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人是永远无法算清的生物

    萧黑萧白皆是义正言辞地表明了自己是精神病不是神经病的事实，而那个女声的发出者则是一脸的累感不爱的表情看着萧白和萧黑。

    在萧白和萧黑的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子。

    身高莫约一米五，身上覆盖着一身蓝白相间充满未来科技感的轻薄铠甲，铠甲抹胸之下是符合身高的小小突起，平坦的小腹光滑地暴露在……嗯……空气中？下身短短的战裙堪堪将神秘地带遮掩住，纤细的双腿上穿着如同白丝一般的长靴，战裙与长靴只见的绝对领域晃得人有些眼晕。

    一串绿色的数字链不断地在她的身边环绕飞舞，蓝色的长发梳成一个双马尾，有些圆的脸蛋上有着两个浅浅的酒窝，整个……人仿佛不属于这个次元一般（嗯……好像本来就不是三次元的啊。）

    “你是？”萧黑和萧白同时问道。

    只见这个……额……少女骄傲地仰起白天鹅般的脖子：“我就是云耀主脑，我的名字叫做祁夜。”

    萧白看着祁夜那单薄的铠甲有些脸红，而萧黑则是平静地看了看她淡定地说道：“这么说，你就是AI咯。”

    祁夜歪着头想了想：“也可以这么说吧，不过我比其他的AI高端了不少。”

    萧黑抬了抬眼角：“哦？有什么不同？”

    祁夜低头做沉思状，脑袋上的双马尾也随之摇动着“嗯……我的计算比其他AI大了很多倍，接受信息量也是十万倍以上，能处理的信息也多了不知道多少，而且我也比他们好看，最重要的是，只要还有1M的我残存，那我就是可以无限复活的。”

    “哦~”萧白作恍然大悟状。

    萧黑用关爱智障的眼神看了萧白一眼，又将双眸聚焦在祁夜的身上：“那请问我们现在是在哪。”

    说到这儿祁夜神色有些不自然：“嗯~现在啊，你们就是在云耀整个系统的核心终端处。”

    “为何我们会出现在这儿。”萧黑双臂抱于胸前说道，萧白也跟着点了点头。

    祁夜听到这儿露出了个埋怨的眼神：“你以为我想把你们两个拉进来啊，每个游戏头盔都和玩家的中枢神经以生物电的形式连接在一起，但是连接你们……嗯，你的头盔和你中枢神经连接的时候却不像普通玩家一样只有一个意识，而是有着两个，也就是患有……”

    “精神分裂？”萧黑接到。

    “没错，而且你们两并不是一般的精神分裂，一般的精神分裂症患者都有一个主导意识，在头盔接受信息传输到我这儿的时候，就算是患有精神分裂的精神病人都可以主要参考主意识的选择和喜好，将其他意识只作为参考。”

    萧黑抬了抬手示意祁夜继续说。

    “而你的这两个意识却是完全平等的，而且在很多选择的方面都有区别，甚至说背道而驰，所以这在我处理的时候就很难受啊。”

    “比如？”

    “比如？在创建角色后你的意识是倾向于选择刺客作为职业的，而他则倾向于选择格斗家。”祁夜抬起手指了指萧黑然后指了指萧白。

    就在说出了这句话之后萧黑的眼神骤然变冷，整个身体微微弯曲，如同一头随时准备扑向猎物的猎豹一般，冷冽的话语从萧黑的口中吐出：“你能窥探我们的思想？”整个人如同绷紧的弓弦，若是祁夜说出肯定的答案，相信萧黑就会毫不犹豫地攻击。

    祁夜食指轻点着下巴说道：“也不能说能窥探你们的想法，只是从你们的行为和意识发出的指令做出推断而已。”

    这时萧黑才能放松下来，抬了抬下巴示意祁夜继续说。

    “不过那段时间你们一只有固定的意识主导不同的时间段，这样我的工作量也减少了不少，不过就在这段时间，两种意识时常转换，就在刚刚，两个意识都表现出了强烈的想要主导游戏人物黑白行动的欲望，这就很让我伤脑筋啊。”说着祁夜皱了皱眉，小手揉了揉太阳xue仿佛很头痛似的。

    “然后你就把我们带到了这里，想让我们给你个结果？”萧白若有所思地点头说道。

    “嗯，就是这样，所以，两位大爷，可不可以不要让我为难啊。”祁夜翻着白眼说道。

    萧白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不好意思啊，给你添麻烦了，对……”

