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商店都是坑
我看他这小心翼翼、贼手贼脚的样子,笑道:“你干嘛呢,这是你自己宿舍。。” 他埋怨道:“还不是你那个方法,把屋子里搞的一团糟。” 张开推开‘门’,顿时一股‘鸡’屎味冲了出来,恶臭扑鼻十分难闻。 我捏住鼻子,问道:“你这是‘弄’了一只‘鸡’吗?你是‘弄’了一群吧?” “你怎么知道,我怕不够,‘弄’了四只呢。” “我靠,你大款啊,那刚好,等完事你们可以熬个小‘鸡’炖蘑菇,好好补一补。” 我开着玩笑,跟着他一进宿舍,这下可被眼前的惊喜跟镇住了,只见每个人的‘床’头挑着一只大公‘鸡’倒挂着,下面也没有个什么盆盆罐罐来接血,而是直接流到地上。 可是流到地上也就算了,怎么会‘弄’的整个地板甚至墙上全是血迹。而且那血迹还一道一道的,非常的杂‘乱’,屋子里弥漫着一股腥臭的味道,让人有些恶心想吐。 再看看这四只流干了最后一滴血的大公‘鸡’,似乎这味道就缭绕在它们周围开始扩散开的,别说吃了,以后只要想起这四位“老兄”,你都会反胃。 这时大师兄突然快步走上前,先是看看那四只死‘鸡’,又看看周围这些血迹,回头对云道长说:“师父,好像不对,这‘鸡’血滴在地上,鬼就会过来‘舔’,可是怎么会‘舔’的到处都是。” 我看着地上的血打了个哆嗦,‘舔’血?原来倒着放‘鸡’血是给鬼‘舔’,好让张开他们平安熬过一晚。 再看看这屋子的景象,不禁让我心头一寒,大半夜四个活人躺在‘床’上,一个小鬼趴在地上,满地的‘舔’‘鸡’血,打出‘乱’爬,一口一口的。 想到这里,我浑身冷颤起来,总觉得这屋子里‘阴’寒无比,气温也仿佛是死尸的味道。 云道长蹙着眉头,似乎对眼前的景象也很是不解,“先看看他们的情况吧。” 我们走到杜飞的‘床’前,他的样子比张开有过之而无不及,白‘色’惨白如纸,眼窝凹陷眼球都突出来了。我庆幸美美给我说了这个挂‘鸡’鬼‘舔’血的方法,否则他们可能真的会命丧昨晚,被那鬼吸‘成’人干。 杜飞一直闭着眼在睡觉,只是不停盗汗,而且头不时会突然扭动,像是在做噩梦。 “杜飞,杜飞,醒醒。”我晃晃他,却不见他醒过来。 “没用的,我怎么喊都喊不醒他们。”张开说。 我‘摸’‘摸’杜飞的额头,根本没有什么温度,冰冰凉凉的,好像是死人一样。 “小兄弟,你说你们是玩了古曼童的游戏,才出了这种情况是吗?”云道长问。 张开点点头:“是。” “古曼童的卖家,能找到吗?” “这个……”张开想了想,望向郑松的‘床’头,把他的笔记本电脑拉了出来:“他的电脑上应该有,我找找看。” 我捂着鼻子,实在受不了这屋里的气味了,便趴在窗口大口大口的吸气。 “找到了,店家是上海的,不过有他的电话。”张开‘激’动地说。 我看看电脑上,是一家巫术商店,就和我们上次去的那家是一样的。这还真是小隐隐于野,大隐隐于市,我们的城市里不仅藏了很多妖魔鬼怪,竟然也藏了一群术道高手。 “给他打个电话,问问是怎么回事?”我说道。 云道长没有吭声,看来并没有反对。 张开拿手机拨通了店家的手机:“喂,你是网上巫术商店的店主是吧?” “我是的啦,请问你有什么事呀。”里面传来一个男人尖声尖细的声音。 张开咽咽唾沫,吃力地说:“我们在你店里买了一个古曼童,也按说明上写的进行了仪式,但是出问题了,我一个同学把古曼童踩碎了……” 说到这里时,胖子有些过意不去地低了低头。 张开继续说:“然后就出事了,我们被它缠上了。” “缠上了?”电话里那边一阵沉默,不知道在寻思什么,“这个简单啊,你可以在我们店里买灵符还有圣水,保佑包退的啦。” 听他这么一说,我赶紧拉了拉网页,在一片琳琅满目中,还真的看到有卖各种符咒和‘药’水,而且配图都很讲究,散发着光芒好像真的暗藏力量。
我赶紧把电脑屏幕给云道长看,云道长看了以后,却皱着眉摇了摇头。 电话那里,张开虚弱的声音也开始急了:“你从上海邮过来,至少要三天,到那时候我们早死了。” “这个没有关系的啦,你可以先找个十字架,晚上睡觉放在枕头底下,睡觉前念一百遍上帝保佑,很灵的啦。” 张开都不知道是该哭还是该笑,直接破口大骂:“你这个‘jian’商,你这是谋财害命。” “怎么就谋财害命了,你不是还活的好好的嘛……” 张开气得直接摔了手机,一头倒在‘床’上,嘴里念着:“完了完了,这店家就是个骗子,根本问不出来,那古曼童他估计都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 我拍拍张开,安慰道:“放心,帅哥我绝对不会让你死的,别说区区一个小鬼,就是鬼王级别的来了,我们也不惧。” “鬼王?”张开眼睛直直地盯着上面,“鬼王是个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也懒的跟他解释了,伸手把他拉起来,指着云道长说:“看到没有,这位可是丛云派的第一传人,大神懂不懂?” 云道长微微笑了笑,张开眼睛直勾勾盯着他:“那……收不收钱?” 我气地拍了他脑袋一把:“都什么时候了,还惦记钱。放心,不收!” “不收?”张开又叹了口气,“便宜没好货,我看我是完了,看在兄弟一场,你帮我好好照顾照顾父母吧。” 这小子,我真是无语了。 “云道长,你看这到底该怎么办啊?要不咱来个守株待兔?”我问道。 云道长摇摇头:“不行,他们通过仪式和那鬼产生了链接,若是我们贸然现身,它动了杀机,他们都难逃一死。” 张开一听,脸‘色’立刻绿了,从‘床’上起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不停磕头:“大师大师,你救救我们吧,我上有老母,我是家里独苗,而且还这么年轻,不能死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