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二十七章 申冤之路(一百零七)
这丑八怪不仅没有进行反驳,而且还很配合地把端在手中的酒杯送进嘴里一干二净。干之前不说了这样一句话:“各位兄弟,该说得话,我大哥已经代劳啦,在此也就不再重复,一切尽在酒中,我先把这杯给喝啦。” 见它喝得如此痛快,它手下那几个心腹就发话啦,“大王痛快,不过一杯也太不够意思了吧?怎么着,也得三杯吧。大家说是不是?” 这几个自以为是的心腹算是看出来啦,它是要以此来拉拢更多的兄弟,特别是象二爷的亲信。既然如此,不如来个一不做二不休,多喝几杯,更能表明其态度。 曾彪自然是不会反对这样的建议的,此刻在他的心中只要能让丑八怪多喝酒的行为都是很受欢迎的。所以听了起哄,他不仅没有制止,反而力促丑八怪,“兄弟,既然兄弟们都有着这个意思,我看就别扫了大家的性,答应下来吧。” 其实由于这个建议是丑八怪自己的心腹们给提出来的,它也是清楚,它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趁热打铁,拉近自己与象二爷那帮子亲信的关系,只是一想到是连干三杯,就有些担心,毕竟之前喝了不少,又不知接下来这曾彪还会弄出什么花花肠子来。 也就是在它犹豫着该不该应承下来的时候,曾彪恰到好处地来上这么一句,而且其话中的份量又是那么显而易见的。也就用不着考虑再三直接答应道:“既然兄弟们都这样说啦,我自然是不能扫大家的兴的,好,三杯就三杯。谁怕谁。” 见它一口气连喝了三杯酒,准确地说是喝了三大碗,那些象二爷的亲信也就有话要说啦,也不知它们是出于什么目的,但是有一点是明摆着的,就是要试探它对这两拨人员的态度。看看你能否把一碗水给端得平? 象二爷的那几个亲信在与大家一起为丑八怪鼓掌并叫好后,先后站起来,对丑八怪说道:“大王真乃好酒量,不过有句话,不知该不该说?” 丑八怪不假思索道:“说,都是自家兄弟,有啥该不该说的,有话只管说就是,说得好,我接受,说不好,也没关系,我也不往心里去。你们只管说就是。” “既然是这样,那我们就说啦,大王既然喝了三杯酒,我们可不可以这样认为,这三杯酒是你的亲信敬你的?那么,我们这些非亲信是不是也能敬你三杯酒?” 这话听起来毫无不妥之处,不过由于是出丰这个时候且又是象二爷的亲信之口,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出其挑隙之意是不言而喻的。丑八怪刚一坐下就听到这样不顺耳的话,立马就要发作。 曾彪悄悄地拉了一下它的衣襟,示意它不要冲动,然后悄声提醒,“这招,你必须接,不然就话就当众给与了大家你偏袒一方的借口,对你以后很是不利的。听我的没错,喝了这三杯酒。” 此时曾彪并非是真心地在帮助丑八怪,此刻在他的心目中只要能把这个丑八怪给灌醉,用上什么手段都是不为过的。 丑八怪听了他的话,想想确实是这个道理,只是再喝上三杯,真的不知接下来会出现什么情况,所以显得有些犹豫,“大哥,我也知道这三杯酒喝下去的意义,只是这毕竟是三杯酒呀。” 曾彪打断它,“不用说啦,别说三杯酒,就是三杯毒药,你也必须得喝下去,有啥好担心的,大不了就一个字醉。醉了无所谓,你想想一醉换来的是人心,这醉就真的很值得的。醉了,至多也就是大睡一觉,醒来啥事也就没有啦。” 丑八怪一再犹豫,重新站起来,“既然兄弟们都这样说啦,我要是不喝的话,真的说不过去的。好啥也不说啦,三杯就三杯,大不了喝完后却好好地睡上一大觉。这酒,我喝啦。”说罢就要去渗酒。 这才发现,酒已被曾彪给渗上。又是与前几回一个样,只是自己与曾彪的碗里被装得满满的,而长孙美美的则是空空也。只是彼此会意地苦苦一笑,把酒杯端起来,故作痛快地一连干了三碗酒。
在大家的叫好声中,曾彪这才对大家说:“现在大家该喝你们大王的敬酒啦,来我提议,”说到这儿立马连连摇手,“对了,这话得由你们的大王来说,酒是它敬大家的,自然由它来说才对呀。” 既然话语权将至了自己手里,丑八怪也就只能是老老实实地接招,端起手里的酒杯,把手中的酒给摇晃几下,真的是有些晕啦,无论它如何能喝,毕竟是喝了那么多,“再说一次,这杯酒可是我敬大家的,都必须喝哟,这是个态度问题。干啦。” 见丑八怪带头喝啦,自然也就没有一个不敢不把手中的酒给干下去的。如此一来,包括丑八怪在内的大多数妖怪都是飘飘然啦,甚至有几个表现得剧烈的已是随即就爬下啦。 曾彪见了,自然是偷着乐,但是绝对是不会就此罢休的,他得继续灌他们的酒,只要是能找到的借口都会毫不吝啬地给用上的。而现在他的手中就还有一个现成的借口,至于之后还有没有?他也说不准,只是仍然想寻思之中。 实际上,这丑八怪见醉倒了几个,也就有了要大家自便的意思,却见曾彪又把酒给渗上啦,当然长孙美美的仍然是做做样子的,啥也没有。 这丑八怪忍不住看了看曾彪,那意思是还要喝呀,适可而止就成啦。 但是曾彪则是视而不见,站起来把酒杯给端起来,“这杯酒还得敬大家,大家真的是太热情啦,看看,看看,都给醉倒啦,仍然没有一个离开席位的。这让我好激动,真的,都快要不知该怎么说才好啦,好啥也不用说了,干了此杯。” 曾彪说了此话并没有急着喝酒,他得看看大家的反应。见大家的热情度明显降低,这让他有些着急,紧接着,他的话又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