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上 学 堂
卢银花清晨起来吃完早饭之后和jiejie卢金花一样,在mama的帮助下梳洗打扮,穿上整洁的高句丽衣裳,背上书包去学堂上。第一天上学堂,小哥三个心情都比较激动。在上学的路上,哥哥对银花说:“累不累,哥哥背你啊?” 小银花蹦蹦跳跳地回答说:“我不累,我有的是劲”。 “那把书包拿来,我替你背。”哥哥卢泰瑜说着,把银花的小书包接了过来。 金花meimei一看有点不高兴了,哥哥只管她,而不管我?自从有了这个meimei一切都在关心她而没人管我了,对我越来越不公平?于是说道:“哥哥,我的书包你也给我背着?” “好!你们的书包都给我替你们背着”,哥哥看出金花不高兴了样子跟金花讲:“银花meimei还小,我们俩要多关心她”。 金花说道:“我也小,你也应该多关心我,论个头,我们两一般高”。的确,银花体质虽然弱,但她细高条。给人的感觉来股风都能吹倒,给人一种真是弱不禁风的感觉。 兄妹三人一边说一边走来到了学堂,见到老先生。哥三儿个毕恭毕敬地说:“先生好!” 老先生是汉唐人,名叫李先明,从小出生在卢城,在大唐考中进士,再后来做了七品县令。也该着他倒霉,事情是这样: 一对老夫妇在家生活做饭,可能是蒸馒头的香味,引来一名乞丐,只见这个乞丐看是女性,蓬污垢面,污秽不堪,肮长的头发遮住整个面部。因此,看不出什么长相?多大年龄?伸出肮张之手,有气无力地说道:“大爷、大妈行行好吧!我已经七天没有吃东西了,给点吃的吧?” 这位老汉姓刘名叫刘丙义,大妈没有命字,随刘丙义叫,大家都叫她刘妈。老夫妻膝下有一女儿,在逃荒的路上给丢失了。老汉刘丙义有一手好手艺,用自己割的邵条能编出筐、箩、钵、簸萁、耙子等等各种器皿。今天,刚刚卖了几个器具,换了些银两买回些面,正准备出锅吃馒头,女乞丐就进门讨饭。老两口相视无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说道:“先进来再说……” 女乞丐还没听完老夫妻说的话,就已经昏倒在地。 老汉刘丙义,刘妈见乞丐已经昏倒,上前扶到屋里椅子上。老汉对大妈说:“快!给她倒碗热水,她是饿昏过去了?” “好!”刘妈赶紧给女乞丐倒了碗热水,慢慢地给她喝下。喝下热水之后,女乞丐渐渐地清醒过来。 刘大妈又用馒头渣和开水煮成糊糊,慢慢地给她喝下。 喝下糊糊之后,女乞丐渐渐地缓了过来,看到慈眉善目的一对老人,起身跪倒在地:“谢大妈、大爷救命之恩,今生无以回抱,来生做牛做马也要报答您二老的救命之恩?”说完,女乞丐恋恋不舍地往外要走。 大妈从她说话中听出这是个年轻女子,如果没有大难,决不会沦落如此地步。上前说到:“你还没好,不着急走,先歇息歇息再走也不迟?” 女乞丐被大妈、大爷又重新扶到椅子上。看到她身上污秽不堪于是洗了个热手巾,为她搽脸,女乞丐露出了本来面目。 大妈刘氏看见女乞丐惊奇的说道:“哇!当家的你快来看,这个女乞丐不仅年轻,而且漂亮?” 刘丙义老汉见老伴叫他,知道是她对关于女乞丐有什么重大发现。干紧过来看,这一看把刘老汉也给惊呆了。这女孩长的太漂亮了,看着看着老已经泪流满面,对老伴说到:“你看!这不就是咱们丢失的女儿吗?” 刘氏大妈也仔细看了看问到:“姑娘,你今年多大了?” “年芳一十有五”女乞丐回答到:“我不是您们的女儿,我有父亲,他被人给打死了”。 原来,这女乞丐就是营州城都督赵文翙娶的八姨太紫鹃。成亲哪天,被大唐住松漠俯都督、反唐义士、契丹部落酋长、契丹国国王李尽忠杀死赵文翙后,把她给霸占。当天夜里,李尽忠被胜利冲昏头脑,当天夜里喝的拧叮大醉,在八姨太紫鹃独守空房之时,平叛大将军李楷固的人马杀入营州城,松漠俯都督、反唐义士、契丹国国王李尽忠被李楷固将军手下左中郎将左一伦杀死在醉梦之中,紫鹃当即吓的昏死过去。等她醒来之时营州都督府内除了死人,只有她一人是喘气的。于是,她换上他原来的衣裳,又往脸上摸了点墨汁,流出营州城都督府。以至后来唐兵讯找赵文翙娶的八姨太也没有见到紫鹃的影子。 刘老汉、刘氏大妈一听,心就凉了半截,感情人家孩子有爹。可是眼前这孩子于丢失的女儿太相了。