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18 离去
15要和美女一起过年 下雪后的温度是比较低的。抬眼望去，路边的行人都已经穿着厚厚的冬衣。异于往年的天气变化让很多人不是很适应。今天寒冷的天气楚天也放弃了自行车。楚天穿插在行人中间，看着匆匆忙忙的人流，未能感受到温度的变化。他现在只想早点上学，看看昨夜伤心的同桌今天怎么样。这是一种楚天从未感受过的经历，直到看见唐汝汶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貌似背单词，悬空的心情才落了上来。楚天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楚天站在门外让自己的心情平复下来。然后慢慢的走到自己的座位上。 “你来了。昨天谢谢你。”唐汝汶淡淡的声音，虽然和原来一样连头都没有抬起来。但是楚天还是受宠若惊。楚天努力装出自认为最帅的一面，笑着回答。 “不客气。你还好吧。”“恩”楚天很想听她说话，或者很想和他说话。但是他不知道自己应该从哪方面开始说起。这个时候楚天就格外想念胖子，这小子不管是对谁都能白话两句。 后来的时间楚天和唐汝汶依旧是和今天一样客气。每天早晨见面都是简单的说几句来了，好之外几乎没有其他任何话。但是就是如此也让楚天每天都高兴万分。现在的楚天每天精神百倍。学习也比以前更加热情，以前的他只是不想输给这个目中无人的同桌，现在则想在美丽的同桌面前证明自己的能力。 “我靠，终于考完了。楚天，这个寒假你要干什么。你小子也别老闷在家里。出来玩一玩。” “我还没想好。到时候再说吧。你要干什么？” “我也没想好。反正就是玩，要不我们去老家。不过那边现在这个季节也没有什么玩的。楚天，我这些天发现你跟唐汝汶关系不错。怎么样，干脆你把她叫出来，我们一起玩怎么样。” “滚，你小子自个儿玩吧。”“哈哈，你小子是不是喜欢唐汝汶。”“去你的。你给我闭嘴。你再敢胡说，小心我削你。” “楚天，楚天。别害羞。你是不是真的喜欢她。如果是，那你就不能这样老是当个闷葫芦。你要学会积极的沟通。沟通，懂不懂。你要吸引她。你平时不是挺能讲笑话的吗？没事的时候就讲个笑话。女孩子都喜欢幽默的男生。” “胖子，讲笑话是不是真的有效。笑话我倒是多得很。”“切，你小子再给我装，装啊。你是不是喜欢她。嘻嘻。我早就发现了。你每天进教室的时候每次都是先看一下唐汝汶到了没有。” “胖子，你别说废话。你就告诉我。那个讲笑话是不是真的有效。我也不好直接给他讲啊。” “你脑袋读书读坏了吧。这么简单的东西你都不懂。这样，不是离放假还有几天吗？我找个时间跟你说话，你就利用这个机会给我讲笑话，这样你那个同桌不是也能听到吗？” “对对对。胖子这次就靠你了。还有，胖子我可警告你。此事到此为止。你要是往外传一句闲话，你就死定了。”胖子一脸正经的敬了一个礼，举起右手郑重起誓。 “你放心。我以我的体重保证，此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对不会有第三个人知道。如果我违背誓言，则让我不再变胖。”“滚。” 到了发放成绩单的日子。大家看起来都比较紧张，只有胖子咋咋呼呼的到楚天的前面，跟楚天打屁。 “楚天，挺闷的。讲个笑话怎么样。”“好，我就问你一个脑筋急转弯怎么样。”“好，以前你出的脑筋急转弯挺好玩的。” “听好了。有个醉汉拿这么大的石头咔嚓一下砸在电视上，电视竟然没坏。你说为什么。”“电视质量好。”“不对。”“那么砸的力气太小。”“错。”“那为什么。” “那是因为大石头没砸上电视。醉汉咔嚓一声，砸到了地板。”“哈哈哈。你小子竟能用这种问题糊弄人。”楚天发现唐汝汶放下了手中的钢笔，也在倾听他们的谈话。一下子有了巨大的信心。 “要不我给你讲个笑话吧。说有一天老虎被蛇咬了一口，老虎急了。就想把这蛇踩死。老虎追啊追啊追到了河边。那蛇吱溜一声就跳河里去了。老虎就蹲在岸边等啊等。小样儿，我就不信你不出来。不一会从河里钻出来一只王八。老虎上前就把它摁住了。对着王八可怜无辜的眼睛，老虎就说。小样儿，你以为你穿个马甲我就不认识你了。” “扑哧”笑话刚讲完楚天和胖子就听见旁边的轻笑声。两人转过头看唐汝汶，唐汝汶赶紧用手捂住了口，脸庞有些微红。胖子给楚天使了眼色。 “楚天，看起来老师快到了。我就先回去了。”楚天很满意胖子的识相。鼓起勇气要说出准备好几天的开场白。“那个。” “楚天，外面有人找你。”一个声音打断了楚天的计划。让楚天多少有些郁闷。今天可是鼓足了勇气。下回可没有今天这样的胆子。天不佑我。 “谁，在哪里？”楚天没好气的问了一声。“我也不知道。是个男的。就在学校门口，你快去看看吧。” 楚天沮丧的心情无以复加。一边想这个时候谁会找我。慢腾腾的走到了学校门口。见到了一个中年男人。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楚天突然感到一阵阵心慌。因为这个男人的眼睛太锐利，楚天觉得自己的一切被他看透了似地。 “你就是楚天同学。我是唐汝汶的父亲。我叫唐明远。你好。”“唐叔叔，你好。”“楚天同学，我们找个地方说说话好吗？”虽然看上去是商量，但是他不容置疑的语气，已经明白的告诉楚天你必须答应。楚天的心理有些腻歪，因为唐汝汶父亲的语气就像是下命令一样，让楚天全身都不舒服。但是楚天只能答应。 “楚天，父母都是高中老师。从小学习优良，一直是学校里的优等生。没有不良记录。我说的对吗？”这种居高临下的语气，让楚天明白唐汝汶的性格原来就是这么遗传的。心理非常不爽。楚天什么也没说，就坐在那里静静地喝着咖啡。唐明远有些感到意外，因为楚天既没有表现出惶恐的神情，也没有愤怒的离席。只是默默的坐在那里，看不出想写什么。一个小小的高中生竟然有这种喜怒不形于色的表现，让唐明远很是欣赏。不过他不知道的是楚天的心理是有些忐忑的，因为他发现了他们的周围有不少人都关注他们。楚天知道这些人肯定是唐明远的保镖之类的人物。 “我原来不该跟你说这些。但是我也是没有办法。昨天我去见了汝汶，但是她不欢迎我，过年了也不想和我回家。她从小就是这种脾气，也是我们大人对不起她。我听汝汶的母亲也就是你那天晚上在汝汶家门口见过的那个人。她说那天晚上是你送她回来的。而且听学校老师讲你们还是同桌，我就想拜托你件事情。这个春节我希望你有时间的时候可以陪陪她。他在这里没有家人，也没有朋友，我这个做父亲的也不放心。”唐明远的语气从高高在上变成了这种恳求的语气。一时间楚天都没有反应过来。 “唐叔叔，我其实和唐汝汶也不是那么好的关系。不过既然您都这么说了，这个春节我一定会多多想办法的。” “谢谢楚天，我们全家人都会感谢你的。汝汶的爷爷奶奶最惦记的就是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