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她不明白这是个什么责任?
安母一愣,“你之前不是很喜欢的吗?” 安父却笑道,“这说明女儿懂得识人了,我也不喜欢吴久章。” “从一开始吴先生就不是真心想收我为徒的,而是为了帮袁子楚接近我。”安若秋说道,“我从前不知道,可后来从别人那里听到了就知道了。” 安父闻言很是欣慰。 安母则愤愤不平,“我还以为他真的要收你为徒呢,看他之前对你那么用心教导,还挺感谢他的。”她又看向了安父,“还是你看人准,你之前跟我说了我还不相信。” 安若秋却说道,“那是因为mama爱我,关心则乱嘛。” 安母一愣,笑道,“你这丫头现在怎么这么会说话了?” 安父却大笑,“证明女儿长大了,知道心疼你了。” 安若秋回了房间,丫鬟进来换茶。 安若秋问道,“这两天有没有什么人来看我啊?” 丫鬟说道,“袁少爷来过,不过老爷没有让他进来。” “还有谁吗?”安若秋问道。 丫鬟摇头。 “龙少熙一次也没来?”安若秋问道。 “姑爷没有来过。”丫鬟摇头说道。 “知道了。”安若秋微微皱眉,“你下去吧。” 丫鬟道是后离开。 听到丫鬟的答案,安若秋竟然有些失落失望,她咬了咬下嘴唇,她觉得龙少熙不应该是这样的啊。 一大早,安若秋起来就让丫鬟帮忙梳妆打扮。 安父安母在大厅。 安父看报纸。 安母问道,“我们真的不陪她去啊?” “你要不放心你就去吧,不过这种事我奉劝你还是不要掺和。”安父看了安母一眼,翻了一页报纸说道,“孩子们有自己的主见,你去了他们反而不能好好谈话,而这种场合也不适合我们去。” “不是……经过你们那天一说,我真的不放心,我害怕女儿真的和少熙离婚跟了那个袁子楚,那个袁子楚我本来就不喜欢,还用这样的方法接近女儿。”安母说道,“不过后来因为龙少熙凶若秋的事动摇了,想着如果少熙对若秋不好那就算了吧,可如今……” “袁子楚和龙少熙的事,是两码事。”安父却说道,“女儿就算非要跟袁子楚在一起你也拿她没办法,之前她都病成那样了你又不是不知道,她也必须离婚,而如果女儿真的跟龙少熙离婚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既然拦不住就随他们去。” 安父顿了顿,也无心看报纸了,“而龙少熙他凶若秋是他不对,可还不至于离婚,也可以暂时放下,今天最主要的事是将这些事情理清楚,真是一团乱啊……” 安父叹了口气说道,“这件事不管怎样解决都要尽快,拖得越久越不好,现在已经满城风雨了,我每天去银行都被好多记者追堵。” “爸爸mama放心吧,我不会和少熙离婚的。”安若秋从楼上下来的时候,就听到他们的说话了。 安若秋略施薄粉素洋裙一穿,整个人气质便素净清丽了起来,她本就有一股自身自带的气质,如此一穿竟有些超凡脱俗。 安母看了一愣,“若秋你不是不喜欢白色吗?” “我今天觉得白色好看了。”安若秋笑道。 安父却笑着说道,“恩……不错,这才是大家闺秀该有的样子,以前你穿的那些大红大紫的衣裳爸爸今天说个实话,爸爸是不喜欢的。” 安若秋巧笑嫣然,“对啊,我现在也觉得这样的妆容更适合我。” 安母也点头,“这样好看……我家宝贝怎么都好看……” 丫鬟进来说道,“老爷夫人大小姐,姑爷来了。” 安若秋眼神闪了闪,“让他进来。” 丫鬟道是后去请了龙少熙。 安若秋到沙发上安母身边坐下。 他剑眉星目,高挺的鼻梁如山脊,轮廊分明,面颊冷峻,高大的身形怕是有快一米九的身高,威武的军装使他英武霸气。 他一出现,就好像是世界的主角一般,将所有都能吸引,其他的所有都只是他的陪衬。 他一步步走进来,每一步都方方正正身形亦自然笔挺,不知道要怎么去形容他的帅气和威武。 他走到客厅中央对安父行弯身礼,“爸爸。”又对安母弯腰,“mama。”
安母还介意之前的事,冷哼了一声不理会。 安父则颔首,“你来接若秋的吗?” 龙少熙点头,“是的,我来接若秋一起去参加她老师举办的聚会。” 安父说道,“虽然不知道你为什么会答应参加这样的聚会,可是你们年轻人也是应该坐在一起好好谈谈。” 龙少熙不卑不亢谦谦有礼的说道,“我和爸爸的想法一样,也觉得应该好好的处理。” 安父笑道,“好,你这样说我就把若秋暂时交给你,可不要再向上一次那样。” 龙少熙答应道,“不会再有。” 安若秋咬着下嘴唇看着龙少熙没有挪开眼睛,可她自始至终都没有看她一眼。 安若秋才抿了抿嘴站起身来走向他,他眼中的焦距才对着了她,他好似此刻才看到她一样,但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艳。 安若秋迟疑了一刻便故作自然的将双手挽上他的胳膊,心跳在一瞬间加快,脸上也微微发热,“爸爸mama,那我们去了。” 安若秋感觉到了龙少熙一瞬间身体微微僵硬,却故作不知的微微笑着。 “去吧。”安父说道。 安若秋挽着龙少熙一起出门,一起上了车后座坐着。 司机开车,安若秋无视,“你不来看我,现在又来接我。” 龙少熙面无表情,“我觉得你想见的不是我,而是其他人,打扰其他人的雅兴并不是我喜欢做的事。” 安若秋一愣,随后笑了起来,“那你今天又来接我,难道不认为我想要别人来接我吗?” “我只是尽我应该尽的责任。”龙少熙依旧冷淡的说道。 安若秋顿了顿,这龙少熙的心也太大了吧,把自己的妻子拱手让人?而他说的责任又是什么?难道原著中写的离婚后终身不娶也是责任?这是什么责任? 聚会的地点很快就到了,是一个诗社学院的地方,还未进门就闻到了nongnong的笔墨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