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九十五章 极品四
ps: 各位猜猜,这集的极品是谁? 李翠花看见罗氏、邓氏及李氏的动作,眉头皱了下。 张然看着摇了摇头,小声地对李翠花道:“三弟是大伯疼出来的,大伯是为他们家好,但是这规矩,都是商人的规矩,这都是不合身份的事。你有空提醒一下三弟一家,他们这样一桌一桌敬酒,还没有咱们老张家以前摆席体面。” 李翠花听后点点头,看了眼李老爷子,叹气道:“我这三弟,你也知道,爹不疼,娘不爱,一直都是大伯看护的。要论亲,在他们一家的心里,李权及李慕都比我这个大姐亲的,在我们家,也就大哥与三弟亲些。这个酒席面过后,我向大哥提一下,让大哥与三弟提提,咱们就不出面了,别凉了大伯家的心,触了三弟的鳞。” 张然点点头,叹了口气,想了想,恨恨地道:“你二弟中个秀才,咱们家可谓是出钱出力,现在咱们落泊了,你二弟不帮忙,还过来落井下石。你三弟是个厚道的,咱们这个关系要修好,就算自家吃些亏也没事。” 李翠花听后看着张然道:“三弟家的事我会看着办,你别插手,三弟的性子你都没有摸清,上赶子去,别不小心触了他家的鳞,就不美了。” 张然听后叹了口气,点点头,继续道:“这个就你去整,我也不好插手。对了,你闲时问问你三弟的铺子,生意怎么样?我弟你也知道。他就想开间铺子,早日赚多些银子。” 李翠花听后闷闷不乐地道:“这个铺子哪是说开不开的,让他先买几块地,这样不管出了什么,也有个立身之本。你看我大伯家、我三弟家,都是这样的。” 张然听后兀自在那里沉思,没有说什么。李翠花看了看张然,想着他身为大哥。有他的顾忌及压力,叹了口气,没了交谈的兴致。 李翠巧主动坐在李翠花的旁边,看自家大姐停了与人说话的兴致,突然奏上前,小声地问道:“大姐,你家官人,以前是不是有通房、姨太太?” 李翠花古怪地看了看李翠巧,想起李翠巧上次回来闹。说吴家骏因醉酒,差不多点就不可以做学院的先生了。自家这个妹夫,又醉酒、又无收入。自家二妹应该是没有什么这些富态人家的问题。遂问道:“那是张家正有钱的时候,后来战起,没有钱,卖了,现在天天为三餐而忙活,就没有了。你这问的是哪出?” 李翠巧听后。看着自家大姐,问道:“大姐,我听说你有地、有铺子,怎么还会为三餐而忙活?” 李翠花看着李翠巧,想着她每一遇事就向家里人拿东西。要求家里人无偿帮忙,她肯定是没有想过。除了三餐以外,一家人还需忙活的东西。李翠花想到小时候,家里都紧着李稻读书,不让其忙活地里的东西;想着李翠巧是家里的小女儿,样样紧着她。现在家里宠的俩人,不是歪心眼,就是不长眼,真是一个比一个更不省心。李翠花暗暗下决心,要像李诸养孩子一样,样样都让孩子做,不能惯出病。 李翠花看李翠巧追着这事一直在问,奇怪地道:“三餐很多的,有刚好吃饱、有吃得不错的、还有天天荤菜的,就是忙这些,我们手脚都没有停过。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李翠巧听到自家大姐的问话,宛若决堤的洪水般,尖厉而嘶哑的哭声是那么苦涩,仿佛在黄连水里泡过似的,她就无止境的哭。同桌的张老夫人及张然,皱着眉,看向李翠巧,这个人好不吃趣,别人家新居入伙,正是高兴的时候,她竟然到别人家里哭丧一般。 李翠花看四处都看过来,忙阻止,但是越安慰,李翠巧哭得越伤心,最后,似乎来劲似的,哭得不住的打咽。 李翠花忙将李翠巧拉入屋里,对李翠巧怒喝道:“你这是怎么了?大好的日子,大好的事情,你怎么来到这里哭,有什么要哭的,回家哭,别人这里丢人!三弟家不与你一般见识,我还丢不起这个脸!你再哭下去,我让人将你送回家,不然就将你锁进猪圈里,省得吵到别人。” 李翠巧看李翠花板着个黑脸,说出来的话不似作伪,抽抽嗒嗒的收了声,边哭边道:“大姐,我这命苦啊!那个杀千刀的,刚被书院赶回家,那边就有位青楼的,自赎跟着那个要千刀万剐的回来。那位妓子,手里是有珠宝有金,买了五十多亩地,做为嫁妆要嫁进吴家。