜子,她眉目含笑的将镜子掷给了裔凰。 以白光接住那面镜子,裔凰看到里面显现出来的竟是镜月炽玄,镜中的他正毫无自知的修炼着,而身后的景色应该是小岛上的一角。 “你想说什么?”不再看那镜子,裔凰转眸看向了充满自信的灵溪珊。 “这是只有鲛王才能使用的控灵镜,你可以用心脏来交换它,或者,我用它来跟你玩些好玩的。”灵溪珊笑吟吟的说着,直至被裔凰惊天的威压压倒,她才止住了那满脸的笑容。 “如此,鲛族要换王了呢。”手中握着汹涌的极火,裔凰不瘟不火的走向了趴在地上的灵溪珊。 “你杀了我,炽玄也会一起死!”灵溪珊焦急的喊道,威压之下,她略微变形的脸庞看起来狼狈不堪。 收回威压,她一脸戾气的看着灵溪珊,极为不耐的缓缓说道:“你最好能说出点有用的。” “你杀了我的母上,我要你的心来补偿,根本就不过分吧?!”吐掉了口中的血,灵溪珊跌坐在了海底的礁石上,她的美眸中不再光影流转,而是阴阴的充满了恨意。 “还真自大。”裔凰冷冷的笑了下,俯视着满脸怨恨的灵溪珊,她轻蔑的转身离开,“区区一个鲛王,也想与本尊换心脏?”
“哈!你不知道这镜子有什么能力吧?它能控制所有爱慕我的人!你以为你爱那狐狸我看不出来吗?”得意的晃了晃手中的镜子,灵溪珊侃侃得意的与她炫耀着。 “如今他已被我控制住了,要不要就这样替你享用了呢?”势在必得的恢复了笑容,她似乎吃准了,裔凰不会任她染指尚为年幼的镜月炽玄。 “随你。”压下心中涌起的各种情绪,裔凰神色不惊的快速回道。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不爱他?”灵溪珊打击极大的露出了错愕,看着加快步伐离开的裔凰,她有些着急的追了上去,“你就不要再装了,与其心里着急的去小岛,不如快点与我交换啊!” 手下一紧,裔凰的掌心被指甲刺得有些微痛,再次转身,她平静的看向了灵溪珊,“你想多了,量他一个乳臭未干之人,又怎配与本尊并肩?” -------------- “唔。”醒来后她便感觉自己身上酸懒无力,微微愣了会儿神,裔凰这才想起自己貌似是被强上了。 懒懒的躺在床上,这次的梦顺利的解开了她之前的疑问,不过,距当时已经过了两百多年,镜月炽玄的修为简直弱的能气死她!这么久的时间,他怎么还没解开灵溪珊的控灵镜啊!? 话说这灵溪珊也真算够执着的,能想出让她为了解除婚约而自己甘愿掏心的办法,然而即便没来聚魂,以她的性子,到要解除的时候,肯定也是掏镜月炽玄的心。 下意识的抚上了自己隐隐作痛的心口,手心衣料的触感让她松了口气,看来蘇墨川还没有禽兽到了极致,在她破釜沉舟的休眠后,他倒是乖乖的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