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章:话太多会招人厌
街角不起眼的一家旅店,穿着布袍地中年男人走了进去。 “客人需要什么?”站在里面的侍者微笑问道。 “我要见老板。” ··· 侍者顿了一下,点了点头:“稍等。” 随后他走进了大厅后面的房间,留下中年男人一个人站在大厅之中。 后面的房间藏着一扇暗门,通向的是一处宽敞的密室。 密室之中的摆设都非常精致,很难想象一间普通的旅馆下会造着这样的设置。 一个女人穿着披风正坐在一张桌边慢慢地相拥着她的午餐,仔细看去,她赫然就是黑色玫瑰的首领乐芙兰。 而这间旅馆,估计也只是黑色玫瑰的一个据点而已。 “大人,十一号回来了。”侍者并没有走进房间,只是在房间门口站着。 “哦。”乐芙兰将一颗水果放进了自己的嘴中:“有什么消息吗?” “还没有细问。” “嗯。”应了一声,拿起餐巾擦了擦嘴巴:“让他进来吧。” 侍者恭敬地退下,不久,中年男人走进了房间之中。 乐芙兰坐在餐桌前,两条修长地双腿交叠着:“我希望你告诉我的会是一个好消息。” “大人,经过调查,我发现诡术之刃目前并不只是掌控不住杀意,情况要严重很多,每天的傍晚她都在依靠药物压制体内的符文。” 中年男人顿了顿:“昨天晚上我已经将她的药物换掉了,换成了一份普通的符文催化药。如果不出意外,今天傍晚,她的杀意就会暴走。” 说完,他递上了一个药瓶:“这就是她吃的药,我已经验过成分了,是黑市的一种毒药。有着致命的毒性和至幻能力,同时也有之隔绝符文的效果,服药期间,会无法cao控自己的符文之力,然后伴有强烈的幻觉,最后致命。” 乐芙兰皱了皱眉头,伸出手拿过中年人手中的药瓶。 这样的药物,已经是一种致命的毒药了吧。即使对于普通英雄来说,也绝对是致命的。 “据我估计,诡术之刃的杀意问题出现她的符文之力上,所以她只能用这种药短时间的破坏她与符文之力的联系,从而压制自己的杀意。” ··· “你的计划很冒险,有很高的概率在这件事后,她不但不会加入我们,还会和我们不死不休。” 说着乐芙兰露出了一个微笑:“你真的有把握吗?” 这是人之常情,任何一个人被人这样设计,不是很有可能,几乎是绝对会想把幕后黑手杀之而后快。 “大人,上面催的紧,我们也只能兵行险招了不是吗。”中年男人也笑了一下。 “而且,我觉得的诡术之刃和我们,是一类人。” 他眯了眯眼睛,眼中流露出兴奋的光芒。 “她有着在那份欲望,她渴求着杀戮,就像是人们渴求着金钱一样,只是她一直在克制这一点。而我们会帮她解放真正的自己,这不好吗?” “你不错。”浅笑着摆了摆手,乐芙兰说道:“你下去吧,今天晚上再走一趟,保证她的杀意暴走。” “是。” 中年男人退了下去。 乐芙兰继续吃着水果,瞥了一眼桌面上的药瓶。 脸上却露出了一份复杂的神色。 这种毒药,就算是高等级英雄,长期服用身体也会毁掉的吧。 别的不说,只需要一颗,乐芙兰就不能保证自己能活下来。 没有符文之力,谁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在那种强烈的幻觉和毒素中活下来。 不用想也知道那种痛苦。 为了脱离这个乱世,真的可以做到这种程度吗··· 想着,她摇了摇头,眼神中带着一份悲哀。 何必呢? 在这样的世道上,没有人可以逃开的。 这,是一个乱世啊。 ———————————————————————————————— 阳光微斜,照得地上的影子似乎有些破碎。 村中的小道上,中年男人慢步走着,快要接近傍晚时分。他在一家医馆门前,停下了脚步。 “碰碰。” 安辰正在磨药,撩着袖子,一边将摆在磨石旁的书翻了一页。 谁知这个时候有人敲响了大门。 “来了,谁啊。” 那不成有人也生病了,还真是头疼,转季的时候生病的人总是特别多。 安辰一边叫着,一边放下了手头的活,走到了门边。 打开门,却发现一个不认识地中年男人站在门口。 没有什么特点的脸庞,穿着朴素,一件普通的布袍看起来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 “额,这位,您什么事?”挑了挑眉头,安辰问道。 难道是谁家的亲戚? “不请我进去坐坐?” 中年人笑了笑。 安辰虽然疑惑,但还是让开了门,让他走了进来。 中年人走进医馆,四处看了看:“倒真是一件不错的医馆,打理的真好。”
说着看向养在大厅的那些草药:“这些都是一些难得的草药呢。” “您也懂啊。”安辰微微一笑“见笑了,都是边学边做的。” “说起来,您是?” “我?”中年人指了指自己,然后又指了指东北方:“我从那里来的。” 东北方,那是诺克萨斯的方向。 阴魂不散啊··· 表情顿了一下,但是安辰依旧保持着微笑:“那边啊,那我们可能没有什么好说的,趁我心情还不错,我介意你快点走。” 说完,也不想再去多理会那个人,自顾自的坐下来磨着药。 “一个人就能主导一个战场的恐怖杀手却躲在这种小村子里磨药。” 中年人并没有因为安辰的逐客令离开,而是继续说着。 “你不觉得有些浪费吗?” ··· “既然你加入了这个战场,你不会真的天真的以为你还能脱身吧。” “最先找到你的是我们诺克萨斯,但是你相信我,德玛西亚,艾欧尼亚,甚至祖安,皮尔沃特夫都在找你。” “不只是抓捕你,更多的是你的能力。” “你躲不掉的。” “从你加入诺克萨斯开始,在艾欧尼亚屠杀平民村落,投放生化导弹进攻神殿,刺杀艾欧尼亚长老,杀死祖安数千名士兵。” “这些都是你一个人做的?真是难以置信,这需要多么恐怖疯狂的内心才能做出这些事。战争和平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屠杀他们,该死的,那种肢解的景象诺克萨斯打扫战场的士兵到现在还在呕吐。” “生化导弹是不能用在战场的你不知道吗,何况当时战场中还有你的士兵,你是怎么狠得下心,你要知道,那个神殿到现在方圆几里都没有活着的生物。” “还有祖安的数千名士兵,他们英勇抗敌,而且你将他们杀死在了阵地上。分尸,斩首,即使是我都被你的残忍吓到了。” “你在睡觉的时候真的睡得着吗?” “你没有听到那些冤魂的哀嚎?” “哦,我可能错了,这种事情对于你这种残忍的人来说应该是一种享受才对对吧!” “你是一个罪人,这毋庸置疑,相信我你能做的也只有背负着写着罪过继续去犯罪。” “去成为战争的“英雄”。” “不然,你就必然会是战争的牺牲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