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四章 异世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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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东西,全身如银盘,光泽绚丽,它的两只巨大的双角犹如开着花朵的琉璃枝,点缀着繁星一般的绚丽,他们从来就没有看过这般美丽的东西 很快,这美丽又壮观的生物便沿着天际不知道走到哪里去了。 人们个个呆呆地看着,回神便跪在地上又是大呼又是磕头,只觉自己见着了神迹。 也很快,又有更多的长得千奇百怪的东西再一次出现了,其中便有长得像是长毛狗一般的物种,这东西“毛发”又白又长,甚至还散发着盈盈的光亮,身体也长,像是毛毛虫 也有蜷曲成一圈飘在半空之中的,尾巴长得惊人,长得像人又不像是人,总之十分神秘。 先前看着倒是津津有味,但是很快他们便发现了一个很是恐怖的问题,因为这些东西,是冲着他们过来的。 白蒙蒙的雾气像是有生命一样以那一处为起点,慢吞吞地蔓延过来。 看似慢,但是到眼前,不过是眨眼之间的事情。 人们惊呼起伏,跑回屋子里收拾了细软,连家带口地跑,也有一些人选在藏在了家中,带着,这些说不准是神物不会伤害他们的侥幸,选择呆在家里,或是地板之下的地窖中。 那些东西很大,大得犹如大山,到面前的时候,只能看见犹如大树的桩子一般的蹄子,在前后交错地动。 嘭,嘭,一脚压裂了完好的屋檐,咔,咔,一脚将参天大树压成了渣。 有人敞着胸膛站在大路中间,神情癫狂地看着这些神奇的东西,两三,四五只脚过去,无视过去,没有踩着他,但是很快,他便被一只突然伸下来的细长尾巴卷了上去。 咔咔一阵响,随即落下无数血与碎rou。 还在观望着的人们尖叫起来,屁滚尿流地四处乱窜,但是很快,他们便死在了无数“怪物”的嘴里、脚下,或是被倒下来的屋檐给压死。 世界陷入了一片混乱。 女人说到这里,那些令人恐惧的一幕幕仿佛重现在眼前,蹲下来抱着自己的双臂,紧紧地缩成一团。 肩膀上一暖,她受惊一般抬头看去,程清河正扶着她的肩膀,神情带着怜悯,又似安抚。 “不要怕,都过去了,我带你去神龙岛,在那里,任何妖魔都无法进去,你也永远都不必害怕。” 这里没有阳光,但是她却感觉到温暖的力量涌入她的全身。 她愣愣地看着,流出泪水,接着盲目地点点头:“好,好,谢谢你。” 程清河松开手,想了想自己并没有带什么吃食,便问道:“你还能不能坚持?我这里暂时没有吃食……这里,还有其他人在么?既然要走,不如一起走吧!” “人?没有了,应该没有了,我在这里呆了好久,都没有看见过一个活人。” “那我们先走吧,要是路上看见了,再带上。” 那女人愣愣看着她点头,眼睛一眨,豆大的眼泪又掉落下来了。 程清河看着,叹息了一声。 没有想到,大天一“死”,竟然会引发这么严重的后果。 “像这样的情况,是不是应该通知白石一声?” 程清河点点头:“蛮荒大陆发生了这么重大的事情,应该早有白家的人回去禀告了。” 当下当务之急,应当是找出更多的幸存者,将他们带去神龙岛。 在此之后,再去查看,这些东西是否有可能跨过这片北淀海,到达极真界,要是真能过去,介时后果会更加严重。 不知道神龙岛已经发展成什么样子了 她思索了片刻,一行人继续往前走,只是那女人体力不够,怕是要麻烦一些。 再行一段路,她方才拿出来一个琉璃瓶,这还是上一次那位老人所赠,原先带走的那些人早已经交给江南佣兵工会安置妥当了。 “这是灵器,你进入之后不要害怕,待我找到更多的人,会一同将你们带上去,你不会有事。” 她安抚了几句。 那女人点点头,眼神平静了许多。 别说是进入这东西里面,只要她不会丢下她,让她当牛做马都成。 很快,她的身影渐渐虚化,又在琉璃瓶底渐渐凝实,在瓶子中,她像是睡着了,仿佛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在里头摇摇晃晃,但是对外界事物一无所觉。 只是,对她来说,这里,暂时是最安全的地方了。 蛮荒大陆的事情,白家当然不是一无所觉,在事情发生的当头,便召集了所有白家人,快速撤离了这是非之地。 这些东西别说见都从未见过,连听甚至都从未听说过呀!但是即便如此,一行人撤离得还算镇定。 他们回到极真界白家,到处不见白安的身影,连唯一的少主白石也闭关去了,这一闭关定然不说几年,十天半个月肯定是少不了得,是以这事儿便搁置下来了。 “苏掌门,您说清河这一行可会顺利?”林福抱着吱吱呀呀自言自语的丫丫,忍不住问道。 不知道为什么,最近他的眼皮总是在跳,似乎是即将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了。 苏翎本正在夜观天象,闻言转过身来伸出手指去逗他怀里的小东西。 丫丫咯咯乐,拿住了他的指头,一个劲儿地啃。 “我看蛮荒大陆,最近怕是发生了什么大事,但是以清河的本事应当不会出现什么大问题,你若是担心,不如去寻她,也省得到时候日夜难安。” 林福摇摇头:“怕是不能如此,丫丫还小,我答应清河要好好照顾她,但是若要带她上路,却怕她会吃不住。” 也是两难。 当然了,他不是不知道苏翎这是想同他一起去蛮荒大陆,若是他带着丫丫要走,他铁定是会丢了龙虎山这一大家子和他们一起去,如今不过是等一个借口罢了。 见他这是肯定不会去,苏翎摸了摸鼻子,叹息了一声,这林福聪明是聪明,就是死脑筋了一点儿。 “掌门。”身后传来一声呼唤,两人循声看过去,只见面前一亭亭玉立一人走过来。 因为还是夏季,佟丽香穿着一身淡粉色的旗袍,这旗袍还是程清河的,只不过竟是不知道何时被她翻了出来。 苏翎上下看了好几眼,方才淡淡答了:“有什么事么?” “掌门,丽香觉得这洗髓丹甚好,不知道能否再讨要一颗?”她腼腼腆腆地笑着,和来时的豪放不羁大不相同。 苏翎摸着下巴:“我记得先前要已经让人陆续给你送了三颗了,怎么?可还是不够?” 因为她是凡体,是以为了洗去她体内的杂质,他特意让人给她多送了几颗洗髓丹,如今一看,效果确实大好,只是,今儿却如此还要特地来要? 佟丽香抿嘴笑了笑,她也确实尝到了洗髓丹的甜头了。 先前便只听说过这些道修们的东西好,还不觉得什么,只是最近一用,方才正真知道其中的妙处。 才一个月不到呢,她那一身被海风刺拉得黝黑粗糙的皮肤便蜕变成了一身白皙嫩滑,在她眼里,比那个劳什子程清河要好看白滑多了。 苏翎咳了一声,见她如此矫揉造作,也不好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同她对话。 “洗髓丹我们原本是有规定的份例的!一般情况下,每一个新进弟子都只能分到一颗,但是我见你是rou体凡胎,又没有基础修为,是以照顾你一些,多给了两颗。” 意思就是说,给了你三颗已经是特例,还想要,那就是不可能的了。 佟丽香没想到他竟然如此干脆地拒绝了,先是一怔,又咬了咬唇,欲言又止:“我去过炼丹房,洗髓丹近几年便就炼得多!是以存在库房……” 苏翎见她意思,这洗髓丹已然多得能当饭吃,又哪里会少了她要的那几颗。 “丽香啊”苏翎叹息了一声:“近几年龙虎山内忧外患,是以教典门规都松懈了许多,我知晓你那烈渔岛民风淳朴,大抵是不怎么在意这些,今次便算了,你若是下次再犯,便免不得要请你去三清殿中伺候几夜香火了。”
