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一章:成功的突破
那名徐姓少年的成功突破,像是一个风向杆,标志着高邮城外的整个战局,已经完完全全被鬼兵队的队员们以及民兵掌握住了。· 若是再加上张士诚所携带的上万号名各个部队的战士的话,只要战略和不知的方面得当了,这一批由骑兵、步兵乃至是重甲兵组成的各民族大融合的蒙古部队,定然是一步步地走向灭亡的道路的。 苏择东所携带的鬼兵队队员和民兵算是个这次剿灭行动上了一道“保险栓”,两支在高邮城中数一数二的大型组织这一次联合行动,这是绝无仅有的盛况,且只有当外敌入侵即蒙古部队进攻了的时候,才有可能会出现的。 好不容易从十几名敌人即鬼兵队的队员们所形成的包围圈中逃出来的项泽宇、项锋等人,都不由地深深呼了一口气,又十分坦荡地轻吐了出来。 可以毫不夸张地说,这些在家族中当公子哥的,在弑杀盟中也是当绝对领**者、在蒙古的部队中也是一呼百应的项氏家族的两位大公子哥,这一次算是双双栽在了同一个人的手中——苏择东,一个他们永远都不会忘记的名字。· 当然,苏择东这个名字,是项泽宇和项锋永远都不敢忘记的了,而将是弑杀盟的精英们且还包括一个副盟主的性命宛如砧板上的rou一样随意宰割的聚义堂鬼兵队,这对于项氏家族、弑杀盟以及这个时代的所有组织来说,都是很陌生的。 只是,鬼兵队地前身却是在江湖上,在元朝廷的内部可是如雷贯耳的——明教聚义堂的暗杀组,神秘而又恐怖,黑白两道都必须要给予其面子的名号,项泽宇和项锋就算是再怎么的年轻或者是无知,在知晓这个前身了之后,再想要动手之前,也是要多思考几分的! 这一支蒙古部队的中层的长官以及将军、统领算是在这一次人为的大灾难中逃脱出来了,但是项泽宇却对此耿耿于怀,心中对其中仍是保留着芥蒂的。 项泽宇项锋的本质差距不再与外在的武功或者是身法、财务等,而是在与内心,在与脑子。 项锋之所以被其父亲嫌弃的同时还能得到运用,其中最主要的原因便是他强硬、残忍的手段,且拥有了项氏家族的弑杀盟鼎力相助下,其父亲交代他所要办的事情,还真的没有办不到、办不好或者是办得不够干净的。· 弑杀盟的杀手跟其他的杀手或者江湖中的各门派、组织一样,是拿钱做事情的主,但是事情要是做得不好了,他们的那比其他组织不知道高出多少倍的俸禄,可就没有了,而且还会在一段时间之内,不会再有接受到其他任务的资格。 所以,弑杀盟的杀手们除了要努力地完成主子交予他们的任务之外,更重要的还要将做主子的人没有想到的问题想到了,就按着他的计划和思路,弑杀盟的成员们内部还要展开多次会谈和讨论,尽力避免行动前、行动中以及行动后会出现的所有问题,力争做到完美。 就是有这样的一个杀手组织,项锋动脑子想问题的机会就少得太多太多了,所以便在无形当中,与他在蒙古部队中当军官的二哥和大哥的差距就越来越大。 特别是二哥项泽宇,他可是要与项锋争夺未来的项氏家族族长位置的人啊,所以他可不能在自己的行动还没有完全展开的时候,就掉了链子,他可不相信,将整个局面布置得如此之大,人员也牵扯到了一定规模的聚义堂堂主苏择东会这般轻易地让他们逃脱出来。 如果哪位姓徐的年轻杀手真的是传说中的聚义堂鬼兵队所安置在他身边,势必要了他或者是项氏家族其他人的性命的话,那项泽宇还真的有理由相信,前方的路未必是通往自由、胜利的天堂,像极了西方传来的故事中,有关于恶魔与地狱的一切。 项锋往日骄横跋扈惯了,同时也是在弑杀盟的杀手帮助中,取得的“胜利”成果太多了,所以顺利逃出来后,他压根就没有想去想过有关于聚义堂、鬼兵队的一切,反倒是将苏择东这个人在心里边又狠狠地骂了一遍。
到了这个时候,项锋已经不敢再将辱骂苏择东以及其东振公司的话语骂出口了,因为吃了三、四次大亏的他,再经过了这一次的死里逃生,一项娇惯的他还真的是怕了。 再者,现在围绕在他伟大的、聪敏的、战无不胜攻无不克的项锋大少爷的侍卫可真是太少了,寥寥十几号人看都不够看呢,怎么提得上保护呢,想到这里,项锋不想想自己的问题,反倒是数落其他那位在蒙古部队中已经坐上了大将军位置的项泽宇。 项锋等人在马上骑行着,也都奔袭在未知的黑暗领域当中,也不知道项锋是紧张过度了没有地方发xiele,又或者是他认为同行的众人能够安全地逃出来,都是他一个人的功劳了,反正他就轻哼了一句,大声地公然说道:“二哥,难道你所谓的蒙古部队也就只是这几号人了吗!” “你自己不都看到了吗?就是有那么多?”项泽宇没好气地转过头来看了一眼其后边大声吼叫的项锋,他此时已经是心乱如麻了,可不想再增加一些不必要的麻烦:“你少在这里废话那么多,我等现在人数太少了,还是尽快撤出去吧!” “哼!我是没有想到,别人口中的江郎才俊、文武双全的二哥,居然连带兵都不会了,两万多名士兵,骑兵和步兵,在火器、兵器的情况下,居然还输给了区区几千人的对手!”项锋可不想在对其二哥顺从了,言语中带着更多的不屑和怒气:“哼,现在看来也不过如此嘛!” 项锋在这个时候的挑衅并没有激起项泽宇的任何不爽或者是更多的反击,相反,项泽宇还真的被其冷言冷语说动了,因为事实在摆在那里,可不由得他去改变或者做过多的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