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零九三节 他是我父亲
随着这一声枪响,凌啸雨的辉煌人生此终结,世界第一杀手组织灭世的首脑,生命走到了尽头。vodtw更多精彩小说请访问从今以后,世界再没有净雨这个人,只有净雨这个名称。为了不让儿子为难,避免儿子遇到麻烦,凌啸雨献出了自己的生命。尽管二十年来,他没有陪在王宇身边,没有给予王宇父爱,没有尽到父亲的责任,但谁敢说他不是个伟大的父亲? 凌啸雨带着满脸的笑意,笔直的向后倒了下去,随后缓缓闭了眼睛。 他去了,在成全儿子的同时,也达成了自己的心愿,下去陪在他深爱的女人身边,和他深爱的女人长相厮守,永远不会再分开。只是,他把愧疚、自责、悔恨全部留给了他的儿子。 看着倒在地的父亲,王宇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呆呆的看着父亲的尸体,面无表情,目光空洞,大脑一片空白,只有泪水在肆无忌惮的流淌。 不多时,暗夜成员带头冲了进来,随后是大批荷枪实弹的警察。 教室内的一幕,惊呆了所有的人。 教室的地面,红白之物皆是,梁小海眉心弹,倒在血泊,早已气绝身亡;沈耀东紧闭双眼躺在地一动不动,不知是死是活;凌啸雨脑门枪,也躺在了血泊之,已经没有了呼吸。只有王宇一人,傻傻的跪在凌啸雨的尸体边。 nongnong的血腥味,充斥着教室的每一个角落,场面血腥异常,令人作呕。 稍后,萧飞、常凡沙、高超、何长峰,四人接连低下了头,无一不是紧咬着牙关,眼的雾气在慢慢聚集,捏紧的双拳,手指关节发出噼啪炸响。 如果不是凌啸雨,他们不会活到现在,凌啸雨是他们的恩人,而如今他们的恩人死了,是在他们的眼皮子地下。他们知道恩人有危险,而他们却什么也没有做。 他们愧疚,他们自责,他们不能原谅自己。 起他们四个人来,王宇的表情显得非常的平静,甚至在他的脸根本看不到一点悲伤的痕迹。但是,这是痛到极致的表现,他已经痛的已经麻木了,已经不知道什么叫悲伤。 东城警方的人不会理解他们心的悲伤,从惊愕反应过来后,去查看沈耀东的情况,发现沈耀东只是昏迷过去后,便立刻把沈耀东给抬了出去,对沈耀东进行施救。 一帮专案组的成员走到王宇身边,其一人小声问道“王先生,您没事吧?” 王宇似乎没有听到他的询问,只是静静地看着凌啸雨,依然是面无表情,目光空洞。 问话的人见王宇不回答,不由得愣了楞,随后挥了挥手,对着身后的警察小声说道“把勘察组的人叫进来,让他们清理现场,拍照备案。” “是!” 一个警察应了一声,转身小跑了出去,不多时带着四五个身背现场勘察箱的人,和四个身身穿白大褂的医生返回了教室,同时还带来了两副担架。 勘察组的人将工具箱放在地,从箱子里取出照相机,在教室内一阵“咔嚓”后,走到了凌啸雨的尸体边,将相机对着了凌啸雨的尸体,正准备摁下快门的时候,王宇说话了。 “不要拍他。” 王宇的声音很小,却是很冷,不带一丝丝的情感,仿佛来自于地狱。 拍照的人愣了楞,放下相机对着王宇说道“为什么不要拍?我们是要取证备案的,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说罢,再次对凌啸雨的尸体举起了照相机,并“咔嚓”一声摁下了快门。 王宇眼寒光一闪,起身一拳捣在拍照人的小腹,随后伸手把相机给夺了过来,狠狠向着地砸去。“啪”的一声,相机落地之后四分五裂,变成了一地的电子元件。 拍照的人单手捂着小腹,皱眉的看着王宇,眼慢慢燃气了怒火,不曾想为了给毙命的歹徒拍一张照片,不仅腹部挨了王宇一拳,而且连相机也被王宇砸了。 王宇的这个举动,惊呆了所有的警察,但暗夜的成员并不感到怪。 但是,暗夜的成员并不了解他们老大这样做的真正原因,只当他们的老大和他们一样,是为了要维护他们的恩人。
“你打我?” 拍照的人皱眉看着王宇责问了一声,呼吸已经加速,双手已经捏紧成拳。 “我说了,不要拍他,你耳朵聋了吗?” 王宇挥动衣袖,擦去脸庞的泪痕,看着拍照的人面无表情的说了一声,声音依旧很冷,让人闻之不寒而栗。 听到这话,拍照的人,眼的怒火燃烧的愈加的旺盛,指着王宇的鼻子大声责骂了起来。 “你说不要拍不要拍吗?姓王的,不要以为你是公安部派来的了不起了?没有公安部,你特么算老几?我给歹徒拍照碍你什么事了?难道他的是你爸?!” 王宇抬头看向拍照的人,眼的杀意犹如两支利剑,直接射向了对方。 拍照的人只感觉一阵凉气向自己扑来,下一刻把自己笼罩其,身体好像掉进了冰窟窿一般,身体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颤。可在这时,他的脖子又多了一把冰凉的飞刀。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萧飞用王宇给他的那把飞刀,架住了拍照人的脖子,同样冷冷地说道。 “有话好说,千万不要激动,都是自己人,都是自己人。” 专案组的人被这一幕是吓得心惊rou跳,连忙前打起了圆场,分开了萧飞和拍照的人,同时还感觉十分的纳闷。 这些人真的是公安部派来的吗?为什么这种动不动拔刀的个性,更像是江湖人士? 萧飞看着拍照的人咬了咬牙,把飞刀收了起来。 可以说,专案组的人救了拍照的人一命,如果拍照的人不信邪,那么萧飞绝对会用飞刀了结他的性命。至于后果,萧飞没有考虑,但可以确定的是,不论什么后果,萧飞都会这样去做。 拍照的人擦了擦额头的冷汗,退到一边,不敢再发一言。 他是真的服了,也是真的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