刘氏大妈仍不死心,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乞丐回答到:“我叫紫鹃”。 刘老汉刘丙义、刘氏大妈一听,说到:“对呀!咱们的孩子也是叫紫鹃!” 这女乞丐的名字与自己丢失的女儿名字也相同,刘氏大妈想了想,又问到:“你的名字是谁给你起的?你mama是哪一个?” “我不知道我mama是谁”女乞丐伤心地说道:“我从来没有见过我mama,我的记忆中,只有我爹爹”。 “那你和你爹爹以什么为生计?”刘老汉刘丙义问道。 “我们以卖唱为持生计”紫鹃说道:“后来,在营州城卖唱时,我爹被人打是,我就成了……”女乞丐就把前面的经过说了一遍。 刘老汉刘丙义说道:“又是一个苦命的孩子?” “对呀!咱们孩子紫鹃丢失那天”刘氏大妈想起了当年的往事,说道:“来过一个戏班子,唱了好几天戏,咱们两还领孩子去看过戏呢,能不能咱们的紫鹃自己跑出去看戏了,这样孩子就丢了?” “有这种可能?”刘老汉说道:“咱们孩子不见的那天,也是戏班子在此演戏的最后一天”。 刘氏大妈一把把孩子拦在怀里,哭着说:“孩子,我的好孩子,你可回来了。我和你爹没有离开这,就是为了等你,今天终于把你给等回来了”。她认准了,这就是她天天想、夜夜盼的亲生女儿。 “大妈!我真想当您的女儿”女乞丐说道:“可是我爹爹已死,没有人能确定我的身份,也许你的女儿明天就能回来?”她想离开大妈的温暖的怀抱,开始大妈死死地楼着她不肯煞手生怕自己的女儿再被别人抢跑。 “姑娘,你是路过这,还是有什么可去的地方?”刘老汉刘丙义问女乞丐。 “我没有地方可去”女乞丐说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亲人了?”说到这她也哭了起来。 “你是我们闺女的可能性很大”刘老汉刘丙义说道:“反正你也没有地方可去,你就是我们的亲闺女?” 紫鹃听到两为老人对自己如此一往情深,让她再无话可说,“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爹!娘!” “哎!”两位老人满口答应下来。 老两口也是有心悸之人,对外只说紫鹃给养在亲亲家,现在回到父母身边。 刘丙义老汉、刘氏大妈真可谓老来得女,或者应该说是:女儿紫鹃失而复得,真可谓喜从天降。老两口把紫鹃视为掌上明珠。刘老汉每天卖完草编后,拿到银子回家就交给老伴刘氏大妈,大妈领着紫鹃就去买衣料,紫鹃本来天生丽姿;不好看营州都督赵文翙能费那么大劲娶她做八姨太吗?经过刘氏大妈打扮,真是艳压群芳,这来为小伙子提亲的媒婆是络绎不绝。 城里来了个美女,貌若天仙。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神,最后被传成了仙女下凡。这些话传到恶霸武衙内的耳朵里,一开始他还不信,城里谁家的漂亮媳妇,俊俏姑娘他都知道,在哪冒出个“天仙”般的姑娘?去看看! 这天,武衙内带着家丁来到刘老汉家门口,还没进屋就喊上了:“老刘头,快出来,听说你家姑娘……”他一想不能太直白了,的委婉点,马上改口说道:“听说你家姑娘沏的茶特别好喝,快叫出来,给本衙内沏杯茶……” 刘丙义老汉、刘氏大妈一看是武衙内带着家丁来了,叮嘱女儿紫鹃不要出来。老两口应接武衙内说道:“不知衙内大人到来,有失远迎、望其恕罪?” “少废话!”武衙内说道:“听说你家姑娘沏的茶特别好喝,快叫出来,给本衙内沏杯茶品尝品尝!” 刘氏大妈说道:“衙内对不起,小女没在家,老身为您沏茶可否?” “别不识抬举?”武衙内说道:“快让你家姑娘出来,给本衙内沏杯茶品尝品尝!好了本大爷有赏!” 紫鹃在里间屋听得一清二楚,看来不出去是不行了,于是推门出了房间,说道:“那位大爷这么抬举小女子?” 再看这武衙内见到紫鹃口水都淌了出来,他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女子呢:“你是?你就是……” “我就是紫鹃”紫鹃知道:是福不是祸,是祸朵不过。说道:“不知大爷有何贵干?” “我名人不做暗事?”武衙内说道:“本衙内看上你了,跟大爷走吧?保你吃香的,喝辣的?” “小女子已经许配人家了”紫鹃经历这么多事情见过一些世面,也历练出来了,她说到:“好女不嫁二夫?” “不行,嫁给谁了也不行?”