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所料,我和老白追赶边炮从事务所离开后便被人盯上了。 首先出现的鲮鲤妖实力不强,因此直接被我的纯阳之火炼死。 三只妖怪再次出现,其他的还有一人一鬼。 “让开?” 身穿红色嫁衣的女鬼飘摇着过来,面带嘲弄的说道:“将我们要的东西拿出来,我们就会把路让开。” “如果你不给……” 嫁衣女鬼阴测测的一笑,双目中冒出了两道血色光芒。 现在是白天,虽不是烈日横空,但也有阳光照在我们周围。 能在白天出来转悠,还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显然是个鬼道精深的鬼物 “别想了,不给,没有,不知道在哪!” 说完之后,一道掌心雷破空击去。 电光如同蜿蜒的雷龙,径直击穿了嫁衣女鬼的前胸。 掌心雷炸开,分为无数细小的电光将嫁衣女鬼击碎。 然而这只鬼物并没有魂飞魄散,而是在一段聚集之外重新凝聚出了人形。 但看她的样子,似乎能被风吹散,基本上失去了再战的能力。 与此同时,其他三个妖怪同时向我发动了攻势。 这些家伙的修为都在阳神上下,没有超过阳神的,所以我对他们倒是不怎么在意。 纠缠了不到五分钟,三只妖怪便被我击退,那嫁衣女鬼一看我连一点伤都没受,知道我不是他们能对付的,因此转身化作阴气逃窜。 “想跑?” 我冷冷一笑,玄天雷纹剑化作一道电光,从后电射而出。 轰雷声响起,嫁衣女鬼直接被玄天雷纹剑斩碎了魂魄,魂飞魄散。 我将嫁衣鬼灭掉,可其他三只妖怪,包括一只被我打断了腿的蜘蛛妖,两只猴妖全都逃了。 败得太快,他们也不敢随便的放狠话,所以什么都没说,径直消失不见。 可我知道,事情还没完,斩草不除根,后患无穷。 我还得看着晕过去的边炮,老白的修为毕竟有限,所以我也不能远追,只能看着他们逃走。 “你是怎么个意思?要动手么?”我看着最后剩下的一个男子说道。 这人个子不高,短头发,一身运动装,和我一样,都是居住在城市里的修行人。 刚才那些人当中,就数他的修为最高,就差那么一步,就能冲破阳神境界,修成金丹。 但就算他修成了金丹,我同样也不怎么在乎。 毕竟我已经在这个境界中走出去了很远的距离。 “莫真人道行精深,道法高强,我怎么敢和您动手。”这人立刻摇了摇头,也不说拦住我的目的。 “你也是为了山神印而来的?”我问道。 这个修行人似乎走的是玄门正道的路子,和我之前见到的那些魔道妖人并非一路人。 正因如此,我才和他多说了两句。 “如果您有心交易更好,如果您无心交易,我就想在您危难关头帮衬一把,现在看来,是我自己想的太多了。” “对了,我叫王连顺,从哪里来的不能说,奉师门的命令,让我来此为异事处干活,我这刚下了火车,就看到他们几个了。” 我点点头,没去追究这人说的是真是假。 反正真假对我来说并不重要。 王连顺打算去异事处报道,当然,是真是假都不一定,他也要回羊城,正好和我们顺路。 因此,我也就带着他回到了事务所,将他放下之后,这人便自行去异事处了。 兴许是我刚才以一敌四,将这些妖怪和鬼物都杀退了,这一路上风平浪静,再没有不开眼的送上门。 这倒谈不上遗憾,因为我本来也没打算和他们交手,将他们都击败还是怎样。 回来的路上,我深感天狐残魂的不靠谱之处,所以直接选择了给葛青青打了电话。 尽管我觉得葛青青这一次不一定能帮得上忙,但她至少也能够给我们提一些靠谱的建议。 我将边炮再次封印住之后,分出一道纯阳之火,再次叫醒了狐尾印记当中的天狐。 “你不是说不用我了么?怎么又把我给叫出来了?!” 天狐残魂一出现,立刻在我的脑海中抱怨起来。 “你先说说,这种情况如果是你,该怎么办?” 尽管边炮的情况很不好,我依旧没有放弃他的意思。 “我的办法?”天狐揉了揉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办法就是先把这人的身躯给毁掉,不能让血海中的那位接着这个人的身体出现在人间。” 天狐残魂相当的果断,一张口就要下死手。 必须得承认,她的选择完全没错。 只是,边炮的情况兴许还有救,所以我没有做这种决定。 “再想想,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天狐残魂在我的逼问之下终于急眼了:“你小子到底想干什么?有事找你家那位去,总找我干什么啊!” 说完,天狐跑回了狐尾印记。 过了一小会儿,我这才想明白她在说谁。 求助师门长辈自然是一种好选择,金花娘娘就是其中之一。 而按照巡海夜叉李艮所说,封神榜出现了问题,想必今后我能看到的师门长辈会越来越多。 但不知为什么,我就是不想去找金花娘娘求助。 “事关你好朋友的命,你自己做决定吧!” 正当我左右摇摆不定的时候,狐尾印记当中竟然传出了说话声。 我没搭理天狐残魂,而是等着葛青青的到来。 之前的葛青青一直在深山老林或者湖中中寻找珍惜的药材,当然,在她的眼中,大多数东西都能入药。 不过这段时间情况不稳定,山中更是危险,经常有人说这座山,或者那片林子里冒出了奇光。 只是光芒也就罢了,就连野兽都有了一些很强的攻击性,在这种情况下,葛青青自然没有选择出去寻找药材。 正因为这样,她才能来的这么快。 电话是我在回事务所的途中打出去的,当我真正回到了事务所之后,发现葛青青已经来了。 “这就是我的病人?”葛青青站起身,走过来看着昏迷不醒的边炮。 “他又被人给打了?这次看起来有点严重啊!”葛青青说着,来到边炮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