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设陷阱
“奥,也没有什么事情,就是路过了正好看到了!” 路过么?真的一个蹩脚的理由啊!这里是三连的地方,三连又是最不受待见的,所以也是最偏僻的地方,如果不是特意的过来,不管去哪里都不会路过这里的。 不过人家的面子也不能驳掉么。 都是连长,而且许寞比肖峰跟老齐,那是又年轻,又帅气的。许寞面对着他们,两个老男人对他反应都是这样的,不过表面上的工作还是做做吧。相互的打了招呼以后,就离开了。 “老东西,我们走吧,现在是人家警卫连的内部时间了。你一个做饭的,在这里杵着干么,赶紧回去做饭去!” 肖峰不忘记挖苦一下老齐。老齐也不是省油的灯,挖苦他,他也挖苦肖峰说:“这里最不应该待下去的就是你大三连的连长了吧,你手下的这群可爱的兵,可是哼哼” 可爱就是加引号的可爱,不过老齐的话也没有继续的说下去了。 “既然我们两个都不受待见,那么我们都快点离开吧!” 肖峰笑着跟老齐说话,然后两个人都是勾肩搭背都走了。 他们都走了以后,许寞是默默地笑了笑,拉了拉赵晓晨说:“赵副连长,你看看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赵晓晨惊了一下。 “有什么话不能直说呢?” 倒是许寞十分神秘地说道:“赵副营长,不对,我叫你一声兄弟吧,我最近打听到了一件时间是,是关于一个叫周宁的人!” 周宁,就是白无常,他竟然知道白无常! 这个时候,赵晓晨是从心中压下去了他表现出来的兴奋与惊讶。 是啊,他有很多的事情,要问白无常。 但是这个许寞为什么会知道周宁这个人的? 想到了这里,赵晓晨差不多已经有些疑问了。 “你认识周宁么?” 当然许寞也是早有了准备的,然后就对赵晓晨说:“我不认识,但是我外面的朋友有人认识!” 有人认识,现在认识,好像有点巧合了。 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巧合,只有事物发展的必然。 “奥,那么他在哪里?” 这个时候许寞开始更加的小心谨慎起来了。 “兄弟,我们能不能去一边说话啊?” 这个时候的赵晓晨才跟着许寞来到了一边,然后许寞小声地对赵晓晨说:“兄弟,我跟你实话实说,是我在外面有个相好的跟这个周宁有点过节了,我想化解一下的!” 这许寞的性格,倒也是让赵晓晨放松了警惕。不过赵晓晨呢,也没有那么傻,白无常是什么人,怎么会跟许寞的女人有瓜葛呢? 根本就不是一个人! 赵晓晨心里明白了,可是刚才承认了认识周宁,现在又不认识了,有些出尔反尔,这不是大丈夫所为了,只能是晕乎乎的就随口的说上一句! “那好吧,我帮你问问吧!” 可是这句话说出口了以后,赵晓晨不知道的是,他这是给自己招来了一个天大的麻烦。 不对,已经不是麻烦了,那简直就是天大的祸端! 杀身之祸! “奥,兄弟,这次算是帮了我的大忙啊!你可不知道,为了这件事啊,你的嫂子可是跟我闹的不轻啊,既然是兄弟愿意帮忙,那我的好日子就算是来了!” 许寞说的好听,赵晓晨也是以礼相待。许寞要请赵晓晨喝酒,上次就是喝了他的酒,差点废掉了一条腿,这次还来? 赵晓晨有了疑心。 “许连长,酒咱们就不喝了吧,有机会了以后,你少害我就行了!” 这是许寞把赵晓晨给墨迹烦了,不得不说出心里的话来了。 许寞的脸色很不好看。 赵晓晨想,既然是都说了,那么就来个彻底的吧,又对许寞说:“许连长,如果你还是不肯听我的,那么以后你是怎么对付我,我就是加倍奉还的!” 说完了以后,赵晓晨还是想上去踹他几脚的,但还是扭头走了。这也是太不公平了,自己的腿受伤了,可是他没事人一样的,还有脸过来求她跟周宁说说,放他的情妇一马。
突然,赵晓晨想起来了。 这事不对,许寞又有什么新的举动了。 为什么是周宁?随便一百个人都可以叫周宁的。而且许寞说的是相好,这个有点歧义吧,不过有的地方就是把女朋友叫相好的。而且这个相好怎么会认识周宁的呢? 而且他是从哪里听说的,晓晨认识周宁? 但是赵晓晨没有证据,只能是小心谨慎的走一步看一步。 许寞看着赵晓晨转身离开的背影,心中已经是怒火中烧了。 他怎么可能忍受的了这个!本来还有点对赵晓晨的愧疚,都被赵晓晨的一番话直接覆盖过去了,他现在恨不得把赵晓晨碎尸万段。 然后拿出手机来给柳诗诗打电话。 “我这边已经好了,你可以跟波波说了,给我一个确切的时间,我好安排下一步的计划!” 柳诗诗接到了许寞的电话以后,十分的妩媚地说:“哎吆,都说是最毒妇人心,想不到,你们男人也是一样的么!为了自己,不惜让自己的手下的兵吸毒去控制他,而且就连自己的朋友也不放过,让他掉在这么大的陷阱中去!” 冷嘲热讽的,许寞根本就听不下去。不过他还有疑问问道:“现在你跟我说这个周宁是谁?为什么说他的名字,赵晓晨就会配合我!” 嘿嘿! 对面嘿嘿的两声就不说话了。许寞等了一会儿,对面好像已经媚到了骨子里去了说:‘你真的想知道么?可是人家不想告诉你呢,这么好的秘密,你不付出点什么东西,那多不值当的啊!' 许寞要知道,所以问道:“你说,你想要什么条件!” 柳诗诗说道:“条件很简单的,那就是你在床上把我征服掉了,我就什么都告诉你!” 贱女人! 每个男人都向往的事情,只是现在许寞觉得倍加的恶心,尤其是从柳诗诗这个贱女人的嘴中说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