我那个可怜的孩子,不知道被她灌了什么迷药,竟然认她做姨娘。这我命,是真的苦啊!” 李翠花听得目瞪口呆,刚刚前面有一位追着美男子跑的,这里又有位自赎跟人的妓子,真是怪事年年有,今年特别多! 李翠花听后,镇定地问道:“你孩子叫她姨娘,她嫁进吴家是做姨娘还是什么?” 李翠巧听后抽搭了一下,又哭泣道:“那个没良心的,说要八大轿进门,行平妻之礼。孩子一直喊姨娘。” 李翠花听后惊了惊,问道:“她已经入门了?” 李翠巧狠狠地吐了口水,道:“哼,没有我这位正头妻子点头,她怎么进得了门?” 李翠花看了看李翠巧,道:“你这次回来,是想让诸劝劝你相公吧?” 李翠巧看自己的想法被自家大姐说出来,也不遮掩了,抹了抹眼泪,点了点头。 李翠花万般无奈地道:“以前你大姐夫要纳这个纳那个的时候,因着妇纲,我也是没有办法。现在,诸家刚好有事,这样吧,你在这里坐着等诸回来,看看有没有什么好的方法?” 李翠巧一听自家大姐说刚刚三弟家的事,她就酸葡萄地道:“我三弟,俊、实诚、肯下力气干活,还猜中过走马灯,现在家里又铺子、又养东西、又种地的。有钱有模样有学问,家里都没有乱七八糟的人,我家里那个,就不是成大事的,家里的东西都处不过来,还越整越心烦。这就不是一心做学问的人。” 李翠花难得听到李翠巧夸自家三弟,想来这次的事,对其触动颇为之大。
李翠巧叹了口气,道:“大姐,还记不记得你我出嫁时,诸就不喜欢我们了。” 李翠花听到这,想起当初,深有感触地点点头,叹了口气,道:“我那时不是被人说不守闺阁这道,诸听得多了,不喜我也是我自找的。” 李翠巧听到这里,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的,道:“你是你自找的,我是娘托人给我相的亲。我当初就应该听三弟的,躲起来,就嫁不成了。大姐,你不知道,我现在心里恨啊!” 李翠花听后吸了口冷气,把嘴张得像箱子口那么大,一下子就愣住了。 这不怪乎李翠花惊讶!李翠巧出嫁时,李翠花刚出嫁不久。当时李翠花设计巧遇张然,未出阁就与人相见,这一丢脸的逾越的动作与时下的不相符。因着这事,好面子的李老爷子当时与李翠花处于半断绝的关系。后来,李翠巧出嫁后,李翠花时不时给家里捎带些东西,救了因嫁女而短银子的家里,李老爷子看闺女孝顺,才与之和好的,故李翠巧出嫁前后的事,她是一点也不知道的。 李翠巧看了看李翠花一眼,一脸悔恨地道:“相亲那天,娘让我躲在屏风后面,看看那个穿得衣光鲜亮的人模狗样的东西。那时,三弟就拉着我出家门,说大伯说了,这人好酒,不是好东西。我那时心里想,大伯一介商人,这是酸人家秀才的身份,就没有理他。现在想想,三弟及大伯,当时是真心为我好的。呜。” 李翠花听着听着,抹了把眼泪,道:“大伯虽然是商人,但是这个心是好的,你看,三弟就是大伯看着大的,现在人家这个出息的。” 李翠巧点点头,小心地问道:“大姐,你说,我家这事,三弟会不会帮我,上次地租的事,他都一副不想再见我的样子了。” 李翠花一听这话,生气地道:“不想见你,不见你让你进门?” 李翠巧小声地道:“我拿了礼的。” 李翠花听到这里的话,气乐了,边咬牙,边道:“你那几个破脏布条,这是什么礼?也就敏好脾气,如果是二弟妹,还不扔你一脸,轰你出去!” 李翠巧听后悻悻地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家里的地租子都是婆婆收,那个又没了学院的进项,我在那个家里,除了有三餐之外,什么都没有。” 李翠花“哼”了声,道:“什么叫什么都没有?你在那个家,要干什么了?连三餐都不用你做。你自己手里没有钱,那是你什么也不做。有哪家的媳妇,不是绣样子换零花的?我以前在那个大院子里的时候,也是绣花换零花的。那时我还每个月有例银子,我不一样干活。” 李翠巧听后颓然地道:“大姐,你知道我的绣活,以前缝补衣服,都是让娘帮着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