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妖女上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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铺子大门中间开了几块门板,冷风呼呼的往里灌。天上的月光顺着门缝也溜了进来,一个绿衫姑娘大马金刀的坐在桌子上,姑娘浑身好像散发着一种荧光,此刻正面无表情的盯着龙玉。 龙玉慢慢地坐了起来,手里悄悄抓住了褥子旁的刀柄。暗地里咒骂起满天神佛来,这地头真邪,念叨什么来什么。龙玉握紧了手中刀柄,绿衫姑娘的眼光微微缩了缩,仍旧一动不动盯着龙玉。 龙玉小心翼翼的说道“姑娘,你没事?没事就好,这大晚上的跑这铺子里作甚,你可别再这样盯着我。看的我浑身不自在。” 绿衫姑娘动了动,脸往前凑了凑,顺着月光,龙玉看见姑娘脸上不复前日的白皙,脸上布满了青筋,细看之下说不出的狰狞。 绿衫姑娘终于开了口,嗓音沙哑,犹如剥老树皮的声音,沙沙作响。“没事?你看我这幅样子,我没事?”绿衫姑娘低声咆哮道。 “我一直在犹豫,我到底该不该杀你。要是你们几人当时能救我,何至于我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绿衫姑娘离了桌子,在铺子里来回走动,身形犹如野兽。双目仍旧死死的盯着龙玉,带着暗黑色斑块的绿裙子随着冷风一起一伏。 看着绿衫姑娘眼前的模样,龙玉心里莫名泛起一丝同情。措词半晌,才喃喃开口劝道。“姑娘,你先冷静下来,虽不知你经历了什么,人活下来就好,活着就好。” “我家长辈曾说过人的立场不一样,看待事物的态度也不一样。在你的角度看来,当时没能救你,是我的不对,我该千刀万剐,我算是朱世玉帮凶把你害成这样。可是站在我的角度,我却并没有做错什么,我就算救你,那也是侠义而不是我应该的义务。更何况我这刚从山里出来的人,其实我内心里晓得当时我并没有救你的那个能力” 说着将刀拿在跟前,自我嘲喈道。“别看我随身带着这把刀,可我到现在最多就拿它砍过树。我连二把刀都不算。当时你别看我义愤填膺,要是旁边没人拉着我,我肯定悄悄连个屁都不放一个,就跟山里的小狗娃子一样。” 噗嗤一声,绿衫姑娘却是笑出声来,虽说声音难听,总归是笑了,绿衫姑娘一屁股坐在龙玉对面。 “你这人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想那昨晚,朱世玉那厮出手,剑上手上都泛着一层豪光。你打肯定打不过。不过我就是气啊,变成如今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样子,害得我有家不能回,就算杀了他全家,我还是气,”气呼呼犹如小女娃娃赌气的语气以及像老树剥皮的沙哑嗓音,怎么都觉得怪异。 见到女子情绪平和下来,龙玉放下了提起的心,将刀放下,起身去倒了杯冷茶递给了女子。看到女子裙子上那些黑红的斑块,带点质问的口气说道。 “你生气就杀了人家全家,他家那些下人那些老妇岂不是无辜?如果他们还能说话,他们是不是觉得何其不公,是不是怨天怨地?” 绿衫女子斜着盯了龙玉一眼,一声冷哼。“哼!他们全府上下都是该死,他们助纣为虐,罪有应得。刚才就不该让你醒来,直接杀了你多好。” 龙玉不再纠缠这个话题,免得惹怒女子。 “照我猜想,你这应该是传说中的妖变了,应该是你祖上曾和妖怪通婚,所以后代血脉里会有妖血,受到刺激便会妖变。据说我们清江府几百年都没有过了,你得赶紧往北边走,得尽快去往齐国,听说齐国那里你这种人很多。你要留在这里,如果被发现,各地镇守以及后面的那些门派定不会饶你。那些人可不是朱世玉那个废物。听说要么就地诛灭,要么把你圈养起来抽你妖血炼丹画符。” 女子捧着茶碗,抿了一口,盯着龙玉诘问道。“你个山里人,如何知道这些事情。” 龙玉蹲到女子跟前,也对盯着女子,细看之下,除了脸上的那些青筋,女子容貌倒是清秀。 “我曾听人提起过,你可不能当我说话作放屁。我说的都是为了你好。”龙玉却是想起了何家兄弟。 女子微微冷哼一声算是回应。女子摞了摞脚,脚踝不小心触碰到了地上的长刀。 长刀受到妖女接触,立马发散出一股奇异的波动,整把长刀通体放出红光,犹如烧红的烙铁。
说时迟那时快女子一蹦便跳了起来,一声尖叫,疼得脸上青筋崩起,眼角立马挂起几粒露水珠,同长刀接触的地方一股青烟,一阵焦糊味。 女子扭身正要找龙玉算账,猛地一回头,好像发现了什么,身影顿时化作青烟散去,失去了支撑的茶碗从半空中掉了下来摔成几瓣。 房子顿时清净起来,只余下一缕沙哑的嗓音。“小狗娃子,你欠我脚上一两好rou。” 短短片刻,生出许多事情,龙玉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有些不可思议的盯着地上的长刀。 龙玉伸手准备拿起长刀一探究竟,却不想刚一接触,一阵刺痛传入脑海。 “啊....”呼的一下起身,龙玉大口的喘着粗气,浑身不受控制的冒着冷汗,揭开被子,龙玉四下一看。铺子一片漆黑,除了河水叮咚,山风阵阵。那还有什么绿衫姑娘,拍了拍额头,又扭了扭脖子,这噩梦做得,可真是吓人,不怪说白日所思夜有所梦。 慢慢摸索着,找出了打火石,又一阵摸索,点亮了桌上的牛蜡。屋子里顿时清晰起来,大门上得门板插得好好的,别说月光,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龙玉长舒了口气,一屁股坐在板凳上拿起茶壶就要倒水喝。目光一凝,地上几瓣碎碗映入目中,俯下身捡起一片碎碗块,一股淡淡的河腥味。 龙玉此时脑子也有点懵圈,又一把抄起地上的长刀,入手冰凉,将刀出闸,暗红色的锈迹依旧,刃上的缺口也原封未动。却是彻底搞不明白了,不知道刚才那一幕幕到底是梦中所见还是真实发生过,假如是梦,为何有碎碗。如果真实发生,为何看起来又不像,将刀翻来覆去,试图找到一点线索,却是徒劳。 大半晌,依旧没什么头绪,龙玉只感觉脑子不太够用。想了想,将褥子拖到墙角。灭了蜡烛,整个人抱着刀缩在墙角。如果是真的,但愿那姑娘以后能一帆风顺吧,可别再来找我了,困意又逐渐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