随着他的话,佟丽香脸色愈加难看,接着便连忙诚惶诚恐地跪坐下来,磕头道:“弟子知晓了,今后一定不会再犯。” 她入门是当然是被拉着学了几日规矩的,苏翎看她还算知事,便挥挥手:“下去吧,只是清河的偏殿,你便不要去了,清河好歹身为堂堂一堂之主,你若是趁人不在拿了什么,传出去,却要说我这做掌门的,教导无方了。” 这一番话,说得可不谓不严厉,佟丽香几乎将脑袋埋入了地里,耳根子红了个通透,其实她还想说些什么,只是…… 她深吸了一口气,弯腰倒退出去。 林福将一切看在了眼里,但是他很显然选择充耳不闻,视而不见。 在余回在的时候,苏翎这厮便将佟丽香时常带在身旁,终日便在他眼前晃悠!不为其他,龙虎山上那些个糙汉子有甚好调教的,苏翎当然没有什么兴趣,便捡了这个乐子,日日膈应他。 长此以往,便养成了这佟丽香越发“恃宠而骄”。 是以她今日有这番,当然还是他惯的。 他摇头叹了一口气,怀里的丫丫正吃着自家的手指看着那个不远处的女人。 那佟丽香走了没多少远,正遥遥地看着她,那眼神,不太和善便是了。 龙虎山原本就是个修道圣地,是以到了夜晚,无不是一片寂静,佟丽香虽感到无聊,但却也因为修道带来的好处,而感到时时兴奋与自得。 她回到自家屋子前,门前放了一束花朵,这花朵还是偏殿前的,因为那一处的花卉特别受苏翎照顾,是以长得比别处都好。 不用说,定然是其他心仪她的男修给她送来的。 龙虎山上女修少,阴衰阳盛,是以稀少的女修们不管修为如何,都被当做珍惜动物一般供了起来。 当然,在她没有服用洗髓丹之前,这些待遇,都是没有的,其中原因之一便是,她狼狈又粗糙,着实不像是个正经的女修。 她捡了花束进来,坐在梳妆台上,摸着自己年轻好看的皮肤,原先自己虽然五官还算好看,但是因为肤色的问题,一直不起眼,但是如今,洗去了糟粕之后,她竟然如此打眼。 她如今已经迫不及待想要余回回来,亲眼看看她的改变 她的手一寸一寸痴迷地抚摸着自己的脸,接着缓缓下移,解开了旗袍的扣子,一粒一粒,旗袍落到了地上,她看着全身亦是白嫩的皮肤,兴奋地双手颤抖。 “下去吧,只是清河的偏殿,你便不要去了,堂堂一堂之主,你若是趁人不在拿了什么,传出去,却要说我这做掌门的,教导无方了。”…… 苏翎的话再一次传到她的脑海里,她看着地上那一件旗袍,脸色渐渐变化,终是恨恨地踩了上去。 她没有说的是,这件衣服,根本就不是她亲自去程清河屋子里找的,那一日丫丫在偏殿之外游玩,左腿下就是压着这件脏兮兮的旗袍,她想着这样好看的衣服,要是扔了实在可惜,便拿了去河边洗了。 后来,她又一想,这样好看的衣裳,程清河又不在,既然扔了,还不如让她穿上几日,也不暴殄天物 都怪那个死丫头!她阴沉沉地想到。 和程清河有关的一切,都让她觉得厌烦,要不是她,余回也不会不理她,她也用不着背井离乡,险些死在外面,也是因为她的女儿,她才会被掌门苏翎责备,被人耻笑! 镜子里,映照出她阴恻恻的脸,在寂静无声的夜里,如同夜行的鬼魅 第二日,她做完了早课,便拿了些吃食爬到了一处山腰,坐下来打坐了一会儿,后头洞里的牢房便传了声音出来。 “你睡醒了?”她惊喜道,接着用篮子放了吃的,用绳子放下去了。 “你看看,今日的合不合胃口?” 洞下沉默了片刻,才回道:“不好。” 那声音像是含了沙子,听起来让人渗得慌。 “不好?那你想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