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萨仁高哇
第二天一大早，冯晓就坐车去了省城。昨天晚上，梁建明已经托人打听了，那种烤羊腿的焖炉省城就有卖的。冯晓准备先弄两套回来做做看，如果情况好的话，那就再加。 省城离冯晓所在的城市不算远，也就两小时左右的车程，所以他到了车站以后，直接打了个车就去了卖闷炉的地方。 老板介绍了焖炉的使用方法，然后又对他说：“你要准备上烤羊腿就应该再带几套羊腿的叉子、刀具和可以在里面加木炭加热的桌子。这样的话，烤串可以加热，也算是一个卖点。” 冯晓仔细一想，这也算一种有特色的吃法，就直接跟老板订了六套。写好了地址，让老板帮着托运。中午又到处转了转，采买了点东西，就直接跟着下午的班车一起回来了。 回到家，等了一会儿，就有托运公司来电话了，于是冯晓直接让人送过来。 回头就和萨仁、梁建明两个开始研究了起来。早上走的时候，萨仁就过来了，上午就和梁建明找地方买回了羊腿。羊腿分很多种，有的适合炖，有的适合烤，这都是有说法的。听了萨仁的，没多买，就买了三条，先试试再说。 萨仁用自己家乡的独特配方早早就把羊腿腌制了起来，东西是她从蒙古饭店的厨师那里偷来的。大概能支应一段时间，她已经给老家的姑妈打了电话，过几天也就发过来了。 “晚上，咱们就先来一发吧，别拿客人试菜，叫点儿我那边的朋友吧，咱们吃吃就好。”梁建明和萨仁点头答应。 于是，冯晓赶紧给高中一帮和自己那帮战友都打了电话，要他们过来捧场。 没到晚上，大家就早早来了。总共两桌人，一桌高中同学，一桌战友，还有过来蹭酒的大秃瓢张喜。 羊腿是提前就烤上的，大家一坐下，萨仁就把羊腿端了上来，插到烤架上，拿着解rou刀就开练了。还别说，萨仁神情微敛，有条不紊的样子还真像个高手大家。 不一会两张桌子上就慢慢两盘rou，冯晓拿筷子叼了一口送嘴里，嗯，焦而不干，肥而不腻，吃过后唇齿留香，萨仁果然是好手艺。 这两条羊腿散发的香气很快就吸引了邻桌的食客，有些个常客就对着冯晓就说开了：“哎，我说老板，你这可是不地道啊，当着我们，你不能开小灶啊。” 旁边的一群食客也跟着起哄，冯晓一见都是老食客了，知道大家是在跟他开玩笑。就站起身来，跟大家说道：“哥几个，我这儿刚上的烤羊腿，先试试配方，还不敢给大家吃呢，要是不好，就对不住大家伙儿了。” 来这儿吃的本来都是年轻人，一听有烤羊腿，都纷纷说不管好赖，都得尝尝。有两桌人叫的声音大，还叫出来火气，互相之间已经开始骂上了。 冯晓一看，这事要闹大了可不行，就要准备过去劝解劝解。可他这儿还没动呢，萨仁已经先他一步蹿了出去，手里还端着一杯白酒。 冯晓只能在她身后跟着，怕她出什么意外。 只见萨仁走在前面，摆了摆小胯，清了清嗓子，就唱开了。 一水的蒙语，但大家听旋律都知道这是蒙族的祝酒歌。萨仁嗓子不错，再加上满口nongnong的草原伦敦腔，这歌儿就唱得更地道了，歌声没歇就引来了一片叫好声。 两厢里本来是剑拔弩张的，忽然来了这么一个小姑娘，还唱得是祝酒歌，当下就觉得有点尴尬，于是纷纷望向来的这位小姑娘。 只见萨仁走到他们近前，歌声并未停歇，只是招呼他们把酒倒满，趁着换气的档口飞快的喊了一句，“我歌停之前必须清空杯子”。 完了又唱了起来，大家看着这个细眉细眼的小姑娘长相淳朴、性格活泼，很讨喜，也不好意思让她难堪，还真就都端起了酒杯。 萨仁歌声一完，直接喊了个蒙语的口号，一口就把那一杯白酒栽进了嘴里。然后长长的呼了一口气，对面那几个小伙子一闻，霍，还是白酒，都纷纷举杯相应，连夸萨仁海量。 既然有萨仁这么一活跃气氛，当下两桌也就不好再做计较，各自坐下。冯晓的一帮子同学、战友也纷纷叫好。 冯晓也连夸萨仁：“萨仁妹子，你真高，都不是一般的高。” 萨仁看了他一眼，说道：“再高也没你高啊。”一句话说得大家立刻哄堂大笑，可不是吗，再高也没你冯晓高啊，再怎么高也被你收入麾下了啊。 