    话还没说完萧黑的手臂已经伸在了萧白的身前：“哦？那这关我什么事。”萧黑抬了抬眼瞟了祁夜一眼。

    祁夜跺了跺脚：“你怎么能这样，是你们对我造成了困扰好不好，平时你们换来换去的我就够麻烦的了。”小脸微微嘟起，如同一个包子一般，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

    萧黑嘴角勾起一抹笑容：“这可不是我该思考的问题，你的存在不就是为了处理这些数据么，而且，你将我们拉到这儿来，也耽误了我们作为玩家应该享受到的游戏体验吧，这本就不是我们应该考虑的问题吧，说到造成困扰，可是你对我们造成困扰了呢，祁夜小姐。”

    “你……你……”祁夜伸出可爱的食指指着萧黑，气得说不出话来，萧白这时脑海中突然闪过一个问题，要是萧黑把祁夜弄故障了会怎么样，会整个游戏瘫痪么？

    无声的沉默笼罩在三……嗯……两个人格和一个AI之间，良久都没有发出其他声响，只有数据流缓缓地流动着。

    “你就，不怕我不放你们出去？”祁夜脸上露出一副凶狠的表情看着萧黑咬牙切齿地说道。

    萧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在这儿也挺舒服的，没有饥饿感，也没有体力的流失，没什么不好，而且。”说到这儿萧黑眯起了眼睛，“若是你将我们的精神限定在这儿，游戏里的人物就不会有任何动作，不久后我的朋友们必然会发现异样，或者会将头盔摘下，或者是将我们连人带头盔送往医院，到时候生物电若是切断，那我们自然会回到躯体，而你。”

    萧黑顿了顿说道：“肯定会不复存在。”

    祁夜咬了咬下唇，好像默认了萧黑的说法，萧白则是奇怪地问了一声：“为什么啊。”

    萧黑翻了个白眼正准备解释，祁夜就先回答了：“若是你们以智能AI可以囚禁人精神的名义去云耀公司投诉，或者散发舆论，甚至提起诉讼，那在这种情况下进入云耀这款游戏的人群肯定会降低，或许我会被云耀公司改造，或者被……销毁。（可能有人会问，不是说云耀的运行完全是由主脑控制吗？怎么个销毁法，怎么说呢，就像，警察局不能影响某个官员对部门的管理，但是若是他的管理出现了问题，那就可以将他销毁，不再担任这个职务。）”说完这句话后祁夜神色一暗。

    萧白看着眼前祁夜失落的模样，缓缓走上去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别害怕，我们不会的。”

    祁夜抬起了头，不可置信地看着萧白，现在不是应该进入人类口中的敲竹杠环节吗？怎么……和剧本写的不一样啊。

    只见萧黑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这货烂好人症又犯了啊，才吃了烂好人的亏现在毫不犹豫地又开启烂好人模式啊。

    “你们……有什么要求吗？”祁夜抬头看着萧白温和的脸庞说道，再看了看萧黑的扑克脸，自行计算起来，为什么五官，皮肤，甚至到每一个毛孔都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却给人以不一样的感觉呢，计算了一会儿祁夜还是没给出结果。

    “当然有。”萧白点了点头说道。

    果然，这就是敲竹杠，祁夜小脸上露出了然的神色，谁知萧白的下一句话又光速地打了祁夜的脸。

    “将我们送回去吧。”

    “额……”祁夜表示，宝宝的脸好疼，还有宝宝不相信，转头望了望刚才咄咄逼人的萧黑，只见萧黑摊了摊手表示随意。

    “送我们回去吧。”萧白摸了摸祁夜的脑袋说道。

    “哦……那你们哪个意识主导啊。”祁夜有些当机地问道。

    萧黑和萧白对视了一眼，萧黑手指了指萧白。

    “哦。”祁夜呆呆地说了句话之后打了个响指，绿色的数据流将萧黑萧白包裹，随后缓缓消失。

    偌大的空间中只剩下祁夜一个人，祁夜计算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无法得知，为何两个意识给与人截然不同的感觉，为什么那个白色的意识和黑色的意识是平等的而且能和睦存在。

    祁夜皱了皱眉，还是算不出来，她在搜索数据库里的资料室突然注意到了组成她的其中一句源代码，翻译成中文后就是这样的一句话，人是永远无法算清的生物。

    祁夜又围绕这句话展开了庞大的运算，还是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她烦恼地抓了抓头，随后想到了一个点子，既然这两……这一个人这么特别的话，嗯……

    祁夜嘻嘻一笑，双手一伸，虚空中一串串代码从她的手下生成，一个小东西出现在了游戏中黑白的包裹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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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PS：这章有关什么源代码啊，什么生物电啊都是我瞎掰的切勿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