衙内说道:“把婚退了,跟我走?” 刘老汉一听火了:“你还敢抢人不成?” “对了!”衙内说到:“我今天就是来抢人的”。 “走!我们去见官?”刘老汉说到:“朗朗乾坤还有没有王法?” “我把人抢走了”武衙内骂到:“你个老东西,给脸不要脸?”他对家丁说道:“给我抢!” 刘丙义老汉、刘氏大妈:“我跟你们拼了”。于是冲向武衙内,家丁一顿拳脚相加,把刘老汉、刘氏大妈打倒在地,抢了紫鹃回家拜堂去了。 刘丙义老汉、刘氏大妈来到县衙!击鼓上堂把武衙内告上公堂,这个公堂的县太爷就是李先明县令。 县令李先明听到有人击鼓,说道:“升堂!” “升……!堂……!”衙役们喊到。 看到底下跪着一对老夫妻问道:“下跪何人?有何冤屈从实招来?” 刘丙义老汉、刘氏大妈说到:“我家小女子被武衙内抢了去”。 县令李先明一听就火了,朗朗乾坤,光天化日之下尽敢强抢民女,还有没有王法?说道:“来人,把武衙内和被抢的女子一起带来”。 在县衙后堂,武衙内不仅带来大量金银财宝,而且带来了天后武则天之表弟武成池的大量信件和公函。以及武则天与其来往的公函。其意:我是天后的人,你敢动我?但他的嘴上却不是这么说:“这是本衙内的一点心意,请县太爷过目、笑纳?” 县太爷李先明也没含糊,拿起礼单说到:“谢衙内看得起下官,这礼可不轻呀?只怕下官销受不起呀?” “这是见面礼”武衙内以为县太爷李先明闲少,补充到:“只要本衙内娶了这个美娇娘,必有重谢!” “请衙内先回”县太爷李先明说道:“待下官审完必会给您一个圆满结果,衙内意下如何?” 武衙内回答到:“好!县太爷爽快!本衙内告迟,不过美娇娘我要先带回我一天见不着她,我就抓心挠肝的?” “衙内不必如此心急?”县太爷李先明不动声色地说道:“人在我这羁押您还不放心?人还能从我的大牢跑了不成?” 武衙内心想:案子在人家手上,得大概审审,是那么个意思,大面过德去?于是说道:“放心!我那能不放心呢?” 李先明看到县衙内摆放的一大堆礼物开始犯难,审审吧?于是说道:“升呀堂!”不用审他知道,武衙内一惯强抢民女,欺压百姓,这又是把谁家的姑娘给抢了。 “下跪何人?”县太爷李先明问道: “民女紫鹃!”、“老汉刘丙义!”、“刘妈!”…… 紫鹃一五一十地把事情经过讲了一遍…… “啪!”县太爷李先明一拍惊堂木说道:“光天化日,强抢民女还有王法吗?”但他又一细想,这么把他们父女三人给放了,那武衙内决不能善罢甘休,还会把民女抢回去,如何是好? 县太爷李先明看了看县衙内摆放的一大堆银子等礼物、信件、公函,他回忆起这几年做的官,厌倦官场上的尔虞我诈,平自己的才能,何止是县太爷呀?真是官场不得志。罢!罢!罢!这官不做也罢。可是,不做官干什么? 李先明听说:渤海国在大祚荣统治下,在履行包括朝贡、朝觐、贺正、质侍在内的各项义务同时,与朝廷之间在政治、经济和文化等各个方面保持着频繁的来往和密切的联系。吸取了丰富的经验,并取得长足的发展。把以粟末靺鞨为主体兼有靺鞨各部,并有高句丽、汉族、突厥、契丹、室韦等民族在内的多民族政权。从建国初期编户几万发展到十余万、数十万,逐渐发展成增至三百万左右。向着“海东盛国”的方向不断发展。这些骄人的战绩,令李先明老先生感慨万千。在他的心目中渤海国国王大祚荣真称得上: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 对!弃官回家,告老还乡,回老家卢城安安心心地当一个教书先生。他们妇女三人怎么办?有了!这不是有银两吗? 县太爷李先明把紫鹃、老汉刘丙义、刘氏大妈父女三人叫到县衙后厅。父女三人跪拜、叩首:“拜见晴天大老爷!” “快快请起”县太爷李先明感觉身为编户百姓父母管,不能为百姓作主,亏对父老乡亲。亲自把紫鹃他们父女三人扶起说到:“武衙内才大气粗,是朝廷直系、权重亲属,本父母官也无法辟护你们。拿些银两逃命去吧?” 刘丙义老汉说道:“只是我们跑了,老爷您如何向朝廷交代?再说我们也无处安身?” “老爷我自有打算”李先明说到:“我老家是渤海国卢城,我准备告老还乡,当教书先生”。 紫鹃:“爹!娘!咱们也去哪吧?” 县太爷李先明给父女三人一些银两,他们跪拜、叩首:“谢晴天大老爷!”