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俆家再现
人都是这样,无论看上去多么完美,但他总有一些弱点,比如强悍无比的九宫。 人群恐惧症再加上自身的傲娇属性,死撑着不愿意把自己脑袋发晕告诉别人,最后神勇无比的九宫,竟然愣生生的倒在了一个景区里。 好在景区大门已经离此不远,我们扶着九宫走出景区之后,随便找了一家农家乐走了进去。 我们直接开了一个包间,在里面坐了一会之后九宫便缓了过来,脸色也不难看了。 三仙山靠近蓬莱,离着海边也相当的近,本来我还以为会有什么好吃的海鲜之类的,结果等到菜上齐之后才发现食材都很一般,也不算很新鲜。 说实话我有点失望,不过郑胖子还是吃得很开心,边炮和布日固德两个人只要是吃的就吃的很开心,因此不一会的功夫,一桌子菜已经消失了。 吃饱喝足之后,郑胖子懒洋洋的靠在座椅上想着问题,这次出来是有收获的,三仙山这里肯定有问题,只是没办法找出来。 调查情况陷入了僵局,我们陷入了沉默之中,正在这个时候,我突然感觉到了一阵熟悉的气息。 气息所在的地点就在我们旁边,应当在隔壁的包厢里,仔细的分辨了一下之后,我发现这竟然是一种妖气,很淡,不仔细分辨的话完全分辨不出来。 我冲着郑胖子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凑到包间的墙边,把耳朵贴了上去。 郑胖子他们不知道我要干什么,也凑了过来,这包间隔断只是薄薄的木板,因此没什么隔音效果。 “族老他们的作法真的是正确的么?我总感觉不应当和那些妖人合作。” 一个女声在隔壁响起,声音十分的清脆,但我却十分的熟悉。 “和他们合作肯定是不明智的,难保他们找到了地方之后会不会和我们翻脸。”这次说话的是另一个女子的声音。 “那为什么...” “为什么?小妹,咱们一族的缺点你也知道,寿命短的可以,这简直就是悬在我们头上的闸刀,我们一直想把自己变会人类,但是无数年的坚持又换来了什么?” “想要驱除妖族血统无法做到,那么我们就需要一个能延长寿命的地方,只要我们全族躲进那里面,那么寿命自然不成问题,悬在我们头上的闸刀也就没了,因此也顾不得对方是不是妖人了,至于他们翻脸,这点倒是不必担心,真要是斗起来,还不一定谁灭了谁呢。” 我了这几句,我一下子想起来了隔壁包厢里面是谁了,正是前些日子出来报仇的半妖俆薇。 跟她说话的应当就是她们族中之人了。 此时郑胖子他们也紧贴了墙面,因此隔壁俆薇所说的话他们也都听见了,郑胖子看了我一眼,那意思是问我要不要冲进去抓人。 我摇了摇头,现在出去抓人,万一俆薇跑了,没抓住人,那可就打草惊蛇了,再想找到他们的踪迹可就千难万难了。 所以我们打算一会等他们走的时候悄悄的跟上去,最好能摸到他们的住处,要是还能碰上鸿桥他们一伙,再把张爱党救出来那就再好不过了。 我们又点了几道菜,为了腾时间而已,不然吃完了在这干坐着还惹人非议。 好在俆薇并没有让我们等太久,他们草草的吃了一口便结账走人了,我们跟在她们的后面,远远的坠着着她们。 俆薇身边的女人好像是很忌惮阳光一样,浑身上下包裹的严严实实,头顶上还戴着能遮住面庞的帽子,所以看不见她长的什么样。 我们跟着她们一直走,渐渐的我们发现走的越来越偏,最后竟然进入了一片荒山。 紧接着俆薇二人好像是在等待什么人一样,静静的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打坐。 我们见此情形,知道事情有变故,于是也躲在了一边,静静的观察着事情的发展。 过了约莫半个多小时,几个穿着黑色衣袍的人走了过来。 我们躲在一边看得清楚,走在前面的就是鸿桥无疑,虽然他用黑布蒙着脸,但是一看他的身形就能认出来,瘦的跟骨头架子一样。
鸿桥身后的那些人身上都带着死气,一看就是他炼制的僵尸无疑。 “阁下就是鸿桥?”俆薇一见人到了,于是一片腿跳下了石头。 “没错,贫道就是鸿桥,不是哪位是这代俆族圣女俆涂?” 鸿桥一把抓下了罩在脸上的黑布,露出一张干巴巴的老脸。 “我就是。”之前坐在石头上的女人也下来了,不过她的脸却怎么也看不清,像是笼罩在一团迷雾之中。 “不知俆涂圣女是否带来了定星盘?可否借与老道一观?”鸿桥直接问道。 还没等俆涂说话,一边站着的俆薇就忍不住了:“定星盘是何等宝贝,那乃是寻找仙岛的路引,岂是你这种下属可以观看的,想看定星盘,还是让死无生亲自来吧。” 听了俆薇的话,鸿桥干巴巴的老脸上面却没有一点表情波动:“如此说来,两位是不肯给老道这个面子了?” “道长应当知道,这定星盘乃是俆氏一族的至宝,当年乃是挂在摘星楼顶汲取了无数星月之力才形成的异宝,天下间的秘地,定星盘都能寻到,这等宝贝,只凭道长上嘴皮一碰下嘴皮就让小女子拿出来,是不是有点强人所难了?” “哎,姑娘,咱们两家已有协定,我们手中掌握着去过仙岛的人,你们手中掌握着寻找方法,你们何不暂时借出定星盘,只要我们找到仙岛,必然将仙岛两分,咱们两家一家一半,还不用你们跟着受累,何乐而不为呢?” “老道士,你们这还没合作呢,就打算抢我们的东西,再把我们踢出计划之外,你们这算盘打的可真是太美了!”俆薇脸色沉的跟冰块一样,本来她就不赞成这个计划,只是家中长辈寿限就快到了,所以也顾不得许多,就像溺水之人一般,连一根水草都要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