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酒是色媒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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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嘭。”**和床碰撞的声音传来,萧白把吴为扔在了床上,只见吴为朦胧着双眼,已经失去了焦距,满头金发散落在纯白的床单上,满脸通红,呼吸急促,让人不得不赞叹造物者的神奇,竟然能让一个男子生得比女子还倾城。 萧白一眼不发,双手径直伸向了吴为的外衣,解开了吴为的上衣扣子,一颗,两颗,随着扣子慢慢减少,萧白的手也微微颤抖了起来,身形也有些摇晃。 吴为一声轻哼,抬了抬手外衣整个被萧白退下,萧白的手慢慢下滑,经过吴为的小腹,到了那个微微隆起的部位,这时萧白晃了晃脑袋,稳了稳身形,随后伸出了手。 将吴为的鞋子脱下,给吴为盖上了被子,随后走出了房门。 “呼~喝这么多酒,这些人都疯了吧。”萧白手轻轻揉着太阳xue减缓着酒精带来的眩晕感。 “运功把酒精逼出来不就好了,蠢。”萧黑嫌弃地说道。 “呵呵,不是说好了不能运功逼酒的吗,那还不如不喝呢。”萧白眼神有些迷离地说道。 “傻。”萧黑淡淡地说出了这个字后就不再言语。 时间回到半小时之前,工作室开张高涨的气氛中,在雷蕾童鞋高超的劝酒技术下,几人都喝高了…… 而且看过天龙八部中段誉和乔峰拼酒的几人,一致同意不让萧白学习段誉童鞋的运功逼酒**,而萧白作为一个根正苗红的精神病,也欣然同意了。 然后?然后就是什么啤酒,白酒,红酒,洋酒换着来,也是因为那个黑衣男准备得太过全面,半小时后只有萧白一个人还能站着了,可能是因为习武对身体素质的强化吧,也可能是因为萧黑和萧白是两个人?反正就是萧白笑到了最后,此时的庭院里还有四只萌妹扑到在桌子上等着萧白临幸,啊不对,是送回房间呢。 萧白回到了庭院中,看着眼前的场景,不禁有些肝疼,还有些……赏心悦目? 只见莫缘和雷蕾两人搂在一起,两张不同风格的美丽面庞贴在一起,嘴巴也无意识地动着,在互相的脸上都留下了口水印。 另一边阮芸则是双手放在吴卉那惊人的cup上,同时脸也埋在了吴卉的柔软上,脸上带着惬意的笑容,还满意地捏了捏,仿佛是在整理枕头一般,而吴卉脸上露出了不知道是舒适还是难受的复杂表情,双嘴微张,微皱着眉,可爱的小手插入莫缘的头发中轻轻搓揉着。 “……奈斯?”萧白不由自主地说出了这句话。 随后雷蕾好像听到了萧白的声音,缓缓抬起头来,和莫缘的脸颊分开来看着萧白甜甜地说道:“师傅~” “……”这还是我认识的雷蕾吗? 只见雷蕾手一放站起来,眼看莫缘就要摔倒在地,萧白连忙一个闪身出现在了两人之间,一把扶住了莫缘,将莫缘放趴在了桌子上,至于为什么这么残忍地把莫缘放趴在桌子上呢,当然是因为此时的雷蕾也摇摇晃晃地冲着萧白张开了双臂却没向前抱住萧白,而是向后倒去。 萧白一把揽住了雷蕾的腰,防止雷蕾摔倒在这青青草地上。 “师傅~”雷蕾痴痴笑着腻声说道。 萧白没有回答。 “师傅~”雷蕾眯缝着眼睛如同小猫一般看着萧白,经过酒浆洗礼的红唇散发着蜂蜜一般的柔和光芒,让人好想一口咬上去。 “师傅~”雷蕾双手抓住了萧白的腰部,脸贴在萧白的胸口蹭着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酒精混合着一股叫做体香的气味冲入了萧白的鼻子中,一时萧白竟有些贪恋这股气味。 “师傅,我想睡觉觉~”雷蕾抬起头迷糊着眼看着萧白。 额……你是怎么了,怎么还说上叠词了,这不是我认识的雷蕾啊~ “额……那我带你去睡觉?”怎么感觉怪怪的。 “好的~师傅~”雷蕾乖巧地说道。 不知道为什么萧白看着雷蕾这样突然有点想恶作剧的冲动,想到就做是萧白的风格,所以萧白就伸出手捏住了雷蕾的鼻子。 “唔~师傅~好难受~唔~”雷蕾的手松开了萧白的腰挥舞着。 萧白看着雷蕾的样子恶作剧的心里得到了满足,捏在雷蕾小巧鼻子上的手更加不放开了。 “嘤嘤嘤。”突然雷蕾毫无征兆地哭了起来。 这又是什么情况,萧白又懵逼了。 “师傅~疼~难受~”雷蕾带雨梨花地说道。 萧白看着雷蕾鼻子上那个创可贴好像明白了什么,连忙放开手:“额……疼吗?”萧白问了一句废话。 “疼~师傅吹吹~”雷蕾眼带泪花地看着萧白,自己把创可贴揭下,只见上面有一道浅浅的痕迹,好像是一处擦伤。 “额……不要了吧。”萧白看着雷蕾带着泪光的朦胧双眼迟疑地说道。 “吹吹~”雷蕾柔和却坚定地看着萧白。 “……”萧白没有说话表示无声地抗拒。 “吹~吹~”雷蕾双手把住萧白的后脑勺把萧白的嘴对准了自己的鼻子。 “你就从了她吧,反正她喝醉了,也不记得了。”萧黑给萧白找了个台阶。 “……好好好,我吹,我吹行了吧。”萧白翻了个白眼。 “吹~吹~”雷蕾好似没听到一般继续说道。 “呼~呼~”萧白只有张开了嘴,气流从萧白的嘴中冲出扑打在雷蕾的鼻梁上。 雷蕾就像被人抚摸的小猫一般露出了痴痴的笑容:“师傅~最好了~雷蕾最喜欢师傅了~”说罢手臂一使劲,头一抬,两唇相触,萧白双眼猛然放大,瓦特?哥这是被强吻了? 雷蕾的嘴唇嗡动了一下就放开了萧白:“师傅~我要睡觉觉~”随后就倒在萧白的胸口上传出了平稳的呼吸声。 “……不用想,你就是被强吻了。”萧黑给萧白刚才的疑问句下了一个肯定的判断。 “……”萧白看着在自己怀中睡着的雷蕾微动地睫毛和耸拉在自己胸前微微蜷起的手笑了笑,被强吻了就强吻了吧,也没差。 “hentai。” 萧白不理会萧黑的bb,横抱起雷蕾就走向了别墅。 十分钟后,萧白安顿好雷蕾后又回到了院子里,看着满是哈喇子的胸口哭笑不得。 接下来……该谁了呢,萧白看了看趴在桌子上的莫缘,嗯……应该还是先莫缘吧。 随后萧白就抱起了吴卉。 至于这是为什么呢,因为吴卉已经饱受阮芸同志的摧残,躺倒在草地上了,而阮芸也和莫缘一样趴在了桌子上。 萧白看着怀中的吴卉,只见吴卉小心翼翼地把手护在胸口皱着眉,可想而知阮芸对吴卉幼小的心灵造成了多么大的伤害。 “不要~不要~”吴卉在睡梦中仍然轻声拒绝着。 “没事了,没事了~坏人都走了~”阮姐,对不住了,萧白在心里向着阮芸道了个歉柔声安慰道。 “萧哥哥?”吴卉闭着眼睛说道。 “嗯,没事了,没事了。” “嗯~”吴卉的嘴角露出了微笑小手抓住了萧白的胸口,萧白看着那被雷蕾口水浸湿的衣服,额……姑娘,你明天最好洗手。 吴卉房间。 萧白把吴卉放在了床上,起身就要继续去照顾还趴在桌子上的那两人,扭头却发现手上一紧,手掌上多了一缕温暖。 萧白一扭头便看见吴卉的手拉住了自己的小指,口中喃喃地说着什么,一脸害怕的神情。 “小卉?”萧白问道。 但吴卉却没有回答,明显是还没有醒过来,小手却拉着萧白不放。 萧白弯下腰轻轻抚摸着吴卉柔顺的发丝:“都会好的。” 随后便听见吴卉似乎说了什么。 萧白将耳朵凑近吴卉的嘴边便听得吴卉说道:“太大了,不要~” “……”难道说这只萌妹在做某些不可告人的梦? 接着就听到吴卉又说道:“能不能小点,别人总是盯着我看。” 萧白思考了一会儿才寻思清楚,原来这只萌妹在说的是自己的那cup啊……这咱家就无能为力了,萧白暗暗想到,随后不由得瞟了一眼吴卉的那惊人的诱人脂肪,如果还要大的话说不定咱能帮忙,啊呸呸呸,你在想什么啊,萧白狠狠地鄙视了一下自己,但眼睛还是诚实地看向那儿。 过了一会儿,在萧白的安抚下吴卉才慢慢地松开了他的手,萧白走到门边看着安详如水的吴卉,缓缓地关上了门。 回到庭院萧白便感受到了有一束目光聚焦在自己的身上。 “……阮姐,你……酒醒了?”萧白打了个酒嗝说道,嗯……搬了3个人,自己的头也晕了啊。 阮芸却没有回答萧白的话,只是直直地看着萧白,让萧白觉得向被狙击枪瞄准了一般,酒意都驱散了不少。
