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了结张建豪
因此她经过一段时间的思考之后,决定答应郑胖子的提议,对于这么一个好忽悠的‘傻白甜’,郑胖子现在正缺人呢,自然高举双手欢迎,更别提他从我这听说了,这个女人发起疯来连我都挡不住。 光是答应了还不行,郑胖子还让八卦拿出来了一张合同,让毗摩质多罗轩轾在上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这玩意可不是随随便便就敢在上面签名的,要是名字签上了而不履行的话,追究你的人可不是法院,而是冥冥之中的天道,只要你还生活在这个世界上,那就得在天道的管理之下,所以违背这东西的后果可以说十分的严重。 等到毗摩质多罗轩轾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之后,郑胖子这才放心。 “莫爷,赶紧把咱们的新同事放开啊,这么没有眼力价呢,捆得这么紧,伤了咱们的新同事有多不好。” 我一听,得了,解绳子吧,一边给毗摩质多罗轩轾松绑,我一边想起来了一个事儿,手上就停了下来。 “我说郑局长,你刚才算的帐有些不对吧?” 听我这么一说,郑胖子一愣,再一看我这张脸,顿时明白了。 “行了莫爷,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人家又不是故意的,再说当时你俩不还是对手么,受点伤那是难免的,这样吧,我把你欠局里的钱也给免了,这样行了吧。” 我一听这到也行,因为之前用了黑驴快递,还拿了一株牵梦草,所以我的工资连带着年底的分红一下子变成了负数的,倒欠了四十九局不少,因此一个半秃的脑袋换来抹除了自己的债务也算是可以的。 因此我和郑胖子就此问题达成了一致,之后我们放开了毗摩质多罗轩轾,只是这女人对我的态度依旧不友好,都是同事了还拿那双大眼睛时不时的瞪着我,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她做了什么了呢。 这事儿定下来之后,毗摩质多罗轩轾恢复了一下,这时候我们一起在谭茉莉的屋子里面收拾了一下,腾出来了一大片空地。 等到一切齐毕之后,毗摩质多罗轩轾从手腕子上面褪下来了她那个被我用雷符劈出了几道裂纹的镯子。 一看到这镯子上面的裂纹,毗摩质多罗轩轾就再次瞪了我几眼,对此我只能见怪不怪的耸了耸肩膀,缓解一下她这眼神对我的杀伤力。 好在她还知道还有事情要做,因此终于放弃了瞪死我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 摘下手镯之后,毗摩质多罗轩轾将这个手镯往空中一甩,紧接着结了几个手印,嘴里面喊出来了几个我们听不懂的音节之后,这个手镯便静静的浮在了空中。 接下来毗摩质多罗轩轾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并拢,指着空中的手镯向上一挑,这个手镯便慢慢的飞起,最后停留在了谭茉莉她们寝室的天花板附近。 之后这个手镯便放出了一层血色的光华,映照的白色的墙壁都变了颜色。 随后血色的光华慢慢的向着这个手镯之中收缩而去,原地却留下了一道人影,这人影正是张建豪,早些时候被我用玄天雷纹剑砍出来的伤口还在,只是已经变小了许多,就连掉了的那只手臂也再次长了出来一小部分。 本来我以为毗摩质多罗轩轾手上的就是一个普通的镯子,不过是带了几个防护咒,可没想到这个镯子竟然还有蕴养魂魄的本事,这样一算下来,这个镯子的价值便提高了许多,称得上珍贵了,怪不得她要和我拼命呢。 “这就是张建豪了,你们自己处置吧。”毗摩质多罗轩轾说完,便坐到了一边,不再说话了。 之前我们谈事情的时候谭茉莉她们没在场,但是现在她们都已经到了现场。 除了谭茉莉之外那两个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东西,吓得不由得浑身发抖。 我让她们过来就是为了安她们的心,让她们别再胡思乱想了,因为这个怪物已经被我们抓住了。 成为阿修罗其实没什么好处,我说的不是毗摩质多罗轩轾这种天生的阿修罗,而是张建豪这种被转化来的。
他们相当于重生了一次,不过需要付出的代价便是再也无**回,我想要洗清张建豪身上的杀业,将他送入轮回都做不到。 因此只得让这个杀了许多人的家伙魂飞魄散了,张建豪好像也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未来是什么样的,一双眼睛之中充满了惶恐。 真正的阿修罗自然没有恐惧,可惜没有完成自己执念的张建豪还算不上真正的阿修罗,因此作为人类时候的情绪还是存在的,比如恐惧。 “我不服!她们该死,明明听到了我的电话,竟然不来救我!!她们该死,尤其是这个贱人,如果不是她,我怎么回去印度!她该死,我一定要杀了她!” 突然之间,张建豪像是发疯了一样向着谭茉莉冲了过去,可能是怨气深重?或者是他知道今天自己肯定是讨不了好,与其就这么窝窝囊囊的魂飞魄散,还不如再拖着一个人一起死。 不过此时我就站在谭茉莉的身边,怎么可能看着他动手,因此我抽出了玄天雷纹剑,一剑前刺。 这时候张建豪刚好向前扑,就好像是他故意撞上了我的玄天雷纹剑一般,剑尖正好穿胸而过。 谭茉莉和那两个女生吓得向后退了几步,靠在了墙上,而此时张牙舞爪的张建豪渐渐的没了动静。 非但如此,他身上的血煞之气开始消散,并且越来越快,很快,那个丑陋无比的阿修罗就变成了一个戴着眼睛,留着半长发的男生。 不得不说,这小子原来的卖相还真不错,可惜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还不是那种管不住。 这穿在我剑上的男生艰难的转过了脑袋,四下看了一圈之后,最后看向了我,之后他竟然冲着我点了点头,说了一句:“谢谢你。” 之后他的身体就犹如云烟一样消散不见,‘他说谢谢我?谢我什么?’我想了想,看向了坐在一边的毗摩质多罗轩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