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_第七十七章 子明赶到
“不……阿玉,你不要答应他,爸爸没事的,你不能答应他……” 吴思亮用尽自己全部的力量悠悠的说道。 陶摧心的眼睛一厉,冷冷的看向他,说道:“你女儿已经不小了,可以自己给自己做主了,你要是再敢乱替她做主,我马上就杀了你!” “陶摧心,你!……” 吴思亮被陶摧心的话气的一阵咆哮,忍不住张口又喷出了一口鲜血。 看到吴思亮的伤势不轻,吴琼玉满是委屈的点了点头,低声说道:“我……答应你!” “哈哈哈……哈哈哈……” 听了吴琼玉的答复,陶摧心状若疯狂的对天长笑了起来,而吴琼玉却近乎于绝望的闭上了眼睛。 他清楚的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善良纯洁的阿玉将不复存在,用不了多久,一个将在江湖上掀起腥风血雨的女魔头将横空出世。 吴思亮浑身一软,痛苦不已的歪倒在了地上,脸上写满了沮丧和失望。 “爸爸……” 看着神情呆滞宛如石雕也似的父亲,吴琼玉心疼极了,呆呆的看着他,嘴里呢喃着。 “哈哈……好徒弟,师傅一定好好的教导你,把全身的功夫都传给你,让你打遍天下,再也没有人敢欺负你,哈哈……” 陶摧心兴奋不已的看着吴琼玉,大声的说道,叫道。 “人家明明不愿意拜你为师,你却要强求,难道没有听说过强扭的瓜不甜嘛?” 叶秋有些看不过去了,忍不住开口呵斥起陶摧心来。 陶摧心转头冷冷的看了他一眼说道:“小子,我不杀你,已经是你祖上积德了,你还在这里多言多语,莫不是纯心求死?” 叶秋缩了缩脖子,瞪了他几眼,不做声了。 陶摧心笑眯眯的对吴琼玉说道:“宝贝徒弟,你别动,师傅这就把你身上的禁制解开,时间长了,你的身体会受伤伤害的!” 别看陶摧心对别人是凶神恶煞一般的,可是对吴琼玉却是温柔体贴的很,一副恨不得将她捧在手心里的模样。 “等一等!” 陶摧心正准备动手的时候,陆子明的声音悠悠的响起。 这声音如同青天霹雳般的在吴琼玉,吴思亮和叶秋的心头炸起一片波澜。 三人目瞪口呆的寻声望去,果然见到陆子明一个人悠悠然的向这里走了过来。 惊喜,迷茫,激动,兴奋,所有的情感一股脑儿的涌上心头,让三人几乎忘记了惊呼。 看到了陆子明就仿佛是看到了希望,叶秋,吴琼玉如此,吴思亮的心头也萦绕起了新的希望,怔怔的看着他,眼中的神采无以复加。 陶摧心有些疑惑的看向陆子明,这一看就好像是有一万只鼓在他的心中敲响,陶摧心的心头所起的波澜比叶秋三人还要巨大。 放眼望去,向他徐徐走来的似乎不是一个美少年,而是整个天与地一般。 没错儿,在陶摧心的眼中,陆子明似乎已经和整个天地融为一体了,那种旷世的气概让…… 他震颤不假,但是这还不是最让陶摧心震撼的,最让他震撼的是从陆子明的身上隐隐散发出来的一种气息。 这种气息陶摧心很熟悉,很熟悉。 熟悉到他一感受到这股气息,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一种敬畏,因为这种气息,只有盗天教主裂无痕的身上才会拥有,换句话说这是只有修炼过赤龙诀的人才会具备的,独一无二的气息。 说起陆子明之所以会出现在这里,那也是无巧不成书。 龙来酒楼被焚,就好像是一个郁结,缠绕在水月柔的心中总是得不到疏解。 虽然不像前几天那样以泪洗面了,但是水月柔依旧是每天长吁短叹的满面愁容。 陆子明生怕水月柔别憋出个什么病来,就以带水月柔到此山的一座寺庙烧香祈求平安的由头,带着她散心来了。 陆子明隐隐的听到三里坡这里有高手呼喝之声,心中好奇,于是就将水月柔安抚在寺庙中烧香拜佛,聆听梵音宁神, 自己则运起身形到了这里,看到吴思亮和叶秋都受了伤,陶摧心似乎是要对吴琼玉不利,立即就叫了一声,走了出来。
也许是陆子明身上所携带的那股赤龙诀的傲气的关系,陶摧心对陆子明要客气多了,看着他幽幽的问道:“你是什么人?” “子明救我!” 一看到陆子明,吴琼玉立即大声的叫了起来。 这一叫倒是给了陶摧心答案,陶摧心的面容一冷,看着陆子明喝道:“你就是陆子明?” 陆子明的眼睛一眯,有些迷茫的看着陶摧心,不解的问道:“怎么,你认识我?” 陶摧心嘿嘿一笑,咬牙说道:“我问你,李明到底是怎么得罪了你,你要废了他全身的武功?” 陆子明恍然的说道:“莫非你是李明的师傅?” 陶摧心怒声说道:“不错!李明正是我的徒弟,我这几天一直都在到处找你,难得你竟然自己送上门儿来!今天你要是不给我一个交代,李明的下场就是你的前车之鉴!” 陆子明淡淡的说道:“李明非要替谢豪挡横儿,自己凑到我的掌下我有什么办法?” “废话!李明的任务就是保护谢豪的安全!” 陶摧心大怒喝道。 陆子明耸耸肩膀,轻声说道:“所以他受伤了!我交代的够清楚了吧?” 陶摧心愣了一下,随后怒极反笑似的放声长笑了起来,说道: “好好好!你真有种,连老夫都敢戏耍,本来我收了新的徒弟,就不准备再跟你为难了,但是现在看来不杀你,我这一辈子都会觉得窝囊!为了不让别人说我是以大欺小,以老欺少,我就先让你三招!” 陆子明自幼跟着爷爷,在深山中习武,对这些个江湖规矩,知之甚少,爷爷也从来没有告诉过他,当别人说先让你三招的时候,你该虚晃三招,以示不占便宜。 当陶摧心说要让他三招,陆子明只以为是陶摧心自恃功力高深,没将他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