“阮……姐?”萧白小心翼翼地说道。 接着阮芸甜美一笑,如同被萧白这一声呼唤开启了什么开关一般,双脚一动,脚上的拖鞋已经脱离了洁白的玉足落在了草地上,白玉般的小脚在草地上不断交替,阮芸也飞快地冲向了萧白。 可能是因为酒精减慢了萧白的反应速度,也有可能是因为阮芸冲得太猛,若是萧白让开的话阮芸就会扑倒在地上,总之萧白没有躲开,阮芸柔软火热的身躯就闯入了萧白的怀中。 阮芸去势不停,萧白脚步不稳被阮芸一下撞倒在地,背部与草地来了一个亲密接触,这是萧白心里想过的竟然是:“好嘛,这件衣服算是废了。” 阮芸整个压在萧白身上,两人之间没有一丝空隙,阮芸的双手近乎粗暴地搂住了萧白的头部,火热的嘴唇就这么贴了上来。 嗯?哥又被人强吻了?额……好像还有被逆推的风险? 萧白莫名地心里涌起一股怒火,双手握住阮芸的手腕,身子一动,将阮芸反压在身下,右手垫在阮芸的后脑勺上,抬起头来,两人嘴边拉出一条晶莹的丝线,可能是喝酒的关系,萧白根本不给阮芸喘息的机会,蛮横地吻了下去。 阮芸也给予萧白回应,双臂也在萧白的背上拂动着,双腿也在萧白的腿上摩擦着。 萧白只觉得下腹一阵火热,就像走火入魔了一般,左手就覆盖在了阮芸心脏的位置,手掌能清晰地感受到阮芸胸口的柔软和心脏的跳动。 “唔~”阮芸从喉咙深处传出一声呻吟,萧白双嘴下移,吻上了阮芸的锁骨,仿佛在探索着一般,一寸一寸。 阮芸媚眼如丝地看着萧白:“好弟弟~要了jiejie吧~” 阮芸的声音柔媚入骨,只听得萧白全身酸软,就想什么都不管不顾地放纵一回。 萧白看着阮芸通红的面庞,听着她粗重的呼吸,整个人都有些迷离了。 “叮当。”一声脆响传来,萧白心里一惊,双眼恢复清明,看着自己身下衣衫不整的阮芸出了一身冷汗。 萧白回过头去,原来是睡着了的莫缘碰到了一个酒瓶发出的声响,萧白长出了一口气才转过头来看着眼前的阮芸。 “阮姐……”萧白神色复杂地说道。 阮芸微笑地看着萧白,没有说话。 “对不起。”萧白看着阮芸额边被蹭出的一个伤口和光滑手腕上的青紫,满脸的心疼。 “jiejie没事。”阮芸柔声说道,右手轻轻摩擦着萧白的脸颊。 “我……”萧白一想着自己竟然是个精神病,竟然连一个回应都不能给予,心脏就如同被千百把尖刀刺穿了一般。 “嘘~”阮芸竖起食指放在萧白嘴前:“jiejie都知道,只要你别离开jiejie就好了。” “姐。”萧白的喉咙沙哑,带着哭腔吐出了这个字。 “好了~乖,男孩子不能哭哦~”阮芸怜爱地看着萧白。 “嗯。”萧白吸了吸鼻子应道。 “姐累了,好弟弟送姐回去睡觉了好吗?”阮芸吻了吻萧白的脸颊说道。 “嗯。”萧白把阮芸从地上抱起,轻柔得仿佛手中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的宝物一般。 迎着月光,向着月光下那宛如城堡的别墅走去。 阮芸躺在床上直直地看着替自己除去鞋袜的萧白。 “……阮姐,你这么看着我,我好……不自在啊。”萧白挠着脑袋说道。 “怎么,不愿意我看吗?”阮芸佯装生气地说道。 “不……不是……”萧白舌头打结地想要解释。 “好啦,姐逗你的,我的弟弟我可是要看一辈子的呢。”阮芸嘴角上扬。 萧白愣愣地站在原地傻笑。 “傻样,快去把缘缘送回房间也早点休息吧。”阮芸嗔怪地看了萧白一眼。 “哦。”萧白挠了挠头听话地走出了房门,将门关上。 “傻瓜。”阮芸侧着头看着关闭的房门露出笑容说了这么一句话,随后合上了双眼。 至于萧白,出了门则是感觉到了一阵显著的眩晕,看样子应该是刚才血液加速的后遗症了。 萧白扶了扶墙,晃了晃脑袋,向着院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