刘丙义老汉说道:“我们也去渤海国卢城,到哪再谢您!”他此时罢官后的心情有诗句为证: 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青丝暮成雪。而且,心情迫切地回到渤海国。因此,先生李先明被罢免官职之后,也学习渤海国国王大祚荣毅然决然地弃唐,东奔渤海国…… 李先明一回到渤海国之卢城,感到春天般的温暖,并亲切大地面对每一个孩子。小孩子凑到跟前来起哄,敢“笑问客从何处来”,说明诗人自己也是乐呵呵的。 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无改鬓毛衰。 儿童相见不相识,笑问客从何处来。 同时,李先明老先生也感到: 离别家乡岁月多,近来人事半消磨, 唯有门前镜湖水,春风不改旧时波。 他“少小离家”,“近来人事半消磨”,只剩下镜湖水还是老样子,却没有一点哀伤。这既展示了他性格的豁达,同时也折射出渤海时期社会的安定和时代精神的豪迈。 在渤海国,李先明先生要以中原教育为模式,自上而下地建立了较为系统的教育体制。儒学、宗教、文学、音乐、歌舞、绘画、雕塑以及等,都取得了一定的成就,要为渤海国培养出一批著名学者、文学家、艺术家、航海家。把毕生精力用于渤海国的教育事业上。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李先明老先生说道:“同学们好!”今天,我们来了三位新学子,他们是哥哥卢泰瑜、jiejie卢金花和meimei卢银花”。 当老先生说道:“卢银花”时,同学们把目光都集中到卢银花身上:“我諰!太漂亮了”。 一个外号叫“捣蛋鬼”的调皮男孩子问道:“老师,卢银花是那来的?她是仙女吗?这个小娃娃是真人还是假人?” 李先生笑了,说道:“当然是真人,银花是我们之中最小的一个,谁也不准欺负她?不然我可就打手板”。他对学子们是真心的关怀,关心,但他不会误人子弟,他会认真地对待每一个学子,当遇到“捣蛋鬼”,他也会严厉地打手板……。 “先生,打手板可以”,还是刚才那个“捣蛋鬼”继续说道:“我看她好像是透明的,不像是真人”,说得银花一动也不敢动,只是低着头,也不敢说话。捣蛋鬼继续说:“我看是假额,你们看,她一动不动?” 这些学生夸卢银花漂亮,卢金花很不高兴。但他们的所作所为卢金花实在看不下去了,“嚯”地一下站起来,说道:“你才是假人呢!你要是敢碰我meimei,我就……” 卢泰瑜站在银花旁边,小声说:“别怕,有哥在,只要你不离开哥哥的身边,谁也奈何不了你”。 卢银花听了哥哥的话,心想:还是有哥哥好,看你们谁还敢欺负我?于是,挺直了腰杆,信心倍增,而且理直气壮……。 “肃静,现在开始上课”老先生说道:“请大家跟我念,今天我们学习一首诗词: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先生,这个诗词我不会”,“捣蛋鬼”调皮地说道:“这个诗词太难了?” 李先生问道:“你不会才要先生教你嘛?你只会捣蛋,你说说,你上学堂这么长时间了,你会什么?” “我当然会了,我给您念一首诗词行不行?” 李先命问道:“你还会念诗词?你说说看”。 “捣蛋鬼”一字一句地念到:“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有学子们哄堂大笑,有的学子问捣蛋鬼:“你是念给先生听,还是念给什么人听的呢?你是说给银花听的吧……?” 老先生过来,抓起“捣蛋鬼”的手,在手心上“啪!”、“啪!”、“啪!”打了三下手板:“看你还在学堂上不好好学习?还在学堂上捣蛋不捣蛋了?” “不敢了先生,我再也不念诗词了,疼死我了”。“捣蛋鬼”说着把挨打的手使劲抽了回来。 “小小年龄不学好?”李先生开始生气了……。 下课了先生一出去,“捣蛋鬼”就带着两个男生来到银花面前,正准备用手触摸银花的脸,他刚一伸手,一双大手抓住他的手腕:“诶!幺!幺!疼死我了”,对另外两个说道:“给我上”。那两个还没来得及动手,只听噗通两声全都趴在地上……。 卢泰瑜告诉他们说:“这是我小妹卢银花,这是我大meimei卢金花,你们谁还敢惹她们?”。 “捣蛋鬼”们说道:“不敢了!不敢了!”灰溜溜地走了……