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4章 攻打皇宫
汉灵帝驾崩后的宫廷之乱正式拉开了序幕,蹇硕能够掌控的一万一千西园禁军,因为夏牟和冯方被何苗等人的人马死死看住,无法驰援蹇硕,于是,真正在南宫防守的,只是蹇硕本部七千人中的五千人,以及五千羽林军。 而进攻方何进呢,人数上就占据了一定的优势,袁绍的中军五千人马,曹cao的典军三千人马,曹聚的屯骑军两千人马,还有就是五千禁卫军了。 守方一万人,攻方一万五千人,但是呢,蹇硕的手中还控制了太后、皇后、两位皇子,以及南北二宫。何进呢,唯一的优势,就是矫诏,宣布了大皇子刘辨的正统地位,同时,他手里还有一张王牌,就是外地军队,随时可以听他号令,进京锄jian。 曹聚率领的是两千本部骑兵以及三千京师禁卫军,他被分配的任务是进攻城南的苑门。 曹聚全身披挂,配剑持枪,骑着黄蛟马,来到苑门前,凝望着城门上的蹇硕所部,他的头顶上绣着“屯骑校尉曹”字样的引军大旗,在正午的阳光照耀之下,格外刺眼。曹聚身上的猩红披风被风鼓胀而起,显示出一个志得意满的少壮将领的威风,身后则是密密麻麻排列着两千屯骑骑兵和三千京师禁卫军。 苑门之上,有三千五百守军,比曹聚的麾下只差了一千五百人,但是,曹聚绝对相信,这三千五百守军绝对会是不堪一击的。 曹聚一挥手,典韦立即纵马上前,暴雷般的声音随即就响了起来:“城上守军听了,大将军何进奉先皇遗诏,奉大皇子刘辨即立皇位,令蹇硕及所有羽林军、上军将士开宫门投降,如若抵抗,非但本人要受到极刑,且祸及三族。” 这些守军得到的命令是大将军何进造反,皇上下旨让蹇硕率军保卫皇宫,但听典韦这么暴雷般的嗓子一喊,个个登时就慌乱了,搞不清哪一方说的是真的了。 曹聚见效果达到,暂且不急着进攻,等着城头乱起,最好会有人打开宫门,便可兵不血刃地进入南宫之中。 但是,率军守卫这里的羽林军卫士令却是蹇硕的心腹,见状不妙,立即搭弓射箭,大吼一声:“乱臣贼子休得胡言放肆,乱我军心。” 曹聚挥枪格开这一箭,淡淡说道:“典兄,你率领一千京师禁卫军立即进攻,务必在半个时辰内,将苑门拿下,否则,军法处置。” 典韦知道这是曹聚给他的一次立功机会,心中大喜,急忙领了命,一挥双铁戟,就带着一千京师禁卫军攻城去了。 京师禁卫军,屯骑将士,损失再多,曹聚也不心疼,这不是他的军队,他只在乎那一千曹家堡带出来的军士,但因为是骑兵,曹聚料到曹cao不会让他们攻城的。 没有护城河,进攻的节奏就被加快了许多,在曹彭的亲自带领下,第一批三百人的京师禁卫军兵士一面持了盾牌挡箭,一面抬了云梯快速接触到宫墙,另外还有一批健壮的兵士推着巨大的撞门木向宫门发起一次次猛烈的撞击。 这些羽林军和上军士兵从没有经历过守城的训练,那个卫士令也没有什么防守经验,更不要说根本没有多少防守器械了。宫门很快就被撞开了,云梯也搭上了宫墙,苑门的守军已经无法再挡住曹聚麾下的进攻了。 苑门之后,就是朱雀门,曹聚的军队同样没废多少力气就将朱雀门也拿下,大军长驱直入,直接杀入南宫之中。蹇硕的军队,要么是被杀死,要么是跪地投降,加入到了曹聚的军队中。 这个时候,另外两门还在激战中,曹聚一边派两个京师禁卫军的司马分别率领京师禁卫军以及投降的蹇硕兵士赶往城东望京门的城西雍门,去帮助袁绍和曹cao内外夹攻,他则是引了两千本部骑兵,冲进嘉德门,赶往嘉德殿。 但是,嘉德殿的偏殿之中,曹聚只看到了汉灵帝刘洪的梓宫,梓宫旁只有几个忠诚的老宫人和宫女,而守丧的两位皇子、皇后和太后却不知去了哪里。曹聚来到梓宫跟前,梓宫还没有被封棺,这才曹聚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此近距离地见到汉灵帝真人。
曹聚心中暗想,师父,刘宏已经死了,大汉朝也就要进入乱世,弟子的机会也就到了,您在九泉之下,也可以安息了。 梓宫之中,除了汉灵帝的尸体之外,还有皇帝玉玺以及唯有皇帝才能佩戴的黄赤绶带、淳黄珪。 曹聚本想将这三样东西取走,但心下想想,并没有动手,向一旁战战兢兢的宫女问了一下两位皇子和皇后、太后的行踪,便率军离开了。 典韦也奇怪,问道:“阿聚,你为何不将皇帝玉玺取走啊,这可是大功一件。” 曹聚嘿嘿一笑道:“典兄,人要有自知之明,我从军侯之位,一跃而成校尉,连升两级,已经使得不少人羡慕和嫉妒了,若是此刻拿走那三样东西,难保不会被一些有心人利用,作为抨击我的证据。更何况,袁本初很快就会来到这里,不如将这三样东西交给他吧,也算是还了他引荐我到大将军府的恩情。” 典韦不是太明白,但他已经对曹聚崇拜万分,自然不会认为曹聚说的是错的。 随后,曹聚就开始按照宫女所说的路线,一路找过去,最后在玉堂殿中找到了刘辨和何皇后。 玉堂殿是一座偏殿,据说这里有什么邪气,哪怕是白天的时候,也是鬼气森森的,但凡进入玉堂殿的人,几乎无一例外地都死掉了,所以,后来几乎没人愿意来这里。后来,这里被铸了四个铜人、四口黄钟,但却也镇压不住这里的邪气。 曹聚不知玉堂殿这么邪门,确定了刘辨和何皇后就在里面,便让典韦等人在外面等着,他一个走进了玉堂殿,看到何皇后一身缟素,揽着已经睡着的刘辨,正六神无主地坐在一张堆积着厚厚一层灰尘的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