冯晓，等第三条羊腿烤好后干脆自己也没吃，就让萨仁端着盘子，挨桌都送一点，这一举动赢得了大家一致的欢迎。 张喜看着冯晓，眼睛直冒光，他凑到冯晓跟前说：“兄弟，你天生就是个做生意的料，哥哥我差你八条街。呵呵” “八条，那就去省城了，呵呵！”冯晓也跟着打趣。 张喜本来想跟冯晓再商量点儿事，感觉身后有人一直盯着他，转过身一看，是冯晓的一个女同学，就臊眉耷眼的躲在了一边。 “你今天必须跟我在一块。”林岚把嘴都快凑到冯晓耳朵上了，才嘟囔了一句。 “姑奶奶，凑这么近，想吃了我啊，你这是？”冯晓知道林岚想自己了，自从他开了摊儿，两人就没再一起过。每次林岚来的时候都是火辣辣盯着他看，一点儿都不避讳。高中的几个同学，也大概都看出来眉目，也往一块凑合他俩。 “嗯，我今天晚上就想吃了你，生吞。”林岚看着冯晓，眼神火辣，加上嘴上还残留的烤rou油脂，活像一头小狼。 冯晓也被她的媚色所吸引，就把手伸到了桌子下面。 林岚今天穿着一条牛仔短裙，白花花的大腿就露在外面。她就紧挨着冯晓坐着，冯晓直接就把手探了下去。 摸着林岚腿上的软rou，冯晓有点嗓子发干，他也素的久了。于是手劲也越发大，频率也越来越快，直到林岚狠狠的夹住他，双腿不停的抖动了起来，他才停止。 林岚上身还下意识的抖动了一下，赶紧喝了一大口啤酒，瞪了冯晓一眼，才又加入到大家的谈话中。 冯晓把手抽出来，放在桌子下面风干。林岚一边大声的跟其他人说话，一边时不时的看看冯晓，双眼迷离，眼看着都能滴出水来。 过了一会儿林岚侧了侧头问冯晓：“厕所在哪儿？” 冯晓扭过头给他指路，“过了广场，往右拐，就是个大公厕，挺干净的。” 林岚一只手抓着他，还拿胸前的软rou不停的蹭着，说道：“这黑灯瞎火的，我要你陪我去。” “行，哥几个喝着啊，我陪林岚去趟厕所。”说着就站了起来，还没走两步，萨仁就过来了。 “我陪这位jiejie去吧，你招呼他们。”萨说说道。 “别，不用，小meimei，你忙吧，他闲着呢，我要他陪我。”林岚哪里舍得到手的rou飞了，直接就把萨仁堵了回去。 厕所在广场的最东边，林岚拉着冯晓就往那儿去。一路上还不停的说着：“想我了没有？” “当然，没顾上。”冯晓说道。 “你真是坏死了。”说着林岚就直接叼住了冯晓的嘴。 冯晓知道林岚向来热情，两人以前又处过那么一段时间，所以她如此火热激情，冯晓也能体会。尤其是林岚从一个少女变成一个轻熟的少妇后，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对男人确实有非常大的杀伤力。何况他俩又是青梅竹马长大的初恋。 时间已经很晚了，广场上那些跳舞的大妈们早就散去。 两人就这么纠缠着，走向了小树林的最深处。 一进去，林岚就抱住了冯晓，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他：“说实话，晓儿，你想我了没有？” “想了啊，你这么一个大美妞，没法不想，我想死你了都。”冯晓也让她拱起了真火，看着林岚如画的面庞就低头啜住林岚鲜红润泽的小嘴。 林岚热情的回应着，轻声的呢喃和树林的虫鸣一样时高时低，悠扬婉转。 情到浓处，二人再不顾及其他，树林深处响起阵阵急喘。冯晓从身后抱住了林岚，先是在她的脖颈间深吸了一口她身上的香气，然后又缓缓攀上了她的耳垂。林岚也紧紧靠着她，浑身还不住的颤粟。 在冯晓肆意狂虐的抚摸下，林岚已经接近于疯狂，于是她也顾不得许多，回手就抓住了冯晓，手指也不停的摩挲着。 冯晓也被她撩动了情绪，指着一棵歪脖子的柳树就对她说：“那儿好不好？” “嗯！”林岚腻声做了回应，像桃酥蜜饯，让冯晓勃勃起兴。 于是，林间开始响起异声，有男人的，也有女人的，还有被惊醒的虫子，老柳树的吱吱呀呀，这一切，汇成一片旖旎的旋律。 两人这儿正高兴着呢，广场边上听见何顺在叫：“晓儿哥，晓儿哥，哪儿呢，赶紧吧，咱摊儿上来了一帮人，都把咱围住了，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